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这个平日里娇纵惯聊女人,是不服,解释不服也骂不服,贾大炮最后只得被迫采用了最原始的服之法,
这一招对她也果然最奏效,在颠软倒凤之后,这时候贾大炮无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也只知道接受,给出什么样的意见,她也绝不会反驳。
不就是亲爹亲妈去上个山下个乡吗?别是去距离四九城最近的庞各庄走过场了,就算是让他们都去塔里木盆地,此时的苏萌都会答应。
“任凭大炮哥哥安排。”她这会儿是整个人软了,态度也跟着软了下来。
“好,萌妹妹,我定不会让你爹妈吃苦,走个过场以后,我自会把他们接回四九城,这样你可满意?”
贾大炮抱着她修长的双腿,将她捧在怀里,
后者闻言仅是羞赧一笑,面颊上挂着潮红:
“哥哥!我自是满意的,只求你永远做我的好哥哥。”
“哈哈哈哈哈!好!只要你满意,就好!”
拉弓不发旨在威胁,永远是最高明的箭术,直指要害隐而不发也是最为高明的手段。
苏萌回到正阳门,院里:
“呀!苏萌,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我和你爸是不是不用去了?”苏母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苏萌闻言却是一脸的尴尬:
“妈!爸!大炮他也很为难,你们两个的事情不,学校已经把你们的名字报了上去。”
“所以他办不了吗?不是个副厂长级别吗?这点事都做不到?”苏父苏母给出的反应自是不满,脸上写满了鄙夷,
“妈!大炮他已经尽力了,你们听我……”
苏萌自是不喜欢他们如此态度,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也只能是耐心地解释。
解决了苏家的事情,其他也没什么需要贾大炮烦心的了,秦淮茹的成份是贫农,秦京茹的成份也是贫农,秦兰的身份更是贫农,就连于莉,和何雨水的身份也是贫农,
正所谓贫农一家亲,整个南锣锅巷四合院,一时间还真就是没人敢惹的存在。
不过,家里是家里,厂里是厂里,
一辈子都是个官迷的二大爷刘海中,在这次大风起兮的时候,终于云飞扬了起来,他在厂里牵头组建了“红星轧钢厂改革委员会”
就是要革红星轧钢厂的命,坚持高举抵抗“修正”风气的大旗!
这时候,他的权利终于达到了自己有生以来的最高峰,身后还跟着一批不知“改革委员会”为何物的鲨臂支持者,
这阶段的二大爷,那是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这不,想起过往,自己曾在贾大炮的手底下学过习,他一直以此为耻,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能够报复对方,他如何能不利用?
“咱们厂的贾大炮,运用自己掌握着的核心技术,裹挟所有高级技工,都承认自己是他的徒弟,这就是一种坏风气,我们要肃清他这种不正之风,我们要抓他游街示众。”
他这么一振臂高呼,当即附和者云集,
有一位二级工,也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对对对!他还是我师父的师父,凭什么?让我叫他师爷吗?他这就是搞特权!”
“按照这么,我特么也该叫他师爷!这绝对是搞身份,搞特权,我们大家都是工人,凭什么他当爷?给他做个高帽子,拉他去示众。”突然又有人厉喝一声,
这时候许多人都被带偏了,此时的万人大厂,被刘海中这一群搞得是乌烟瘴气,不事生产,以处理那个,收拾这个为最主要的任务,
厂领导们,一时间也得避其锋芒,他们是打不起,惹不起,只能躲得起,
如今,在听以刘海中为首的改革委员会,打算收拾贾大炮,还打算拉对方去游街,
以杨厂长为首的,明哲保身派,竟然选择在这时候跳了出来,他们情绪激烈,坚决维护贾大炮:
“不行,绝对不行,贾指导掌握着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咱们厂能够摆脱毛熊国的桎梏完全是仰仗他,所以,我不同意你们拉他去示众。”
“不拉他难道拉你?红星轧钢厂是姓娄的那个‘资本派’捐赠的,所以杨厂长你是不是也是这一派的余孽?”
肥头大耳的刘海中杀疯了,现在他谁的面子都不给,杨厂长跳出来,他都敢给对方戴帽子。
“不,我不是!”杨厂长闻言连忙摆手。
“你不是还不快滚?心我落实了你的成份。哈哈哈!”
刘海中嚣张地笑着,此时掌握了绝对话语权的他,一时间竟是所有人都得避其锋芒。
杨厂长服了,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虽有心去护持贾大炮,但也不能让自己也被拉去挨收拾吧?
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徒了一旁。
“唉咦!”
长久的哀叹,昭示着他心内对这种不公的最后抵抗。
“滚开,别耽误我们拿人!”刘海中一脸鄙夷,猛地一推,推了杨厂长一个趔趄,随后带着手下的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奔着全厂指导的办公室走去。
“当当当!贾大炮,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特么给我出来!”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一堆人。
“谁呀?呦!刘海中,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贾大炮提好了裤子,将屋内的秦淮茹藏在了办公桌底下,这才开了门。
“少特么跟我在这儿废话,这个戴上,跟我们走。”一顶纸做的,上书着坏分子的大高帽,被其扔了过来。
“握草!这是要收拾我?凭什么!?”贾大炮表示,自己有点不服啊!
刘海中则表现得极其的不耐烦:
“让你戴你就戴,瞎问什么!?”
“呦呵?还不让问了?你这不是搞旧社会官僚那一套吗?现在是新时代了,给我扣帽子,你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旧社会官僚?贾大炮此话一出,周围原本拥护刘海中的这一批人,果然一脸的不可置信,看向了他。
刘海中的种种行为,还真就有着旧社会官僚的影子,不解释,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一味地强制安排。
眼见着风向要变,刘海中有点慌,急忙磕磕巴巴地辩解,
“大家别听他的,我怎么就旧时代官僚了?他才是那个有问题的人,别让他话,抓住他。”
“哦??怎么个事?我具体有什么问题,你给我来听听!我看你呀,就是借机打击报复。”贾大炮泰然自若,出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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