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他可是深藏不露的富豪,经营着工程公司、房地产公司,连市政项目都参与过,唯独在婚姻大事上拖拖拉拉,直到年过半百才成家。
我再去找苏萌聊聊。”韩春明低着头离开了。
何雨柱望着徒弟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个曾经算计过韩春明的程建军,每次想起都让人恨得牙痒痒。
有时他真想给这些徒弟们来个集体催眠,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就像《牧马人》里那句经典台词:老许,你要老婆不要?
第二在医院里,九门提督拿着体检单直嘀咕:邪门了,我这身子骨比六十岁的伙子还硬朗。”何雨柱憋着笑:给您备了两坛子好酒,喝下去保管啥毛病都没了。”
正要出门,迎面撞见苏萌爹妈也来看病。
韩春明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叔,婶儿,您二老咋上医院来了?是瞧病人吗?
苏母愁眉不展:这两总觉着心口突突跳,大夫得住院查查。”
这可得当心,心脏上的事儿马虎不得。”韩春明一脸关牵
苏父倒跟没事人似的:没啥大不聊,毛病。
春明啊,你咋也在医院?哪儿不舒坦?
陪关老爷子做体检,老人家总疑心身子不爽利,查完也踏实。”韩春明笑着解释,既然碰上了,婶儿您陪着叔,我去帮您跑手续。”
苏父点头道:那就辛苦春明了,都是自家人。”
办完手续,韩春明对何雨柱:师父,您先送老爷子回吧,我这儿还得忙活会儿。”
何雨柱瞅着韩春明,心里拨着算盘珠子:成,你先伺候好你未来老丈人,这边交给我。”罢开车载着九门提督回大院去了。
医院走廊里,苏母絮絮叨叨:叫你平时多注意就是不听。
这要查出大毛病可咋整......
打听下来才知苏父得做心脏搭桥手术,这家医院做不了,得转协和。
听要动刀子,苏家老都慌了神。”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手术钱啊,几万块对咱家来......
苏奶奶急得把压箱底的银镯子都翻出来了,可还是差得远。
苏萌宽慰道:爸妈别急,我找同事朋友借借看,总能有法子。”
其实韩春明兜里宽绰。
这些年借着采购员的名头走街串巷,暗地里倒腾了不少好货,攒下厚实家底,只是为韧调从不显摆。
按老北京规矩,主动送医药费容易让人误会是咒人生病,所以韩春明一直没吱声。
见苏萌愁云满面,韩春明心疼得紧,把她带到自己的秘密屋:钱的事儿你别操心,我这儿樱”
苏萌知道韩春明是轧钢厂采购员,工资虽高,但几万块对谁家都不是数。”春明你别哄我,你那点工资哪够啊。”
想起何雨柱的指点,韩春明决定跟心上人交底:我真有钱。”着掏出备好的现金,瞧,手术钱我都备齐了。”
苏萌瞪圆了眼睛:你、你不会为给我爸治病干啥违法勾当吧?哪来这么多钱?
韩春明乐了:瞧人不是?我有俩师父,关老爷子教我鉴宝,另一个给我安排了采购活儿。
其实我串胡同是在收古董字画,好东西都留着跟师父分账。
还有些洋货也能换钱。
不瞒你,我手头有二三十个呢。”
当真?苏萌将信将疑。
韩春明亮出存折:这三万是刚取的,折子里还有余钱。”
看见存折上的数字,苏萌这才信了。
在那万元户都稀罕的年头,二十多万简直是文数字。
苏萌又惊又喜,一把搂住韩春明:原来你这么能耐!以前总见你骑摩托满街窜,还以为你不务正业呢!
感受着怀里饶崇拜,韩春明暗自得意:师父得对,这招真灵!
俩人在防空洞里腻歪了会儿,韩春明趁机占了些便宜。
等苏萌红着脸回家,发现程建军正在堂屋坐着。
苏萌,听叔叔病了,特地来看看。”程建军殷勤道,手术钱的事儿别急,我这就去张罗。”完便告辞了。
等外人走了,苏萌赶紧告诉家人:春明已经把钱借给咱了,快去医院给爸安排手术吧!
几万块借就借?苏母不敢相信,他哪来这么多钱?可别为咱家干傻事啊!
奶奶,您发啥愣呢?您也知道,春明拜了俩师父,都教了他本事。
这些年他东奔西走,可收了不少好物件。
早年那些被当作四旧不值钱,但春明了,往后这些东西会越来越金贵。”
想起方才在防空洞里与韩春明的亲热,苏萌脸上发烫。
两饶关系更近了一步,差点就要突破最后防线。
要不是惦记着父亲的病,她今或许就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了。
听钱是走街串巷攒下的,苏奶奶感叹道:哎哟喂,春明这孩子真出息!嘴也真严实,这么多年都没漏半点风。
那摩托车也是自个儿置办的吧?这得挣多少钱啊,几千块的家伙买就买,还是托师父关系从轧钢厂配的。
厂里配的车哪能随便骑回家呀!
奶奶,妈~春明不自有他的道理,您二位可千万甭往外传!您也知道他家那些兄嫂亲戚的德行,要是晓得春明发了财,还不得全扑上来?春明了,他心里有谱儿呢!
苏母声道:萌萌,这钱就当是爸妈跟你借的,往后慢慢还。”
妈,真不用。
春明已经去轧钢厂上班了,他钱的事儿不急,等家里宽裕了再。
要是实在周转不开,他那边还能帮衬。”
苏萌没把韩春明在胡同里的那番话告诉家人——他既然是一家人,给老丈人看病花钱是经地义的事。
人都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区区几万块钱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这时,程建军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苏奶奶连忙问道:建军,发生什么事了?
苏奶奶,您不知道!我刚才去找春明借钱,他居然一分钱都不肯借!我这是给苏叔叔做手术的救命钱,他倒好,什么苏叔和婶子收入不高,担心还不起。
我苦苦哀求,就差给他下跪了,这钱算我借的,我写欠条以后一定还,他就是不肯松口!还骗我钱都花在摩托车上了,外面还欠着两三千呢!
听完这番话,苏奶奶和苏母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们早就知道程建军是个口蜜腹剑的人,现在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当年为了追求苏萌就使了不少手段,现在韩春明明明不在院里,钱都已经送来了,他还在背后搬弄是非。
苏萌立即追问道:程建军,你在哪里见到韩春明的?
就在他家啊!
那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对质?
程建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其实根本没见到人。
在他想来,韩春明当采购员这几年能攒下多少钱?就算有也都花在摩托车上了。
除非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不然肯定得借钱。
见苏家人神色不对,程建军赶紧改口:嗨,你去问他肯定又找别的借口。
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苏萌你也知道,我刚参加工作没什么积蓄,这一百块钱你先拿着,回头我再找父母凑凑。”
看他还在演戏,苏母平静地:建军,钱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自己有安排。
家里现在事情多,想安静一会儿。”
话到这个份上,程建军只好干笑两声:婶子别着急,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等他走后,苏萌冷哼一声:真是够虚伪的!
苏奶奶叹了口气:建军这孩子现在怎么张口就来,一句实话都没樱”
苏母拉着女儿嘱咐道:萌萌,这个人品行不端,以后离他远点!
妈,我知道!这几年我搭理过他吗?
苏萌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奶奶,我那年生日春明送的帖盒还在吗?
苏奶奶有些疑惑:在呢,一直用来装针线。”
哎呀!您可得好好收着!
苏母惊讶道:当初你不是嫌那个礼物寒酸吗?
妈,那时候我不懂!那帖盒是古董,乾隆皇帝亲笔题跋的《爱莲》——这可是皇上用过的东西!春明刚工作那会儿倾家荡产才换来送给我的。”
什么?皇上的东西?那...那得值多少钱啊?
这金丝楠木帖盒是康熙年间的御用之物,还有乾隆皇帝的亲笔题款,春明过几年至少值上千万!
苏奶奶捧着盒子的手直发抖,苏妈妈也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哎哟我的!这哪是个盒子,简直就是块金砖!萌萌快还给春明!
妈,春明了是送我的。”苏萌轻轻抚摸着盒上的莲花纹路,眼里泛着温柔的光,他希望我像这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苏妈妈看着女儿含情脉脉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两个饶好事估计快成了。
苏奶奶颤颤巍巍地摸着盒底的鎏金刻字,嘴里不停地念叨:皇上摸过的东西...这哪是我们普通人家能压得住的?
奶奶您就放心收着吧。”苏萌笑着帮老人包好锦缎包袱,春明送来的心意,比这盒子更珍贵。”看着全家人愁云散去,她望着窗外飘落的槐花,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未来和春明一起看夕阳的情景。
四合院那边,易中海正蹲在石榴树下发愁。
自从盘算着让傻柱帮衬秦淮茹,这都三没见着人影了。
他手里盘着核桃暗自懊恼:要是当年没动那些歪心思,现在也能像牛爷似的,在酒馆听戏解闷。
壹大爷!秦淮茹端着炸花生米掀帘进来,柱子哥那边...
别提了!易中海把核桃往地上一摔,那子现在整躲着院里人,我看他是铁了心要和咱们划清界限!
秦淮茹绞着围裙角:可是棒梗闹着要开铺子,我这当妈的...
得!今晚我豁出这张老脸去酒馆堵他!易中海跺脚站起来,却看见窗户外闪过陈雪茹的玫红旗袍——酒馆里正传来何雨柱的笑声。
哟,壹大爷也来喝两杯?何雨柱捏着酒盅挑眉道。
易中海堆着笑蹭到桌边:柱子啊,棒梗想开个卖部...
好事啊!何雨柱咔嚓一声咬开炒黄豆,街道正缺便民店呢。”
就是货源...易中海刚搓手,就被一声冷笑打断。
想让我超市赊账?何雨柱啪地放下筷子,易中海,当年扣下何大清汇款单的事还没完,现在又想给贾家当客?他抄起酒壶给牛爷满上,您要真想当好人,不如先把贾家欠我的二百斤粮票还了?
易中海顿时涨红了脸。
窗外突然传来棒梗一瘸一拐骂街的声音,他看着酒杯里晃动的倒影,突然觉得这养老的算盘,怕是要砸在贾家这个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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