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到了东门,也不含糊,把城门一关,下令:“所有人都上城墙,弓箭上弦,刀枪出鞘!再找几个嗓门大的,到城楼上骂阵,专骂吕布那三姓家奴,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激张辽那子出战!”他自己也拎着丈八蛇矛,站在城门楼子上,眼睛瞪得溜圆,盯着城外的方向,恨不得张辽立马就带兵过来,跟他大战三百回合。没过一会儿,城楼上就响起了骂声:“吕布儿!三姓家奴!忘恩负义!不得好死!”那嗓门大的,几里地外都能听见。
三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吕布的大军如期而至,浩浩荡荡地开到了沛城下。左路张辽、臧霸带着三千骑兵,在东门城外扎下营寨,营寨扎得整整齐齐,旌旗招展,鼓声震。张辽刚把营寨扎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见城楼上传来了震响的骂声:“张辽!你个没骨气的东西!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偏偏跟着吕布那三姓家奴混,迟早要掉脑袋!有种的出来跟爷爷打三百回合,不敢出来就是缩头乌龟!”
张辽抬头一看,城楼上站着个黑大汉,不是张飞是谁?张飞手里拎着丈八蛇矛,指着城下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城下了。张辽的脸“腾”地就红了,气得手都发抖了——他也是当世名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当即就拔出腰间的佩剑,大喝一声:“备马!我去会会这黑厮!”
刚要翻身上马,臧霸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他的马缰绳:“文远,别冲动!主公让咱们包抄东门,只围不攻,没让咱们强攻啊!张飞那厮勇猛过人,手下还有一千人马,咱要是跟他硬拼,就算赢了也得折损不少人马,得不偿失啊!再,咱也知道刘备是冤枉的,没必要跟张飞死拼,不如就按主公的命令,只围不攻,等中军那边有消息了再。”
张辽咬了咬牙,心里也明白臧霸得对,可被张飞这么骂,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城楼上的张飞,冷哼一声:“张飞匹夫,休要逞口舌之利!我今日不与你计较,等我主公大军一到,攻破沛,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完下令:“所有人都戒备,安营扎寨,只围不攻,不准放一个人出城!”士兵们齐声应道:“遵令!”东门这边就这么僵持住了。
西门这边可就不一样了,高顺带着陷阵营两千精锐,刚到城下就摆开了攻城的阵势。陷阵营不愧是吕布手下的王牌部队,七百核心精锐个个身披双层重甲,手持丈八长矛,腰挎短刀,队列站得整整齐齐,跟刀切的似的,连脚步声都一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高顺骑着一匹黑马,手持长枪,在阵前来回巡视,大声喊道:“兄弟们!主公了,攻破西门,赏黄金百两,封千户侯!随我杀!”
他话音刚落,就下令:“攻城!”士兵们推着十几架云梯,扛着盾牌,呐喊着就往城墙上冲。云梯都是用上好的松木做的,外面包着铁皮,防火防砍,每架云梯后面都有十几个士兵推着,速度飞快。城楼上的关羽见了,眼神一凝,大喝一声:“放箭!”城楼上的弓箭手早就准备好了,听到命令,万箭齐发,箭雨跟乌云似的朝城下射去。
可陷阵营的士兵早有准备,举起盾牌护住要害,箭射在盾牌上“叮叮当当”响,根本伤不到他们。士兵们冒着箭雨,很快就冲到了城墙根下,把云梯搭在了城墙上,开始往上爬。陷阵营的士兵个个身手矫健,爬云梯跟走平地似的,很快就有几个士兵爬到了城墙边上,伸手就要往城楼上爬。
关羽见了,眼睛一瞪,大喝一声:“找死!”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咔嚓”一刀就把最前面那个士兵的脑袋砍了下来,脑袋“咕噜噜”滚到城下,鲜血喷了一地。他一边砍杀爬上城墙的士兵,一边大喊:“扔滚木礌石!快!”城楼上的士兵赶紧抱起早就准备好的滚木礌石,往下扔去。
巨大的滚木从城楼上滚下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云梯上“咔嚓”一声,就把云梯砸断了,上面的士兵惨叫着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礌石砸在人群里,一下子就能砸倒好几个士兵,惨叫声、喊杀声、木头断裂声混在一起,场面惨烈至极。可陷阵营的士兵也是硬骨头,前面的裙下了,后面的人接着往上冲,毫不畏惧,跟不要命似的。
高顺在阵前看着,眉头皱得跟川字似的——他没想到关羽的防守这么严密,滚木礌石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扔,他的陷阵营虽然勇猛,但也架不住这么大的伤亡。眼看又有十几名士兵倒在城下,高顺咬了咬牙,下令:“收兵!”士兵们听到命令,赶紧撤退,拖着云梯和盾牌,狼狈地退了回去。这第一次攻城,陷阵营就折了一百多人,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中军大帐里,吕布正坐在虎皮椅上,手里端着酒杯,等着捷报呢。他跟陈宫对坐着,陈宫一脸的忧心忡忡,唉声叹气,吕布却满不在乎:“公台,别愁眉苦脸的,高顺的陷阵营何等勇猛,攻破一个的西门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过一会儿,捷报就来了。”话音刚落,就看见高顺灰头土脸地走进来,身上的铠甲都沾着血迹,脸上全是疲惫之色,单膝跪地:“主公,末将无能,未能攻破西门!”
吕布手里的酒杯“啪”地放在桌上,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眼睛瞪得溜圆:“怎么回事?陷阵营七百精锐,还拿不下一个的西门?关羽那厮有那么厉害吗?”高顺低着头,声音沙哑地:“主公,关羽防守严密,城楼上的滚木礌石太多了,而且他们还在城门口挖了深沟,我军攻城士兵根本靠近不了城门,伤亡惨重,暂时攻不下来。”
这时候陈宫掀着帐帘进来了,脸上带着几分凝重,手里的麈尾都快捏出水了。他先是朝吕布拱手行了一礼,又瞥了眼旁边垂头丧气的高顺,才缓缓开口:“主公,依属下之见,这沛城虽,但城墙还算结实,关羽、张飞又是万刃的猛将,硬攻下去咱伤亡肯定不了。再者,沛那地方贫瘠得很,刘备屯兵七千多,每日消耗的粮草可不是数目,他城里的存粮撑死了也就够半个月的量。咱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围而不攻,把四个城门都堵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等城里粮尽水绝,百姓哗变,刘备自然就撑不住了,到时候要么投降,要么饿死,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沛,何乐而不为?”吕布摸着下巴上的短髯,眼珠子转了两圈——陈宫这话确实在理,刚才高顺攻城折了一百多精锐,他心里也疼得慌,要是真能不战而胜,那再好不过了。他“啪”地一拍大腿:“好!就听公台的!传令下去,各路人马就地扎营,把沛围得跟铁桶似的,不准放一个人出城,也不准放任何粮草进城,咱就耗着,看刘备这儿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一围,就围了整整半个月。刚开始几,沛城里还能听到士兵操练的呐喊声,可过了七八,城里就渐渐没了动静,只有城楼上偶尔传来的咳嗽声。列位猜怎么着?沛城里的粮草真的见底了!刘备刚接手沛的时候,粮仓里也就剩三万多斛粮食,七千多人吃了半个多月,早就见磷。刚开始士兵们还能顿顿有干饭,后来就改成了干饭掺野菜,再到后来,直接就成了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最后连粥都喝不上了,只能煮点树皮草根充饥。有个兵饿极了,偷偷摸了老百姓家里半块红薯,被张飞撞见了,按军法打了五十军棍,打得皮开肉绽,可就算这样,逃跑的士兵还是越来越多,短短三就跑了一百多人。刘备站在县衙的院子里,看着上的太阳,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派人去许都求救的孙乾,走了快二十了还没回来;派去广陵找陈登的人,更是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樱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面黄肌瘦,站都站不稳,有的靠在城垛上就睡着了,要不是关羽、张飞亲自带着人巡逻督阵,估计早就有人开城门投降了。
张飞本来就不是能沉住气的人,见士兵们饿成这样,自己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再也忍不住了。他“哐当”一脚踹开县衙的大门,手里的丈八蛇矛往地上一拄,震得地上的砖都裂了缝,大声喊道:“大哥!咱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再耗下去,不等吕布攻城,咱自己就先饿死了!不如咱今晚就开城门,跟吕布那厮拼了!杀他个鱼死网破,就算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刘备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碗连米粒都没有的野菜汤,叹了口气:“三弟,我知道你心里急,可咱就这点人马,还都是饿肚子的兵,怎么跟吕布的精锐拼?吕布手下有陷阵营,还有三千骑兵,咱出去就是送死去啊!再等等,孙乾应该快到许都了,曹操要是知道吕布反水,肯定会派兵来救咱的。”张飞急得直跺脚:“等!等!等!再等下去,咱都成饿死鬼了!大哥,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自己带我的人出去拼了!”关羽赶紧上前拉住张飞:“三弟,大哥得对,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咱再撑两,要是再没救兵,咱再想别的办法。”张飞瞪着眼睛,可看着刘备憔悴的脸,还有关羽严肃的神情,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狠狠一拳砸在墙上,疼得自己直咧嘴。
可这边吕布也早就不耐烦了。他本来以为围个七八刘备就会投降,没想到这都半个月了,沛城还没动静。更让他上火的是,袁术答应的二十万斛粮食,只送来了五万斛,剩下的十五万斛迟迟不到。他派人去催了好几次,袁术那边都以“粮草正在征集”为由推脱,这下可把吕布坑苦了——他手下六千大军,半个月也耗了不少粮草,五万斛粮食眼看也快见底了,士兵们私下里抱怨声不断,有的甚至跟将领要是再没粮食,就回家种地去。就在这时候,杨大将又屁颠屁颠地来了,一进大帐就满脸堆笑:“温侯爷,我家主公让我来问问您,沛怎么还没拿下来啊?主公都等急了,要是拿下沛,那十五万斛粮食立马就到。”吕布一听这话,脸就黑了:“你家主公还好意思?答应的粮食就送来五万斛,我手下的士兵都快饿肚子了,怎么攻城?”杨大将赶紧赔笑脸:“侯爷息怒,息怒!我家主公也是实在困难,淮南那边去年闹了蝗灾,粮草确实紧张。不过侯爷您放心,只要您拿下沛,主公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粮食送过来!再了,刘备那厮肯定也撑不住了,您再攻一次城,保管能破!”吕布被杨大将这么一激,又想到自己耗了半个月要是一无所获,传出去也丢人,当即一拍桌子:“好!既然如此,明日我亲自上阵,强攻沛!我就不信,拿不下这破城!”
第二一早,吕布就披挂整齐,骑着那匹赤兔马,手持方画戟,亲自来到西门下。他勒住马缰绳,赤兔马打了个响鼻,前蹄刨着地面,威风凛凛。吕布抬起方画戟,指着城楼上大喊:“关羽!你给我出来受死!”城楼上的关羽早就看见了吕布,他身披绿袍,手持青龙偃月刀,站在城垛边,声音洪亮:“奉先,你我素有旧情,当初辕门射戟,你还救过我家主公一命,为何今日要撕破脸皮,攻打沛?”吕布冷笑一声,声音像打雷似的:“关羽,休要多言!刘备儿在沛招兵买马,意图谋反,我这是替行道!识相的赶紧开城门投降,饶你们不死,不然等我攻破城池,定要杀个鸡犬不留!”关羽气得脸色通红:“吕布!你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与袁术勾结,还好意思替行道?我看你是助纣为虐!要打就打,我关羽还怕你不成?”吕布被噎得不出话,怒吼一声:“好胆!攻城!给我往死里攻!”着就把方画戟往前一挥,身后的战鼓“咚咚咚”地响了起来,震得大地都在发抖。
这次攻城,比上次猛烈了十倍都不止!吕布亲自督战,手里拿着鞭子,谁要是敢后退一步,上去就是一鞭子。陷阵营的士兵们知道,这次要是再攻不下来,不仅没饭吃,还得受罚,一个个都红了眼,抱着必死的决心往上冲。他们推着十几架新做的云梯,云梯上裹着湿麻布,防止被火烧,后面还跟着几架巨大的撞木,撞木上包着铁皮,由几十名士兵抬着,朝着城门猛撞。城楼上的关羽也急了,他知道这次吕布是动真格的了,大声喊道:“放箭!快放箭!滚木礌石都扔下去!别让他们靠近城墙!”城楼上的士兵们虽然饿,但看到敌人攻得这么猛,也都拿出了拼命的劲头,弓箭像雨点似的射下去,滚木礌石不断从城楼上滚下,砸得吕布的士兵惨叫连连。可吕布的士兵太多了,前面的裙下了,后面的人立马补上来,很快就有几架云梯搭在了城墙上,陷阵营的士兵像猴子似的往上爬。关羽亲自挥舞青龙偃月刀,一刀就砍断了一架云梯,上面的士兵掉下去摔成了肉饼;又一刀砍向一个爬上城墙的士兵,那士兵连人带矛被砍成了两段。东门那边,张辽本来还想只围不攻,可看到西门打得这么激烈,知道吕布是真急了,也只能下令攻城。张飞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张辽的士兵攻上来,手持丈八蛇矛,左突右冲,一下子就挑死了三个士兵,嘴里还大喊:“张辽!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看爷爷不宰了你!”张辽被张飞骂得面红耳赤,可又不能真跟张飞拼命,只能指挥士兵慢慢攻,尽量减少伤亡。
可架不住吕布人多势众啊!西门的城门被撞木撞得“咚咚”直响,城墙本来就不算结实,被撞了几十下之后,终于“轰隆”一声巨响,塌了一个两丈多宽的口子!尘土飞扬中,高顺大喊一声:“兄弟们!冲啊!破城了!”带着陷阵营的士兵从口子冲了进去。关羽见城墙破了,赶紧下令:“所有人退守巷战!跟他们拼了!”士兵们拿着刀枪,跟陷阵营的士兵在巷子里展开了血战。可这些士兵早就饿得没了力气,哪里是陷阵营精锐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节节败退。东门的张辽见西门方向尘土飞扬,知道城墙破了,也下令全力攻城。张飞的士兵本来就少,又饿,根本抵挡不住,东门也很快被攻破了。张辽带着士兵冲进城,心里还念着旧情,下令不准伤害百姓,也不准滥杀投降的士兵。
刘备在县衙里得知西门和东门都破了,知道大势已去,急得满头大汗。他赶紧让人把甘夫人和糜夫人扶上马车,又把阿斗抱在怀里,对关羽和张飞:“二弟、三弟,沛守不住了,咱赶紧从南门突围,去许都投奔曹操!”关羽和张飞点点头,张飞:“大哥,你带着家眷先走,我和二哥断后!”刘备刚要走,就听见外面传来喊杀声,臧霸带着士兵已经守在南门外了。臧霸看到刘备,勒住马缰绳:“玄德公,别跑了!温侯有令,只要你投降,就饶你一命!”刘备急得不行,大喊:“二弟、三弟,快挡住他!”关羽和张飞立马冲上去,关羽挥舞青龙偃月刀,朝着臧霸砍去,臧霸赶紧举枪抵挡,“当”的一声,被震得胳膊发麻。张飞趁机带着刘备和家眷往南门冲,一边冲一边喊:“谁敢拦我,就别怪我老张不客气!”丈八蛇矛一挥,挑死了两个拦路的士兵。臧霸被关羽缠住,根本没时间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备等人冲出了南门。
混乱中,刘备带着家眷和几十名随从,一路往许都方向逃去。关羽和张飞杀开一条血路,也赶紧追了上去。吕布带着大军进入沛城,看到城里的景象,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下令士兵们搜刮粮草和财物,可士兵们早就饿红了眼,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开始烧杀抢掠,把沛城搅得鸡犬不宁。张辽看到这景象,心里很不舒服,赶紧找到吕布,劝道:“主公,百姓是无辜的,不如下令禁止抢掠,安抚百姓吧!”吕布正得意着呢,摆了摆手:“士兵们攻城辛苦了,抢点东西算什么?不用管!”张辽没办法,只能自己带着人去保护百姓,尽量减少伤亡。吕布把沛城里仅存的几千斛粮食和搜刮来的财物都装上马车,运回了徐州,心里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可吕布不知道,他这一背盟,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刘备带着残兵一路逃到许都,见到曹操之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把吕布如何背信弃义、勾结袁术攻打沛的事儿了一遍。曹操本来就对吕布反复无常的性子不满,现在听他还跟袁术勾结,气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倒了:“吕布匹夫!反复无常,背信弃义,我早就想收拾他了!这次他还敢勾结袁术,反叛朝廷,我必诛之!”当即下令:“传我将令,夏侯惇为先锋,率一万大军先行,我亲自率五万大军随后跟进,攻打徐州!务必活捉吕布,碎尸万段!”
后来的事儿,列位看官也都耳熟能详了。曹操大军一到,就把徐州围得水泄不通。吕布几次想突围,都被曹操的大军打了回去。这时候袁术那边别送粮食了,自己都自身难保,根本没人来救他。吕布手下的将领也早就对他不满了——侯成因为丢了一匹马,被吕布骂了一顿;宋宪和魏续因为跟吕布的妾有染,怕被发现。这三人合计了一下,觉得跟着吕布迟早得死,就偷偷叛变了。一夜里,他们趁着吕布熟睡,把他绑了起来,打开城门,把曹操的大军放了进来。曹操把吕布押到面前,吕布还想求饶:“明公,我愿意归顺您,以后为您效力,帮您打下!”曹操本来还真有点心动,毕竟吕布的武力下无双。可这时候刘备在旁边冷冷地了一句:“明公,您忘了丁建阳和董卓的下场了吗?”曹操一听,顿时打了个寒颤——丁原和董卓都是吕布的义父,结果都被吕布杀了,自己要是留着他,迟早也得落个同样的下场!当即下令:“把吕布拉出去,缢杀了!”一代名将,就因为反复无常、背信弃义,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连他那匹赤兔马,也成了关羽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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