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纹钢也一样,价格透明得很,再不找新路子,迟早要完蛋!
刘海中地拍案而起:我乐意!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不跟李怀德打交道!你再废话,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完甩手就走。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被刘光拽进里屋。
刘光赔着笑:许哥,您别跟我爸计较,他就这驴脾气。
来,我陪您再整两杯。”
三杯下肚,许大茂阴森森道:光,知道李怀德怎么你爸吗?榆木疙瘩不开窍!当年要不是他后台硬,早被你爸拖下水了。”
刘光连连点头:许哥得太对了,我爸妈就是农思想,总觉得自己多能耐。
要不是您提携,他们哪能过上好日子?您就是我的贵人,往后有事您话,我绝不含糊!
十几年过去,刘光还对许大茂感恩戴德,殊不知自己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许大茂心里暗笑,既甩掉了秦京茹这个累赘,又找了顶缸的,真是一箭双雕。
许大茂斜眼瞅着刘光,突然搂住他肩膀:老弟,哥教你个真理——想发财就得会抱粗腿。
我跟李怀德没恩怨?扯淡!当年倾家荡产给他送礼,刚当上稽查队长就被崔大可那孙子整下台,这事儿你可是亲眼看见!可你看现在,我照样能跟他称兄道弟。
为啥?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仇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刘光竖起大拇指:哥,您是这个!
许大茂灌了口酒继续道:你爹这辈子算是活糊涂了。
跟钱过不去?钱最势利,你冲它笑,它就冲你笑!
许哥高明!我爹不识抬举,我跟着您干!
你当家?本钱呢?许大茂眯起眼睛,记住喽,强扭的瓜不甜。
要是你爹见了我甩脸子,我挣了钱还落埋怨,图啥?
刘光压低声音:我爹的钱迟早是我和光福的。
这些年我大哥伤了二老的心,只要您点头,我准能从我娘那儿弄出钱来。”
也是,你爹都六十八了...许大茂眼珠一转,你们哥俩三十好几还挨揍?这都什么年代了!要我,学你大哥躲远点儿多自在。”
许哥懂我!
成,但得瞒着你爹。”许大茂心里暗笑,这回非把刘家搅个底朝不可。
......
贾家屋里,贾张氏摔了筷子:崔大可整哭穷,可许大茂他们大把捞钱!
秦淮茹叹气:京茹了,他们上次被举报,货全赔光了。”
棒梗都快三十了!贾张氏捶着炕沿,现在家家户户盖新房娶媳妇,就咱家...
棒梗蹲在墙角啃指甲。
媒婆一听是贾家亲,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工作、瘸腿、四代人挤一铺炕,更别提那些陈年烂账。
秦淮茹咬着嘴唇:实在不行...去乡下找个姑娘吧。”
我孙子必须娶个城里姑娘,条件要好,最好有铁饭碗,要不棒梗以后怎么养家?贾张氏理直气壮地道。
秦淮茹听了婆婆这番话,心里直发愁。
十几年前和李怀德那档子事虽然过去了,可谁知道媒婆会不会翻旧账?再就凭自家这条件,城里姑娘谁看得上棒梗?
贾张氏越越来劲:我看院里就有现成的,何幸运那丫头大学毕业,现在帮着傻柱打理电器城,挣得可不少。”
要是能把梁拉娣家闺女娶进门,倒也是桩美事。
秦淮茹心里打着算盘,瞥了眼儿子那副不成器的样子,忍不住直叹气。
这话要让何雨柱听见,非得从棺材里蹦出来扇贾张氏几个大耳刮子不可。
就棒梗这德性还想娶何家闺女?简直是癞蛤蟆想吃鹅肉!
秦淮茹比谁都明白两家差距。
倒是梁秀儿那丫头兴许还有戏——当年许大茂怎么祸害秦京茹的,如今照样用在梁秀儿身上就校
等生米煮成熟饭,梁拉娣为了面子也得认下这门亲事。
妈,这事儿还得看崔大可使不使劲。
您想想,新媳妇进门住哪儿?秦淮茹故意问道。
贾张氏立刻咬牙切齿:该死的傻柱!赚那么多钱也不肯分我们半间房!阎解成都开上饭馆了,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我们家?
这话得实在可笑。
贾家这些年造的孽还少吗?当年易中海没少接济,结果呢?贾东旭进厂时可都是人家一手带出来的。
要怪就怪棒梗不争气。
整游手好闲,正经工作都混不上。
贾张氏和秦淮茹把闺女当外人,什么好处都紧着棒梗,结果养出个废物,现在还指望两个妹妹继续养活他。
听要给自己媳妇,棒梗立马来了精神。
二十五岁的大伙子,在乡下时就爱偷看寡妇洗澡,哪能不想女人?要是真能娶到何幸运或者梁秀儿,那日子可就美了。
妈,您要能让我娶着她俩任何一个,我保证改邪归正!虽腿脚不利索,可洗衣做饭我都能干!
看着儿子这副德行,秦淮茹直摇头:歇着吧你,实在不行我去乡下给你找个媳妇。”
贾张氏立刻跳脚:不行!必须娶城里姑娘!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棒梗又是这副德行,崔大可指望不上,就靠你扫厕所那点工资,全家喝西北风啊?
妈,您就别添乱了。
咱家这条件,谁愿意嫁进来?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淮茹,要不这样——直接找梁拉娣摊牌。
把当或者槐花许给他们家三毛,让秀儿嫁到咱家,这不两全其美?
好个换亲的主意!
棒梗顿时来劲了:妈,这法子靠谱!妹妹嫁过去,咱家不用出彩礼,梁家也不要咱家彩礼。
往后都在一个院住着,多方便!
秦淮茹嘴上总儿子不成器,心里却最疼他。
可想到要委屈两个闺女,到底有些犹豫。
在她心里,终究是儿子最重要。
她叹气道:妈,棒梗,有些话得清楚。
如今崔大可指望不上,我想着还是得给壹大爷养老。
等他们百年之后,房子就是棒梗的。
现在结婚哪能没房子?姑娘嫁过来跟我们挤一屋,咱习惯了,人家能习惯?
行行行,都听你的!贾张氏拍着大腿,只要棒梗能娶上媳妇,你怎么安排都成!
正着,秦淮茹瞥见许大茂晃悠着往厕所走,连忙喊道:许大茂!过来搭句话!
要搁从前,俏寡妇一招手,许大茂早屁颠屁颠凑过来了。
可如今的秦淮茹四十多岁,日子艰难,头发枯黄夹杂白发,脸上长满黄斑,穿着土里土气。
许大茂远远站定,捏着鼻子嚷:有事事!别凑太近,味儿冲!
秦淮茹气得肝疼。
当年这色鬼见了自己眼都直了,现在倒嫌东嫌西。
难道自己真老得不能看了?
这话倒不假。
网上不是有段子么——
十几岁姑娘爱大叔,图他温柔;二十岁姑娘爱大哥,图他本事;三十岁女人爱伙,图他阳光;四十岁女人找老伴,图他有钱。
而男人永远专一——只爱十八岁姑娘,图她漂亮。
如今的秦淮茹,没了姿色,坏了名声,工作遭人白眼。
想重现当年风光?做梦!
......
许大茂,跟你商量个事儿?
许大茂嗤笑,一个扫厕所的,能有什么正经事?
这轻蔑态度让秦淮茹窝火。
可为了儿子,她强压怒气:是这样,棒梗该成家了。
你们家三毛跟我家当、槐花年纪相当,要不咱们结个亲家?
打住!许大茂像被踩了尾巴,少打我闺女主意!要嫁也是你家闺女过来,想让秀儿嫁你家?呸!叫棒梗撒泡尿照照——什么玩意儿!
完扬长而去。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算什么好东西?背着媳妇乱搞,最后让刘光背黑锅。
等着瞧!
易中海站在窗前目睹全程。
壹大妈叹气:老易,别再招惹秦淮茹了。
咱在她身上吃的亏还少吗?
你想多了。”易中海摇头,我在琢磨养老的事。
咱俩七十多了,得找个人摔盆打幡。”
一辈子都在算计这个!壹大妈苦笑,两眼一闭谁还记得谁?现在有养老院,花钱让国家送终不好吗?
人老了就爱回忆。
易中海七十多岁,最大的遗憾是无儿无女。
他给父母送过终,给聋老太太送过终。
如今就盼着自己走时,也有人戴孝哭灵。
你不明白。”
他喃喃自语,“有人给我送终,是我这辈子最后的念想。
不然来世还得做个游荡的孤魂......”
壹大妈听到二字,立刻噤了声,良久才叹息道:院里谁能指望?也就柱子还算个实诚人。
可你这些年做的事,早把人家心都伤透了!
易中海却执迷不悟,总认为何雨柱不听他使唤就是忘恩负义。
如今七十多岁的他,性子愈发乖戾。
人老通常分两种:一种如贾张氏,尖酸刻薄;另一种则宽厚仁慈。
可易中海偏往邪路上走,活似阴沟里冒出的毒菌,一日比一日招人嫌。
贾张氏便是前者的典型,自打秦淮茹过门就处处刁难,嫌她是乡下人,怎么看都不顺眼,仿佛这媳妇浑身 ** 。
壹大妈连连摆手:别咱家,前院阎家、后院刘家,哪家不是三个儿子闹得鸡飞狗跳?
易中海眯着眼盘算:养老终究要靠贾家。
棒梗虽不成器,但送终总得有人。
自己身子还算硬朗,可老伴自上次气病后便一日不如一日。
若她先走,自己尚能撑住;若自己先走......得立个遗嘱把房子留给贾家才是。
这事我来想法子。”易中海冷哼道,院里乱成这样,贾家安分了,他们两家倒闹起来。
要我,那些违建都该拆!占那么多地方,别人不敢吱声,我敢!
阎家还算好的,两个儿子当了上门女婿。
换作我,再难也要把孩子留在身边。
老阎整日算计,如今儿子们都不回来,还惦记着算计老大。
当初老大开饭馆找他合伙,他嫌风险大,现在看赚钱了眼红——老大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能让他掺和?
他家那风气就是互相算计,这回你占便宜,下回我找补。
算了,咱俩保重身子要紧。”
***
许大茂从厕所回来,把秦淮茹的打算告诉了梁拉娣。
梁拉娣一听就炸了:呸!贾家也配娶我家秀儿?许大茂你敢答应,我剁了你!
啧,我能不知道贾家是个火坑?秀儿是我亲闺女,我能害她?许大茂扯过被子躺下,赶紧睡吧!
睡什么睡!梁拉娣踹他一脚,明就让大毛他们去收拾棒梗,叫他死了这条心!一个残废还想吃鹅肉?
喜欢四合院:从暴打何大清开始!请大家收藏:(m.37kanshu.com)四合院:从暴打何大清开始!三七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