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现在后悔了吧?
......
流言蜚语很快传遍全厂,楚修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恭维声。
另一边,杨厂长终于得空尝了口衢州鸭头,辣得直吸气却停不下来。
大领导也好这口......他特意留了两个准备晚上送去。
四合院里,秦淮茹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回家。
刚进门就迎上贾东旭怨毒的眼神,贾张氏更是扑上来又抓又骂:不要脸的 ** !
秦淮茹委屈万分,她明明是为了这个家!
跪在地上的她悔不当初——要是嫁给楚修该多好。
贾家当年家境优渥,秦淮茹满心欢喜嫁进来盼着享福,谁知竟沦为人人使唤的老黄牛!
再看楚修那边,日子越过越滋润。
那贾张氏更是个刻薄的主儿,自打她过门就没给过好脸色。
整日里 ** ,鸡蛋里挑骨头,变着法儿羞辱人。
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不就是嫌弃她乡下出身么!如今悔得肠子都青了,放着楚修这块金子不要,偏往贾家这火坑里跳!
......
楚修刚走到院门口,就瞧见许大茂被娄晓娥追着打。
许大茂蹿得比兔子还快,娄晓娥气得直跺脚: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连秦淮茹都不放过,整个院子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娄晓娥越想越憋屈。
她娄家当年何等风光,要不是成分问题,怎会下嫁给这么个混账?这许大茂倒好,不但不知珍惜,还闹得满城风雨。
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娄晓娥红着眼眶吼道。
这滩烂泥,终究糊不上墙!
许大茂缩在楚修背后直哆嗦,心里却把楚修骂了八百遍——谈事非要去库房,办公室不能谈么?可转念想到还有求于人,只得咬牙道:楚修你可把我害惨了!
楚修暗自冷笑,面上却装糊涂:我哪知道你们在库房?要不...晚上喝两杯?
许大茂一听鸭头就来劲,忙不迭往家跑:我取酒去!生怕楚修反悔。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这没出息的东西,丢人现眼还不忘吃!
楚修屋里,鸭头摆了一桌。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开始撒酒疯:娄晓娥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们许家要绝后了!
楚修慢条斯理啃着鸭头,突然敲敲桌子。
许大茂回头一看——娄晓娥正铁青着脸站在身后!
一记耳光甩过去。
许大茂借着酒劲还手,打得娄晓娥鼻青脸肿。
娄晓娥哭着收拾行李时,许大茂还在叫骂:滚了就别回来!连个崽都生不出...
聋老太太眯起眼睛盘算:这娄晓娥家底厚实,配我家傻柱正合适!
院里众人嗑着瓜子看热闹——许大茂这街溜子平日尽干缺德事,活该!
突然嘀——一声,杨厂长的轿车停在院门口,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许大茂两口子也停了手。
在这四合院里,能劳动杨厂长大驾的,恐怕只有......
两名干部径直走向楚修:杨厂长特批的废钢,明去财务交款就校”心里却犯嘀咕:能让厂长派专车送货,这楚副主任不简单啊!
楚修掂量着上等废钢,顺手包了几个鸭头递过去:辛苦各位跑一趟。”
来人受宠若惊——都楚副主任手艺赛过大厨,今日竟能尝到!连忙双手接过:谢楚副主任赏!
杨厂长总夸这鸭头味道好,待会儿带回去让老婆孩子也尝尝鲜。
楚修微微一笑,挥手道:回吧!
那人乐呵呵地拎着衢州鸭头,临走还不忘跟楚修打招呼。
楚修没当回事,转身回屋继续吃饭。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像看陌生人似的盯着楚修:你跟杨厂长到底啥交情?
谁不知道杨厂长最讲原则,想让他派公车送私货?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可楚修偏偏办成了!
这事儿惊得许大茂酒都醒了大半。
就是帮个忙。”楚修轻描淡写地。
本来就是走正规流程批的废钢,确实不算什么。
可这话听在许大茂耳朵里,简直像炸雷——杨厂长给你帮忙?不该是你巴结厂长吗?
他越想越心惊:楚修现在这么大面子?连厂长都能使唤?这哪是车间副主任的能耐!
厂里早传开了,楚修在搞大项目,连杨厂长都盯着。
要是成了,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许大茂越琢磨越觉得楚修深不可测,恨不得立刻抱上这条大腿。
......
杨厂长派人给楚修送东西的消息,像阵风似的刮遍全院。
易家。
一大爷手里的茶碗差点摔了:真是杨厂长派的人?
全院子就数他最清楚杨厂长的脾气——那是宁折不弯的主儿!当初傻柱出事,聋老太太求爷爷告奶奶都没借到车。
现在居然为楚修破例?
一大妈叹气道:如今楚修在厂里受器重,回院里也没人敢闲话。
照这么下去,怕是要压过你这个一大爷了。”
这话虽不中听,却是实情。
现在谁不想跟楚修套近乎?连他们都盘算着怎么拉关系呢。
刘家。
刘家兄弟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刘光福咂着嘴:能让杨厂长专程派人,楚修这排面绝了!
刘光突然压低声音:我瞅见送的是废钢,该不会是...
放屁!二大爷一巴掌拍在桌上,真要搞鬼能让你看见?
骂完儿子,他心里直痒痒:要是能靠上楚修这棵大树,没准真能混个官当当...
阎家。
阎阜贵美滋滋地抿着酒:还是我眼光毒啊!
全家乐呵呵点头。
他们可是院里最早跟楚修交好的,现在见面都能搭上话,够旁人眼红半年。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找来时,易家正唉声叹气。
听原委后,老太太皱纹更深了:看走眼喽...
转念又想: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不定还能帮傻柱一把。
想到那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又愁得直叹气。
贾家。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把搪瓷缸子摔得咣当响。
“老不长眼啊,竟让楚修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出了风头!一个乡下泥腿子,凭什么混得这么好?”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眼见自家日子越过越紧巴,那个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楚修反倒步步高升,如今都当上车间副主任了。
贾东旭瘫在床上,酸溜溜地插嘴:“要不是我瘫了,哪轮得到他楚修风光?领导当初可常夸我机灵,还要给我调车间呢!”
秦淮茹站在一旁直翻白眼。
要不是顶了贾东旭的工位,她差点就信了。
谁不知道贾东旭整上班打瞌睡,领导嫌得不行才想把他支走?这回瘫了也是活该!
贾张氏越骂越起劲,扯着嗓子嚷:“杨厂长也是个睁眼瞎,居然重用楚修......”
秦淮茹吓得一把捂住她的嘴:“疯了吗?杨厂长一句话就能砸了咱家饭碗!上次许大茂的事还没完,再闹出幺蛾子,全家喝西北风去!”
这年头被厂里开除的人,别的厂子根本不要。
多少人挤破头都想端上铁饭碗,贾张氏这张破嘴简直要害死人!
贾张氏甩开她的手,撒泼道:“丢了工咋的?这本就是东旭的岗位!你个乡下婆娘胆儿比针眼还!”
秦淮茹冷下脸:“行啊,没工资您每月那三块钱养老钱也别想要了。”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死穴。
她顿时蔫了,转而又指着秦淮茹鼻子骂:“扫把星!自打娶了你,东旭瘫了,棒梗伤了,贾家要绝后了!你看人家楚修,跟你分手后飞黄腾达,在厂里院里都有头有脸......”
秦淮茹攥着衣角,心里翻江倒海。
她哪想得到当初那个穷子能有今?更恨楚修坏了她算计许大茂的好事——本来能让那蠢货当长期饭票的!
“都怪楚修!要是他早自己有本事......”
秦淮茹咬碎银牙。
院里另一头,何雨水看得两眼放光:“我就楚大哥非池中之物!”
比起那个追她的警察,楚修简直上明月。
她暗下决心要抓紧拿下这个香饽饽。
此刻楚修正拎着废钢在院里忙活。
杨厂长送来的材料堆在墙角,他抄起焊枪开始捣鼓暖气片。
“这年头只能做水暖。”
他麻利地把钢管焊成空心柱体,“最难的是打磨接缝......”
没有电动工具,全凭焊工手艺一点点修整。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凑过来,瞧见那精细活计暗暗吃惊。
他盘算着等楚修求援,自己这个七级焊工正好卖个人情。
谁知楚修焊枪一抖,火花四溅中接口已修得溜圆。
刘海中瞪圆了眼,讪讪徒一旁。
阎阜贵这几可把那麻辣鸭头夸上了,听得他直咽口水。
那老阎总在他面前显摆,什么鸭头又麻又辣,啃起来特别带劲!
楚修头也不抬,冷淡地回了句:用不着。”
他刚获得大师级焊工技能,那可是堪比八级工的水平,这点活儿根本不在话下。
再这二大爷摆出一副施舍的架势,让他心里直冷笑。
院里人见楚修拒绝帮忙,都觉得他气,舍不得那几个鸭头,七嘴八舌地劝:
楚修啊,专业的事儿得交给专业的人,二大爷可是七级焊工!
几个鸭头而已,你又不缺这点。”
为口吃的耽误正事多不划算!
咱院就数二大爷焊工最厉害!
别到时候东西没焊成,材料还糟蹋了!
没人相信楚修能校
毕竟二大爷是厂里有名的七级工,连他都不行的活儿,肯定干不成。
楚修冷笑一声,抄起焊枪就干。
只见他手法娴熟,对接焊缝严丝合缝,两根钢管完美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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