我们来到舞阳郡边境颍河县驻扎下来,因为对面就是许州郡地界了,我不可能把战场放在我的领地内,我要保证我的子民不受战火的洗礼,我要保证他们的安静生活。
估计恭亲王的队伍过黄河时费了很大功夫,两后,他们的队伍才浩浩荡荡开过来,一过来就形成三面夹击之势把我的两万部队围了起来。 我针对每个攻击点配置了五百名冲锋枪战士,都由我身边信得过的护卫带领,就等恭亲王派人来攻打,到时候狠狠地打击他们一番。
日头沉到西山背后时,我拄着望远镜站在土坡上,看着对面恭亲王的营寨渐渐被暮色裹住。风卷着枯草碎屑打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寒意,可我后颈的汗却没干过,黏腻地贴着衣领。整整一了,我这两万弟兄就跟恭亲王的人隔着两里地对峙着,谁也没敢先动。
对面的营旗看得真切,明黄色的旗面绣着亲王规制的五爪龙,在风里耷拉着,像条没了精神的土狗。营寨外的士兵来回巡逻,甲胄碰撞的脆响顺着风飘过来,偶尔还能听见他们吆喝着整队的口令,声音里透着股子装出来的镇定。
“姑爷,要不咱先动手?耗着也不是事儿,弟兄们肚子都饿了。”身旁的护卫长周虎凑过来,他手里的冲锋枪擦得锃亮,枪托上还留着他常年摩挲的包浆。
我摆了摆手,把望远镜往下压了压,目光扫过对面营寨的三个角落:“急什么?恭亲王那个女人奸诈,白装孙子,夜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
周虎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她敢?咱这两万弟兄,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就他那些扛着大刀长矛的兵,来多少都是送菜。”
恭亲王是女帝的结拜姐妹,这次奉旨讨伐我,带了三十万兵马,清一色的冷兵器,最好的装备也就是少数亲兵的铁甲和强弓。白对峙的时候,他派了个使者过来,唾沫横飞地劝我投降,什么“迷途知返,尚可留全尸”。我当时就把使者骂了回去,我我李大壮反的是欺压我,逼着我反抗的人,反的不是女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使者走后,我就料到恭亲王不会善罢甘休。她兵力比我多,却迟迟不敢动手,无非是摸不清我的底细。白她不敢贸然进攻,夜里必然会搞偷袭。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
“传我命令,各营将士晚饭过后原地休整,不许熄灯,不许喧哗。另外,让一营、二营、三营分别埋伏在东北、东南、西南三个方向,距主营一百五十米,挖好散兵坑,枪口对准恭亲王营寨的方向。告诉弟兄们,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等敌人靠近到五十米以内,听各营领队的信号再动手。”我沉声吩咐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早已把旧的部队编制改成后世的编制,那样我还比较熟悉,好指挥。我把四个拿着现代武器的部队分成四个营,三个迎敌,一个作为预备队。每个营都配备了周虎机枪排的两挺机枪。
周虎眼睛一亮:“姑爷,您早就料到恭亲王会派人夜袭?”我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恭亲王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她以为我是草莽出身,不懂兵法,想趁夜里偷袭打我个措手不及。可她万万没想到,我不是她想的那样,我早就给她布好了罗地网。”
夜色渐浓,月亮被乌云遮住,地间一片漆黑。营地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士兵翻身的声响,还有风吹过帐篷的呜咽声。我坐在主营的帐篷里,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火苗跳跃着,映得我的影子在帐篷壁上忽大忽。我手里把玩着一颗手雷,冰凉的金属外壳让我心里格外踏实。
“姑爷,您就放心吧,三个营的弟兄都埋伏好了,个个精神着呢,就等恭亲王的人送上门来了。”周虎端着一碗热茶进来,递到我手里。
我喝了一口热茶,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些许寒意:“再去查查岗,告诉弟兄们,打起十二分精神,别大意。恭亲王的兵虽然装备差,但战斗力也不容觑,毕竟是正规军。”
周虎应声而去,帐篷里又恢复了寂静。我走到帐篷门口,撩开帘子往外看,夜色深沉,对面的营寨里也没了动静,只有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像鬼火一样。我知道,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最安静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约到了三更,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顺着风飘了过来。我竖起耳朵,凝神细听,脚步声很杂,而且很轻,显然是刻意放轻了脚步。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了。
我转身回到帐篷里,拿起桌上的狙击枪,这是我特意从随身车间里弄出来的,比冲锋枪更轻便,射速也更快。“周虎!”我低喝一声。周虎立刻从外面跑进来,手里的冲锋枪已经上好了膛:“姑爷,他们真的来了?”“嗯,吩咐下去,按原计划行事。”我完,率先走出帐篷,猫着腰朝东北方向的埋伏点走去。
刚走到埋伏点附近,就看到带领一营的护卫张彪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敌人已经靠近。我趴在散兵坑里,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黑压压的人影正朝着我们的主营摸过来,分成了三股,分别朝着三个方向,跟我预料的一模一样。恭亲王的士兵穿着夜行衣,手里握着大刀长矛,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紧张和兴奋。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死亡已经在前方五十米的地方等着他们。
我紧紧握着狙击枪,手心微微出汗。虽然我有绝对的武器优势,但这毕竟是我造反以来第一次跟朝廷的正规军正面硬刚,不紧张是假的。可一想到那些因为女帝苛手下对我无情的欺压,数次的围攻,想到那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弟兄,我心里的紧张就被一股狠劲取代了。今,我必须打赢这一仗,不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所有跟着我造反的弟兄,为了下受苦的百姓。
敌人越来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当最前面的几个敌人距离我们的埋伏点只有五十米的时候,张彪猛地举起手里的信号枪,“砰”的一声,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划破夜空。
信号弹就是命令!
“开枪!”张彪大吼一声,率先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一阵密集的枪声瞬间响彻夜空,像惊雷一样在寂静的夜里炸开。冲锋枪的子弹带着呼啸声,朝着恭亲王的士兵射过去。
最前面的几百个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子弹打倒在地,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没了动静。后面的士兵吓了一跳,停下脚步,茫然地看着前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威力。
“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在响?”“不知道啊,像是打雷,可这上没云啊。”“不好,有埋伏!”恭亲王的士兵们乱作一团,议论纷纷。就在这时,我大喊一声:“扔手雷!”
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立刻拉开手雷的引线,朝着敌人密集的地方扔了过去。“轰隆!轰隆!轰隆!”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冲,碎石和泥土被炸得四处飞溅。
手雷的威力比枪声更甚,恭亲王的士兵被炸得人仰马翻,断胳膊断腿的到处都是,惨叫声、哭喊声、咒骂声混杂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他们手里的大刀长矛在现代化的武器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是什么妖法?!”一个穿着铁甲的亲兵惊恐地大喊,他的胳膊被手雷的弹片划伤,鲜血直流。“太可怕了,这东西一炸,人就没了半边身子!”“打不过,根本打不过!快跑啊!”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恭亲王的士兵中蔓延开来,他们再也顾不上偷袭,转身就往回跑。有的人跑得太急,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后面的人根本顾不上扶,踩着他的身体就往前冲,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从散兵坑里站起来,大吼一声:“弟兄们,乘胜追击!给我杀!”
埋伏在三个方向的士兵们立刻从散兵坑里跳出来,端着冲锋枪,朝着溃败的敌人追过去。枪声不断,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个个打倒跑在后面的敌人。有的士兵嫌开枪太慢,直接端着枪冲上去,用枪托砸向敌饶脑袋,一下一个,干净利落。
我领着周虎和几个亲兵跟在队伍后面,手里的狙击枪时不时地朝着逃跑的敌人开上一枪。看着恭亲王的士兵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意。这就是跟我李大壮作对的下场!这就是妄图杀我的下场!
恭亲王的士兵跑得丢盔弃甲,好多人把手里的武器都扔了,只顾着埋头逃跑。他们跑了整整一个多时,我们就追了整整一一个时。直到快亮的时候,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们才停下追击的脚步。此时,我们已经追出了几十里地,沿途到处都是恭亲王士兵的尸体、丢弃的武器和盔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硝烟味,让人作呕。
张彪跑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大声汇报:“姑爷!大捷!这次大捷啊!恭亲王的三路人马被我们打得大败,死伤至少五千人,俘虏了六千多人,还缴获了大量的粮草和武器!”
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个个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欢呼雀跃声此起彼伏。经历了这一场仗,弟兄们的士气空前高涨。
我看着眼前欢呼的弟兄们,看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心里却异常平静。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恭亲王虽然大败,但她毕竟是朝廷的亲王,手里还有残余的兵力,而且左相和马重阳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派更多的兵马过来讨伐我。
周虎走到我身边,兴奋地:“姑爷,您太厉害了!早就料到恭亲王会夜袭,布置得这么周密,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这下,朝廷再也不敢看我们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这只是第一步。我们反的是女帝手下对我的欺压,要的是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这条路还很长,后面的仗会更难打。”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不过,恭亲王这个狐狸算是给我送了份大礼。这一战,不仅挫败了朝廷的锐气,还让弟兄们看到了我们的实力。接下来,我会让女帝和她手下人知道,我李大壮不是好惹的,我手里的现代化武器,也不是吃素的。”
我心里暗暗道:恭亲王,这才是个开始,更狠的还在后面。等我整合了兵力,扩充了装备,下一步,就是攻打州府,一步步逼近京城。总有一,我要亲手夺取女帝的地盘,建立一个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新王朝。凉风又吹了过来,让我清醒了很多,这次的风里没有了深秋的寒意,反而带着一丝暖意。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就要来了。而这一切,都从这个血腥的夜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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