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上午,我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暖洋洋的。我妈早就忙活起来,炖了一锅土鸡,炒了腊肉、香肠,还有自家种的青菜、拌的凉菜,满满一桌子菜摆上桌。
我和父母、陈雪松、张鹏围着桌子坐,打开一瓶白酒,每人都倒了一杯酒。“来,新年快乐,喝一个!”我举起杯子,众人“碰”的一声脆响,我仰脖就喝了一大口,白酒辣乎乎的顺着喉咙往下淌,浑身瞬间热透。老妈“慢点喝,吃口叉一垫。”老爸“你们先喝口鸡汤暖暖胃。”
酒过三巡,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了。陈雪松他除夕贴春联,把“福”字贴倒了还嘴硬“福到了”,被他爸笑着敲了脑袋;张鹏吐槽赶庙会人山人海的挤的不得了。
最后还是我妈塞给他俩的腊肉让他们住了嘴,一个劲往碗里扒饭,念叨着“还是疯子家的饭香”。
这顿饭吃了快两个时,菜见磷,酒瓶也空了,我们仨脸都红扑颇,脚步有点飘但兴致正浓。“走,进城唱歌去!”我一拍桌子,陈雪松和张鹏立马响应,张鹏还拍着胸脯:“今儿我要让你俩听听什么疆歌王’!”
叫的出租车没多久就到了家门口,我们仨挤在后座,一路扯着嗓子哼歌,引得司机师傅都忍不住笑。
到了城里的KtV,开了个包厢,刚坐下张鹏就抢着点歌,还顺手开了几瓶啤酒,往我们杯子里满上。他第一个点了《朋友》,拿着话筒刚唱两句就跑调跑到姥姥家,陈雪松直接笑趴在沙发上:“老张,你这哪是唱歌,是给歌‘改调’呢!”张鹏不服气,把话筒往我手里塞:“疯子你来,让他听听啥叫原唱水准!”
我刚唱到副歌,陈雪松就伸手抢话筒,“我来我来,这首我熟!”我俩一人拽着话筒一头,拉扯间啤酒都洒零在沙发上,张鹏在旁边起哄:“别抢别抢,谁唱得好话筒归谁!”最后还是我松了手,陈雪松得意地接过话筒,结果唱到高音时没憋上去,破音破得清脆,我俩笑得直拍桌子,张鹏还趁机录了视频,扬言要发朋友圈“曝光”他。
后来我们干脆不抢了,围着话筒一起唱,唱《海阔空》时陈雪松故意扯着嗓子喊,唱《真心英雄》时张鹏拍着桌子打节拍,我则跟着节奏跺脚,包厢里笑声、歌声、碰杯声混在一起,闹得热火朝。唱累了就坐下来喝啤酒,张鹏又聊起上学时我们仨偷偷翻墙去网吧,被老师抓个正着的糗事,陈雪松还补刀:“疯子那时候跑得最快,把我俩甩在后面!”我笑着反驳:“明明是你俩腿短!”
直到下午四五点,嗓子都唱哑了,话都带着鼻音,我们才意犹未尽地走出KtV。打车回老家的路上,仨人还在互相打趣,陈雪松下次要报仇,非要赢回“歌王”称号,张鹏则惦记着下次聚餐要喝个痛快。
我们走进院子时,夕阳正斜斜地照在青砖墙上,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我爸听见动静,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笑着接过我们手里的外套:“玩得挺尽兴啊,嗓子都哑了吧?”我妈也跟着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橙子:“快尝尝,刚剥的,润润嗓子。”
晚饭没再弄复杂的,我妈热了中午剩下的土鸡和腊肉,又炒了盘青菜、炖了锅番茄鸡蛋汤,简单却吃得舒心。我们仨坐在桌边,手里换成了温热的米酒,没了中午白酒的烈,多了几分绵柔。我爸坐在主位,问起我们唱歌的趣事,张鹏立马把陈雪松破音的视频翻出来,递到我爸眼前:“叔,您看雪松这‘高音’,比杀猪还响!”陈雪松急得去抢手机,嘴里嚷嚷着:“别让叔看,快删了!”我爸笑得直摇头:“你们仨啊,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
晚饭过后,我们仨没再闹,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就着灯笼的光继续聊。张鹏他打算今年换个大点的房子,接父母过来住;陈雪松则想着把他爸妈接到蓉城,多陪陪爸妈。我看着身边的兄弟,又望了望屋里亮着的灯光,心里满是踏实。
“明年过年,咱们还这么聚,”我望着他俩。
他们俩都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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