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顾晏辰就扛着斧头往树林走。
他赤裸的肩上搭着块灰扑颇布,是林晓星用旧衣角改的口水巾,边角都磨得起了毛,却被他洗得干干净净。
刚走没两步,茅草堆上的老三就“咿呀”叫起来,胳膊伸得笔直,显然是在抗议“爸爸忘了带我”。
“等爸爸劈完柴就回来抱你。”
他回头冲孩子笑,肌肉随着转身的动作绷紧,肩上的口水巾滑到臂弯,露出被勒出的浅痕——那是常年搭着口水巾留下的印记,像道温柔的年轮。
林晓星靠在木屋门口看着,手里正用软椰叶编新的口水巾。
她露着的锁骨在晨光里泛着细腻的光,笑着冲他喊:“别忘了把肩上的‘勋章’摘下来,等下劈柴该弄湿了!”
“摘什么摘,”
顾晏辰扬了扬斧头,声音里带着点得意,“这是我的‘标配’,跟肌肉配套的。”
他着把口水巾重新搭回肩上,故意挺了挺胸肌,古铜色的皮肤上,灰布与肌肉的线条形成奇妙的对比,竟有种不出的和谐。
结果劈柴时太投入,他还真忘了肩上的口水巾。
斧头起落间,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混着口水巾上残留的潮气,在肌肉的沟壑里汇成细的水流,顺着胸膛往下滑。
等他扛着半捆柴回来时,口水巾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肩上,像块深色的膏药。
“哎哟,我们的‘口水巾代言人’回来了。”林晓星迎上去,伸手帮他取下那块湿哒哒的布,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忍不住笑,“你看你,肌肉上全是水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掉海里了。”
顾晏辰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确实湿得厉害,汗水把肌肉的轮廓映得格外清晰,连腰侧的线条都亮晶晶的。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劈得太顺手,忘了。”
“现在知道忘了吧?”林晓星把口水巾往晾衣绳上一搭,转身去拿干净的布给他擦汗,“这要是在以前,你这身板往法庭一站,肩上搭块布,对方律师得以为你带了什么新式武器。”
“那我就告诉他们,”顾晏辰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了按,让她感受那里有力的心跳,“这是我家三个宝贝的‘专属印记’,比任何武器都管用。”
他着低头,在她露着的锁骨上轻轻吻了一下,鼻尖蹭得她有点痒。
茅草堆上的三个家伙早就醒了,正睁着眼睛看他们。
老大大概是觉得被冷落,突然抓住身边的软布往嘴里塞,学着爸爸的样子“挂”在肩上,惹得老二和老三也跟着抢布玩,瞬间在草堆上滚成一团。
“你看,连孩子们都知道模仿你。”
林晓星笑着挣脱他的手,去拉架滚作一团的家伙,“以后出去了,别人看到你这肌肉,第一反应肯定是‘他肩上少了块布’,就像看到面包想起黄油似的,生一对。”
“那才好。”
顾晏辰跟过去,伸手把老大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赤裸的臂肌肉稳稳托着她,“这样别人就知道,我不是什么冷冰冰的律师,是有三个宝贝要哄的爸爸。”
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老大的脸,家伙立刻抓住他的胸肌,把脸埋进去,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林晓星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那看似不搭调的口水巾与肌肉,早已成了这个家最特别的符号。
刚上岛时,顾晏辰连孩子哭都手足无措,如今却能让口水巾与肌肉完美“绑定”,连肩上的勒痕都透着父爱的形状。
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顾晏辰抱着老三在树荫下打盹。家伙趴在他胸口,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刚好落在他的胸肌上,晕开一片湿痕。
他肩上搭着新换的树叶口水巾,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肌肉的线条在树荫里忽明忽暗,像幅流动的画。
林晓星坐在旁边,给老大老二喂果泥。
老大吃两口就往爸爸身边爬,手抓住顾晏辰的胳膊,把沾着果泥的脸往他肌肉上蹭,像是在给爸爸“盖章”。
老二也不甘示弱,抓着果泥往他腿上抹,很快就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画出几道浅黄的印子。
“你们这是给爸爸‘化妆’呢?”林晓星笑着把两个捣蛋鬼拉开,拿出软布去擦顾晏辰身上的果泥,“等他醒了,准得你们毁他‘肌肉偶像’的形象。”
顾晏辰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动,任由孩子们在他身上“折腾”。
他闭着眼,感受着胸口的温热和胳膊上的痒意,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
直到林晓星的布擦到他腋下,他才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再擦就把我擦秃噜皮了。”
“谁让你纵容她们胡闹。”林晓星把布扔给他,让他自己擦,“你这肌肉再结实,也经不住她们这么折腾,迟早要被当成画板。”
“画就画呗。”顾晏辰拿起布随便擦了两下,又把老三往怀里拢了拢,“这是孩子们给我盖的章,证明我是她们的爸爸,独一无二的那种。”
他着,突然把老大也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另一只胳膊上,“来,再给爸爸盖个章,盖得越清楚越好。”
老大被逗得咯咯笑,张开沾满果泥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留下两个黄黄的巴掌印。
老二见了,也嚷嚷着要盖章,林晓星只好抱着她凑过去,让她在爸爸的肩膀上也留了个印子。
一时间,顾晏辰的胳膊上、肩膀上全是孩子们的“印章”,新旧口水巾搭在脖子上,看起来狼狈又温馨。
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像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你看,这才是我最值钱的‘纹身’,比任何刺青都酷。”
林晓星靠在他身边,看着他被孩子们“蹂躏”的样子,突然觉得,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就是这样——有个人愿意为你,让口水巾与肌肉绑定,让勒痕与温柔共生,让那些看似不搭调的东西,因为爱而变得理所当然。
傍晚时分,顾晏辰把晾干的口水巾仔细叠好,放进特意编的篮子里。
里面已经放了五六块,有树叶做的,有旧布改的,还有林晓星用草绳编的,每一块都带着孩子们的口水印和他的汗味。
“等出去了,”他摸着那些口水巾,声音轻轻的,“我要把这些都收好,给孩子们当纪念。
告诉她们,爸爸当年就是靠这些,和一身肌肉,把她们一个个哄大的。”
林晓星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汗湿的后背上,感受着肌肉的温度:“还要告诉她们,爸爸的肌肉不光能劈柴打猎,还能当她们的枕头,她们的画板,她们的全世界。”
顾晏辰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肩上的新口水巾滑落到两人中间,带着阳光和亲情的味道。
三个家伙在草堆上玩累了,正互相依偎着打盹,口水巾散落在她们身边,像朵朵盛开的云朵。
他低头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这简陋的木屋,这汗湿的肌肉,这不起眼的口水巾,早已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宝藏。
而那些被口水巾与肌肉“绑定”的日子,会像颗颗珍珠,串起他与这个家最温暖的记忆,永远闪耀在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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