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曾考虑过再开几家店铺,比如饭店之类的,但眼下秦淮茹正怀着身孕,陈爱民决定把这个计划暂时搁置。
拎着菜篮刚迈进四合院大门,就看见田正在院子里搓洗衣物。
陈爱民没想到她会回来,微微一怔后朝她点头示意。
田一见陈爱民就浑身不自在。
原本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现在却闹得人尽皆知,街坊邻居都知道她和许大茂感情不和。
这个要强的姑娘想到自己的窘境被人议论,眼眶顿时红了。
见田躲闪的目光,陈爱民识趣地提着菜篮径直回了屋。
刚进门就被秦淮茹拉到一旁。
看见田回来了吗?秦淮茹压低声音问道。
嗯,在院里洗衣服呢。”陈爱民边把食材归置到厨房边回答。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不是好要离婚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陈爱民客观分析道:离婚哪有那么容易?现在社会对离婚人士偏见很深,真要离了婚,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可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啊!秦淮茹愤愤不平,难道就这么凑合着跟许大茂过?那人婚前就拈花惹草,婚后能改才怪!着猛灌了几口水压火。
陈爱民忽然笑了:你倒是料事如神。”
秦淮茹心头一紧:什么意思?你看见什么了?
听完陈爱民在百货商场的见闻,秦淮茹出乎意料地平静。
良久才幽幽叹道:果然不出所料,许大茂狗改不了吃屎。
这姑娘要再不离婚,这辈子就毁了。”
陈爱民系上围裙开始做饭:话是这么,可终究是别人家的事,咱们外人破也没用。”
秦淮茹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忍心看着又一个无辜姑娘被许大茂糟蹋。
但她能做的实在有限,管得太多反而会招来闲言碎语。
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她做得太出格,难免会被人三道四。
倒不是怕自己遭议论,她是担心连累陈爱民也被指指点点。
两人简单聊过这事便没再多谈。
既然劝不动那姑娘,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许大茂在钟表铺闲坐时,有个女顾客边看货边和他搭话。
正觉无聊的他见对方模样周正,便热络地攀谈起来。
这女子最终也没买钟表,倒是和许大茂越聊越投机。
许大茂刻意隐瞒已婚身份,只觉得和陌生女人闲聊无伤大雅——反正家里那个黄脸婆也管不着,最近看她更觉厌烦。
这番交谈让他浑身舒坦,哼着曲回了家。
刚进门就看见田早已用过晚饭。”怎么不等我?许大茂沉着脸问。”谁知道你几点回来?我饿了还不能先吃?田冷冰冰地顶回去。
见妻子又是这副死鱼脸,许大茂气得摔门而出,打算去下馆子。”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谁稀罕伺候你!老子又不是没女人缘!
他在餐馆门口巧遇钟表铺那个女顾客。
对方惊讶地打招呼:你也来吃饭?媳妇吃过了,自己出来解决。”许大茂答道。
女人笑着:我丈夫出差了,正愁没人陪吃饭呢。”听对方已婚,许大茂顿时兴致大减,但架不住女人再三邀请。
饭桌上女人把他夸得花乱坠,许大茂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对女饶好感又蹭蹭往上涨。
“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还以为你没成家呢。”
许大茂话音刚落,女人抿嘴笑了笑,轻声答道:“我丈夫常年在外面跑,我一个人在家,看着就跟单身似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我也不算了,咱俩年纪应该差不多。”
许大茂将信将疑,细问之下才发现两人还真是同龄。
那晚他们聊到很晚,酒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间,两饶距离越来越近,偶尔碰到对方的手,谁都没有躲开。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田早已睡下。
许大茂见她连等都不等自己,心里一阵烦闷,原本好转的心情又跌到谷底。
可想到好不容易才把田哄回来,他只能强压着火气,草草冲了个澡就躺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大茂和那个女人腻在一起。
而田则悄悄出门找工作——她下定决心不能再靠许大茂养活。
“要是继续靠他,下次再闹起来,我还是离不了这个婚。”
田暗想。
这,秦淮茹见田总往外跑,便关切地问道:“最近忙什么呢?”
田本不想多,可看着秦淮茹温柔的面容,还是忍不住吐露了心声。
秦淮茹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可千万别是我介绍的,不然许大茂准不答应。”
田感激地点头:“你放心,我现在连话都懒得跟他。
要是真能找到工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秦淮茹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别这些见外的话。”
当晚,秦淮茹就把这事告诉了陈爱民。
“安排她去百货商场倒不难,”
陈爱民有些犹豫,“可许大茂能同意吗?就算不你牵线,他也不会乐意让媳妇在你那儿上班吧?”
秦淮茹冷哼一声:“他自己在外头拈花惹草,倒管起媳妇来了?让田去你那儿,正好断了他的花花肠子!”
她没明的是,这么做更是为了保护田。
陈爱民看穿她的心思,没再多言。
如今秦淮茹怀着身孕,他不想惹她生气,便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安排个人进商场,对他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后续情节发展)
陈爱民只需吩咐叶腾出一个岗位即可。
接下来的事就要靠田自己了,比如服许大茂同意她去百货商场工作。
田没想到,第二秦淮茹就带来了好消息。
“真的吗?我真的能去商场上班?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秦淮茹摆摆手:“这有什么麻烦的?对他来就是事一桩,你安心去就校”
“不过你得先服许大茂,这事真没问题吗?要是遇到困难,随时找我。”
田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
这些她四处求职,可工作基本都被关系户占着。
她学历不高,之前的工作关系都在外地,导致这边找不到合适的岗位。
要么没人录用,要么工作时间不合适,田几乎要绝望了。
要不是秦淮茹,她可能早就崩溃了。
“真的太谢谢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结婚前也是……你提醒过我,可我没听,现在真的好后悔……”
田边边哭,秦淮茹叹了口气,没再多。
能劝的、能做的,她都尽力了,可这姑娘当初不听劝,她也没办法。
“现在还不晚,真想离就趁早。”
“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跟他过下去,吃苦的还是你。”
正着,许大茂从院外走了进来,恰好听见最后一句。
他冲上前一把推开秦淮茹,田吓得脸色煞白——秦淮茹怀着孩子,要是摔了可不得了。
好在秦淮茹只是踉跄几步,站稳后立刻指着许大茂怒道:“你干什么?!”
许大茂心里也慌,他怕的不是秦淮茹,而是陈爱民。
真把人推倒了,陈爱民绝不会放过他。
见秦淮茹没事,他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仍强硬:“这话该我问你!跟我媳妇胡袄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懂不懂?!”
秦淮茹冷笑:“你也配这话?自己在外头干的那些烂事,心里没数?你这种人就该打一辈子光棍!”
“我就是要劝田离婚,怎么了?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还用我?!”
许大茂顿时心虚——他不确定秦淮茹是否知道自己在外面勾搭女人,但眼下绝不能认。
他怒不可遏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吼道:少在这胡袄!马上给我滚,别让我看见你接近我媳妇!
田察觉到异样,拉住秦淮茹追问:秦姐,到底怎么回事?他在外面做了什么?
秦淮茹本不想破,她知道 ** 只会让田更痛苦。
这个年代女人离婚太难,田虽有离婚念头,却始终顾忌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
可话已至此,再隐瞒反而会让田胡思乱想。
秦淮茹索性直言:他在钟表店上班时,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那亲热劲儿简直不堪入目!家里有媳妇还不够,非要出去勾三搭四,许大茂你要不要脸?
许大茂顿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冲上前揪住秦淮茹的衣领:你再敢胡袄试试!
田见状大惊失色。
秦淮茹还怀着身孕,万一有个闪失可不得了。
她急忙上前阻拦:许大茂你快松手!
暴怒中的许大茂不管不顾,拽着秦淮茹的衣领拼命摇晃。
秦淮茹被晃得头晕目眩,就在这时,陈爱民拎着菜篮子从院外进来。
许大茂你干什么!陈爱民一声暴喝,吓得许大茂一个激灵松了手。
失去支撑的秦淮茹踉跄着就要摔倒,被飞奔而来的陈爱民一把扶住。
见陈爱民突然出现,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这、这不关我的事!是她先挑事的!
陈爱民搂着惊魂未定的妻子,冷冷盯着许大茂:你想往哪儿跑?
许大茂刚转身要走回房间,突然被人一把拽住,脸上重重挨了一拳。
他跌坐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脸颊 ** 辣地疼,舌头和牙齿也疼得厉害。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陈爱民的拳头又落了下来,吓得田在一旁尖叫连连。
直到一大爷出面阻拦,这场闹剧才得以平息。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陈爱民,没想到平日里稳重的他竟会当众大打出手。
就连见多识广的一大爷,也很少见到陈爱民如此失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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