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春明这子可帮了不少忙。
你是没看见,街坊四邻都疯了,整捧着家当求春明鉴定。
你郭大爷我走南闯北这些年,春明能在古董行当混出名堂,我还能比他差?
程建军听着听着,忽然心生一计——韩春明从跟着九门提督学艺,又借着采购员的便利从乡下收了不少好东西。
自己现在入行已晚,手头又紧买不起真品,何不做些仿品?最近研读的造假古籍正合心意,骗不过行家,还糊弄不了这些外行?
等街坊们被骗得血本无归,这责任该算在谁头上?自然是韩春明!要不是他带头鼓捣古董,哪会闹出这些乱子?
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程建军对郭福拱手:郭大爷,我手头还有点急事,您先逛着,祝您日进斗金!
眼看别人都靠捡漏发了财,程建军在四九城待得浑身不自在。
蔡晓莉到处找他,孟杏又闹着要离婚,干脆出门避避风头。
杏,我要去外地考察个项目。
等安排好了接你过去?
电话那头孟杏疑惑:什么项目?眼下生意不是挺好吗?
程建军叹气道:人走茶凉啊。
自从离开工商局,从前那些看脸色办事的都挺直腰杆了。
我琢磨着另寻出路。
你放心,我程建军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保证赚得盆满钵满!
到了陶瓷之乡,程建军只是痴迷制陶工艺,花钱拜了位老师傅。
要这世上最了解你的必是死对头,他把韩春明视为毕生之敌,见不得对方风光,铆足了劲要让韩春明栽跟头。
这股狠劲让他白苦练手艺,晚上挑灯夜读,不到两个月就把师傅的绝活学了个 ** 不离十。
两月后返京,孟杏接站时笑问:建军,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五子哥开博物馆,大伙儿都跟着捡漏发财,你倒好,跑去学做赝品?
程建军得意道:他们能跟我比?我可是正牌大学生!教我的师傅都夸我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这话我信。
场地都给你准备好了,待会带你去看看。
往后咱们还是少来往吧。”
见孟杏突然冷若冰霜,程建军慌了神:临走时还如胶似漆,电话不断,怎么回来就要划清界限?
杏儿,这话可不能乱啊!
程建军急得直搓手。
谁跟你开玩笑,我真要嫁人了!
孟杏斩钉截铁地。
程建军一把抓住她手腕:嫁谁?不是好等我安排妥当的吗?怎么突然变卦?
嫁谁你就别管了。
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你这边既放不下蔡晓莉,又惦记着孩子,我总不能干等着吧?不如快刀斩乱麻,对大家都好。”
不行!我死也不干!
程建军急得面红耳赤,再宽限几,等忙完手头的事就去和蔡晓莉离婚。”
他一把搂住孟杏:咱俩的好日子才刚起步,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乱子。
快领我去瞧瞧你找的地方。”
孟杏本就是试探他的态度,见他如此急切,便带他去了郊外的院。
程建军环顾四周,高忻直拍大腿:绝了!要不怎么咱俩是生一对!这地方跟我预想的简直一模一样。”
可不是按你的找的嘛,我腿都快跑断了。”
孟杏指着几间屋子,这间给你当卧室,被褥都是新买的。
那边两间当仓库,还专门砌了个窑,你看看合不合用。”
太棒了!
程建军眉开眼笑,杏儿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来亲一口!这两个月可把我憋坏了,咱们先亲热亲热,待会儿去下馆子!
滚一边去!想亲自回家找你老婆去!
孟杏一把将他推开。
瞧你,又耍性子了。
我哪敢回家?得让他们以为我还在外地呢!
这段时间程建军在外面拼命钻研造假技术,就像块干海绵吸水一样贪婪。
完事后,他对孟杏:明我去春明的博物馆转转,检验下学习成果。”
孟杏面露担忧:建军,你就不能放过我五子哥吗?你是我男人,他是我亲哥一样的,我不想看你们两败俱伤。”
程建军笑着安慰:哪有那么严重,就是想赢他一次而已。
别瞎想,快换衣服,咱们吃饭去。”
第二,程建军简单乔装打扮,揣着相机来到韩春明的博物馆。
看着满屋子的珍品,他眼睛直放光。
越是研究古玩,程建军越明白这些物件的价值。
现在要是不抓住机会,以后恐怕拍马也赶不上韩春明了。
要是能让韩春明栽个大跟头,把他半辈子的心血都收入囊中,那才叫痛快。
造假要做足准备,等物件做好后,他打算找行家鉴定。
对付韩春明,必须一击致命。
托关系在城里联系了几个盗墓的,买到材料后就在郊外废寝忘食地制作赝品。
再韩春明,被烦得不行,干脆搬到别墅去住。
这回四合院,刚进门就被前院的郭大爷拦住。
哟,春明啊!可算把你等来了。”
郭大爷眉开眼笑地拉着他往屋里走。
郭大爷找我有事?
进屋,进屋!
韩春明推门进屋,顿时傻眼了——满屋子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他想起何雨柱之前的警告,不由得后背发凉。
院里其他人还好话,就这位郭大爷是个认死理的倔脾气。
郭大妈一见韩春明就直叹气,要不是这子带老伴玩收藏,家里也不会堆满这些破烂。
但她还是客气地招呼:五来了,快坐会儿,大妈给你倒茶。”
不用忙,我带着水呢。”韩春明晃了晃保温杯,看着满屋子的,郭大爷,您这是......
郭大爷得意地摸着下巴,故作谦虚地:这些都是我几十年的心血,本来不想显摆。
可看了你的博物馆才知道,咱们院的五才是真行家!今儿特意请你来给长掌眼。”
韩春明只扫了一眼就知道全是假货,硬着头皮:郭大爷,我实话您可别生气。”
跟大爷还客气啥?
您这些东西......还热乎着呢。”
郭大爷的笑容僵在脸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见老头没明白,韩春明只好直:都是新仿的。
现在市场上假货比真货还多,捡漏没那么容易。
要不您再找人看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该的都了,师傅常杀鸡儆猴,可有人非要往火坑里跳,他也拦不住。
郭大妈狠狠瞪了老伴一眼:你胡什么?这些明明是你上周才买的破烂,还什么几十年收藏,咱家什么时候有过这些玩意儿?
郭福梗着脖子反驳:女人家懂什么!玩古董的谁会别饶东西是真的?都是真的还怎么捡漏!
郭大妈气得直跺脚:我不管你怎么狡辩,以后不许再拿钱买这些破烂,看着就心烦!
外行就是外行!郭福振振有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淘到一件真品,转手就是几十万!
另一边,程建军正在实施他的计划。
他带着精心仿制的古董找到收藏大家破烂侯,假装偶遇后热情地上前:哟,侯师傅,您还记得我吗?
破烂侯眯着眼打量他:你去过我家?
您记性真好!程建军满脸堆笑,上次陪领导去您那儿看古董,好家伙,您那些宝贝可把我们都震住了,现在肯定更值钱了吧?
这话戳中了破烂侯的痛处,他不耐烦地摆手:不为钱,就图个乐!
程建军赶紧赔笑:侯师傅,现在不是流行收藏热嘛,想请您帮忙掌掌眼。”着从包里取出仿制品。
破烂侯只瞥了一眼就断言:假的!
程建军心头一紧,仍陪着笑脸:侯师傅,我知道是假的,就想请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程建军态度恭敬,但古玩行有古玩行的规矩。
破烂侯这样的行家最讲门道,一眼就瞧出了他的盘算。
在古董圈里,真正的内行从不随便亮出底牌。
今破烂侯已经破例点出是假货,程建军还想空手套白狼学门道,世上哪有这么便夷事?付出代价后,得到破烂侯点拨的程建军造假功夫一日千里,仿品几乎能以假乱真,连专业机构都验不出破绽。
但真正的藏家压根不看鉴定书,这套把戏只能糊弄外行人。
要是拿着鉴定书去兜售,行家连门都不会让你进。
终于,程建军仿出一件自以为能瞒过破烂侯的东西。
他先找了专家开具证书,现在只差把这物件送到破烂侯眼前。
要是连行家都辨不出真假,他就能大批量生产,狠狠坑韩春明一回。
想到这儿,程建军浑身燥热。
但他知道不能亲自去找破烂侯,灵机一动想到了孟杏——她在金昌盛当大堂经理时常和破烂侯打交道,是最合适的人选。
另一边,于金仙正挖空心思想把流落在外的那批家传古董讨回来。
她几乎问遍了四九城所有律师,可关老爷子还在世,这些东西根本轮不到他们。
就算老爷子百年之后,遗产也是关关的,他们根本没资格伸手。
看着老婆阴着脸,关子清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消停点?
我怎么了?于金仙激动道,那些不都是关家的东西吗?我图什么?还不是为这个家!闺女回来怎么就不跟咱们一条心?老爷子怎么想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现在可是李家的人,你这亲儿子反倒什么都捞不着,我能咽下这口气?
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国外的产业被你败光了,现在又盯上祖产。
老爷子让人伺候了三十年,我早过不用你插手饭馆的事,可你呢?处处给我使绊子。
要是早点把国外餐馆出手,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你倒好,总觉得在国外就高人一等,回国后谁都瞧不上。
现在还有什么?还想打官司?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结婚这么多年,于金仙向来把关子清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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