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们迫不及待地把计划告诉了刘海郑
刘海中听要甩开许大茂，心里直打鼓，正犹豫要不要放弃这机会，刘光急道：“爸！这千载难逢的好事儿您还犹豫啥？尤老板她姑父是海关大官，火车到站后直接拉到指定地点，咱叫货车去拉就成。
一车厢五十辆摩托，本钱十万，转手就能赚十多万！要是能多凑点钱，直接吃下两车厢，那可就是二三十万的进账！”
刘海中摸着下巴：“生意我倒不担心，就是奇怪许大茂为啥不掺和？”
刘光福插嘴：“刚不跟您了嘛！是尤凤霞不待见他——那孙子见人家姑娘漂亮，上来就动手动脚，换谁不膈应？趁他上厕所的功夫，尤姐就跟我们交底了，看不上这号人！”
“家里这两年攒了些钱，吃下一车厢还行，两车厢的话……”
刘海中皱眉，“销路你们想好了？”
“这还用想？”
刘光拍腿，“四九城多少厂领导不差钱？当年有辆自行车都风光，如今城里870万人，自行车200万辆，可摩托还是稀罕物！就凭爸您在轧钢厂的威望，转一圈就能订出去百八十辆！”
这马屁拍得刘海中浑身舒坦：“那是！论人缘，我甩易中海八条街！可钱不够啊……”
“找合伙人呗！”
刘光福凑近，“三大爷家开饭店赚了不少，实在不行咱付利息借！钱生钱的好事，他们能不乐意？”
刘海中点头：“你去跟阎解成商量，记住别让他爹知道——那老算盘精要掺和，准坏事！”
“您放心！”
刘光咧嘴一笑，“我又不傻！”
“稳着点儿！”
刘海中瞪眼，“要让许大茂察觉，这买卖准黄！”
“我这不是高兴嘛！”
刘光压低声音，“尤姐了，这回要成了，往后电视、手表这些紧俏货都能合作。
海关仓库堆得满满当当，咱学傻柱开电器城，明年保准让您坐上轿车！”
想到院里自家财富才排第三，刘海中心头火热：这票干成就能压过老阎，再开几家电器城，赶超何雨柱也不是梦！当即拍板：“先去探探阎解成口风，要不肯借钱再透点风声——以他家贪劲儿，准上钩！”
刘光福竖起大拇指：“高！借十万还十一万，利息不过一辆摩托钱。
等资金周转开，哪还用求人？”
第二，刘光直奔阎家饭馆。
听要借钱，阎解成连连摆手：借钱？我这店还欠着一堆债呢！有利息！借一万下月还一万一，十万还十一万！刘光拍着胸脯保证，我爸亲自打欠条！您要是不信我，总该信得过贰大爷吧？于莉闻声从里屋出来：光兄弟，贰大爷生意做得大我们都知道，可十万块我们实在...
得嘞，既然你们为难，我找别人去，这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
刘光作势要走，阎解成赶紧拽住他：十万可不是数目，你怎么得跟买白菜似的。
这样，晚上我和你嫂子合计合计，再给你准信儿！
于莉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袖子，压低声音：咱家哪有这么多钱啊？
见两口子交头接耳，刘光爽快道：成，那我晚上等你们消息！
前脚送走刘光，于莉后脚就揪住阎解成的耳朵：你疯啦？十万块，把咱家房子卖了都凑不够！
哎哟媳妇，你听刘光那口气，肯定是找到发财的路子了。
再借十万还十一万，一个月净赚一万，这买卖多划算！
我就问你，咱家存折上有几个零？
咱俩这一年不是攒了将近六万吗？不够的话，你去找海棠挪点儿，她那超市一的进账都比这多！
你还好意思让我找海棠？我这个当姐姐的脸往哪搁？当初开饭馆，你爹妈一分钱不出，最后还不是靠海棠帮忙。”
阎解成赔笑道：我这不是想赚那一万利息嘛！要不这样，你先去问问海棠，她肯借咱就干，不行就跟刘家合伙出五万。”
于莉想了想：行吧，那我晚上去趟海棠那儿。”
还等什么晚上？现在就去！店里我看着，晚上还得给刘光回话呢。”
于莉只好骑上自行车，直奔妹妹的超剩
看着超市里熙熙攘攘的顾客和排成长队的收银台，于莉心里直泛酸——要是自家饭馆也能这么红火，早就发达了！
推开办公室门，正巧看见于海棠和何雨柱在话。
姐，有事？于海棠抬起头。
于莉看了眼何雨柱，欲言又止。
你们姐妹聊，我去电器城转转。”何雨柱起身要走。
柱子等等！于莉连忙叫住他，这事儿你也帮着参谋参谋。”她把刘光借钱的事一五一十了，连那一万利息也没落下。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这分明是许大茂设的局，之前坑过刘海中和阎阜贵两家。
他正色道：于莉，这钱千万不能借。
高利息必然伴随高风险，现在什么生意能有这么高利润？八成是投机倒把！老刘家自己攒了十几万，再借十万就是二十多万的本钱。
万一赔了，他拿什么还？拿命抵债吗？
于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何雨柱接着：再贰大爷最近总跟许大茂混在一起。
许大茂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要是他耍花招，你们这一年可就白干了，哭都来不及！
于莉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能借！我们辛苦攒的钱还要买房呢。
我这就回去跟解成清楚。”
何雨柱又叮嘱：不光别借钱，他们要拉你们合伙做生意也千万别答应。
安安稳稳开饭馆多好，现在一个月挣的顶过去几年，何必冒险？万一违法，后悔都来不及。”
想到现在的好日子，于莉更坚定了。
1979年那会儿广播里还在宣传万元户，如今自家一年就能攒五六万，明年不定能翻番。
为这点利息冒险，实在不值当。
柱子你得对，我这就让解成回绝他！
她急匆匆赶回饭馆，把何雨柱的分析原原本本告诉了阎解成。
阎解成听完后背发凉——可不是嘛，利润越高风险越大。
要是十万全赔进去，刘家拿什么还？真拿命抵啊？
......
阎解成把决定告诉刘光后，对方见借钱无望，索性摊牌：既然单干不成，咱们就合伙发财。
实话告诉你们，是这么回事......
接着他把倒卖摩托车的门路了出来。
阎解成听得心头发热：光，走，跟我回家再跟你嫂子细。”
到了阎家，刘光又把事情了一遍。
于莉追问：这路子是你的还是贰大爷的？
刘光眼睛都不眨：我哪有这本事？当然是我爸的关系。”
阎解成终究没抵住 ** ：媳妇，要不咱们也入一股？
于莉眉头紧锁：可柱子分析得没错啊，高回报必然高风险。
万一赔了，咱这一年就白忙活了。
再钱还差几万呢，我都答应海棠不掺和这事了，现在又去借钱，怎么开这个口？
刘光不屑地撇嘴：你们听傻柱的？呵，他自己吃香喝辣，什么时候管过别人死活？我们家了，借钱给利息你们不干，这才带你们发财。”
跟你们交个底，海关可不光有摩托车，家电更是堆成山！等这批货放出来，咱们还能去外地开电器城。
你们当姐姐姐夫的，总被妹妹妹夫压着，脸上有光啊？傻柱就是怕你们挣钱！
阎解成搓着手对于莉：要不...试试？自打傻柱娶了海棠，我在你家都抬不起头。
现在开个饭馆，见着他们总觉得矮一截。”
要是这次能赚到钱，以后话也有底气，你在海棠面前也不用总是低声下气了。”
想到妹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于莉狠下心来：那就拼一把，贰大爷办事还算牢靠。”
刘光见事情谈妥，立刻打蛇随棍上：我家老爷子办事向来稳妥，这次生意全靠我们搭桥牵线，要不给我们多分一成？
阎解成当场就拉下脸来：亲兄弟明算账，该拿多少就是多少，不满意你另找合伙人去！
得，就知道在你们这儿占不到便宜。”
做你的白日梦！有本事找许大茂折腾去？
别提了，我爸正跟许大茂较劲呢。
那家伙非要拉李怀德入伙，我爸能答应吗？当年李怀德怎么坑我爸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算了不提这茬，我先回去筹钱，你们也抓紧准备。”
等刘光走远，于莉拨弄着算盘珠子：家里能凑出六万，你是不是又想着从爸那儿抠钱？
阎解成胸有成竹：当初开饭馆他们不肯投钱，后来看咱们赚钱又眼红。
这回正好，要是再错过机会，可别怪咱们吃独食。”
走进堂屋，看见阎阜贵正在挥毫泼墨。
爸，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写什么对联？
傻柱给的主意，闲着也是闲着，写好留着过年卖，多少能挣几个零花钱。”
阎解成趁机道：这点钱算什么，我这儿有个大买卖缺本钱，您要不要掺一脚？
一听赚钱阎阜贵就来劲了：快看？
听完摩托车买卖，老头两眼放光：靠谱吗？
千真万确！老刘家原本想独吞，找我借十万答应还十一万。
我怕风险太大没答应，他们才拉咱们入伙。
这不正是赚钱的好机会！
阎阜贵捋着胡须：行，但得立字据，该多少是多少。”
哎哟我的亲爹，您这可真是商场无父子啊！行，咱们白纸黑字写清楚。”
叁大妈盯着契约直皱眉：老大，这账目不对吧？
于莉插话：妈，您永远嫌赚得少。
白了，挣的钱我们七成，您三成。”
可我们出了四成本钱啊！那十个点去哪儿了？
阎解成解释道：这叫信息费，生意场上的规矩。
要不是我们牵线，这买卖根本轮不到您。”
可贰大爷的关系不是你爸的吗？
人家特意交代别告诉爸，就怕你们算计。
要不是钱不够，我早自己全包了。
您要不乐意就算了，我让于莉找她妹借钱去，到时候您别眼红就校”
阎阜贵搁下毛笔：有好事不想着爹妈，白养你了！就按你们的办，下次可得按出资比例分。”
还是老爸您明事理！
何雨柱要是知道了准得：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明明都提醒过这是个坑——不能跳啊不能跳——结果还是栽进去了。
当晚刘光就给尤凤霞去羚话，敲定了这笔二十万的买卖。
一直暗中观察的许大茂看见刘家喜气洋洋的样子，心里有了数，只是还不清楚具体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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