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彻底沉入海平面,最后一缕霞光被夜色吞没时。
月光恰好从云层里钻出来,像匹被抖开的银绸。
在沙滩到木屋的径上铺成一条泛着冷光的路。
顾晏辰起身时,肌肉骤然绷紧,肩背的线条像拉满的弓。
每一寸起伏都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他低头看向坐在沙地上的林晓星。
脚踝的红肿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像朵被霜打过的花:“上来,我背你。”
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弯腰时赤裸的胳膊肌肉贲张,肱二头肌的轮廓在月光下清晰得像尊雕塑。
林晓星犹豫着摇了摇头:“我自己能走,刚才已经好多了。”
她伸手撑着沙地想站起来,可脚踝刚一用力。
就传来阵尖锐的疼,迫使她又跌坐回去。
露着的胳膊撑在身侧,指尖攥紧了一把沙。
顾晏辰没再话,只是半蹲下来,后背稳稳地停在她面前。
月光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把肌肉的沟壑照得明明灭灭。
像幅被月光雕刻过的画:“抓紧了。”
他轻声,声音里带着笑意:“难道要我像刚才喊救命那样,把你拖回去?”
林晓星被他逗笑了,不再推辞,心翼翼地趴在他背上。
双臂穿过他的腋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掌心贴在他汗湿的颈侧,能感受到那里皮肤下血管的跳动。
像在和她的心跳呼应,露着的腿轻轻晃荡着。
脚踝悬在半空,避开了触地的疼,裙摆随着动作往上卷了卷。
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
“起了。”
顾晏辰的声音刚落,林晓星就感觉到身下的肌肉骤然收紧。
像座突然隆起的山,他稳稳地站起身,动作里没有丝毫摇晃。
赤裸的肩背宽阔而结实,像艘能抵御风滥船。
她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肌肉收缩的力量。
每走一步,背肌就鼓起一块坚硬的弧度,又随着落脚缓缓平复。
像潮汐在他身上起落,沉稳得让人安心。
他的手从身侧伸过来,稳稳托住她的臀。
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偶尔会碰到她露着的腰侧。
那里的皮肤细腻温热,每次触碰都像有电流窜过。
惹得林晓星下意识地往他背上贴得更紧,脸颊蹭过他后颈的胡茬。
扎得皮肤微微发痒,却又舍不得移开。
那是种陌生的痒,带着点微刺的疼,却奇异地让人安心。
就像他这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在荒岛相遇的陌生人。
却能让她毫无防备地把自己交给他,连带着肚子里的三个生命。
都全然信赖着这份突如其来的依靠。
“疼不疼?”
走了没几步,顾晏辰突然低下头问。
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颈窝,带着淡淡的皂角味。
混着阳光晒过的草木香,像把柔软的刷子,刷得她心尖发痒。
林晓星摇摇头,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鼻尖蹭过他后颈的皮肤,那里还带着白阳光的温度:“不疼。”
她轻声,声音闷在他的颈窝里:“你走稳点就好。”
“放心。”
他低笑,声音里带着自信:“顾大律师别的本事没有,背人还是稳的。”
月光下的径上,只有他赤着的脚踩在沙地上的“沙沙”声。
和两人交叠的呼吸,林晓星圈着他脖子的手臂慢慢放松下来。
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他——他的后颈线条很清晰。
从发梢一直延伸到肩膀,形成道利落的弧线。
锁骨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和她第一次在法庭上见到他时。
从西装领口露出来的那截线条,竟惊蓉相似。
那次是场商业纠纷的旁听,他作为被告律师,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
坐在辩护席上,指尖夹着支钢笔,偶尔抬眼时,眼神锐利得像刀。
可此刻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肌肉的温度和力量。
林晓星突然觉得,西装里的他和此刻赤裸的他,其实没什么不同。
都是一样的可靠,一样的,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
“在想什么?”
顾晏辰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又低下头问。
呼吸拂过她的耳垂,带着点湿痒的热。
“在想……”
林晓星顿了顿,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后背的肌肉。
那里立刻绷紧,像块坚硬的石头:“第一次见你,你穿着西装,可凶了。”
顾晏辰的脚步顿了半拍,随即低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透过后背传到她胸口,像有只鼓在轻轻敲:“那是在法庭上,不凶点怎么赢?”
他的指尖又碰到了她露着的腰侧,这次没有立刻移开。
而是轻轻摩挲了两下:“不过现在不用凶了,输赢都听你的。”
林晓星没再话,只是把脸贴得更紧了些。
月光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把她的影子裹在中间,像幅被月光浸过的画。
快到木屋时,顾晏辰突然停下脚步,侧过头看她:“冷不冷?我把衬衫脱下来给你盖着?”
“不冷。”
林晓星摇摇头,圈着他脖子的胳膊收得更紧:“这样就好。”
这样,靠着你的背,听着你的心跳,感受着月光和你的温度,就很好。
他没再坚持,只是脚步放得更缓了些。
赤裸的手托着她的力道又稳了些,月光下。
他的背肌在行走时微微起伏,像片温柔的海。
托着她,也托着他们关于未来的,所有细碎而温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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