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帮腔:“老嫂子消消气,我们正想法子帮你们家呢。
秦淮茹现在就想见当槐花最后一面。”
“上哪儿找?俩没良心的玩意儿,两年没信儿,保不齐早死外头了!”
贾张氏骂不绝口,易中海叹气:“总得试试,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了。”
“她的心愿值几个钱!”
贾张氏心里拨着算盘:要是俩丫头能回来,自己养老就有靠了。
可要是回不来,往后可怎么活?
“哎哟喂……老易啊,你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这世道专挑老实人欺负,还让不让人活了!”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嚎,刺耳的声音让屋里的人直皱眉。
“行了老嫂子,别嚎丧了!”
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她,“淮茹在医院了,想请院里人吃顿饭,算是替贾家给大家赔个礼。”
“请客?家里穷得叮当响,拿什么请?”
贾张氏瞪着眼嚷嚷,“再了,你们好意思来吃?”
易中海重重捶向桌面:“你让我完!秦淮茹图啥?不都是为了你!要是当和槐花找不回来,她走了你指望谁?现在趁着人在,给你安排好后路,这不是孝顺是什么?”
孝顺?呸!
贾张氏暗自冷笑,秦淮茹能有这份善心?保不准在打什么歪主意!
众人不愿再与她纠缠,陆续起身离去。
......
另一头,不甘心只做包工头的许大茂又找到李怀德,想参与房地产买卖。
阎解放倒很满足,每日在工地监督,收入不错,活计也轻松。
解放,考虑清楚没?跟不跟 ** ?
大茂哥,您放过我吧,我就这点能耐,帮您打打杂挺好。”
啧,活该你发不了财!拆迁办那些人趾高气扬,求爹爹告奶奶能赚几个钱?
人家了,咱们人手少实力弱,只能接些零碎活......
四九城最不缺的就是人!等咱们自己揽下工程,招上几百号人,到时候你跟不上可别怪我无情!
别啊大茂哥,我这不是干得挺好吗?
许大茂斜眼瞅他——好个鬼!要不是工人们自觉,你子偷懒耍滑当我不知道?
经不住许大茂再三鼓动,阎解放最终狠心将房子抵押给当铺,全部身家都投了进去。
谁知钱刚到手,李怀德和尤凤霞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和阎解放呆若木鸡——房子没了,积蓄赔光,转眼间倾家荡产!
阎解成和于莉闻讯赶来。
阎解成急得直跳脚:老二啊老二,上次的亏还没吃够?你怎么还敢跟许大茂混?报警了吗?
报了!
于莉叹息:报警有啥用?人家早算计好了。
当铺的钱还不上,房子就得被收走。
赶紧把房卖了吧,当初妈生病借的钱,我们才刚还清,这次真帮不上忙。”
真是现世报——当年倒卖摩托车害得叁大妈住院,阎家几个孩子一分未出。
如今轮到阎解放,兄弟姐妹谁愿掏钱?
阎解成摇头:数目太大,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我和你嫂子先去许大茂父母家看看,这事儿他脱不了干系!秦淮茹早过,上次就是许大茂捣鬼才让大家栽跟头。
你啊你......
阎解放斜眼瞪着兄嫂,心里直冒火,这两人跑来干啥?不仅帮不上忙,倒像是专程来看他出丑。
没几句,两人便离开了。
醉醺醺的阎解放抓起酒瓶砸了出去,扯着嗓子吼叫:滚!都给我滚!谁要你们假好心!
于莉赶到许大茂父母家时,老远就听见院里吵翻了。
还未走近,只见许大茂慌慌张张冲出来,身后飞出一把捕——许富贵气得连家什都扔了。
许母浑身发抖,边骂边给老伴顺气:败家子!传宗接代指望不上,现在连房子都要赔进去!你把房子抵押了,叫我们老两口睡大街啊?
许富贵喘得厉害,手指着儿子远去的方向直哆嗦,愣是不出一句完整话。
于莉拉了拉阎解成:看这情形,许大茂八成也被骗了。
咱赶紧回去跟妹夫通个气,看他能不能想法子找到李怀德。”
许富贵缓了半才憋出一句:快去......快去大院看看房子还在不在!实在不行咱们搬过去住。”
许母为难地:可大茂不是跟梁拉娣离了吗?房子早归人家了......
让你去就去!房产证上写的还是我的名呢!
许富贵一瞪眼,吓得老伴赶紧把他扶进屋,自己匆匆往四合院赶。
等许母赶到时,梁拉娣正跟邻居们闲聊,看见婆婆连眼皮都懒得抬。
这对婆媳素来不和——当初许母嫌弃儿媳带着四个拖油瓶,整日横挑鼻子竖挑眼。
拉娣!
许母硬着头皮喊,后院房子还住着吧?
梁拉娣顿时炸了:哟,现在知道来问了?
邻居们帮腔道:那房子跟你们许家早没关系啦!
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许母眼前一黑,当场瘫坐在地上。
众人七手八脚把她扶起,叁大爷皱眉问:许大茂把房子抵押了?
债主都拿着房本上门了!你们家解放的房子也搭进去了!
许母哭抢地。
叁大妈一听脸都绿了——儿子再不孝也是亲生的,这下连窝都没了。
叁大爷摆摆手:大过年的,我还得写对联去。”
他对儿子彻底寒了心。
叁大妈叹气:大茂妈,院里谁没被你儿子坑过?贰大爷家底掏空了,壹大爷要留着养老钱,您就别在这儿闹了。”
许母哪听得进去?眼见没人搭理,干脆学贾张氏撒泼打滚。
大伙儿
关上门,梁拉娣更绝,直接锁门去了儿子家。
不过许富贵早盘算好了:对付不了债主,还治不了前儿媳?大不了撬门硬闯,看梁拉娣敢不敢把老两口逼上绝路!
派出所里......
得知被骗的许大茂,一直在慈候消息。
酒醒后的阎解放匆匆赶来,一见到许大茂就急切地问:有信儿没?
许大茂耷拉着眼皮,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甭想!
甭想也得想!早一逮着人,咱们的票子就能早一回兜里。”
许大茂地拍案而起:我闲得蛋疼糊弄你?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上赶着找抽是吧?
要不是你当初满嘴跑火车,我能掉这坑里?
许大茂地窜起来,手指头差点戳到阎解放脑门上:阎解放你属疯狗的?翻脸比变还快!跟着老子吃香喝辣那会儿怎么不吭气?再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子大嘴巴抽你!
想到全家老还得指望许大茂,阎解放立马蔫了半截:这话可不是我的,是我哥嘀咕的。
咱俩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眼瞅着都要睡桥洞了。
我好歹能回爹妈家蹭口饭,你呢?也滚回大杂院啃咸菜?
俩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蹲在墙根吧嗒吧嗒抽闷烟。
何雨柱冷眼瞅着院里这出闹剧。
秦淮茹查出癌症这档子事,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婆娘准得作妖。
不过收拾她,何雨柱闭着眼都能摆平。
许大茂和阎解放这回算是赔得裤衩都不剩,连房契都押出去了。
这回可没傻柱给他们擦屁股,许大茂是死是活,全看老爷赏不赏脸。
关关爹妈那摊子破事,先让老爷子自个儿折腾去。
酒馆那边更热闹,徐静理跟着侯魁跑国外去了,气得陈雪茹直蹦高。
徐慧真和蔡全无的外贸公司手续都办利索了,就等着囤货赚老外的票子。
关老爷子正躺在摇椅上听孟枣唱《锁麟囊》,何雨柱捧着本《菜根谭》装腔作势。
关关拽着涛子风风火火冲进来。
一曲唱罢,涛子屁颠屁颠凑上前:老爷子,您这徒弟收得可真值当!
老头儿眯眼打量自家孙女:这谁家的愣头青乱认亲?
涛子眼巴巴瞅着关关,姑娘红着脸上前一步:叫您爷爷不成啊?
老爷子见这阵仗,故意板着脸:你叫行,他姜—没戏!
关关脖子一梗:我行就行!
哟呵,不行也得行?
那必须的!
得嘞!那就改口——孙子哎~
何雨柱撂下书打趣:啥时候办事儿?我可得赶着去喝喜酒。”
涛子挠头傻乐:叔,这得听关的。”
关关抿嘴一笑:表叔,我爸妈回来了。
具体咋办还得爷爷拍板。”
老爷子一锤定音: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抓紧办!
陈雪茹听儿子跟徐静理私奔,踩着高跟鞋就杀到徐家。
徐慧真!你给我滚出来!
蔡全无堆着笑脸迎出来:雪茹来啦?
少来这套!徐慧真呢?
屋里练毛笔字呢。”
陈雪茹冲进书房,见徐慧真提着狼毫笔气定神闲,抢先发难:为你家闺女来的吧?
哟,什么时候弄的书房?我都不知道。”
大丫头从国外回来屁股没坐热又跑了,我写两笔字压压火!
陈雪茹把皮包往沙发上一摔:装!你早知道我要来算账,故意摆这架势。
他俩为啥瞒着家长?
少来这套,你心里门儿清!
徐慧真笔锋一转:我知道静理要走,可不知道是跟侯魁一块儿。
孩子们上了飞机才给我递话。
这下咱们这对老冤家倒成亲家了。”
陈雪茹翻个白眼:谁稀罕跟你做亲家!
当我乐意?本来指望静理从国外带个金龟婿回来,我也能跟着沾光旅游。
好嘛,转头让你儿子拐跑了。”
得了吧,你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
俩人对视一眼,突然噗嗤笑出声。
徐慧真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侯魁怎么跟他爹联系上的?
陈雪茹叹气:前阵子侯家来人处理祖宅,八成那时候搭上的。
还算他们家人有良心,把四九城的产业都留给了我。
罢了罢了,人都走了这些干啥。
你给静理写信的时候,务必让侯魁给我报平安,就老娘不生气了,也同意他俩处对象。
但得提醒那兔崽子——别忘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
徐慧真吹着茶沫子慢悠悠道:瞎操心,只要他跟静理好着,能忘了你这亲娘?
陈雪茹一拍大腿:也是,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徐慧真眨眨眼:那在他俩回来前,咱们先当个临时亲家?
好了就临时的!要是哪他俩掰了,咱们接着斗!
成,依你。
现在算是停战时期?
算......
那我家酒馆你就别惦记了。”
陈雪茹茶杯往桌上一顿:想得美!我就相中那块地界了。
你们胡同风水旺,将来肯定火,这趟浑水我蹚定了!
你这人!开超市非得毁了胡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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