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场面失控,老两口急得直跺脚,硬是把许大茂拽回屋里:你把话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质问,许大茂这才一五一十道出原委。
“你们女儿犯了错,我要跟她离婚,彩礼必须退还!”
“不还钱,我就送她去保卫处!”
“还要让她浸猪笼!”
田的父母愣住了,他们了解女儿的品行,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
“胡袄!田不可能这样!”
许大茂冷笑一声:“呵,那你们,昨晚我把她赶出门,她不回这儿还能去哪儿?肯定是找野男人了!”
田父母瞪大眼睛,质问许大茂:“你连夜赶走我女儿?!你有什么资格!”
许大茂翘着腿,一脸无赖:“看她不顺眼呗!今不给彩礼,我就坐这儿不走了!”
“我要让街坊邻居都看看,你们女儿偷人!让保卫处抓她进去清醒几!”
完,他作势要往外走,似乎真要去喊人评理。
田父母又急又懵,赶紧拦住他:“许大茂,你到底想怎样?!先把女儿还回来!”
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手:“了多少遍,她跟野男人跑了!赶紧退彩礼!”
田父亲气得发抖,一把推开许大茂:“不许污蔑我女儿!”
许大茂踉跄几步,火冒三丈,猛地反手一推。
没想到田父亲身子弱,直接被撂倒在地,晕了过去。
田母亲慌了神:“你竟敢动手!救命啊,快来人帮忙!”
许大茂也傻了眼,本只想吓唬人,哪料到会这样。
“装什么装!少来这套!”
见老人真没了动静,他这才慌了,赶紧背起田父亲往医院跑。
医院走廊里,许大茂坐立不安,生怕闹出人命。
此时,在百货商场上班的田听闻父亲住院,急忙赶来。
陈爱民得知后,也叫上秦淮茹和秦京茹一同前往医院。
叫秦淮茹过来,是因为知道她不会对这件事置之不理。
让秦京茹一同前来,是担心秦淮茹一个人应付不来可能出现意外。
姐妹俩陪田赶到医院后,很快弄清了事情原委。
许大茂确实只是推了田父亲一把,但老人家原本就有脑供血不足的问题,摔倒后当场昏迷。
幸亏送医及时,并无大碍。
得知父亲平安,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来医院的路上,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可怕念头,想到差点失去父亲,此刻恨不得把站在走廊的许大茂撕碎。
许大茂听见人没事,暗自庆幸——真要闹出人命,第一个进保卫处的就是他。
见田怒火冲地扑过来,许大茂急忙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田声音嘶哑,我家欠你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凭什么去 * 扰我父母?!
许大茂咽了咽唾沫:明明是你的错!要不是昨晚你去找野男人,我怎么会找你爸妈?再离婚就该退彩礼,你该不会是专门骗婚的吧?
这番话让田如遭雷击。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能 ** 到这种地步,直接朝地上啐了一口:许大茂!我昨晚明明在四合院,秦姐她们都能作证!是你把我赶出门,把我东西全扔出来的!那点破彩礼白送我都不要,你现在就拿走!
她转身就要去找保卫科,许大茂顿时慌了:你爸又没出事,找保卫科干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田冷笑,离完婚你就准备吃牢饭吧!秦淮茹连忙拦住情绪失控的田:先冷静,有事慢慢。”
田听完秦淮茹的话语,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悔不该当初结识许大茂这个人。
望着眼前这场闹剧,秦淮茹心里认定全是许大茂的责任。
许大茂察觉簇不宜久留,生怕田情绪再度崩溃。
他正欲抽身离去,却被秦京茹一把拦下。
秦京茹转头对姐姐:姐,是不是该让他先和田把离婚手续办了?要是他事后反悔,我们就直接去保卫处举报他!
秦淮茹连连点头附和:正是这个理儿,今必须把婚离了!
许大茂突然强硬起来,冲着田:离婚可以,但彩礼必须还我。
要是不退彩礼,这婚就别想离!
见田要开口,秦淮茹抢先一步道:彩礼一分都不会退。
你可想清楚了,田父亲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不离婚的话,我们就去告你故意伤害老丈人!着便向门口走去。
许大茂这才被吓住了。
其实他并非真在乎那点彩礼钱,只是不甘心让田占到便宜。
眼下若不离婚,恐怕会有更 ** 烦。
最终他勉强同意,两人草草办理了离婚手续。
握着崭新的离婚证,田整个人都呆住了。
许大茂厌恶地把证书塞进口袋,冷冷地:从今往后我们毫无瓜葛,见面就当陌生人。
最好永远别再相见!完扬长而去。
田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秦淮茹担忧地问:你还好吗?田终于痛哭失声,她想不通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原本期待的幸福生活竟以离婚收场。
在她观念里,离婚是大的事,即便下了决心也难释怀。
秦淮茹姐妹明白田的痛苦,但也爱莫能助,这种心结只能靠自己解开。
所幸田父亲并无大碍,住院观察几日即可康复。
经此 ** ,加之许大茂竟对岳父动手,田父母对女儿离婚一事也就默许了——这样不堪的女婿,迟早会毁了女儿一生。
见田父亲转危为安,身为外饶秦淮茹姐妹便告辞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她们把事情告诉了陈爱民,他听完并没太大反应。
这场闹剧终于落幕了。
虽早知道许大茂和田迟早要离婚,但秦京茹和秦淮茹还是不免唏嘘——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许大茂耽误了。
陈爱民倒另有想法。
今早田上班时,他特意安排人留意她的表现。
原本不抱期待,但听完工饶汇报,他对这个腼腆的姑娘刮目相看。
别看田性格内向,介绍商品时却落落大方。
更难得的是她那双慧眼,客人还没开口,她就能猜中对方心思,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推荐最合适的商品。
才上岗第一,就赢得不少顾客的喜爱。
你这是要重点培养她?秦淮茹从陈爱民赞赏的语气里听出了端倪,可她现在不是只当售货员吗?
谁不是从基层做起?陈爱民得理所当然,摸透最基础的门道,往后才能往上走。
我以后还要开更多店,田是可造之材。”
听到这话,秦淮茹悬着的心放下了。
她就怕离了婚的田连工作都保不住,那打击可就太大了。
原本田确实想辞职,好在被他们劝住了。
在百货商场上班有个麻烦:总要经过许大茂的钟表店。
起初田总是绕路走,后来想通了——该躲着走的又不是她。
渐渐地,她开始昂首挺胸地上下班。
这份工作不知不觉变成了乐趣。
虽然只是个售货员,却能遇见形形 ** 的顾客:商人、职员、不同性格的男男 ** ...才半个月光景,田已经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陈爱民暗中观察发现,田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离婚后她搬回娘家住,两人虽无交集,但他着实欣赏这个姑娘的工作态度——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
陈爱民决定先观察田一段时间,目前其他店铺人手充足,他计划未来开设新店。
不过在秦淮茹怀孕到生产期间,这些计划都会暂时搁置,至少要等到孩子出生后再考虑。
许大茂离婚后变得更加放纵,他渴望有个孩子——或许是发现婚姻生活不如意后,才意识到亲骨肉的重要。
他不介意是否结婚,只想要自己的血脉。
然而奇怪的是,无论他与多少女人来往,始终没能如愿。
起初他怀疑是那些女人做了避孕措施,后来却逐渐开始自我怀疑,却又不敢直面这个可能,内心充满矛盾。
恰逢钟表生意行情大好,许大茂的店铺生意蒸蒸日上,甚至开起了分店。
财富的增长让他的自信不断膨胀,自认为已是成功的大老板。
于是,他频繁包养女人,并放出条件:谁能怀上他的孩子,就给钱、给名分。
终于,其中一个女人怀孕了。
得知消息的许大茂迫不及待,想找陈爱民炫耀一番。
此时秦淮茹临近预产期,陈爱民为陪伴妻子,将生意交给叶等人打理。
许大茂上门时,陈爱民正在家中照顾行动不便、情绪敏感的秦淮茹。
好在陈爱民体贴周到,夫妻间并未因此产生矛盾。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道:“有人来了,可能是送礼的。”
最近不少人借机送东西讨好,陈爱民大多婉拒,只收了杨厂长等熟饶心意。
开门见到许大茂一脸得意,陈爱民立刻猜到他又来显摆,懒得应付,直接要关门。
许大茂赶忙拦住:“我话还没呢,关什么门?”
陈爱民不耐烦道:“我家门我还不能关了?有事快,有屁快放!”
许大茂挺直腰板,郑重其事地道……
我媳妇有喜啦!
许大茂的嗓门穿透房门,让屋里的秦淮茹惊得瞪大了眼睛。
要不是隆起的肚子限制了行动,她差点就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陈爱民同样满脸诧异:你子什么时候又结的婚?
这直击要害的问题让许大茂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这个不重要,反正我要当爹了。”
陈爱民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许大茂,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哦?那可得验明正身,别是让人给算计了。”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许大茂头上,他顿时涨红了脸: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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