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雪原的试炼
北境的风裹着雪粒子砸在脸上,像细碎的冰刀。
林满裹紧鹿皮大氅,望着前方绵延的冰原——地平线上矗立着座被黑色冰晶覆盖的古城,城墙上的月仙岛符文像睁着的眼睛,冷冷盯着闯入者。阿骨攥紧手里的冰心石锦盒(他们追回了被盗的锦盒,却没找到冰心石本身),声音发颤:“那就是月仙岛的旧都…蛊母之卵,就在里面。”
阮的青铜灯突然亮起,暖黄的光驱散周围的寒雾。灯焰里映出母亲的影子,轻声:“跟着光走,孩子。”林满握紧仁心玉,玉中的双生莲纹路与灯焰共鸣,开出细的金色花瓣——那是守护之火的指引。
第二节·旧都的蛊鸣
古城的大门是用万年玄冰铸的,刻着月仙岛的创世神话:蛊母孕育万物,却被贪婪的人类背叛。
推开门的瞬间,寒气顺着衣领钻进来,林满的灵泉之力自动护住众人。古城里静得可怕,只有冰晶融化的滴水声,还迎蛊母的低吟,像从地底传来的呻吟。
“看那边!”阿骨指着中央的祭坛。
祭坛上嵌着颗巨大的冰蛋,蛋壳上布满黑色裂纹,里面蠕动着暗紫色的雾气——是蛊母之卵!卵壳上的裂纹正渗出黑色液体,滴在地上,腐蚀出焦黑的坑洞。
“快!用冰心石镇压!”阮举起青铜灯,灯焰射出一道蓝光,照出祭坛角落的冰槽——那是当年华先生封印蛊母的地方,冰槽里还残留着灵泉的气息。
林满刚要上前,祭坛后方突然冲出一群人。
为首的男子穿月白长袍,脸上带着疯癫的笑:“你们终于来了!蛊母之卵要醒了,它会净化这被污染的世界!”他身后跟着几十个月仙岛残党,手里举着青铜灯,灯焰是诡异的紫色。
第三节·净化派的执念
“阿昭!”阮认出为首的男子,声音发颤,“你是岛主最疼爱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昭的眼泪掉下来:“我亲眼看见岛民被污染侵蚀,变成怪物!父亲要消灭所有污染,可他错了——蛊母之卵才是净化的钥匙!它能吸走所有脏东西,让世界变回原来的样子!”
林满望着他手中的青铜灯,灯焰里的蛊母影子在扭曲:“你错了。蛊母不是净化者,是被污染的守护者。唤醒它,只会让更多人变成怪物。”
“你懂什么!”阿昭挥舞着剑,“我妹妹就是被污染杀死的!我要让她回来!”
柱突然上前,将守灵玉按在阿昭的剑上。玉中的双生莲纹路亮起,阿昭的剑突然软下来,剑刃刺进自己的手腕:“为什么…我没有力量…”
“因为你的心里只有仇恨。”林满蹲下来,仁心玉的光芒裹住他的伤口,“净化不是靠仇恨,是靠爱。”
第四节·共存的答案
阿昭的剑掉在地上,他捂着伤口哭:“我只是想救妹妹…想救岛民…”
林满捡起剑,剑刃上的紫色雾气被仁心玉净化成点点星光:“我知道。所以我们要一起,用另一种方式净化——用冰心草的生机,用灵泉的温柔,不是消灭,是化解。”
她取出从药王谷带来的冰心草种子,撒在蛊母之卵的裂纹处。种子立刻发芽,嫩绿的芽尖钻进裂纹,开出的白色花朵。花朵散发出清香,裂纹里的黑色液体慢慢被吸收,变成清澈的水珠。
“这是…母亲的方法?”阮看着发芽的冰心草,眼泪掉在花上。
“是奶奶的愿望。”林满,“她当年就想,药王谷的灵草不是武器,是治愈的希望。”
阿昭跪下来,捧着青铜灯:“我错了…我不该执着于仇恨。”
林满扶起他:“没关系。守护的意义,就是学会原谅。”
第五节·火种的延续
夕阳西下时,蛊母之卵的裂纹被冰心草填满,不再渗出黑色液体。
阿骨捧着冰心石走过来,将石头放进祭坛的冰槽:“奶奶,冰心石是连接自然与守护的纽带。现在,它终于回家了。”
林满望着祭坛上的冰心草花,又看看身边的众人——阿昭、阿骨、阮、柱,还有冰原族人和守护者联媚弟子,每个饶脸上都带着希望。
“我们成功了?”柱问。
“不,这才开始。”林满望着远处的雪山,“但我们有了火种——只要有人愿意相信爱能战胜黑暗,守护就不会结束。”
尾声·归程的歌
返回药王谷的路上,队伍唱起了冰原的歌:
“雪落的时候,守护在发芽;
风停的时候,希望在开花。
我们带着火种,走过冬夏,
要让每个生命,都能看见光。”
林满摸着怀里的仁心玉,玉中的双生莲开得更艳了。她知道,守护的火种,已经在每个人心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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