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富察家休妻一事便传遍了京城。
令人诧异的是,喜塔腊一族对此竟一言不发,众人私下揣测,其中必有隐情,只怕是那位少夫人做了什么有负富察家门风之事。
起初不过是市井间的猜测,谁知宫中皇上听闻后,非但没有斥责,反而下了一道旨意,命那位前富察少夫人常伴青灯古佛,余生静思己过。
直接将这猜测事坐实了。
实话,弘历怒气还未消散,恨不得连喜塔腊家族也训斥一顿!让他们好好教养族中女子,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话,日后恐怕都没人敢娶喜塔腊家族的女儿了。
还是算了,但私下里还是把人喜塔腊氏的家主叫来养心殿,大骂了一顿!骂的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养心殿。
而这边,翊坤宫,明玉将昨晚皇上跟她的,尔晴做的事,告诉了璎珞。
魏璎珞眉头微蹙:“你是,尔晴在长春宫爬的皇上的床?可当时她已经是富察氏的少夫人了,哪里来的宫女服装,一定是有人帮了她。”
“嗯。”明玉点头,“璎珞你的很有道理,可是,这事情过了这么久,而且穿了也就是爬床而已,也没必要把当时帮她的人找出来……”
“如果只是这一件事,当然不必大费周章……”魏璎珞思索着道,“可当时,我们谁都没发现尔晴的动作,谁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做别的。”
“你的有道理。”明玉神色一凛,在殿内踱了两步,“若只是将先皇后宫里的人叫来问话,倒也不难,你拿我的牌子去内务府,把人都带来就好。”
“好。”
魏璎珞拿着贵妃的令牌去了内务府,不多时,便将长春宫昔日的宫女都带到翊坤宫。
翊坤宫院门紧闭,两排宫女整齐的站着,魏璎珞目光凌厉的扫过她们,直看得她们屏息低眉,不敢有任何动作,她这才转身走向明玉:“娘娘,可以问了。”
“嗯。”明玉扶着宫女的手,踩着花盆底一步步走近,手中团扇轻摇:“当年在长春宫,尔晴成了少夫人之后……你们之中,有谁替她办过事?”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两排宫女中,却有一个人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
明玉脸上笑意瞬间消失:“琥珀,原来是你啊。”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琥珀扑通跪倒在地,吓得声音发颤,“奴婢,奴婢只是个宫女……尔晴那时已是富察府的少夫人,她吩咐的事,奴婢不敢不从啊……”
“那你抖什么!”魏璎珞一声冷斥,惊得琥珀浑身又是一颤,呜咽着哭出声来:“奴……奴婢不敢……”
不敢?明玉与魏璎珞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答案,那身宫女衣裳,多半就是琥珀的,明玉摆了摆手:“行了,其余人都散了吧,琥珀留下。”
琥珀被带进殿内,独自跪在冰凉的金砖上,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明玉坐在宝座上,总觉得自己昨日太累,还没歇息够,单手撑着头,有些困倦的问道:“吧,都帮尔晴做了什么?这殿里可没别人了,你若是再推辞,本宫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杖毙!”
“娘娘饶命!”琥珀吓得半死,她也没不啊!“奴婢!是尔晴,她借了奴婢的衣服……趁着皇上醉酒,爬了皇上的床……”
这事两人已经知道了,魏璎珞追问道:“除了这件事呢?就没有别的了?”
“除了这个……”琥珀哆嗦得更厉害了,头埋得极低,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显然是还知道些什么……
“!”魏璎珞一声怒喝!
“是……是……”琥珀吓得几乎瘫软在地,终于横下心哭喊道:
“是……是关于先皇后娘娘的……娘娘出事那晚,尔晴她……她来过长春宫……她跪在先皇后面前……她怀的孩子……是皇上的……”
魏璎珞脑海中文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娘娘当日所承受的,不止丧子之痛……
琥珀还在止不住地磕头,额前已经红了一片:“奴婢不是故意偷听的!奴婢只是恰好当值……”
“喜塔腊尔晴……”明玉喃喃念出这个名字,攥着团扇的指节微微发白,她想不通,即便尔晴对傅恒,对璎珞心存怨恨……
可先皇后待她一向宽厚仁慈,她怎么敢,又怎么忍心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将娘娘推向绝路?
“她真是……疯了。”
魏璎珞闭了闭眼,将涌上眼眶的泪意狠狠压了回去,转身安慰着明玉:“娘娘您不能动怒,心身子……”
“常伴青灯古佛……太便宜她了……”明玉猛的站起身,“去养心殿!”
她带着璎珞就往外走,琥珀被丢在殿中,就没人管她了?她迷茫的抬头,她呢?她就这么跪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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