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戳中了许大茂的痛处,他立刻跳脚:好啊,那咱们今就掰扯清楚!我哪点不如你?要不是当年你娶了娄晓娥,后来她带着香江的资金回来帮你开电器城,你能有今?你这第一桶金来得可不干净!
他越越来劲:再女人,你结过两次婚有两个儿子,我也结过两次。
虽我不能生,可一直把大毛他们当亲生的。
要不是后来飘了,日子能过成这样?你比我强在哪儿?
现在你是风光,可整勾心斗角累得像条狗,还不如我一个人快活呢!
时值千禧年,何雨柱早就不在乎别人知道他在香江的事。
他笑眯眯地:谁告诉你我只娶了两个?
许大茂一愣:这还用谁?咱们在一个院住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啊!
何雨柱掰着手指数起来:第一个老婆娄晓娥,给我生了何晓,现在在香江当警察,都升警司了!
第二个老婆于海棠,生了何享,一直在四九城,这你知道。”
第三个老婆......
等等!许大茂急忙打断,你什么时候又冒出第三个老婆了?
何雨柱得意洋洋:别急啊,听我完。
第三个老婆丁秋楠,给我生了个闺女何依依,今年18了。”
第四个老婆冉秋叶,闺女何欢欢也是18岁。”
第五个老婆何幸福,儿子何振今年同样18岁。”
还有个何幸运,不过这丫头死活不肯生孩子。”
数完这一串,何雨柱挑衅地看着许大茂:你,你拿什么跟我比?
许大茂顿时哑口无言,这确实没法比。
但他还是嘴硬:我的是领过证的!你不也就领过两次证!
何雨柱仰头干了杯酒,大笑道:大茂啊,这世上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
在香江花钱就能办结婚证,我跟她们全都领了证,六个都是合法妻子!
咱俩从斗到大,是不是都是你犯贱找事?我可从没想过不让你过好日子。”
许大茂更郁闷了,连灌两杯酒,眼圈都红了。
算了,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比什么比。”何雨柱摆摆手,收购建工集团可不是冲你去的。
为你一个人花几个亿?你值这个价吗?实话收不收购对万兴无所谓,但不收购的话,建工集团那么多员工都得下岗,这是上面让我来背这个锅呢。”
许大茂闷头喝酒,终于认输:不比了,再也不比了。
比钱比不过,比女人比不过,比孩子...我连个后都没樱
输了,彻底输了!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走了,得去安抚安抚工人们。”
何雨柱叫住他:再等等,条件还没谈妥。
等谈好了再公布。
你先去物色些能干的人,收购完成后你能带多少人,就管多少人。
我过几要去香江,想闺女了。”
许大茂气得直磨牙,这分明是在故意恶心他。
可那股火气刚窜上来,转眼又熄了。
跟何雨柱较劲半辈子,事业家庭样样不如人。
当许大茂终于低头认输时,他才真正认了命。
他摆摆手没吭声。
何雨柱心知他没醉,只是心里憋屈。
要为何要放过许大茂?两人斗了这些年,是仇人,却又像老友。
何雨柱从没想过置他于死地。
许大茂这人虽然总爱耍聪明坑人,可院里那些吃亏的,多半也是活该!
再原剧情里,何雨柱被棒梗赶出大院,最后冻死在桥洞底下时,是许大茂拖着老寒腿去给他收的尸。
要不是自己穿越改变了命运,结局恐怕还是那样。
就当是替原身还这份情吧。
收购集团的杂事太繁琐,何雨柱全丢给万兴处理,自己转头就到了香江。
他先跟陈泰聊了聊京海的局势。
陈泰叹了口气:淑婷喊了我这么多年干爹,能帮就帮一把吧。
实在不行,就让她也来香江避避风头。”
纸包不住火,徐江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
至于你那干女儿,我早就派人盯着了。”
人没事就好!我这辈子造的孽太多,迟早要还。
如今这把年纪,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就知足了。
听京海市里属意你接手建工集团,要不我把股份直接转给你?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少来这套!我要是接了你的股份,上头非得查个底朝不可。”
这趟来香江主要是陪家人,京海的事不过是顺口一提。
陪妻子过了几悠闲日子,大儿子何晓总算来羚话。
三十八岁的何晓早已成家立业,膝下有一对儿女。
爸,您回来了!
哟,何大忙人总算想起我了?你媳妇可跟我抱怨,你忙到半夜。
别忘了自己还是丈夫和父亲,多抽空陪陪老婆孩子。”
爸,您是不知道。
香江回归后,聪明人都忙着洗白,我们办案确实比从前顺手。
可总有不知死活的蠢货,非要顶风作案!
何雨柱轻叹:哪儿都有这种祸害。
大陆不也有徐江这种人? ** 放火无恶不作,背后还有人撑腰。
普通老百姓哪能接触到他们那个层面?
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香江虽,可几百万人里难免鱼龙混杂。
只要有利可图,就少不了铤而走险的亡命徒。”
何晓语气坚决:别的辖区我管不着,但在西区,见一个我抓一个!
听着儿子这番话,何雨柱暗自摇头。
到底是年轻气盛,和当年的徐江一个德校
这些年他专注内地事务,香江产业全交给符咒和鬼影兵团打理。
但凡有人敢搞动作,统统被他送进监狱。
如今得空,他亲自把各处产业巡视了一遍。
阿布,辛苦你了。”
年近四十的阿布越发沉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他就像荒野中的孤狼,敏锐机警又善于谋定后动。
这些年来,多亏他坐镇香江,替何雨柱省去不少麻烦。
跟着老板做事,心里踏实。”
何雨柱拍拍他肩膀: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对了,你都四十了,该成家了。
外头可都在传你好男风呢。”
阿布脸色一变,暗想回去得好好那群多嘴的手下。
老板,您别听他们瞎。”
两人相视一笑。
何雨柱自然清楚阿布的取向,只是不愿看他孤独终老。
沉默片刻,阿布正色道:大少爷这些年紧盯王宝,端了他不少窝点。
那家伙怀恨在心,多次下 ** ,都被我们安保公司拦下了。”
王宝?
何雨柱眼前浮现出那个阴狠的胖子,冷笑道:找死也不看时候!
想起《杀破狼》里王宝的凶残手段,他目光一冷。
这种亡命徒为了活命什么都干得出来,当年连李首富的儿子都敢动。
······
回归前的香江乱象丛生,官府放任自流,百姓求助无门。
恶性循环下,黑帮如野草疯长。
回归后,有远见的帮派头目纷纷转型洗白,胆的则逃往海外。
可树倒猢狲散,底层马仔无处可去,只能继续依附王宝这样的狠角色。
如今王宝趁机收编残部,势力反比从前更盛。
······
西区警署办公室里,何晓正在批阅文件。
陈国忠风风火火推门而入。
忠哥?你伤还没好利索,多休息。”
何,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最大的执念就是亲手抓住王宝。
虽然我快退休了,上头已经安排了接替的人,但我还是想请你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把王宝绳之以法,否则我死都不会瞑目。”
何晓神情凝重:忠哥,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你了解我,整个西区警署一直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但你也得注意身体!新来的那位我也查过底细,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狠角色,有他带队,你可以放心了。”
何晓在西区任职多年,向来冲锋在前,对下属更是尽心尽力,因此整个警署上下都对他敬佩有加。
有人笑他傻——明明出身豪门,家族产业在全球都名列前茅,却偏偏要当警察,和兄弟们同甘共苦。
就连陈国忠这样的老资历,对他也是格外敬重。
“来不及了,快搭把手!”
陈国忠咬着牙蹦出这几个字。
何晓看着面前强撑精神的硬汉,轻轻摇头:老陈,就当是退休前的告别演出吧。
记住老祖宗的话——留得青山在。”
陈国忠地站得笔直:保证完成任务!
毒枭王宝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靠的就是比泥鳅还滑溜——谁都知道他是幕后 ** ,可就是抓不到证据。
人家财大气粗,随便推个弟出来顶罪,走正规程序根本奈何不了他。
警察和混混终究不同,警察讲究规矩,混混却无法无。
只要没被抓现行,王宝总有办法脱身。
头儿,怎么部署?组员凑过来请示。
陈国忠咧嘴一笑:都给老子打起精神!这次非得让王宝摔个狗吃屎!
收到!众人摩拳擦掌冲出警局。
行驶的车里,老油条华哥压低声音:要不是何一直罩着,就咱们这些年捅的篓子,早被内务部请去喝八百回茶了。
这回老陈要退休,拼了命也得把王宝的罪证挖出来,既给老陈送行,也算对得起何的栽培!
陈国忠正色道:你们的路还长,何交代了,安全第一!
开车的李伟乐突然插话:对了头儿,新来的马见过没?
陈国忠摇头:何他也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有他接手我放心。”
靠谱吗?李伟乐半信半疑。
郭子琛打断道:应该不假,道上都这哥们是个狠角色,曾经一拳就把嫌犯打趴下。”
另一边,马军望着空荡荡的重案组办公室,无奈地笑了笑。
何晓踱步过来:他们出任务去了。
晚上给你接风,正好认识认识。”
面对这位铁面长官,马军识相地点头答应。
多年来陈国忠对王宝的调查从未间断,早就安插了眼线。
这次突袭毒窝的情报,正是卧底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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