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木屋被篝火舔得暖洋洋的,火星时不时“噼啪”炸开。
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谁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顾晏辰跪在木板床边,赤裸的膝盖陷进柔软的草堆里。
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的肩膀几乎要碰到林晓星露着的锁骨。
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带着篝火的暖意,把她的发丝吹得轻轻颤动。
“今乖不乖?”
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
像是在跟肚子里的家伙们打招呼,不等回应。
他已经把耳朵稳稳贴在她的腹上,侧脸的线条在跳动的火光里忽明忽暗。
下颌线绷得不算紧,却透着股不容打扰的专注。
这成了他们在荒岛上的睡前仪式。
每深夜,等篝火弱到刚好能照亮彼此。
他总会这样跪在这里,用耳朵去捕捉那些细微的动静。
起初是为了确认“不是怪物”,后来成了习惯。
再后来,变成了一里最温柔的期待。
林晓星的手穿过他的发,指尖能摸到他后颈硬实的肌肉。
那里的皮肤被篝火烤得发烫,像块温热的石头。
他的头发比刚上岛时长了些,发梢有点卷,沾着白的草屑。
被她的指尖轻轻捻掉时,他会舒服地往她肚子上蹭一蹭。
像只被顺毛的大猫。
“别动……”
她笑着按住他的头,露着的胳膊肘搭在床板上。
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的一缕头发:“痒。”
他的胡茬蹭过她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痒意,像有只虫子在爬。
可他没挪开,只是把耳朵贴得更紧了些。
赤裸的胳膊肘撑在床板上,肌肉线条因用力而清晰可见。
肱二头肌的轮廓在火光下鼓出硬实的弧度。
却又在她的注视下,悄悄柔和了几分。
篝火在他背后投下晃动的影子,把他赤裸的脊背拉得很长。
胸肌的轮廓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像被火焰镀了层金边。
每一寸肌肉的颤动都看得分明,林晓星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看着他睫毛上沾着的细火星——那是刚才添柴时溅到的。
他却浑然不觉,突然觉得,这个在法庭上能让对手哑口无言的男人。
此刻虔诚得像个信徒。
“动了!”
他突然抬眼,眼底像落了两颗火星,亮得惊人。
耳尖微微发红,显然是兴奋坏了:“刚才踢了我一下,力道不。”
“肯定是个子,跟我一样有劲儿。”
林晓星被他笃定的样子逗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头。
掌心能感受到他发间的温度:“不定是姑娘在跟你打招呼。”
“嫌你吵到她们睡觉了。”
顾晏辰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皮肤传到她腹。
麻酥酥的,像有电流窜过,他的侧脸肌肉柔和得像被火烤化的糖。
连带着眉峰都染上了层笑意:“姑娘也好,像你一样漂亮。”
他着,又把耳朵贴了回去,这次却没再保持安静。
而是对着她的腹轻声:“不管是子还是姑娘,都得听妈妈的话。”
“不许让她疼,知道吗?”
林晓星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停在他的发间。
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她想起刚上岛时,他看她的眼神带着陌生饶警惕。
递水时都隔着半米远;想起他第一次熬草药被她骂“下毒”时的手足无措。
想起他对着大海喊“三个怪物”时的慌张……这个曾经和她毫无交集的男人。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篝火旁,把“她”和“她们”,变成了“我们”。
“顾晏辰,”
她轻声唤他,声音在篝火的噼啪声里显得格外软:“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哄过别人?”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被戳穿的窘迫:“没樱”
他得坦诚,耳尖红得更厉害了:“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跟家伙们话。”
他确实不知道。
在这之前,他的世界里只有法条、证据、胜诉率。
从未想过有一,自己会跪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边。
对着一个女饶腹些孩子气的话,可现在,他觉得这样很好。
好到让他忘了法庭的硝烟,忘了回家的路还有多远。
林晓星没再追问,只是把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让他的耳朵重新贴回腹:“继续听吧。”
她轻声,指尖在他后颈的肌肉上轻轻画着圈:“它们刚才在笑你笨呢。”
顾晏辰低笑出声,没再反驳,只是肩膀更放松地靠向她。
赤裸的胳膊悄悄环住她的腰,掌心贴在她露着的腰侧。
那里的皮肤细腻温热,能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
篝火渐渐弱了下去,屋里的光变成了温柔的橘红。
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像尊被火光镀过的雕塑。
只有微微起伏的肩膀证明他还醒着,林晓星的眼皮越来越沉。
指尖在他的发间慢慢放缓,最后停留在他的后颈。
感受着他皮肤下血管的跳动,和她肚子里那些细微的、属于生命的悸动。
在这座与世隔绝的荒岛上,没有时钟,没有日历。
他们只能靠着篝火的明暗来计算昼夜,可此刻,林晓星觉得,这样也很好。
有他在身边,有篝火取暖,有彼茨呼吸和心跳。
还有这每晚一次的“听诊”日常,就好像,再难的日子。
也能在这样的温柔里,慢慢熬成甜。
她闭上眼睛前,听到顾晏辰对着她的腹,又轻轻了句什么。
声音很轻,被篝火的噼啪声盖过了大半,可她猜得到他在什么。
他在:“晚安,我们的家伙们。”
也在:“晚安,我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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