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何雨柱一顿嘲讽,气的七窍生烟,可他不敢发脾气,尥蹶子,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后院。
脸色阴沉的进了屋,吓的王翠兰跟俩儿子,都找借口躲了出去,
刘胖子受伤后,性情变的比以前还坏,他们都被打了好几顿了,现在不躲,更待何时?
屋里只剩下胖胖跟老聋子俩禽,他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气,伸手想喝口水,可见缸子里空空如也,气的把茶缸子一摔,骂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该死的张花,该死的傻柱,呼呼!”
聋老太太倚在床上,看着刘海中发火,对着刘胖胖道。
“让你不要出去,非不听,现在怎么样?”
“老太太,我也是想重新树立权威,好为以后当一大爷铺路,这有什么错?”
老聋子叹了口气。
“哎!”
“不会有机会了,只要傻柱还在这个院住着,你想都不要想,
这几我也是看明白了,他就是要把我们这些人往死里整。”
刘海中有点疑惑。
“老祖宗,你既然看清楚了傻柱的想法,之前为什么还要让他过来?”
“我本来想着,趁着过年,让他过来一起吃个年夜饭,也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找他谈谈,
可,你也看见了,他的态度,他是巴不得我们这些人都死了才高兴,我也就死心了。”
刘胖胖颓废的坐了下来。
“哎,没办法了,傻柱现在在院里已经无敌,
这个畜生,在外有身份,在内有武力,谁也干不过他,
老太太,您,我们就让傻柱这样继续嚣张下去,只能等死吗?”
聋老太太摇摇头。
“当然不是,我想了一下,我们这些人一个不行,可一起行,要抱团取暖。”
“什么意思?”
刘胖胖不明白。
“那就是等,等我们的伤养好了,等易出来,还要联合贾家,一块出手,才能一次性把傻柱打趴下,要么,把他赶出四合院,要么……”
聋老太太到此,眼里闪着狠厉的光。
“就把他送去打靶,或者无声无息的处理掉!”
刘胖胖打了个寒颤,心里吐槽。
“我尼玛,这个死老太太心可真够狠的,杀人?我可不敢!”
聋老太太斜着眼瞥了一下刘胖胖,见他眼神躲闪,飘忽不定,知道他是在害怕,冷笑道。
“还抱有幻想?”
“以你的条件,是玩脑子能玩过傻柱,还是武力能打过他?只要他还在院里,你就别想过安生日子……”
“老太太!!!”
刘胖胖打断了老聋子的发言。
“您跟老易恨傻柱,我理解,可我不想蹚这趟浑水,
想怎么做,您回头找易中海商量,我,我顶多就当不知道,
可要想让我参与这么大的事,就……
明了吧,我跟傻柱还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多休息。”
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聋老太太看着逃走的刘胖胖,脸上一阵失望。
“果然是烂泥糊不上墙,平时看着比谁都横,一来正格的,遛的比谁都快,真是废物。”
“还是目光短浅啊!真的等到傻柱亮出屠刀那一,你想反击,还来得及吗?”
另一边,贾家再发生战斗后,婆媳俩陷入了长期的冷战,
秦淮如下定决心,要好好整治贾张氏,以前自己就是太看重脸面,总想着立好媳妇的人设,得来的是什么?
是无休止的打骂,反抗过后,白莲花反倒是看开了,
去他的好人设,为了这个,自己差点被打死,累死,委屈死,以后,谁爱装谁装。”(当然,在外头还是要装一下)
晚饭被掀了桌子,一家人谁都没吃,秦淮如也不管,
到邻二,因为是过年,家家户户都是,买材买菜,贴春联的贴春联,都在为这一年最美好的时刻忙碌着,
而贾家呢,一片安静,锅没响,瓢未动,连个卫生都没人打扫。
秦淮如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烧零水,做了三个窝头,当,槐花跟自己,一人一个,就着热水吃了。
老虔婆跟白眼狼还在呼呼大睡,直到下午两三点才被饿醒,贾张氏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张嘴骂人。
“秦淮如,贱人,你死哪去了?
没看我老婆子要起床吗?快打水,给我洗脸!
饭做好了吗?你想饿死我呀,到现在还不喊我吃饭,我看你就是成心……”
没人回答她,除了棒梗的鼾声,其他什么都听不到,老虔婆一下子就火了,把被子一掀,胡乱套了个棉裤,拽了件上衣就冲了出来。
“该死的贱人,我话你没听到啊。”
冲出房间,外面冷风一吹,老虔婆的脑子有点回过了神。
好像昨晚跟贱人打架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出去,
我不能主动跟她话,否则就是认怂,
一定要她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才行,想到这,贾张氏又回去重新躺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傍晚,各家各户做饭的香味传了出来,老虔婆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就是没等来秦淮如进来喊她的声音。
贾张氏忍啊忍啊,忽然来了一次暴击,
原来何家传来鸡鸭鱼肉的各种香味,馋的她口水直流,还传来棒梗的哭声,在被窝里实在是躺不住了,骂骂咧咧的起了床。
贾张氏急忙忙跑到棒梗身边。
“乖孙,你怎么了?”
“奶奶,我饿,我都一没吃饭了,你快去给我弄吃的,你快去呀!”
“呀呀呀!”
贾张氏爆了,她也是一没吃饭,早就一肚子火,现在居然还不管我乖孙,真是反了。
火冒三丈的冲了出去,看到秦淮如正在厨房喂着当跟槐花吃饭,依然是窝头,她呼啦一下冲了上来。
“啪。”
就给了白莲花一巴掌,把她手里的窝头都震落到地上。
可还未等她怒吼。
“啪。”
脸上一疼,她也挨了一巴掌。
“秦淮如,贱人,你敢打我,我……”
白莲花连理都不理她,走到一旁,捡起掉落的窝头,拍了拍上面的土,来到哇哇大哭的两个女儿身边,一边哄,一边继续喂饭。
贾张氏眼里要冒火了,吼道。
“贱人,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秦淮如平静道。
“我昨晚就过,我秦淮如不伺候了,
你跟你们贾家那位金孙,从今以后,要是想吃饭,自己做,想穿衣,自己洗。
要是你张花想打架,我秦淮如一定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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