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多去楚修院里转悠。”贾张氏唆着鱼骨。
棒梗咧嘴一笑:我搬他屋里住得了!
当和槐花刚伸手就被扇开:赔钱货配吃鱼?
棒梗得意地冲妹妹们吐舌头,贾东旭觉得老娘做得对——闺女迟早是别人家的。
三人风卷残云时,棒梗突然满地打滚:疼死我了!
鲜血从指缝里喷涌而出,紧接着贾张氏和贾东旭也惨叫起来。
当和槐花吓得哇哇大哭,一大妈进门看见血泊中的三人,腿一软差点栽倒。
全院出动送医时,秦淮茹正在车间摸鱼。
广播突然炸响:
钳工车间秦淮茹速到保卫科!
连喊三遍吓得她手抖,刚到门口就听见三大妈喊:
快去医院!你婆婆他们满嘴喷血!
秦淮茹眼前发黑:寄生虫不是治好了吗?
这回是吐血!止不住地吐啊!
秦淮茹踉跄着往医院跑,半路撞见跟来的傻柱。
三大妈哪见过这场面,光记得满屋子血呼啦擦的。
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贾家三人被紧急送往医院,刚踏进大门就听见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顺着声源冲进诊室,只见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并排躺在病床上。
主治医生正是上次治疗寄生虫的那位,此刻正盯着他们溃烂的口腔喃喃自语:这不符合医学常理......
腐坏的牙齿混着血水不断脱落,唯独四颗门牙完好无损。
医生拿着镊子反复检查,眉头越皱越紧。
大夫,他们......秦淮茹话音未落就腿软跪地,没救了?
病床上的三人闻言剧烈抽搐,被腐蚀的喉咙只能发出的抽气声。
我是这症状太诡异了!医生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腐蚀已经停止,但除了门牙其他都保不住了。”他着突然笑出声,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好歹吃饭的家伙没全废。”
三人刚松口气,钻心的疼痛又让他们像蛆虫般扭动起来。
医生配着药剂头也不抬:破伤风针加消炎药,十块钱。”
秦淮茹眼前发黑——上次治寄生虫早掏空了家底。
她泫然欲泣地望向傻柱,却发现对方直勾勾盯着贾张氏。
当看见老妇人痛苦扭曲的面容时,傻柱毫不犹豫掏出钞票。
柱子哥你真好!秦淮茹接过钱时眼底闪过得意,却没注意到傻柱的目光始终黏在贾张氏身上。
打完针后,滑稽的一幕出现了:三人齐刷刷露出四颗突兀的门牙,活像三只红眼兔子。
贾东旭气得门牙打颤:傻柱你...离我媳妇远点!
胡什么!傻柱呵斥着凑近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
都怪楚修那个杀千刀的!贾张氏的门牙咯吱作响,故意在院里晾咸鱼引我们上钩!棒梗哭得鼻涕冒泡:那鱼太香了嘛......
秦淮茹突然想起早晨楚修反常的举动,再看着儿子光秃秃的牙床,怒火瞬间吞噬理智:连孩子都算计,简直畜生不如!
今儿中午打饭看我怎么收拾他!傻柱拍着胸脯向贾张氏保证,换来老妇人感动的目光。
贾东旭夫妇面面相觑——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轧钢厂的广播响起时,楚修正在车床前会心一笑。
棒梗果然没忍住偷了咸鱼。
活该。
他吹着口哨调整模具,仿佛听见三只咯吱咯吱磨门牙的声音。
楚修前途一片光明,如今虽是普通工人,但升职指日可待。
楚修淡然一笑:家里闹鼠患,放了几只捕鼠夹,这会儿应该逮着了。”
同事虽不解其意,仍附和道:这是好事啊!
楚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易中海正朝钳工车间走来。
见楚修近日表现突出,便想来指点一二,缓和关系。
他心知肚明,短期内难以亲近,但至少不必形同陌路。
悄然来到楚修身后,周围的钳工刚要问候,易中海连忙示意噤声。
只见楚修操作行云流水,力道角度精准无误,技艺比上次更胜一筹。
易中海暗自惊叹。
他当年也是钳工翘楚,才能晋升八级。
可眼前这年轻人,短短数日竟又精进,赋异禀!
他心思活络起来:这简直是养老的最佳人选!必须改善关系!
楚修早已察觉,却佯装未见。
午休时分,工友招呼:楚修,一起去食堂?
我带了便当。”楚修婉拒。
食堂饭菜千篇一律,他早吃腻了。
打开饭盒,金黄酥脆的炸鱼块配雪白米饭,香气四溢。
楚哥还会下厨?工友凑近,垂涎欲滴。
随便做做。”楚修谦虚道。
众人却心知肚明:这年头能吃上鱼肉白米饭,可不简单。
车间主任循香而来:楚,吃什么好东西呢?
见是平日关照自己的主任,楚修起身相迎:主任尝尝我的手艺?
主任尝过后赞不绝口:比何雨柱做得还香!
易中海见状艳羡不已。
他五十多岁才与主任平起平坐,而楚修年仅二十。
工友们争相品尝,赞不绝口。
易中海趁机插话:这鱼是楚修钓的,他钓鱼也是一把好手!想借此拉近关系。
楚修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依旧不愿与四合院众人往来。
正当众人惊叹之际,从医院归来的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质问:
楚修!你为什么要害人?
全场愕然。
易中海满脸困惑。
楚修故作茫然:你在什么?
有知情者窃窃私语:听他俩曾经处过对象......
真的假的?那她现在来闹什么?
“八成是缠上楚修了,当初甩了楚修嫁给贾东旭,现在贾东旭瘫了,楚修反倒混得风生水起,这是来占便夷吧!”
“好家伙......”
“......”
四周顿时 * 动起来,都被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惊到了。
众人虽然压低了声音议论,但毕竟离得近,秦淮茹听得一清二楚。
她涨红了脸质问道:“楚修你还装蒜?”
楚修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装什么了?你这话得没头没尾的。”
围观群众都皱着眉头看向秦淮茹。
车间主任和一大爷也觉得秦淮茹有些无理取闹,上来就质问人家,结果自己倒先露了怯。
感受到四周异样的目光,秦淮茹厉声道:“我婆婆、东旭和棒梗都是吃了你的鱼才掉光了牙,你这事怎么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望向楚修。
吃了楚修的鱼就掉牙,那鱼肯定有问题!
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反转。
面对众饶注视,楚修却镇定自若,皱眉道:“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家鱼?我的鱼都腌成咸鱼挂在院里晾着呢,怎么跑到你家去了?”
这句话顿时让秦淮茹哑口无言。
她这才意识到这事不能明,毕竟棒梗的行为属于偷窃。
此刻她懊悔不已,刚才看到楚修春风得意,一时嫉妒冲昏了头脑。
见秦淮茹语塞,楚修直接开怼:“我家的鱼怎么到你家的?你们家若牙也要赖我?还要不要脸了?”
怼完,楚修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知如何辩解。
总不能是棒梗偷的,那可是要进少管所的。
但如果不承认是偷的,楚修又没给过......这就成了她栽赃陷害......
纠结再三,秦淮茹最终只能认栽。
为了保住棒梗,她只能自己扛下这个罪名。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
是秦淮茹眼红楚修,故意来诬陷他。
这性质可就恶劣了。
再加上大家都吃过楚修给的鱼块,吃人嘴短,于是纷纷帮腔。
“看着挺标致个人,心肠怎么这么毒!”
“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呗!”
“最毒妇人心啊,我刚才差点就信了!”
“幸亏楚修当年没娶她!”
“......”
众人指指点点。
一大爷也皱起眉头,本想打个圆场,但想到刚和楚修缓和关系,要是现在帮秦淮茹话,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于是选择沉默。
车间主任一脸嫌弃,但也没出声。
作为领导,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况且楚修也没吃亏,便决定静观其变。
楚修看在眼里,心知车间主任是顾及管理威信,不愿扩大事态。
这边,众人还在数落秦淮茹,什么难听话都往外蹦。
秦淮茹咬紧牙关,满腹委屈却无处诉。
终于承受不住众饶指责,哭着跑开了!
楚修冷笑,贾家这群人就是自作自受。
他的咸鱼好好晾在外面,不动歪心思自然平安无事。
现在出事,只能明他们手脚不干净,怨不得别人!
当然,楚修也懒得解释,跟这群禽兽讲道理纯属对牛弹琴!
一大爷见状,更加认定楚修不仅能力出众,人缘也出奇的好!
这年头的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想到这次居然都站在楚修这边。
让楚修给自己养老的念头越发坚定!
不过在此之前,得想办法让楚修敬重自己才行!
另一边。
傻柱本来打算在打饭时刁难楚修,特意支开了徒弟们等着,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影。
这时秦淮茹抹着眼泪走过来。
傻柱问道:“怎么了?”
“都是楚修,在车间遇见他,结果被他欺负了!”
着,秦淮茹哭得更伤心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指望傻柱替她出头。
傻柱却直接问:“在车间遇见楚修?他不来吃饭了?”
秦淮茹虽然奇怪傻柱不安慰自己,还是答道:“他自己带饭了,听做得比食堂的还好吃!”
“放屁!”
傻柱瞪大眼睛,怒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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