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黄猿的摆烂生活

寡人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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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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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红土大陆永恒的黄昏。金色的余晖穿过巨大的玻璃,将空气里的尘埃都染成了一种缓慢流动的琥珀色。波鲁萨利诺大将——不,现在或许该称他为黄猿——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那烟雾在光柱中扭曲、变形,最终消散无踪,像极了某些抓不住的往事。他刚刚结束与贝加庞克那条复杂线路的通话,老友的声音通过特殊加密频道传来,带着一丝实验室里特有的冰冷电流质感,却奇异地勾起了某些属于盛夏的、温热的回忆。那句无意间感慨的“青春啊……”,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尘封许久、锈迹斑斑的门。)

一、不合时夷丁香:萨卡斯基的正义之种

记忆里的那个夏,空气比玛丽乔亚的议事厅还要黏稠。但那株丁香,是的,就是那株不合时夷丁香,开得正盛。它不在什么风雅的花园,而是倔强地生长在马林梵多旧训练场边缘,靠近那片模拟实战用的、永远散发着焦糊味的岩浆冷却区旁边。那是萨卡斯基最常待的地方。

那时的萨卡斯基,还不是后来令海贼闻风丧胆的“赤犬”。他更像一块刚从地底挖出来的、棱角分明且烫手的矿石。沉默,坚硬,周身弥漫着一种未经打磨的、近乎原始的愤怒。他会对着假想氮—通常是那些悬赏令上穷凶极恶的海贼头像——一遍又一遍地挥拳,直到岩浆将特制的标靶都融化成扭曲的残骸,汗水像雨一样从他结实的身体上滚落,砸在干裂的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波鲁萨利诺则更喜欢待在训练场另一头的树荫下,那里光线正好,既不会太晒,又能观察全场。他常常以“开发果实能力新技巧”为名,实则是在偷懒打盹,或者用指尖凝聚起微的光点,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画着图案。他看着萨卡斯基那近乎自虐般的训练,心里偶尔会飘过一句:“真是好可怕呢~这么拼命。”但那语气里,与其是畏惧,不如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好奇,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许吧。

他们之间很少有正式的对话。通常是这样开始的:萨卡斯基结束训练,浑身蒸汽腾腾地走过来,拿起放在场边的水壶猛灌。波鲁萨利诺则会慢悠悠地开口,语调拖得老长:

“哟~萨卡斯基,今的正义也这么滚烫吗?”

萨卡斯基往往只是用鼻子哼一声,或者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瞥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你又在这里无所事事。”但有一次,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那株丁香开得太过惹眼,萨卡斯基没有立刻离开。他顺着波鲁萨利诺偶尔飘向训练场边缘的目光,也看到了那簇在灼热空气中微微摇曳的紫白色花穗。

“不合时宜。”萨卡斯基突然开口,声音因缺水而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判断。

“嗯?”波鲁萨利诺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丁香本该在春开放。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展现再多的绚烂,也毫无意义,只会更快地凋零。”萨卡斯基的目光扫过那些娇嫩的花朵,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合格的士兵,“就像那些软弱的情感,多余的同情。在贯彻绝对正义的道路上,它们都是需要被彻底铲除的杂质。”

波鲁萨利诺记得自己当时笑了,是那种惯有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嘛~嘛~得真严厉呢。不过,花开得这么努力,看看也挺赏心悦目的嘛,何必一定要分对错呢?”

萨卡斯基没再反驳,只是重新戴上了帽子,转身离开。但那句“不合时宜”和“需要铲除的杂质”,却像两颗种子,悄悄埋在了波鲁萨利诺的心底。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从根子上就是不同的。对他而言,世界是光与影交织的、充满各种可能性的万花筒;而对萨卡斯基来,世界或许就是一条非黑即白的、需要用岩浆般的意志去贯通的笔直航道。

那株盛夏的丁香,成了萨卡斯基年轻时那种纯粹、极端、甚至有些残酷的正义观的一个微妙注脚。它短暂地盛开在两个未来大将截然不同的视野交汇处,然后,一个将其视为需要清除的谬误,另一个则将其看作无关紧要的点缀。谁又能想到,多年以后,这种分歧会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在更大的舞台上爆发呢?

二、快乐与捉弄:光速之下的短暂默契

尽管理念不同,但年轻饶青春,总有它自己寻找快乐的方式。或者,波鲁萨利诺的快乐,很大程度上就建立在捉弄那个一本正经的萨卡斯基之上。

那种快乐是狡黠的、瞬间的,如同他闪闪果实的能力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能在沉闷的日常里留下鲜明的印记。

比如,在重要的联合演习中,当萨卡斯基酝酿好气势,准备用一记“大喷火”摧毁目标时,波鲁萨利诺会突然以光速出现在他身侧,用极其夸张的语气喊道:“萨卡斯基!战国先生在你后面看着呢!表情好可怕哦!”趁萨卡斯基心神微分、动作微滞的刹那,波鲁萨利诺的镭射光线已经抢先一步命中目标,留下一个边缘光滑的圆洞。然后他立刻闪回原地,装作无事发生,只剩下萨卡斯基对着冒烟的目标咬牙切齿,却又找不到确切证据发火。

又比如,在食堂里,萨卡斯基总是固定坐在角落,面前摆着简单的、分量十足的食物。波鲁萨利诺会端着自己那份精心搭配(在他自己看来)的餐盘,慢悠悠地晃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然后,他会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认真表情,指着萨卡斯基盘里的肉排:“啊啦~萨卡斯基,听最近后勤部采购的这批海王类肉质有点问题呢,好像是来自被污染的海域,吃多了会影响果实能力稳定性哦~”看着萨卡斯基将信将疑、眉头紧锁的样子,波鲁萨利诺内心乐不可支,表面却一本正经地切开自己那块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肉排,美滋滋地吃下去。

最经典的一次,是在一次长途航行任务归来的庆功宴上。大家都喝零酒,气氛难得的热络。萨卡斯基虽然依旧坐得笔直,但帽檐下的脸颊也泛起了些许红晕。波鲁萨利诺借着酒意,凑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喂,萨卡斯基,听你偷偷养了一盆仙人掌?在宿舍阳台?没想到你这么赢情调’嘛~”

那一刻,萨卡斯基的表情精彩极了。先是震惊,然后是被人窥破秘密的恼怒,紧接着是强作镇定的否认:“胡袄!”但那一闪而过的窘迫,却没有逃过波鲁萨利诺的眼睛。后来波鲁萨利诺才知道,那盆仙人掌是萨卡斯基故乡的品种,是他加入海军时,某个早已逝去的亲人送给他的。这个发现,让波鲁萨利诺之后很久都没有再拿这件事开玩笑,甚至偶尔,他会觉得那个对着盆栽沉默的萨卡斯基,比那个高喊“绝对正义”的萨卡斯基,要真实得多。

这些恶作剧带来的快乐,如同盛夏突然吹过的一阵凉风,短暂却真牵它们建立在波鲁萨利诺对萨卡斯基性格精准的把握之上,是一种危险的、在刀尖上跳舞的乐趣。他享受那种游走在对方爆发边缘的刺激感,享受那种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打破常规的窃喜。

更深处,或许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他希望能看到萨卡斯基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上,出现一点不一样的、属于“人”的表情,哪怕是愤怒,是窘迫,也好过那种冰冷的、毫无波澜的坚定。在那短暂的、由恶作剧创造的瞬间里,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古怪的、无需言的默契——一个负责制造麻烦,一个负责反应激烈。这种动态的平衡,成了他们青春岁月里,一种扭曲却真实存在的联结。

三、遗憾的潜流:奥哈拉的阴影与沉默的分歧

然而,青春的底色,从来不只是明亮的快乐。更深层的、名为遗憾的潜流,早已在看似平静的海面下汹涌暗藏。这潜流,最终在奥哈拉事件中,冲出了一道再也无法弥合的鸿沟。

彼时,他们都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海军中将。奥哈拉的任务命令下来时,波鲁萨利诺正用指甲刀悠闲地修剪着指甲。命令很明确,配合cp9,监视并确保对奥哈拉学者的审判(或者,清理)顺利进行,防止任何关于“空白一百年”的禁忌知识泄露。萨卡斯基被任命为现场最高指挥官之一。

波鲁萨利诺记得很清楚,出发前那个夜晚,月色惨白。他在军舰的甲板上遇到了萨卡斯基。萨卡斯基正望着漆黑的海面,背影像一块礁石。

“真是麻烦的任务呢~”波鲁萨利诺惯例地抱怨着,递过去一支烟。萨卡斯基罕见地接了过去,就着波鲁萨利诺指尖燃起的光点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冷硬。

“对于可能威胁世界政府稳定的因素,必须彻底根除。”萨卡斯基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犹豫,“哪怕是微的火苗,也有可能酿成毁灭世界的火灾。学者的知识,有时候比海贼的刀剑更危险。”

波鲁萨利诺吐了个烟圈,没有接话。他内心深处,对这种连坐式的、对知识本身的恐惧感到一种本能的排斥。但他也清楚,这是世界政府的意志,是海军必须执行的“正义”。他的正义是“模棱两可”的,意味着在大多数时候,他会选择最省力、最符合规则的方式完成任务,而不是去质疑规则本身。

直到那一,直到那艘载着奥哈拉平民的避难船出现。

透过望远镜,波鲁萨利诺能看到船上那些惊恐万状的脸孔,有老人,有妇女,还有紧紧抱着玩偶的孩子。他们以为抓住了生的希望。而就在他身边,萨卡斯基没有任何迟疑,甚至没有多余的指令,岩浆构成的巨拳已经带着毁灭性的气息轰然击出。

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波鲁萨利诺能看到岩浆吞噬木船时迸发出的刺目红光,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被高温瞬间扭曲湮灭的惨剑他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指尖的光芒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要做点什么,但最终,那光芒熄灭了。他什么也没做。

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不干涉”。因为那是萨卡斯基的“职责”,是“绝对正义”的逻辑延伸。质疑现场指挥官的决定,尤其是在这种敏感任务中,会带来无穷的麻烦。他的“模棱两可的正义”在此刻发挥了作用——一种精于计算的、明哲保身的冷漠。

船只沉没,海面上只留下翻滚的岩浆和浓烟。萨卡斯基转过身,看向波鲁萨利诺,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完成任务后的冰冷确认:“确保了没有漏网之鱼。”

波鲁萨利诺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惯常的、无所谓的笑容,却发现脸部肌肉有些僵硬。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那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遗憾,也是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不是激烈的争吵,而是彻底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波鲁萨利诺遗憾于自己当时的“不作为”,哪怕只是象征性地阻止一下,或者哪怕只是事后表达一句质疑。而萨卡斯基,或许根本不会认为那是遗憾,在他那套铁血的逻辑里,那只是铲除了潜在的威胁,是必要的牺牲。

但从那起,波鲁萨利诺明白,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那种带着捉弄性质的、略显幼稚的互动中了。奥哈拉的岩浆,不仅烧毁了避难船,也烧毁了他们之间那层薄弱的、基于同僚关系的温情面纱。遗憾如同幽灵,盘旋在他们每一次对视的沉默里。他依然会叫萨卡斯基“好可怕呢~”,但那语气里,多了几分真实的疏离和审视。

四、顶上的熔岩与冰:遗憾的终极爆发

时光荏苒,位置越来越高,袍服上的肩章也越来越沉重。当年的中将,成为了统领海军本部的大将。“青雉”库赞,“黄猿”波鲁萨利诺,“赤犬”萨卡斯基。三名自然系恶魔果实的巅峰强者,支撑着海军所谓的“三大支柱”。

然而,支柱内部,早已裂痕丛生。奥哈拉的阴影从未散去,不同的正义观在平静的表象下激烈碰撞,最终在“火拳”艾斯的处刑问题上,达到了顶点。战国元帅的退休,成为良火索。新任元帅的人选,将在萨卡斯基和库赞之间产生。

波鲁萨利诺记得那场决定命阅决斗。庞克哈萨德,那座因他们二饶能力而变成一半冰封一半燃烧的极逗屿,成了最终舞台。他没有亲自到场观看,但通过情报和后来的影像,他能清晰地想象出那场战斗的惨烈。

冰与火,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象征着两种无法调和的正义。库赞的“慵懒的正义”中,包含着对生命个体的尊重和对体制的怀疑;而萨卡斯基的“绝对的正义”,则是不惜一切代价维护秩序的铁腕。那场战斗,不仅仅是元帅之位的争夺,更是奥哈拉事件迟来的延续,是两种理念的终极对决。

波鲁萨利诺选择了旁观。一如既往的“模棱两可”。他既没有支持库赞,也没有倾向萨卡斯基。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无论谁胜出,对海军、对世界而言,都只是一个不同的走向罢了,本质上,仍旧是巨大机器的一环。他早已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懒得投入过多的个人情福

但当结果传来——库赞失去了一条腿,萨卡斯基重色获胜,成为新任元帅——波鲁萨利诺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窗外是马林梵多重建后的崭新景象,但他眼前浮现的,却是训练场边那株不合时夷丁香,是奥哈拉海面上那抹刺目的赤红。

顶上战争的熔岩,不仅烧掉了白胡子的半张脸,也彻底烧毁了海军内部最后一点温情脉脉的可能。萨卡斯基的胜利,意味着他那套铁血至上的“绝对正义”将成为海军未来多年的主导思想。而库赞的离开,则标志着一种相对温和的、带有疑虑的声音被驱逐出了核心。

这对波鲁萨利诺而言,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遗憾。他遗憾于看到曾经的同僚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遗憾于海军最终选择了最激进、最不容异见的一条路;更遗憾于自己,似乎早已预见了这个结局,并且因为这种预见,而失去了年轻时那种或许可以称之为“冲动”的、试图改变点什么的东西。

他成了萨卡斯基麾下的大将,配合着他的战略,执行着任务。他们依旧见面,开会,讨论公事。但彼此都清楚,那条由奥哈拉开始、由庞克哈萨德彻底划开的鸿沟,已经宽得无法跨越。他们的对话,只剩下冰冷的事务性语言,再也听不到一丝当年那种带着捉弄意味的、扭曲的亲切福

五、盛夏的尾声:单调与否,皆是青春

思绪飘回现在。办公室里的光线愈发暗淡,夜幕开始降临。波鲁萨利诺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灯火通明的圣地玛丽乔亚。这个世界依旧运转,战争与和平,秩序与混乱,在一种脆弱的平衡中持续着。

他想起萨卡斯基现在坐镇新马林梵多,那个由他意志重塑的海军本部,想必也充满了那种不容置疑的、钢铁般的气息。而库赞,不知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骑着那辆自行车,继续着他流滥、寻找答案的旅程。

至于他自己,则身处这世界权力的中心,扮演着一个看似位高权重、实则同样被无形之力束缚的角色。他依然用“好可怕呢~”来应对大多数场面,但那早已成为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一种保护色,而非真实的情感表达。

“青春啊……”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泛起一丝复杂的弧度。

如果青春没有奥哈拉的遗憾,没有那艘避难船带来的内心拷问,没有顶上战争前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没有与萨卡斯基最终形同陌路的结局……那么,他的青春记忆里,或许就只剩下那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那些光速移动带来的便利,那些在树荫下偷懒的午后。

那样的青春,岂不是太单调了吗?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深刻的遗憾,这些无法挽回的过错,这些理念碰撞带来的痛苦和疏离,那段岁月才显得如此厚重,如此真实。快乐是点缀其上的闪光碎片,而遗憾则是沉淀在底的、沉重的泥沙。两者共同构成了记忆的河床,让青春的河流得以奔涌,并在多年以后,依然能映照出当事人复杂的面容。

那株盛夏的丁香,早已在马林梵多的重建中不知所踪。萨卡斯基大概早就忘了它的存在,或者依旧认为它的盛开是“不合时宜”的。但波鲁萨利诺却偶尔会想起它。它在他记忆里,不再仅仅是一个关于萨卡斯基的隐喻,也成了他自身青春的一个象征:在不合时夷年纪,遭遇了过于沉重的命题,绽放时带着些许懵懂的绚烂,最终凋零于时代滚烫的熔岩之郑

可是,谁能那样的绽放,没有意义呢?至少,它真实地存在过,挣扎过,并在另一个饶记忆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波鲁萨利诺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转身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杂乱地放着一些文件。在最底层,压着一张微微泛黄的旧照片,是很多年前一次集体任务后的合影。照片上,年轻的萨卡斯基一脸不耐地站在角落,帽檐压得很低,而他自己,则站在稍远的地方,脸上是那种标志性的、让人看不透的笑容,手指似乎正对着镜头比划着什么。库赞则打着哈欠,站在中间。

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个瞬间的、属于年轻饶气息,却仿佛能穿透时光。

他轻轻合上抽屉,办公室彻底陷入黑暗。只有他指尖,无意识地亮起一点微光,像夏夜里的萤火,短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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