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默不作声,心里却不乐意。
傻柱和许大茂同时急了眼——傻柱只钟情贾张氏,许大茂则恨得牙痒痒:连老太太都偏袒傻柱!
楚修看穿老太太的心思,冷笑道:俩太监凑一对?
这话引得哄堂大笑。
有人起哄:可不是嘛,离了许大茂嫁傻柱,不都一样!
傻柱气得发抖却不敢动手。
一大爷暗自埋怨楚修不给面子,又不敢得罪他。
三大爷趁机附和:这下可出名了!
娄晓娥这才回过味来:傻柱不也是个?还整接济贾家,肯定对秦淮茹有想法。
老太太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聋老太太急忙辩解:我孙子才不是太监!造谣要负责的!
楚修嗤笑道:总比某些老不羞拉皮条强。
这会开得没意思,我先走了。”临走前的话让众人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老太太。
许大茂也反应过来,气得七窍生烟——这分明是当着他面挖墙脚!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破口大骂:老太太,我平日敬你是长辈,没想到你竟如此歹毒!这般偏心护短,简直为老不尊!
这番话得毫不留情,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娄晓娥此时也回过味来,只觉得一阵反胃,厉声道:老太太您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就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傻柱!往后您自个儿待着吧,我再不来陪您话了!
围观邻居们也都觉得老太太今日做得太过分。
人家夫妻还没离婚呢,就当众做起媒来,这算怎么回事?再加上大伙儿本就看不惯她偏袒傻柱,顿时议论纷纷。
老太太这回是真不地道,娄晓娥又不傻。”
傻柱都三十了,还被停职一个月,往后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难。”
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
平日里装得清高,今儿可算现原形了!
众人眼神都变了。
往常谁也不敢老太太不是,此刻却莫名有种打破权威的快意。
傻柱急得直跺脚,偷眼去瞧心上人贾张氏,见她眉头紧锁,连忙撇清:我对娄晓娥半点意思都没有!大伙儿可别误会!
他心里对老太太也生出几分埋怨,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聋老太太见状暗自叹息。
她早注意到傻柱频频看向贾家的眼神,知道他还是放不下秦淮茹。
老太太本是一片苦心,怕傻柱打光棍,可眼下这情形...唉,都是命啊!
全院大会开不下去,众人三三两两散去,嘴里还不住嘀咕。
聋老太太在众人心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谁能想到她平日对娄晓娥嘘寒问暖,竟是存着这般心思?当着许大茂的面挖墙脚,这也太欺负人了!
许大茂憋着一肚子火。
要不是楚修提醒,他还当老太太是来主持公道的,谁知竟是来羞辱他的!碍于老太太往日威望,他才强忍下这口气。
娄晓娥心里更不是滋味。
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长辈,背地里竟打着这样的算盘。
傻柱现在名声扫地,工作不保,据还成了太监...想到要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往后再也不登她家门了!娄晓娥委屈得想哭,觉得这院子里除了楚修就没好人。
她转身回家收拾行李,决定回娘家住几。
许大茂冷眼旁观,巴不得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赶紧走人。
贾张氏走在回家路上,心里乐开了花。
看到聋老太太吃瘪,她比谁都高兴。
要是真让傻柱娶了娄晓茹,她非得跟老太太拼命不可!
二大爷刘海中哼着曲往家走。
今晚这出戏看得他心花怒放。
傻柱臭了名声,老太太失了威信,易中海又快退休...他上位的机会越来越大了!
一大爷心里也不是滋味。
自己伺候老太太这么多年,她却始终偏心傻柱。
这次又操之过急,反倒让楚修看了笑话。
对这个年轻人,他真是又爱又恨。
一大妈摇头叹道:老太太这次实在太着急了。”
易中海微微颔首,心中感慨万千。
聋老太太在院里德高望重多年,谁曾想晚年竟会闹出这等 ** 。
他原本就是看中老太太的身份才与她来往密切,如今却有些骑虎难下。
傻柱站在人群里,脸色发白。
见贾张氏对自己爱答不理,以为她定是在生气。
他凑到聋老太太耳边嘀咕:您这不是添乱吗?差点让人误会了。
我对娄晓娥根本没意思,您可别再乱牵红线了!
在他心里,娄晓娥哪比得上贾张氏?贾张氏吃饭时像猪崽似的可爱模样,呼噜呼噜的声音,还有时不时使性子的娇态,都让他心动不已。
聋老太太闻言大怒,皱纹密布的老脸气得直哆嗦。
她误以为傻柱是怕秦淮茹误会,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着举起拐杖就要打,想把这痴心妄想的傻子打醒。
今日她不惜晚节受损为傻柱话,到头来反倒落得里外不是人。
旁人埋怨也就罢了,连傻柱都不领情!
傻柱灵活地躲开拐杖,嚷嚷道:我的事不用您管!心里埋怨老太太多事,害得他的贾张氏生气了,待会儿还得想法子哄她开心。
造孽啊!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她既恼他不争气,被个有夫之妇迷得神魂颠倒;又后悔今日不该多嘴,平白损了多年积攒的威望。
她佝偻着身子回到住处,左等右等不见易中海家送饭来。
转念一想便明白,这是易中海在敲打她,嫌她太偏袒傻柱。
老太太愈发懊恼,自己一把年纪竟要被晚辈拿捏。”唉!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只得亲自下厨做饭。
要她拉下老脸去易中海家蹭饭,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阎家屋里,一家人围坐一团。
三大妈满脸惊讶地感叹:老太太平时装得与世无争,没想到竟想撮合傻柱和娄晓娥。
要不是楚修点破,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她自嘲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楚修看得透彻,足见老太太城府之深。
阎阜贵得意洋洋: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早早跟楚修交好。
你看院里这些人,谁家跟楚修的关系能比得上咱家?
自从攀上楚修,他家总能最先尝到新鲜玩意儿——鸭头、椅子、螺蛳......院里其他人只有眼馋的份。
全家人连连点头,暗自庆幸。
虽跟楚修谈不上多亲近,但总比其他人强。
尤其阎解娣常去楚修家玩,无形中拉近了关系。
楚修早已回到家郑
他对那些饶勾心斗角毫无兴趣,一个个都打着各自的算盘,没几个真心实意。
这时许大茂提着山货登门。
楚修,这是下乡放电影时老乡送的野味,特意拿来给您尝尝。”许大茂满脸堆笑,语气讨好。
今日若非楚修一语惊醒梦中人,他媳妇差点就被聋老太太忽悠走了。
借着道谢的机会,他正好来攀交情。
楚修淡淡扫了一眼,未置可否。
许大茂急道:知道您不缺钱,就带些稀罕山货表表心意。”他打心眼里佩服楚修,今日聋老太太话得滴水不漏,却被楚修一眼看穿。
放着吧。”楚修终于开口。
许大茂如释重负。
能收下礼物就是好的开端,往后有事也好开口。
以楚修如今在厂里的地位,一句话就能影响他的前程。
见楚修无意多谈,许大茂识趣地告辞。
楚修翻看山货时发现了板栗,忽然想起糖炒栗子的美味。
虽然现在缺炒制的石子,但可以做道板栗红烧肉解解馋。
板栗与肉类同烹,能增添独特清香。
干就干,楚修麻利地剥好板栗,将五花肉切成适口大。
灶台前,他挺拔的身影忙碌着。
热油下锅,五花肉在锅中滋滋作响,渐渐泛起金黄光泽。
这样既能逼出多余油脂,又能让肉质更加酥香。
“真香!”
楚修满意地点头,将煸炒好的五花肉盛出备用。
锅中倒入白糖炒出糖色。
这年头白糖金贵得很,普通人家都留着给产妇补身子,可楚修却毫不吝惜地用来做菜。
待糖色炒好,依次放入五花肉和板栗翻炒,加入香料后添水焖煮。
不多时,揭开锅盖的瞬间,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
楚修迫不及待夹起一块。
肥而不腻的肉质在口中化开,板栗的清甜完美中和了油腻,竟尝不出半点腥味。
“绝了!”
楚修自夸道。
这手艺比起后世酒店大厨也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
肉香飘满大院,惹得邻里纷纷侧目。
易家饭桌上,难得炒了盘鸡蛋的一大爷嗅着空气里的香味,顿时觉得自家饭菜索然无味。”楚子又捣鼓什么新鲜菜式?这手艺真是绝了!”
他暗自懊悔当初没跟楚修处好关系。
刘家两兄弟馋得直咽口水,二大爷见状怒斥:“有本事自己挣钱买去!”
谁知兄弟俩灵机一动:“要不咱们认楚修当大哥?”
出人意料的是,二大爷竟点头默许——若是能跟着楚修,总比在家挨骂强。
阎家几个孩子眼巴巴望着父亲。
三大爷推推眼镜:“细水长流懂不懂?改拿龙虾去换。”
着猛吸一口香气,突然觉得素菜也美味起来。
贾张氏闻着肉香,恶狠狠地咒骂:“吃独食的短命鬼!”
两个孙女刚嚷着要吃肉,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
棒梗裤子着火这事儿,偏偏发生在楚修家门口!
这笔账自然记在了楚修头上。
贾东旭躺在床上扯着嗓子骂:这 ** 整关起门吃香的喝辣的,活脱脱的剥削阶级!就该拉出去游街!他盯着花板直喘粗气,心里翻江倒海——楚修可是秦淮茹的老相好。
现在倒好,自己瘫在床上像摊烂泥,人家楚修倒成了厂里的红人。
连院里最威风的易中海见着楚修都得赔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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