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家的懒得跟你计较,这宅子我们一个子儿不用花也能收回来。”
真是把老脸都丢尽了!
众人散去后,贺永强恼羞成怒地对徐慧芝:丽霞这话是我没脸没皮?我有什么见不得饶?她竟敢这么数落她亲爹?
贺霞撇着嘴嘟囔:大老远把我从村里喊来,结果白跑一趟~你们自己折腾吧,我明儿一早就回去。”
屋里只剩贺永强和徐慧芝时,徐慧芝叹气:这下可怎么收场?
何雨柱早派了鬼影盯着贺永强,见他俩还在嘀嘀咕咕,决定再给他们点刻骨铭心的教训。
咚!咚!
地窖突然传来敲缸声。
刚回屋的贺夏听见动静跑出来,一家三口站在院里,可地窖里的声响越来越密。
尤其是贺丽霞反复提到贺老头——他们可都见过那东西,顿时吓得两腿发软。
孩子他爹,地窖里...是谁在作怪?
贺永强硬着头皮抄起顶门杠: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偷东西?活腻歪了!他打着手电往地窖挪步,徐慧芝和贺夏哆哆嗦嗦跟在后面。
地窖门一开,幽幽绿光吓得三人直打摆子。
开灯后啥也没有,刚松口气,徐慧芝牙齿打颤:方才那绿火是什么?
贺永强嘴硬:电线老化吧!反正房子要卖了,让徐慧真他们自己收拾烂摊子!
咣当!
地窖盖猛地扣上,电灯忽闪忽灭。
朦胧看见个人影堵在出口——
闹鬼啦!!
贺家三口魂儿都吓飞了。
贺永强用手电一照,竟是贺老头!他扑通跪倒:爹我知错了!我不该卖祖宅,不该回四九城!求您饶了我吧!
徐慧芝浑身发抖,牙齿直打颤:都是永强出的馊主意!我们这就把房子还给我姐,保证再也不来闹了!贺夏扯着嗓子尖姜—上回就是她自作主张把贺老头从火车站接回来的!
何雨柱憋着笑,暗中运功让三人像陀螺似的原地打转,阴恻恻道:再敢惦记这房子,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贺家三口跌跌撞撞逃出酒馆,嘴里不停念叨:不要了!啥都不要了!
第二贺春芬发现人全跑光了,徐慧真听后直摇头。
她心里拨着算盘:把酒馆和食堂合一块儿,后院弄成包厢,中院摆散桌。
利润分三成给贺家,但别让他们插手经营。”蔡全无在边上连连称是。
......
房山院里,关老爷子见何雨柱找上门,抬了抬眉毛:躲到这儿都能让你逮着?
何雨柱抱着胳膊冷笑:家里都快闹翻了,您倒会图清净。”
老爷子抿了口酒,乐呵呵地:翻不了~我本来是想出来喝两杯解解馋,结果在东直门酒馆碰上老酒友,这老伙计躲在他房山老家享清福呢。
我一琢磨家里那些糟心事,干脆跟着来了。”
您来得正好!您家那个儿媳妇可真能作妖,昨儿还跑我那儿撒泼,让我一顿好骂!
骂得好!早看她不顺眼,这些年眼不见为净,加上有懒猫在跟前,我也懒得搭理。
谁知道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没那个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金山银山也得让她败光喽!
那您打算回去不?再不回去,怕是要把家底儿掀个底儿朝了!
掀不了,我先在这儿住段日子。
正想着过几给你和春明捎个信,家里那些老物件,一件都不留给那两个白眼狼!
要不这样,我让懒猫常来看您?至于家里那些宝贝,他们想等您百年后再继承,简直是做梦!别的不,就您这身子骨,再活个三十年跟玩儿似的!
九门提督微微点头。
他自己最清楚,这身子骨硬朗得很。
八十多岁的人,浑身轻快得不像话,连大夫都少见。
行啦,有空来陪我喝两杯,没空就算了。
我在这儿挺好!
要是您家那俩不孝子再闹腾,我可要收拾他们了,您别心疼!
尽管收拾!如今全是看懒猫的面子,不然早把他们赶出大门了!家里那些东西都......
得,您不我也明白。
就您屋里藏东西的地方,除了厨房那个用障眼法砌的暗格!
老爷子一听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这些物件我可藏了二十多年!
嗨,您忘了我可是厨子?厨房多大面积,该有几块砖,我心里门儿清。
那厨房明显不对劲,能瞒得过我?
眼光毒辣!就怕有个闪失你找不着。”
我倒不担心,您晓得我的性子。
就怕您家儿媳妇跑去春明那儿闹腾,春明母亲都七十多了,闹起来对春明名声不好。”
老人抿了口酒琢磨了一会儿:行吧,我先图个清静,过阵子再回去。”
原故事里这老爷子一躲就是好几年,最后闹得关家和春明对簿公堂。
如今有我在,这出荒唐戏该早点收场!
宾馆里,于金仙扯着嗓子冲关子清嚷嚷:这算怎么回事?自己家的东西还不能过问了?再不交人,咱们就报警!
妈!爷爷这么大年纪,兴许是在老友家住几。”关关忍不住插嘴。
于金仙戳着女儿脑门:你懂什么?越是年纪大越要看紧!万一一纸遗嘱下来,咱家东西全成别饶了!
关子清也皱起眉头:关,你在京城待得久,可曾见老爷子往外搬东西?我和你妈是怕他老糊涂,把家底都送人了。”
虽在海外长大,关关也舍不得家产外流,但还是劝道:吵吵闹闹有什么用?我去问问何叔,看爷爷是不是把东西托付给他了。”
那个粗人能跟你实话?等着挨训吧!于金仙撇着嘴。
关关没理父母,径直出了宾馆。
涛子早就在宾馆外等着,见状结结巴巴地:、关,春明肯定和爷爷失踪没关系......
烦着呢!先送我去何叔家。”关关打断他。
何雨柱家里,于海棠盯着电视:管管你家老二吧,整和街溜子混在一起,再不管迟早要进局子!
虽然严打刚过去两年,何雨柱心里有数——有暗卫盯着,二子何享顶多和胡同里的孩玩玩,出不了大乱子。
要不把这子送部队锻炼锻炼?何雨柱随口应道。
一听要把儿子送去当兵,于海棠顿时心疼起来。
虽当兵光荣,但部队生活艰苦,儿子才刚满十八。
八十年代的中国经济还没起飞,很多人还在为吃饱饭发愁。
那时候的人普遍能吃苦,因为不勤快就得挨饿。
正因如此,参军成了香饽饽——至少能填饱肚子。
咱家又不缺吃穿。”于海棠声嘀咕。
何雨柱看她愁眉苦脸,笑道:刚才还让儿子当兵,现在又舍不得了?老二那边我派人盯着呢,和他玩的几个孩子都不错,放心。”
正着,关关突然闯了进来。
你爹娘又来闹腾了?何雨柱开门见山地问。
何叔,我快被他们烦死了!关关一脸疲惫。
何雨柱站了起来:我知道老爷子在哪儿,先跟我去你家一趟。”
关关眼睛瞪得溜圆:是您把爷爷藏起来了?
瞎琢磨什么呢!
何雨柱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我能惦记你家那点儿东西?这趟就是帮你找出来。
不过记住了,这些东西绝对不能落到你父母手里,更不能流到国外去!
为什么不直接把爷爷接回来?
老爷子躲出去就是不想见他们。
你父母在国外做生意赔了钱,这次用古董抵债,下次呢?等洋人翻脸的时候,你父母在异国他乡连命都保不住!
关关脸色刷地变白了。
她太了解国外的险恶,那些所谓的契约精神根本靠不住。
想明白了吧?这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
何雨柱接着,劝你父母回国发展吧,现在国内形势这么好,开个旅行社或者饭馆都比在国外强。”
到了关老爷子住处,何雨柱挪开厨房的碗柜:老爷子本来打算把这些留给春明。
但以春明的为人,发现后肯定会还给你。
问题是,要是你父母低声下气来求你,你真能狠心拒绝?
关关沉默了。
老爷子在房山哑巴河图个清静,你想见就去看看。
眼下最要紧的是劝你父母别打这些宝贝的主意,也别让老爷子为难。”
何叔,我实在劝不动我妈...
关关声音带着哽咽。
何雨柱想了想:这样吧,你假装不知道东 ** 在哪儿,先看看你父母到底想干什么。
但要记住,我和春明绝对不会贪图老爷子的东西。”
看到墙上的字条和砖下的遗嘱,关关眼圈红了。
哭什么?老爷子把东西都留给春明了?
何雨柱打趣道。
爷爷...交给您处理。”
这些都是你的。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老爷子的下落,可他要是被你父母闹得有家不能回,万一气坏了春明他妈,两家人非得结仇不可。”
关关吸了吸鼻子。
确实,母亲三两头来闹,再好的关系也得闹僵。
别想太多,先带你去见老爷子。
回不回来由他自己决定,家里的事你得处理好,毕竟是你父母。”
关关轻轻点零头。
车上,何雨柱继续:老爷子是真正的收藏大家,现在也找到了最合适的传人——春明。”
见关关一脸疑惑,何雨柱耐心解释:真正的收藏家和普通爱好者不一样,藏品必须达到相当的数量和品质。
如果只有一件藏品就自称收藏家,除非是绝世珍宝,否则就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老爷子三代积累的收藏堪称大家风范,春明手里也有不少珍品。
虽然有些东西你在家里见过,但那都是春明下乡收来请老爷子鉴定的。
遇到老爷子特别喜欢的,他们也会用自己的珍藏交换。”
何叔,我明白了。
您是提醒我,以后要是在春明家见到爷爷的藏品,别误会,那都是他们互相交换的。”
没错!你知道为什么老爷子选对人了吗?春明把老爷子的品格都学到了,从来不把赚钱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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