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在石洞里跳动,把岩壁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林晓星的左胳膊肘肿得厉害,昨被藤蔓划赡伤口发炎了。
红肿的边缘泛着难看的红紫色,碰一下就钻心地疼。
顾晏辰蹲在她面前,手里捏着几片捣好的草药,正低头用嘴细细咀嚼。
苦涩的草汁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渍痕。
林晓星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发呆——那道弧线在火光下格外清晰,随着吞咽动作轻轻起伏,像藏着片温柔的海。
往下是他露着的锁骨,凹陷处积着点汗湿的光泽。
草药的清香混着他身上的烟火气,在狭的石洞里弥漫开来。
“别动。”他吐出嚼烂的草药,指尖沾着黏糊糊的绿浆,轻轻敷在她红肿的伤口上。
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仿佛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指尖不心擦过她胳膊内侧的皮肤时,林晓星像被烫到似的瑟缩了一下。
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碰,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连带着心跳都乱了节拍。
“疼?”顾晏辰立刻抬头,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火光落在他瞳孔里,跳动的火苗映得他眼神格外亮,像盛着两簇温暖的火。
林晓星摇摇头,目光却落在他露着的胳膊上。
他的右手背上还有道未愈的划痕,是前叉鱼时被礁石划破的,此刻结着层浅浅的痂,边缘还泛着红。
她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拂过那道伤口,声音低得像叹息:“你的伤还没好。”
他的皮肤滚烫,肌肉硬实得像块温热的石头,却在她触碰时微微绷紧。
顾晏辰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男人皮糙肉厚。”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这点伤不算什么。”
话虽这么,他却没松开手,反而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
她的掌心贴上他结实的胸肌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咚,规律得像海岛的潮汐,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你听,”他低头看着她,呼吸扫过她的发顶,“稳着呢,别担心。”
篝火在两人之间噼啪作响,火星偶尔溅起来,落在他裸露的胳膊上,他只是微微皱眉,没去理会。
林晓星的手被他按在胸口,能感受到他胸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弧度,硬实中带着弹性,像块被阳光晒暖的海绵。
她的耳尖突然红透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顾晏辰……”她的声音有点发飘,目光撞上他露着的锁骨。
那里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草药的汁液顺着凹陷往下淌,在胸肌的沟壑里汇成细的水流,看得她心头一跳。
“嗯?”他低低应着,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轻轻捏了捏她的胳膊,“还肿得厉害,明再换次药。”
他的指尖带着草药的涩味,擦过她发炎的伤口边缘时,却意外地不疼,反而有种清凉的痒。
林晓星仰头看他,发现他的唇角还沾着点草汁,忍不住伸手替他擦掉,指尖故意在他下巴上多停留了两秒:“像只偷吃青草的羊。”
顾晏辰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掌心传到她手上,像温柔的鼓点。
“那也是只守护你的羊。”他突然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呼吸带着草木的清香,“等出去了,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把这些疤都去掉。”
林晓星摇摇头,往他怀里靠了靠。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被他这样握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这点疼也没什么。
她看着他胳膊上贲张的肌肉线条,在火光里忽明忽暗,像幅流动的画。
看着他锁骨处的汗水被火烤得发亮,像撒了把碎钻。
这些在荒岛上留下的伤痕,好像都成了彼此陪伴的印记,没什么不好。
“不用。”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留着挺好,算是纪念品。”
顾晏辰没再话,只是收紧了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让她更稳地靠在自己怀里。
他露着的胳膊肌肉线条流畅,此刻却带着惊饶温柔,没有丝毫用力,只是稳稳地托着她,像座温暖的山。
篝火渐渐弱下去,只剩下暗红的光。
林晓星的手还按在他胸口,感受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和自己的渐渐重合。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草药味混着汗水的气息,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能看见他锁骨处的光泽在暗光里若隐若现。
原来在荒岛上,疼痛也可以是甜蜜的。
就像此刻,他为她敷药的指尖,他握着她的掌心,他胸膛的温度,还有这弥漫在空气里的草药香,都成了最温柔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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