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浑的。
他冷声道:贺永强,你们家就这么做买卖?货不对板还不让人了?
贺永强这才反应过来,瞪着闺女问:真是这么回事?
贺夏想起上次酒馆关门时老爹的狠样,缩着脖子往后退:他要酱油我给了,又要换别的,我也换了。
换完凭什么不买?不揍他揍谁!
贺永强这才知道,又是自家这个惹祸精闹的事。
上次搅黄了酒馆,这回要是处理不好,卖部也得完蛋。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昏了头让贺夏看店!
贺永强顿时蔫了。
牛爷冷笑一声:能把买卖做成这样,我算是开了眼了。”
国强,咱们走!
牛爷最讲究脸面,哪受得了这份窝囊气,还接连两回!一进家门,他就黑着脸对全家人:都听好了,胡同里贺倔头开的那家杂货铺,你们给我挨家挨户传话,谁都不许去他家买东西。
这家人不厚道,洗衣粉比胡同口贵一毛多。
国强中午打酱油,一瓶愣是多收七分钱,不买还要动手。”
儿媳妇接话:早听街坊们了,我现在都绕着他家走。”
牛爷喝了口茶,转头叮嘱孙子:乖孙,跟你那些玩伴也通个气,谁要敢去他家买东西,仔细你的皮!
爷您放心,我非让他家关门大吉不可!
牛爷这才舒展眉头。
敢骂他老不死的,贺永强这买卖算是做到头了!
贺永强把贺夏轰出铺子后,可惜为时已晚。
不出牛爷所料,连着两,贺家铺子门可罗雀。
贺永强急得直跺脚,站在门口见人就搭讪:下班啦?
吃了吗?
哎呦老李,打醋啊?来来来,新到的陈醋!
老李挥了挥手:我去前面胡同转转。”
贺永强这才恍然大悟,在这片地方,他的生意算是彻底完蛋了。
倔劲儿一上来,他冲进店里发飙:爱来不来!不买我自己留着用!肥皂洗破皮算我的!白酒喝死拉倒!饼干噎死活该!
黑前一笔生意都没做成,贺永强明白这是得罪牛爷的结果,提前关店回了后院。
徐慧芝疑惑:今怎么关这么早?
贺夏看店里冷冷清清,心里也不舒服:为啥关早?还不是牛爷在胡同里称王称霸!
你给我闭嘴!就不该让你看店。
这次生意要是再泡汤,全家喝西北风去?
又冲我嚷嚷!酒馆倒闭怪我,这次又赖我。
爸,自从进城您就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
要嫌我碍事,我回乡下种地算了!
贺永强正在气头上,想到被女儿搞砸两次生意,抡起胳膊就是一耳光!
滚!有种别回来!好好的日子不过,尽惹麻烦!有你这样做生意的?还 ** 买卖?看看这两有人上门吗?
贺永强就是个倔脾气,顺着他还好商量。
可外面谁迁就他?开酒馆不顺心,开杂货铺又要关门,正在气头上的他哪会安慰贺夏?
徐慧芝见贺永强又要动手,贺夏夺门而逃,刚要阻拦就被贺永强喝止:让她滚!回村看谁理她!都是惯的,饿几顿就老实了。”
倔脾气啊倔脾气,我真不知什么好。
时候捧在手心怕化了,现在打就打?老大分家单过,老二整不见人影,现在的也被你打跑了,非要闹到儿女不认爹才甘心?
走!都走!清净!
行,你厉害!街坊邻居路过店铺看都不看一眼。
女儿跑了,生意就能好?
贺永强瞪眼:还不是徐慧真背后捣鬼?要不牛爷能跟我作对?她就盼着我们关门,好收回酒馆。
等还不上钱,就能把我们赶回乡下去。
我偏不让她如愿!
嘴硬有什么用?先想想怎么过日子。
开店的本钱是跟丽霞借的,这些日子赚的都还债了。
再没收入,锅里就该断粮了......
贺永强指着货架:断粮?满屋子的吃的看不见?
坐吃山空能撑多久?
怕啥!我这就找范金樱
他和陈雪茹不是早就看中咱们这店面吗?转手卖给他们!拿钱换个地方,离这些人远远的,看着就烦。”
做生意讲究的是左右逢源。
就像徐慧真的,贺永强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
开门做生意又不是独家买卖,整板着脸给谁看?把人都得罪光了还想让人上门,真当别人好欺负?
自古以来,商人在生活中地位重要。
虽旧社会把商人排在末位,可人家靠本事吃饭。
有来有往、互惠互利才叫生意。
旧社会压榨商人,做生意比登还难。
要想生意兴隆,就得广结善缘。
老话人无笑脸莫开店,又会打圆场自落台,这两句话点明了做生意的诀窍。
人无笑脸莫开店伸手不打笑脸人一个道理。
老一辈开门做生意,先得笑脸相迎,让顾客觉得宾至如归。
顾客自然愿意光顾,这就是和气生财的道理。
可贺永强父女偏要反其道而行,好像赚钱反倒欠了人情似的,哪有这个道理?
贺永强想卖房回乡,却忘了签的合同让他根本没权处置房产。
徐慧真这边,眼看徐静理跟着侯魁出了国,知道这门亲事已成定局。
既然做起了外贸生意,干脆带着亲家一起干。
至于找何雨柱帮忙?她毕竟是长辈。
何雨柱既然指了外贸这条路,又愿意供货,总不能让人家先垫钱发货,等卖完再结账吧?这种事她可做不出来。
陈雪茹听外贸利润大,也找上门来。
慧真啊,咱们的外贸生意什么时候能开始?
随时都可以。
你可想好做什么买卖了?
就弄些酒水食品呗,那边缺啥咱就供啥。
伊莲娜那边我都联系好了,人家可看好这生意,答应全包了。
只要货能越,她照单全收!
徐慧真心想雪茹这算盘打得太简单。
且不路上风险,就她自己倒腾的电热毯、军大衣这些纺织品,就算砸手里还能拉回来,顶多赔个运费。
可食品要是出了问题,就像傻柱的,那可真是血本无归。
雪茹啊,食品这买卖风险实在太大,万一有个闪失......
得得得,这些我能不考虑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你有你的门路,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要是还不放心,咱俩先跑趟国外,把合同签好了再发货总行了吧?
见陈雪茹铁了心,徐慧真知道劝也没用:那定了,要去就趁早。
我是真怕你这次栽跟头。”
陈雪茹噗嗤笑了:放一百个心吧,栽不了。
我还等着跟你较劲一辈子呢。”
徐慧真明白这事儿劝不动。
俩人较真这么多年,再下去雪茹该以为她是怕被比下去了。
眼下能做的,也就是帮雪茹查漏补缺,适时提个醒。
***
秦淮茹在牢里熬得形销骨立,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饿了三日滴水未进,眼看就要断气。
派出所怕她死在牢里晦气,提前叫贾张氏来接人。
在牢里熬了四十多,贾张氏才磨磨蹭蹭把她弄回家。
回家后压根不管她死活,任她自生自灭。
院里没一个人来看她。
谁愿意搭理这个想让全院男人陪葬的毒妇?上次那事做得太绝,没人肯原谅她。
在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贾张氏更不会管她——毕竟连自家婆婆都想害。
没过两,秦淮茹就断了气。
死者为大?可有些人死了照样讨人嫌。
这朵白莲花,终究还是凋零了。
秦淮茹中年丧夫,当年跟易中海在地窖里那档子丑事闹得沸沸扬扬。
丈夫走后,她在轧钢厂当个普通女工,可易中海藏着掖着不教真本事,始终混不上技术岗。
整涂脂抹粉,靠着几分姿色占男人便宜。
算计越来越精,心肠越来越狠。
丈夫走后,三个孩子成了她的命根子。
本想改嫁傻柱,结果被贾张氏下药,被迫嫁给崔大可,后来又跟了李淮德。
盼着孩子有出息,可棒梗让贾张氏带坏了,最后吃了枪子儿。
两个闺女怕受牵连,偷偷离开了四九城。
对孩子来她是个好母亲,可手段太毒。
为了目的能不要脸,成哭哭啼啼的做派,实在让人恶心。
贾张氏连后事都懒得办,最后还是乡下几个兄弟来抬去埋的。
秦淮茹嫁进城后,除了接秦京茹进城,再没回过乡下。
后来搞破鞋被抓,更没脸回去。
秦家人也知道她差点害死全院的事儿,难怪没人来送终。
秦淮茹的戏唱完了,可傻柱明白,院里的禽兽们还得接着闹。
易中海、许大茂一家子、崔大可和秦京茹,哪能跟贾张氏相安无事?这回要不是傻柱出手,指不定多少家得办丧事。
他跟院里饶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现在他们眼红,等见识到他真本事时,怕是眼珠子都得瞪出来。
娄晓娥和于海棠听秦淮茹死了,也就叹口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结局,多半是她自己作的。
***
柱子,何晓的事儿你打算咋办?
何晓还在香江里岛守水库。
傻柱想了想:过两我去趟香江,想办法给他弄个立功机会,再花钱调出来。”
他从来没忘记儿子。
给何晓穿鞋的黄志诚,最近被他整得神经衰弱——三两头挨闷棍,明明身后没人,可总被打晕,都快怀疑撞鬼了。
但对这种下三滥,傻柱不会轻饶。
他要让黄志诚身败名裂!
***
过两要去香江,收拾黄志诚得费点功夫。
** 对傻柱来易如反掌——十二符咒、鬼影兵团,都是索命的利器。
可 ** 诛心,直接要命太便宜他了。
要是个好警察,傻柱或许会留情。
可原着里这货跟黑警勾结,合伙做掉倪坤;倪永孝上位后,他又用同样手段害死倪永孝。
当警察当到这份上,早该下十八层地狱。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喜欢四合院:从暴打何大清开始!请大家收藏:(m.37kanshu.com)四合院:从暴打何大清开始!三七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