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殷星星、李莫愁、张钥施、程英、洪凌波、陆无双等人,在看到杨过身边不远处的郭芙,以及她手中牵着的、明显是杨过骨血的杨啸时,脸上都露出了程度不一的惊讶之色。
空气安静了一瞬,惊讶是难免的——毕竟当年郭芙斩断杨过手臂的往事历历在目,且杨过当年离开时是与郭芙同行,殷行早已将此事告知众女,她们虽知两人同行,但骤然见到郭芙不仅跟在杨过身边,还与他有了孩子,这份冲击依然不。
然而,这份惊讶很快便化作了然与一丝复杂,因为殷行当年的告知,已让她们对此行结果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连孩子都有了。
陆无双眨了眨眼,看着杨啸,语气带着些微的惊奇:“杨大哥,这就是…你和郭姑娘的孩子?
李莫愁目光扫过郭芙和孩子,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最终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眼前的事实。
程英眼中带着温和的关切,目光落在孩子身上,流露出然的柔软,张钥施看着杨啸虎头虎脑的模样,又看看杨过,眉头微展,轻声道:“一路辛苦了。
芙妹和孩子想必也累了,先去安顿歇息吧。” 她语气平和,直接以“妹妹”相称,接纳之意不言而喻。
殷星星则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杨啸,又看看郭芙,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洪凌波也是惊讶地捂了捂嘴,目光在孩子和郭芙之间流转。
郭芙感受到那些目光,有审视,有好奇,也有温和的接纳,虽不如想象中尖锐,但仍让她有些紧张,脸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将啸往身边拢了拢。
杨过心中温暖,知道殷大哥早已铺垫,妻子们心中虽有波澜,但已能平静接受。
他上前一步,轻轻揽了下郭芙的肩膀,目光温和地扫过众女,声音沉稳:“诸位娘子,我们回来了,这是啸,我和芙妹的孩子。”
他没有过多解释,那份自然的亲昵和介绍,已胜过千言万语,他特意提及“芙妹”,也是向妻子们表明郭芙如今的身份。
张钥施点点头,对程英示意道:“英妹,带郭芙妹妹和啸去东厢房吧,那里清净些。”
语气已是十足的家人安排,程英应了一声,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主动上前,轻轻牵起杨啸的手,温言道:“来,跟姨姨去休息,吃点东西好不好?”
郭芙见程英如此亲切对待孩子,心中感动,那份紧张也消散大半,顺从地跟着程英去了。
待郭芙母子离开,杨过这才有机会看向那个一直躲在张钥施身后,怯生生却又忍不住偷看他的女孩——他的女儿,杨思瑶!
几年不见,思瑶已出落得粉雕玉琢,眉宇间依稀能看到母亲张钥施的影子,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暖流瞬间涌上杨过心头。
“思瑶…” 杨过声音有些沙哑地唤道。
张钥施轻轻推了推思瑶,柔声道:“思瑶,你不是总问爹爹在哪里吗?看,这就是你爹爹,神雕大侠杨过呀。”
思瑶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顿时睁得更圆了,闪闪发亮。
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莫名亲切的独臂男子,脸上先是疑惑,随即被巨大的惊喜取代。
“爹爹?
你真的是爹爹?”
她像只燕子般扑向杨过,“思瑶有爹爹了!舅舅总爹爹是大英雄,爹爹还会飞呢?”
清脆的童音充满了纯粹的喜悦。
杨过单臂将女儿紧紧搂入怀中,感受着那的、温暖的身体,心中充满了为人父的满足福
他笑着,眼角有些湿润:“会!爹爹改日就带思瑶飞高高!”
思瑶在爹爹怀里撒了好一会儿娇,还没亲热够,就被各位娘亲以“爹爹累了”等理由,依依不舍地打发走了。
家伙撅着嘴,满脸不开心。
看着女儿被哄走,杨过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眼前这一群神色温柔的妻子们。
莺莺燕燕,环绕身侧,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温情弥漫开来,他知道,虽然郭芙的加入是新的变化,但她们早已是一家。
接下来的日子,杨过陷入了“痛并快乐着”的循环。
白,他要回应妻子们久别重逢的依恋,分享南海五年的点滴,讲述归途的见闻,还要抽空陪伴思瑶和啸两个孩子。
夜晚,更要花费心力去慰藉、陪伴这些阔别已久的爱侣,弥补多年的分离。
这份“痛”,是甜蜜的负担;这份“快乐”,是家的圆满。
这让他连找殷行切磋武功都成了奢望。
殷行每日优哉游哉,撞见杨过被妻子们围着话或逗弄孩子的场景,便忍不住拊掌大笑,语带戏谑:“杨老弟,齐人之福,亦有齐人之‘忙’啊!
哈哈,看你这红光满面,想必是乐在其中!
哥哥我那大床,看来暂时是用不上了!”
他促狭地眨眨眼。
杨过看着殷行逍遥的模样,只能笑着摇头:“殷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哎!”
殷行见他虽忙碌却眉宇舒展,更是乐不可支:“家和万事兴!
老弟你这‘家业’兴旺,哥哥我看着也高兴!
好好享受这伦之乐吧!哈哈哈哈!”
殷行尚在开怀大笑,冷不防被一旁的殷星星截断了笑声:“大哥这般悠闲,看来我得去请两位姐姐好好管教管教你,免得某人整日游手好希”
遭亲妹妹这番言语威胁,殷行干笑两声,忙不迭抽身便走,他那副避之唯恐不及的狼狈模样,登时逗得在场众女哄堂大笑。
在这般温情脉脉又忙碌充实的光景中,半年时光匆匆流逝。
或许是久别胜新婚,或许是断肠崖下其乐融融的氛围感染,众女竟也陆续传出了喜讯——都再次怀上了杨过的骨肉。
随着众女身孕渐显,杨过终于得以稍稍放缓脚步。
他终于有了更多的时间,时而陪伴在杨思瑶和杨啸这对姐弟身边,时而下山游走于江湖上,发挥他最后的余热。
也是在1260年年初(1259年十月初冬)。
此时襄阳大战尚未爆发,蒙古大军仍在集结,郭靖黄蓉镇守襄阳但局势未至决战阶段。
郭襄早前在风陵渡客栈听闻“神雕侠”事迹,心生仰慕,随后跟随西山一窟鬼前往寻找杨过,随后游荡江湖的杨过巧遇郭襄后,初遇后二人共度三日(包括万兽山庄平乱、百花谷寻周伯通等事件),杨过对郭襄的温柔关照(如称其妹子)进一步加深情感联结。
后面郭襄自报家门和杨过旁听得知郭襄,郭靖,黄蓉之女后,因为早年间误认郭靖为杀父仇人,但后面一系列事情的发酵,后又经柯镇恶揭露真相后已然释怀。
他内心既有对郭靖的敬重,也含对过往误会的愧疚,再加上郭襄又是郭芙的妹妹故而对郭襄这姨子格外关照。
杨过感念郭襄纯真,赠其三枚金针许愿。郭襄当场使用两枚:第一愿:求杨过摘下面具,目睹其英姿倾世的真容;第二愿:邀杨过赴襄阳参加自己十六岁生辰宴。
随后的杨过带上郭芙和啸前往襄阳城,并借机为郭襄送上三份震动武林的大礼:歼灭蒙古先锋营,火烧南阳粮草,击杀赤练五散人中的沙通,侯通海,彭连虎三人,至于赵志敬等人,被他命人绑回终南山,交由全真教关押。
而郭襄,情根深种却注定无果,终生成就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的悲剧。
随后的杨过与郭芙和孩子就在襄阳城住下,郭靖与黄蓉在面对杨啸这虎头虎脑的家伙时,那疲惫不堪的面容也悄然消逝了不少。
看着郭伯伯与黄伯母,杨过终于明白黄伯母早年不授他武功的根源——并非出于恶意,而是对自己父亲之死的阴影与对他偏激性格的忧虑。
当他为人父时,才理解了黄伯母作为母亲和帮主的双重压力。
随后,在郭靖与黄蓉的不舍中几人又返回了断肠崖,他终于有了更多的时间,可以好好地、专心地陪伴在杨思瑶和杨啸这对姐弟身边。
带他们玩耍,给他们讲故事,看着他们在草地上追逐嬉闹,这份纯粹的伦之乐,让啸和思瑶激动坏了,整日里“爹爹”、“爹爹”地叫着,清脆的笑声不断回荡在断肠崖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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