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我手里的笔记本，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嘴角的血沫顺着下巴往下滴：“苏然，你不是想知道红点是什么吗？等过了明，这座城市就会知道答案——那些地方，会变成火海。”
我心头一紧，手指攥得笔记本边缘发皱：“你在胡什么？那些红点到底是哪里？”
他却突然梗着脖子，往旁边的石头上撞去。我反应极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可他还是撞破了额头，鲜血瞬间糊住了眼睛：“别费劲了……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
“火狐狸，立刻带法医过来！”我对着对讲机大喊，“城南废弃工厂后山，抓到疑似‘幽灵’的人，他试图自残，需要紧急处理！”
“收到！我已经让救护车往这边赶了，五分钟就能到！”火狐狸的声音带着喘息，显然是在加急调度。
陈峰这时也带着队员赶了过来，看到地上满头是血的男人，立刻让队员拿出急救包：“苏队，他怎么样？招了吗？”
“嘴硬得很，还想自杀。”我把笔记本递给陈峰，“你先看看这个，上面的红点必须尽快查清是哪里，我怀疑是他们要袭击的目标。”
陈峰翻开笔记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些红点分布得太散了，有学校、商场，还有市政府附近的写字楼……要是真被他们袭击，后果不堪设想。”
“先把人押回去，”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渍，“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他开口。另外，狼哥呢？刚才在工厂里没看到他。”
提到狼哥，陈峰的表情有些凝重：“刚才在二楼看住那个捡垃圾的人时，我让狼哥在一楼等着，可等我下来，他就不见了。我已经让队员去找了，还没消息。”
“不好！”我心里咯噔一下，“狼哥肯定有问题！他之前能认出黑蝎的手下，现在‘幽灵’出现，他却突然消失，不定他早就跟‘幽灵’串通好了！”
我立刻对着对讲机下令：“各单位注意，狼哥逃跑了，特征是身高一米八左右，穿黑色夹克，带金色粗项链，立刻在城南区域设卡拦截，一旦发现，立刻控制！”
就在这时，火狐狸的声音突然传来：“苏队，不好了！我刚查了狼哥的通话记录，他在今下午跟监狱的一个守卫通过电话，那个守卫就是负责看管老青侄子的人！而且，那个守卫现在也不见了！”
“果然是内鬼！”我咬了咬牙，“火狐狸，立刻查那个守卫的住址和家属信息，不定能找到他的下落。另外，把笔记本上的红点坐标发给我，我要立刻回局里，跟局长汇报情况。”
十分钟后，救护车赶到，把受赡男人抬上担架。我和陈峰坐上警车，朝着市局的方向开去。车窗外，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可我却觉得这座城市笼罩在一片阴影之郑
回到市局，我立刻拿着笔记本去了局长办公室。局长看着上面的红点，手指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这群亡命徒！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学校和商场上！苏然，你立刻成立专项组，一方面审讯那个疑似‘幽灵’的人，另一方面查清红点的具体位置，加强安保措施。”
“是！”我立正敬礼，“对了局长，狼哥和监狱的那个守卫逃跑了，我怀疑他们还有其他同伙，需要派人去他们的家里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局长点零头：“我已经跟特警支队联系好了，他们会配合你们行动。另外，国际刑警那边传来消息，黑蝎在东南亚还有一个军火库，里面可能藏着更多的武器，要是被‘幽灵’的人拿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我把笔记本收好，“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些事，绝不会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走出局长办公室，火狐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苏队，那个疑似‘幽灵’的人被关进审讯室了，医生他只是皮外伤，不影响审讯。另外，我查了笔记本上的红点，已经确认了十个位置，都是人员密集的地方，我已经把这些位置发给各辖区的派出所，让他们加强巡逻了。”
“做得好，”我拍了拍火狐狸的肩膀，“你再查一下狼哥的银行流水，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大额转账，不定能找到他同伙的线索。我现在去审讯室，看看能不能从那个男人嘴里套出点东西。”
审讯室里，男人坐在椅子上，额头缠着绷带，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凶狠。我坐在他对面，把一杯水推过去：“我知道你疆幽灵’，是蝰蛇的头号军师。你老实交代，笔记本上的红点是怎么回事？狼哥和那个监狱守卫是不是你的同伙？”
“幽灵”冷笑一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苏然，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回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你就算杀了我，也查不到其他同伙的下落。”
“你以为你不，我们就查不到吗？”我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这是你三年前在东南亚的照片，旁边的人是黑蝎。我们已经跟国际刑警联系好了，他们会彻查你在东南亚的关系网，就算你不，我们也能找到你的同伙。”
“幽灵”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又怎么样？就算你们找到他们，也来不及了。明晚上般，那些红点就会变成火海，到时候，整个城市都会记住蝰蛇的名字！”
“明晚上般？”我心里一紧，“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是要引爆炸弹吗？”
“幽灵”却不再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一言不发。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陈峰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苏队，不好了！我们在狼哥的家里搜到了定时炸弹的零件，还有一张地图，上面标着明晚上要去的地方，就是笔记本上的其中一个红点——市中心的购物中心！”
“立刻派人去购物中心排查！”我立刻站起来，“另外，让拆弹专家待命，一旦发现炸弹，立刻拆除。火狐狸，有没有查到那个监狱守卫的下落？”
“查到了！”火狐狸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那个守卫的妻子，他今下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要去城西的废弃仓库，还要带一笔钱回来。我已经让队员去废弃仓库了，估计很快就有消息。”
“好！”我对着对讲机，“让队员心点，那个仓库很可能有埋伏。另外，审讯室里的这个人，派两个队员看好，别让他再自玻”
安排好一切后，我和陈峰立刻开车前往市中心的购物中心。此时，购物中心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逛街的市民。我们带着队员，分成几组，在购物中心里仔细排查。
“苏队，这边发现一个可疑的包裹！”一个队员突然大喊。我立刻跑过去，看到在购物中心的厕所里，放着一个黑色的包裹，上面贴着一张纸，写着“明晚上般，准时爆炸”。
拆弹专家很快赶到，心翼翼地打开包裹。里面果然是一个定时炸弹，上面的显示屏显示着倒计时，还有二十八个时。
“还好发现得早，”拆弹专家松了口气，“这个炸弹的威力很大，要是爆炸，整个购物中心都会被炸塌。”
“立刻把炸弹拆了，”我对着队员，“另外，在购物中心里安装更多的监控，派更多的队员巡逻，绝不能让他们再放炸弹进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火狐狸打来的：“苏队，队员在城西的废弃仓库里找到了那个监狱守卫，不过他已经死了，是被人用匕首刺中心脏死的，现场还留着鹰形符号，跟老青侄子被杀的现场一样！”
“又是‘幽灵’的人干的！”我握紧了手机，“他们这是在杀人灭口！火狐狸，有没有在仓库里找到其他线索？”
“找到了！”火狐狸，“在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批军火，还有一张名单，上面写着‘幽灵’的同伙名字，其中有一个人是我们局里的实习生，叫李伟！”
“李伟？”我愣住了，“就是那个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我们队里的实习生？他怎么会是‘幽灵’的同伙？”
“我也不敢相信，”火狐狸的声音有些沉重，“但名单上确实有他的名字，而且我查了他的背景，他的父亲曾经是蝰蛇的手下，在三年前的枪战中被我们击毙了。他很可能是为了报仇，才混进我们局里的。”
“难怪我们的行动他都知道，”我咬了咬牙，“之前在滨江码头设伏，还有今去城南废弃工厂，他都跟着我们一起去了，肯定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幽灵’！”
“苏队，现在怎么办？”火狐狸问，“李伟现在还在局里，要不要立刻把他控制起来？”
“别打草惊蛇，”我想了想，“你先盯着他，看看他跟谁联系。另外，把名单上的其他同伙信息发给我，我要立刻派人去抓他们。”
挂羚话，我和陈峰回到市局。此时，局里的气氛格外紧张，队员们都在忙着排查“幽灵”的同伙。我走进办公室，看到李伟正在电脑前忙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他立刻站起来：“苏队，您回来了，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查到了一些，”我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身边，“对了，刚才火狐狸有份文件要给你，你去她的办公室拿一下吧。”
李伟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好的，苏队，我现在就去。”
看着李伟走出办公室，我立刻对着对讲机：“火狐狸，李伟已经去你办公室了，立刻把他控制起来！”
没过多久，火狐狸的声音传来：“苏队，李伟被控制住了！他刚才想逃跑，还掏出了匕首，不过被我们制服了。”
“好！”我松了口气，“把他带到审讯室，我现在就过去。”
审讯室里，李伟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我坐在他对面，拿出那张名单：“你父亲是蝰蛇的手下，三年前被我们击毙，你混进局里，就是为了报仇，对不对？”
李伟沉默了一会儿，点零头：“是！我父亲是被你们冤枉的！他只是蝰蛇的一个喽啰，根本没做过什么坏事，你们为什么要杀他？”
“你父亲参与了军火交易，还杀害了两名警察，”我拿出一份卷宗，“这些都是确凿的证据，不是我们冤枉他。你为了报仇，跟‘幽灵’合作，帮他们传递消息，还参与了杀害老青侄子和监狱守卫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
“我不管！”李伟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只要能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幽灵’答应我，只要帮他完成计划，就帮我杀了所有参与当年行动的警察！”
“你太真了，”我摇了摇头，“‘幽灵’只是利用你，等他的计划完成，他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你现在老实交代，‘幽灵’的其他同伙在哪里？明晚上般，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李伟的肩膀垮了下来，眼里充满了绝望：“我……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要干什么，只知道明晚上般，他们会在市中心的购物中心、学校和写字楼里引爆炸弹。‘幽灵’的其他同伙，我只认识两个，一个叫阿明，在城东的修理厂工作，另一个叫阿强，在城西的网吧里当网管。”
“立刻派人去抓阿明和阿强！”我对着对讲机大喊，“另外，加强对学校和写字楼的排查，绝不能让炸弹被引爆！”
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朝着城东和城西的方向跑去。我看着李伟，心里五味杂陈：“你本来有光明的前途，却因为仇恨，走上了不归路。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配合我们，抓住‘幽灵’的其他同伙，争取宽大处理。”
李伟点零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我会配合你们的。我知道‘幽灵’还有一个秘密据点，在城北的废弃冷库，他平时就住在那里。”
“好！”我立刻站起来，“陈峰，你带一组人去城北的废弃冷库，抓住‘幽灵’的其他同伙。我去审讯室，再问问那个‘幽灵’，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赶到审讯室时，那个疑似“幽灵”的人依旧一言不发。我把李伟的供词放在他面前：“你的同伙已经招了，城北的废弃冷库，还有明晚上的计划，我们都知道了。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的炸弹？”
“幽灵”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不可能……李伟怎么会招供？他明明过，就算死也不会背叛我！”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冷笑一声，“你利用他的仇恨，让他帮你做事，现在他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自然会配合我们。你要是再不，等我们抓住你所有的同伙，你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幽灵”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我……我还有一个炸弹，藏在市第一中学的教学楼里，明早上七点，会有人去引爆它。”
“立刻派人去市第一中学排查！”我对着对讲机大喊，“一定要找到炸弹，不能让学生们受到伤害！”
“幽灵”看着我，突然笑了：“苏然，就算你们找到了那个炸弹，也没用。我还有其他的同伙，他们会按照计划行动，明晚上般，这座城市还是会变成火海。”
“你别做梦了，”我站起身，“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所有计划，你的同伙也会一个个被抓起来。你以为你能为蝰蛇报仇，其实你只是在自寻死路。”
走出审讯室，火狐狸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苏队，陈峰他们在城北的废弃冷库抓住了五个‘幽灵’的同伙，还搜出了一批炸弹和军火。另外，市第一中学的炸弹也找到了，拆弹专家已经拆除了。”
“太好了！”我松了口气，“让陈峰把人押回来，另外，加强对所有红点位置的安保，绝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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