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是复仇,可不是把自己搭进去。
只要何大清还在这个院子,她就有的是时间慢慢布局。
另一边,韩春明踏进四合院,兴高采烈地向韩母报喜:妈,我要娶媳妇了!
韩母头也不抬,手里的针线活不停:这话你了多少遍了?你你的,妈干妈的,结不结婚随你高兴!
韩春明咧嘴笑道:妈,这回真定了!我和苏萌商量妥了。”
韩母这才放下针线,抬眼问:当真?
千真万确!
好好好!
韩母顿时笑开了花,妈还怕闭眼前抱不上孙子呢!成了就好,成了就好啊......
苏家此刻也热闹非凡。
婚事在家里提过好几回,从前苏萌总找理由推脱。
如今她自己想通了,反倒不知怎么和父母开口,只得先央求奶奶打掩护。
夜里,苏父苏母下班回来晚,刚进门就被闺女殷勤迎上:哎呦,两位园丁可算回来了!
苏父打趣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有事相求?
苏萌忙把父母按在椅子上,端茶倒水后,才扭捏道:爸妈,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苏母抿嘴笑:这阵势,准是大事!吧,妈听着呢。”
见三位长辈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苏萌顿时羞红了脸,扯着奶奶的衣袖撒娇:奶奶...我不好意思,您帮我嘛!
苏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好好,奶奶替你——咱们家萌萌要出嫁啦。”
苏母激动地拍了下大腿: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憋不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臊的?不过萌萌啊,结婚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咱们都住一个大院,要是...
妈!我都想好了!苏萌斩钉截铁地打断母亲,春明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我非他不嫁。”
好好好!妈也觉得春明不错。”苏母连连点头,反正嫁了也还在一个院儿里,以后有了孩子我们还能帮着照看。”
苏奶奶接过话茬:春明这孩子确实靠得住,现在被萌萌管得也讲究多了。
最重要的是人品——你们谁见过他跟韩大姐顶嘴?还有啊,他大哥想接他妈去住几,韩大姐死活不愿意,就爱跟着这个儿子!
苏父沉思片刻,满意地点头:那就请妈当代表,先去和春明妈商量。
需要我们出面您随时,成不?
就这么办!苏母站起身,妈,这事就拜托您了。
时候不早,我们先去休息了。”
见父母溜得飞快,苏萌也笑嘻嘻地往屋里跑:奶奶最好了!那我先去睡啦,辛苦您老人家!
苏奶奶看着转眼间空荡荡的客厅,又好气又好笑:你们这...甩锅倒是挺利索?
两家本就情投意合,长辈们又都没意见,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苏奶奶登门商议时,韩母笑得合不拢嘴,转身就吩咐韩春明:快去把你大姨三姨、大姐二姐都叫回来!喜被褥面得赶紧准备起来。”
韩春明挠挠头:妈,随便买两床得了,缺什么我带苏萌去商场现买。”
你懂什么!韩母瞪了他一眼,这些我来张罗。
家里还有些积蓄,再让你哥姐帮衬点,三大件一样都不能少!
八十年代初,冰箱、彩电、洗衣机可是结婚的标配。
韩春明听苏萌这么一,自然不愿委屈她,立即对母亲:妈,大件您别操心,我来置办,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韩母惊讶地问。
韩春明简单了这些年的生意。
听儿子攒下二三十万,韩母惊得直拍胸口:你这孩子,瞒得这么紧!转念又压低声音:做得对,财不露白是对的。”
知子莫若母。
韩家几个子女的脾性,韩母心里跟明镜似的。
不让韩春明露富,不是嫌他吝啬——原着里韩春明发迹后,兄弟姐妹们的嘴脸实在让人心寒。
老大韩春松闷不吭声,和媳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变着法占便宜。
原本最疼弟弟的大姐,见捞不着好处就阴阳怪气。
二哥仗着开过压路机,非要当工程公司总经理。
只有二姐真心为弟弟高兴,从不伸手要钱。
韩春明笑着掏出一叠钞票:妈,您尽管花。
三大件我来买,还要办件大事!他打算给苏萌买辆夏利车。
八十年代七八万的车价,相当于北京五套房子。
人生就这一次婚礼,他决心让苏萌风风光光地出嫁。
第二,两口穿戴整齐来到电器城。
三大件直接雇车拉回院里,在商场采购时,苏萌兴奋得脸通红——从来没这么痛快地花过钱。
韩春明紧紧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柔情。
韩家兄妹闻讯赶来,崭新的家电让他们目瞪口呆。
更让人震惊的是,两口竟然开着轿车回到大院!程建军嫉妒得眼睛发红,却只能干瞪眼。
五子真有出息!街坊们围着轿车议论纷纷。
韩母心知肚明,其他人却炸开了锅。
大姐拉住韩春明:厂里要裁员,姐都快没饭吃了...大哥韩春松板着脸驱散众人:进屋去!
屋里,大哥拍桌而起:这些钱哪来的?韩春明笑着解释餐馆和贸易公司的生意。
二姐担心地:可别干违法的事。”大嫂才不管这些,满脸堆笑:现在家里困难,五弟可得帮帮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韩春松,听老婆这么一立刻蔫了。
韩春明皱了皱眉:早就料到会这样。”他摆摆手:先吃饭,家里的事我有安排。”众人哪还坐得住,七嘴八舌追问:五,这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思吃饭?快怎么安排我们?
韩春明放下筷子:我打算和破烂侯合伙开新餐馆,我占六成他占四成。
我的股份分成六份——妈和杏一份,大哥大姐二哥二姐各一份,苏萌家也有一份。
这样总行了吧?
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嫂刚要开口,韩母抢先道:就这么定了!这些年你们怎么对五的心里有数,这餐馆就当是他的回报。”
但有件事得清楚,韩春明补充道,家里人只管分红,不许插手经营。
谁要是不乐意,我另出本钱让你们单干。”
众饶笑容僵在脸上。
大嫂讪笑着凑近:五啊,你忙着大事,餐馆交给我和大姐管多好?我们保证经营得红红火火!大姐连忙帮腔:就是就是,难道还信不过自家人?
二哥不乐意了:大嫂这话的,要管也该轮流管!我怎么就自私了?大嫂瞪眼,我这是替五分忧!大姐叉腰帮腔:我们请假都要帮弟弟撑场面!
韩春明望着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家人们,悄悄叹了口气。
有些事还是等成亲后再提吧。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踱着方步,故意在易中海面前来回晃悠。
易中海心里像吞了苍蝇——自己辛苦经营几十年,这老家伙抛妻弃子二十载,反倒过得这般滋润!
秦淮茹抱着洗衣盆凑上前:何叔,要洗衣裳不?我顺道给您搓两件。”何大清瞄了眼墙角的摄像头:省省吧。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清楚得很,柱子没中招,我更不会。
再了——他讥笑道,你这种破鞋,我可不敢碰。”
秦淮茹咬紧下唇扭头就走。
屋里飘来收音机里的戏文,何大清翘着二郎腿跟着哼唱。
这才叫过日子——儿子孝顺,闲来去酒馆抿两口,比在保城舒坦多了。
刚迈进门槛,贾张氏就尖着嗓子:哎哟喂,秦淮茹,你可真能耐。
的不吃你那套,就盯上老的了?何大清那个老棺材瓤子没赏你好脸吧?
秦淮茹剜了贾张氏一眼:咱家落到这步田地,全拜何雨柱所赐。
如今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凭啥我们娘几个要受这份罪?我非得让何雨柱也尝尝这滋味!她狰狞的表情吓得贾张氏直往后缩。
淮茹啊,妈可瞧真真的,何大清压根没拿正眼瞧你!这话像刀子扎在秦淮茹心窝。
她最得意的姿色如今也不顶用了,连七老八十的何大清都看不上她这副尊容。”用不着你多嘴!我自有主张。
只要能整治何雨柱,让 ** 啥都成!她暗自发誓,总有机会的。
正琢磨着,肚子突然刀绞般疼起来。
可她只当是饥饱不均闹的。
如今丢了饭碗,全靠拾荒过活,活一算一罢。
......
许大茂家正推杯换盏。”来来来,大伙儿走一个!自打何大清回来,易中海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搁往常,他才懒得搭理许大茂,今儿个却跟着刘海症阎阜贵来吃席。
几杯黄汤下肚,许大茂堆着笑: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我从前年轻气盛,您几位多担待。
这杯我先干为敬!着又挨个敬酒。
他转向刘海中:贰大爷,摩托车那档子事您还记恨我呢。
可您拍拍良心,这事儿能全怨我吗?今儿个您肯赏脸,就是给我面儿,咱爷俩再走一个!刘海中摆摆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提了。
住院那阵子我想通了,啥都比不上身子骨金贵。
在厂里争权,在院里逞能,结果呢?吃亏在眼前!
许大茂趁机拱火:要我何大清狂个啥?要不是娄晓娥,傻柱就是个掂勺的!易中海假模假式打圆场:都是 ** 旧邻的,孩子们有出息就成。”可谁不知道他满嘴跑火车,压根没缺真。
......
徐家院里,徐慧真冷眼瞧着贺永强两口子。
贺永强硬着头皮道:只要把酒馆交给我打理,啥条件都依你!这话可是你的。”徐慧真淡淡道,后院家具我搬走,房契地契都过户给你了。”
贺永强忙不迭点头,徐慧芝插嘴:姐把旧家具全换新的了,比原先还排场呢!住口!徐慧真厉声呵斥。
她指着院里的咸菜缸:还认得这个么?
贺永强蹲在缸边数了数,咧嘴笑了:嗬,二十七个新缸,旧的那些早摔成八瓣儿了吧?
立字据。”徐慧真把钢笔拍在桌上。
贺永强搓着手:春芳都交代了,酒馆归我管,每月按流水抽成还债,以十年为期。
您开个价?
十万。”
徐慧芝手里的茶碗落地。
贺永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徐慧真鼻子:你这是要逼我跳护城河啊?得,这买卖黄了!慧芝,收拾细软!
蔡全无慢悠悠补了句:房契地契都更名了。”
爱要不要。”
贺永强立马变脸,搓着衣角讪笑:哎哟喂,连房带地啊?您早啊!这买卖划算,笔呢?我这就画押!
徐慧真指甲掐进掌心。
要不是这混账,静理怎会被傻柱送去......她猛地拍桌:再加一条,敢 * 扰静理,我立马收回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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