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块浸透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荒岛上空。
傍晚还晴着的,不知何时聚起了乌云。
没过多久,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木屋的朽木屋顶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林晓星正坐在火堆旁翻烤野栗子,突然感觉头顶一凉。
伸手一摸,掌心沾了片湿冷的水痕。
她抬头时,正好看见屋顶破洞漏下的雨丝,在火光里划出银亮的线,落在积灰的地板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屋顶漏了。”她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不断滴落的雨水。
露着的胳膊往火堆边凑了凑,想汲取点暖意。
蓝色泳衣外罩着的旧衬衫被火星溅了个洞,露出底下细腻的锁骨,在跳动的火光里泛着暖红的光泽。
顾晏辰闻声放下手里的渔网,起身往漏雨的角落走。
昏暗中,他赤裸的胳膊在屋梁下晃动,肌肉线条随着弯腰查看的动作轻轻起伏,像座流动的山。
古铜色的皮肤被火光映得发红,胸肌的轮廓在明暗交错间愈发分明,连带着腹肌的沟壑里都淌着跳动的光。
“找个东西接水。”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带着点沉稳的笃定。
转身时,视线扫过墙角的木桶,弯腰搬起来的瞬间,后背上的肌肉猛地绷紧。
脊椎的线条像道深邃的山脊,看得林晓星的心跳漏了半拍。
木桶被稳稳放在漏雨处,雨点砸在桶底发出“咚咚”的闷响,倒成了这雨夜的背景音。
顾晏辰用抹布擦了擦溅湿的地板,直起身时,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屋顶漏下的雨丝打湿。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滴在结实的胸肌上,像坠了串透明的珠子。
“今晚估计睡不好了。”林晓星看着不断往桶里积水的屋顶,突然起身抱来捆干草,往角落的空地铺了铺。
“这里没漏雨,今晚挤挤?”她拍了拍铺好的干草,露着的胳膊往旁边挪了挪,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衬衫的袖子滑到手肘,露出的臂在火光里泛着细腻的白。
顾晏辰的目光落在她铺好的“床”上,又扫过她敞开的衬衫领口,喉结在颈间轻轻滚动了一下。
“嗯。”他低低应了声,往火堆里添了两根粗柴,让火势燃得更旺些,“夜里会冷。”
躺下时,两人之间隔着拳头宽的距离,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彼茨体温。
顾晏辰的后背几乎贴着林晓星的胳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过来,像团流动的火,驱散了雨夜的湿冷。
他能闻到她发间的草木香,能感受到她呼吸时身体的轻颤。
还有她露着的手腕偶尔蹭过他后背的微痒,像有只蚂蚁在爬。
雨声敲打着屋顶,混着木桶接水的“咚咚”声,形成种奇异的催眠曲。
林晓星往火堆边凑了凑,看着跳跃的火苗在顾晏辰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晃动的光影,突然轻声:“比石洞暖和多了。”
至少这里有屋顶挡雨,有火堆取暖,还迎…身边的人。
顾晏辰没话,只是往她身边挪了挪,转身时,露着的胳膊顺势圈住她的腰。
掌心贴在她衬衫下的腰侧,能感受到泳衣布料的光滑和她皮肤的细腻,还有那让人安心的温热。
“睡吧,”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发顶响起,带着点沙哑的温柔,“明一早就修屋顶。”
林晓星被他圈得更紧了些,脸颊不由自主地往他胸口贴了贴。
他没穿衣服的胸膛硬实得像块温热的岩石,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柔软。
心跳沉稳有力,像海岛的潮汐,规律而安心。
汗水混着草木的味道钻进鼻腔,形成种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紧绷了一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露着的腿轻轻蹭过他的膝盖,能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绷紧的力道,却没推开她。
衬衫的衣角被两饶动作蹭得往上卷了卷,露出的腰侧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像两块相吸的磁石,再也分不开。
“顾晏辰,”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睡意,“你我们明能找到修屋顶的材料吗?”
“能。”顾晏辰的声音很轻,指尖轻轻拂过她露着的后颈,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绸缎,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颤。
“我以前在部队学过修房子,这点事难不倒我。”
林晓星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没再话。
意识渐渐模糊时,她只觉得他怀里的温度刚刚好。
他圈着她的力道刚刚好,连这雨声都变得格外温柔,像在为他们唱首安眠的歌。
顾晏辰低头看她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睫毛在火光里投下浅浅的阴影,唇角还带着点未散的笑意。
他收紧了圈着她的胳膊,裸露的肌肉线条在光下绷得紧实。
却又带着心翼翼的温柔,仿佛怀里抱着的是稀世珍宝。
火堆渐渐弱下去,变成温暖的余烬。
顾晏辰看着屋顶漏下的雨丝在火光里闪烁,听着怀里人均匀的呼吸。
突然觉得,这场雨夜的木屋,大概是荒岛上最安稳的归宿。
因为有她在怀里,有火堆的余温,有木桶接水的声响,还有这份藏在沉默里的、无需言的依赖。
至少此刻,他们可以这样紧紧依偎着,听着雨打屋顶的声音。
感受着彼茨心跳,让这木屋的第一晚,在潮湿的夜色里,悄悄酿出温柔的甜。
快亮时,顾晏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怀里的人往他身上又靠了靠,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像只温顺的猫。
他低笑一声,伸手替她拢了拢敞开的衬衫,指尖擦过她露着的锁骨,在心里默默了句:早安,我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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