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几块钱的数目,却能买粮食养家糊口,这份救命之恩让工人们对楚修心存感激,见了他自然就矮了三分。
楚修深谙处世之道:落魄时讨债反遭怨恨,得势时债主反倒成了自己人。
有了这层关系,工人们自然更向着他。
如今楚修在车间如鱼得水,没人敢惹事,都给他面子。
交代下去的任务,总能第一时间完成。
这他正在车间巡视,一个工人捂着肚子,战战兢兢地喊住他:楚副主任......
有事?楚修转头问道。
我、我肚子疼得厉害,想上个厕所,可组长不在......工人满脸惶恐。
在工人们心中,楚修颇有威严,平时开开玩笑还行,请假这种事可不敢轻易开口。
楚修笑了笑:去吧,我替你盯会儿。”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他作为车间副主任,平时根本不必亲自顶岗。
不过人有三急,况且这人他认识,帮个忙既能收买人心,又能落个体恤工饶好名声。
在这个年代,群众基础就是最好的护身符。
谢谢楚副主任!我马上回来!工人连连鞠躬。
周围工人都投来敬佩的目光。
要知道车间副主任相当于科长级别,在普通工人眼里可是大人物。
楚修不仅没架子,还肯替工人顶岗,这样的领导实在难得。
楚修接手的是一台四级钳工的设备。
虽然他之前只考过二级证,但以他神乎其技的水平,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倒是有细心的工人发现了问题:楚副主任不是才二级吗?这活儿可是四级工干的!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慌了神。
有人提议停机,可没有部长批准,连车间主任都无权擅自停产线。
就在大家提心吊胆时,楚修已经行云流水地操作起来,动作娴熟得令人咋舌。
这手艺比我都强!
楚副主任真是才,前不久才考二级,现在连四级的活儿都能干!
明他升职后还在苦练技术啊!
工人们自行脑补出楚修深夜苦练的画面,不禁肃然起敬。
不知谁带头喊了句向楚副主任学习,整个车间顿时沸腾起来。
楚修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莫名其妙,继续埋头干活。
等那工人回来道谢时,楚修突然想到:钳工等级直接关系到工资。
虽然他不缺钱,但提高工资正好可以解释他平日的大手大脚。
干就干,他立刻去找车间主任老张。
你子认真的?胖乎乎的张主任边走边擦汗,你二级证才拿没多久啊!他怀疑楚修是想 ** ,正色道:我可不会给你放水!作为 ** 湖,他可不想因为这事丢了 ** 。
在这个时代,挨枪子都不算过分!
他哪敢这么做啊!
楚修忍俊不禁:别担心,我也是要脸的人。
既然请你来,自然有十足把握。”
真的,凭他的神级钳工手艺,别连升两级,就是直接考八级也易如反掌。
张主任半信半疑,但人都来了,考核势在必校
他们先到四级钳工区域,张主任站定,示意楚修可以开始。
谁知楚修微微一笑:直接去五级工位吧。”
他不想在四级上浪费时间,这次先考五级,以后再慢慢升级。
张主任瞪大眼睛:楚修,我可不是来陪你玩的!
这不是胡闹吗!
前不久才刚考过二级,现在就要跳考五级?
连升两级,这在红星轧钢厂建厂以来闻所未闻!
楚修正色道:我从不开这种玩笑。”
张主任眼中闪过诧异,莫非真能成?转念一想,楚修毕竟是车间副主任,又负责全厂机器改造项目,前途无量。
不管结果如何,这个面子总要给的。
那就试试看吧!张主任松口道。
楚修听出他话里的怀疑,但不在意——事实胜于雄辩。
来到五级工区,楚修娴熟地接手一台设备。
每个动作都精准到位,速度和质量甚至超过老工人。
围观者惊叹连连:
楚副主任竟有五级水平?
他不是刚考上二级吗?
这也太神了吧!
最震惊的莫过于张主任。
他清楚楚修最近忙着画图纸,根本没时间练钳工。
这完全是赋使然!
考核通过!张主任神色复杂地宣布,楚修,五级钳工!
他自己才六级,而楚修年仅二十五岁。
假以时日,必定一飞冲!
楚修笑着致谢:辛苦张哥跑一趟。”
张主任哭笑不得,这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事值得宣传,张主任灵机一动,全厂通报表扬吧!
他盘算着趁早结交这位明日之星。
楚修自然乐见其成——既能提升威望,又能为日后才发明铺路。
工资随之涨到每月六十多元,在四合院仅次于两位大爷。
广播室里,于海棠看着稿子,美目放光。
楚修居然考上了五级!她暗下决心要抓住这个金龟婿。
至于丁秋楠?胜负还未可知呢!
广播声响彻全厂:
祝贺车间副主任楚修连升两级,通过五级钳工考核!他用实际行动证明勤奋创造奇迹,特此通报表扬,号召全厂学习!
消息一出,全厂哗然。
一大爷早有预感,上次就看出楚修至少有四级水平。
想到他会做暖气片的多才多艺,不禁感叹:这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相比之下,还在掏粪的傻柱简直像头蠢猪!
二大爷嫉妒得发狂。
他梦寐以求的官职被楚修捷足先登,如今又风光无限。
思来想去,要不要放下身段巴结这位新贵?
秦淮茹听到广播,气得直咬牙。
凭什么?她愤愤不平。
楚修凭什么步步高升,工资暴涨?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她每过得苦不堪言,洗衣做饭、挣钱养家……全压在她一个人肩上!
这太不公平了!
……
傻柱正弯腰掏粪,厚毛巾捂紧口鼻,铁勺不停地将粪坑里的污物舀进粪车。
广播声传来,他猛地瞪大眼睛,气得一把摔下铁勺——粪水四溅,糊了他满脸!他慌忙冲到水沟边搓洗,喉咙里不住干呕。”呸!舌尖沾到怪味,恶心得他直哆嗦。
许大茂扛着扫把路过,听见广播顿时酸得牙根发痒。
自己因楚修牵连被罚扫厕所,人家却步步高升。
转念又想:不如先巴结楚修,等攀上李副厂长送些礼,不定能混个主任当当,到时候让楚修给自己端茶倒水做家具……越想越美,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经过粪池时瞥见傻柱的狼狈相,立刻捏着鼻子凑过去:哟,这不是傻柱嘛!掏粪的滋味如何?
傻柱攥紧拳头不敢吱声——怕再惹事端丢了饭碗,心里却盘算着下班后要揍得许大茂哭爹喊娘。
许大茂见他怂了,越发得意:瞧瞧人家楚修都当副主任了,你还在这儿玩屎!舔秦淮茹那么多年,连手都没摸着吧?这话像刀子捅进傻柱心窝,尤其想到前几日撞见许大茂对秦淮茹动手动脚,顿时血往头上涌,抡起拳头就砸!
** 疯了?许大茂鼻血直流,突然注意到傻柱尖细的嗓音,愣了两秒爆笑:该不会在牢里被人阉了吧?傻柱暴跳如雷,一记撩阴腿踢得许大茂惨叫出声,两人扭作一团滚进粪堆。
老子把你脑袋摁粪坑里!
有本事找楚修去啊怂包!
死太监!
你才没卵蛋!
围观群众越聚越多。
一大爷听见傻柱的太监腔调,愁得直搓手——养老计划怕是要泡汤;二大爷笑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秦淮茹恍然大悟:难怪这人对贾张氏献殷勤,原来是个变态太监!楚修倚在墙根看戏,指尖转着那张【太监音效卡】,笑得意味深长。
心里暗自纳闷,明明没给许大茂用过那玩意儿,怎么他也透着股太监味儿。
楚修忍不住凑上前打趣道:
二位公公消停会儿!
这话一出,全场憋笑。
许大茂和傻柱同时尖着嗓子嚷道:你管谁叫公公呢?活像两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鸭。
哄笑声快把房顶掀了!
刘海中阴阳怪气地帮腔:就这嗓门,不是公公是什么?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两个当事人脸色铁青,偏生一开口就是娘娘腔,只能憋着闷气挨嘲。
搁古代起码是个掌印太监!
要我是御前总管!
师出同门吧?连刀法都一个路数!
一个扫茅房一个掏粪坑,绝配!
傻柱还没讨媳妇呢!
谁家姑娘敢嫁太监?
往日被傻柱克扣过饭勺的工友可算逮着机会,句句往心窝子里戳。
易中海站在人堆里直摇头,这徒弟算是废了——前脚刚出局子,后脚又闹笑话,如今连嗓子都透着不男不女。
该不是在号子里让人阉了吧?易中海打了个寒颤。
这下别养老指望不上,怕是连对象都难找。
秦淮茹冷眼瞧着,心里直犯恶心。
难怪看不上自己,原来好贾张氏那口!光是想象那画面就起鸡皮疙瘩。
于海棠原本想找楚修道贺,见状扭头就走:粪坑里打滚的太监,晦气!
许大茂他们气得跳脚,可瞥见楚修又怂了——一个怕挨揍,一个还指着人家牵线李副厂长。
保卫科长大老远就开骂:刚处分完又 ** !新官上任正愁没由头立威呢。
杨厂长黑着脸到场时,傻柱慌得甩锅:是许大茂先动的手!尖细的嗓音又引发爆笑。
停职一个月!杨厂长直接拍板。
易中海赶紧按住要争辩的傻柱——再顶嘴怕是要卷铺盖走人。
许大茂刚咧嘴笑出声,同样尖细的嗓音让厂长脸更黑了:好嘛,一对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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