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位领导怎么这么高兴?
楚主任居然能和两位厂长谈笑风生,真不简单。”
听杨厂长要升迁了......
......
寒暄过后,两位厂长欣然接受了楚修的邀请,表示一定会去喝这杯喜酒。
当楚修离开时,办公室里传出李副厂长的询问:老杨,咱们给楚修准备什么贺礼?这句话让外面的职员们震惊不已——厂里的一二把手竟然要亲自为楚主任准备礼物?
在办公区,口渴的楚修请一位女职员帮忙倒水。
对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紧张,又是惶恐又是激动。
楚修不禁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吓人了?往常这些姑娘们可都是很热情的。
事实上,在工友们心中,楚修已然是能与两位厂长平起平坐的重要人物。
随后楚修又去车间邀请了关系要好的同事,包括他的记名徒弟马华。
这个实诚的伙子激动地表示要给师娘磕头,被楚修严厉制止。
走出工厂时,楚修盘算着晚宴的准备情况。
考虑到宾客数量和那个年代人们对肉食的渴望,原定四桌的菜量显然不够,还需要再添两桌。
但手头的钱和肉票都有些紧张。
不如去钓鱼吧。”拥有高超钓鱼技术的楚修灵机一动,决定去钓些鱼来换取更多食材,务必要把这个婚宴办得体面热闹,不让新婚妻子丁秋楠留下遗憾。
楚修回家取上渔具,见丁秋楠在三大爷家做客,便没去打扰,独自前往河边垂钓。
他深知该给妻子留些社交空间,何况以丁秋楠的聪慧,应付这些场合绰绰有余——这可是他亲手选中的爱人!
临行前他侧耳听了听,屋内传来的欢笑声印证了他的判断。
河畔芦苇轻摇,楚修凝视水面片刻,选好钓点甩出鱼线。
铅坠带着鱼饵沉入五米深的水域——凭借对水温环境的判断,这个深度最易引鱼上钩。
是楚大师!不远处突然响起惊呼。
真是楚大师!
快来看啊!
垂钓者们奔走相告,转眼将岸边围得密不透风。
楚修暗自摇头,却理解众饶热忱。
这年头专精垂钓者本就稀少,更别提像他这般能轻松斩获数十尾的能手。
新来的钓客满脸困惑:这位先生是?
你竟不知?老钓友眉飞色舞,那位能在盏茶功夫钓满鱼篓的高手!
正着,楚修手腕轻抖,一尾肥硕的鲢鱼划破水面,银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嚯!少十五斤!
楚大师出手果然不凡!
惊叹声中,楚修已连续起竿。
银鳞翻飞间,鱼篓很快堆成山。
有老者颤声喃喃:这哪是钓鱼...分明是龙王布雨...
前些日子怎不见您来?一位白发钓翁忍不住问道。
楚修边整理渔具边答:婚事筹备,实在抽不开身。”
恭喜恭喜!众人立刻七嘴八舌道贺。
楚修笑着分发喜糖,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早生贵子的祝福。
几位老者却捶胸顿足:原想将侄女与大师,终究晚了一步!
老不羞的!
你方才不也偷摸打量人家!
听着这群退伍老兵的打闹,楚修眼眶微热。
这些从枪林弹雨中走来的老人,此刻嬉笑怒骂的模样,正是替逝去的战友们好好活着的证明。
他多想告诉这些老兵:你们用鲜血浇灌的土地,终将开出震惊世界的花朵。
但楚修此时不便多言,否则会被当作疯子!
这些淳朴的人们,即使心中满是伤痕,依然能乐观面对生活。”楚修暗自欣赏着他们的嬉闹,却不去打扰。
鱼竿频频挥动,不断有收获。
有人按捺不住问道:还能继续换鱼吗?
此前大家用调料、肉类与楚修交换鱼类。
可以,照旧用调味品或鸡鸭来换,不会让大家吃亏。”楚修爽快答应。
原本打算将鱼带到市场上交易,但既然乡亲们想要,就地交换也无妨。
他甘愿少赚些。
这承诺令众人欣喜若狂。
换作旁人他们或许不信,但楚修的为人有口皆碑——每次交换他都宁愿自己吃亏。
人们立即飞奔回家取货,毕竟楚修许久未至,先前准备的交换物都快落灰了。
见人群涌动,其他围观者也纷纷效仿回家取肉。
楚修不予理会,专注垂钓。
他技艺精湛,几乎竿竿不落空,引得阵阵惊叹。
转眼间,三十余尾鲜鱼在岸上活蹦乱跳,这场面令人叹为观止。
突然,鱼竿剧烈颤动。
楚修察觉异样——水下黑影游弋,力道惊人。
若是硬提,鱼竿必断。
于是他采用迂回战术:鱼发力则松线,鱼泄力则收竿。
僵持数分钟后,一声水花四溅,一条体长逾米的野生青鱼破水而出,在岸上翻腾掀起尘土。
啊!至少三十斤重的野生青鱼!
简直是鱼王!
钓王对鱼王,绝配!
惊叹声此起彼伏。
这种稀世珍品肉质细嫩,富含蛋白质,兼具明目益智、延缓衰老之效,堪称淡水鱼中的极品。
一位衣着考究的老者急切提议:我用四十斤猪肉换这条鱼可好?这笔交易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堪称豪奢。
此鱼与我婚宴有缘。”楚修婉拒,这条鱼将成为婚礼上的重头戏。
老者虽遗憾却也豁达。
楚修安慰道:婚后我会常来垂钓,届时再与您交易。”
十分钟内,上百斤鱼获被兑换一空。
楚修收获颇丰:四鸡三鸭,外加十五斤猪牛肉。
他心知这是乡亲们特意为他的婚宴筹备的善意。
归途上,留在河边的人们仍在热议:
楚修人品真没话!
等等...他莫非是报纸上那位?改造国家机械的英才?
众人这才惊觉,这位低调的钓鱼高手竟是国之栋梁——最年轻的车间主任兼九级工程师,月入过百的顶尖人才!
当楚修骑着载满食材的自行车回到院中,丁秋楠急忙迎上为他拭汗: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这可是我钓鱼换回来的!”
楚修轻松一笑,毫不在意地抹了把汗。
对他来这点运动量根本不算什么。
丁秋楠眼眶微红,她当然知道丈夫的钓鱼本事。
看着满车食材,心里既感动又心疼——这全都是为了她啊!
当楚修推着满载的板车迈进四合院时,整个院子都沸腾了。
好大的野生青鱼!一大爷瞪圆了眼睛,盯着那条足有一米多长的青鱼直咽口水。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这是难得的好货色。
再看楚修这架势,今晚肯定要做成席面。
这份大方劲儿让他越发欣赏这个年轻人。
二大爷刘海中看得眼都直了:这日子过得真够气派!他掰着手指头盘算,这么多肉得要多少钞票和肉票?压根没往这是钓来的方面想。
站在人群里的何雨水咬着嘴唇,看着那些鲜美食材,既羡慕丁秋楠的好福气,又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酸楚。
她连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樱
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些得花多少钱啊?
人家楚主任月薪一百多,轮得着你操心?
可肉票都是定量的......
该不会是 ** 弄来的吧?
嘘!这种话能乱?
贾家人躲在角落,眼里冒着嫉恨的火光。
全院就他们没收到宴请,这分明是故意针对。
贾张氏憋得脸色发青,贾东旭眼中满是怨毒。
只有秦淮茹盯着鱼肉直吞口水,心里盘算着:待会傻柱准能带些剩菜回来......
这些东西来路正吗?傻柱突然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
众人顿时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他——现在谁不知道楚修是院里最不能得罪的人?
楚修正要话,三大爷抢先跳出来:瞎什么!这都是楚修凭钓鱼本事挣的,人家可是!他对楚修佩服得五体投地:人品好、长得俊、能力又强,二十五岁就当上车间主任兼九级工程师,前途不可限量!
一大爷抓住机会训斥傻柱: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这是楚主任给大伙儿的福利!心里暗骂这蠢货不识相,现在楚修一句话就能让他永远滚出轧钢厂。
众人见状纷纷附和:
楚主任钓鱼真是一绝!
上次就钓了不少......
这大鱼我见都没见过!
简直神了!
聋老太太摇头叹气,傻柱这孩子太没眼力见了。
没看见连易中海都在拼命表现?如今的楚修早就是院里一不二的人物了。
傻柱委屈得直跺脚,刚想争辩,目光却被那条青鱼牢牢吸住——作为厨子,他太清楚这宝贝的价值了!市面根本见不着,有钱都买不到!眼珠一转,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偷藏几块带给贾张氏......
眼珠轻轻一转,嘴角扬起讨好的笑容:今儿个可是你的大喜日子,新郎官哪能亲自下厨?要不这样——我何雨柱掌勺的手艺你是知道的,只要一只老母鸡当酬劳,这宴席我包了!咱谭家材招牌,绝对值这个价!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既能在贾家面前卖人情,又能光明正大地占楚修便宜。
满院子就他们俩会掂勺,这肥差还能飞了不成?
围观的邻居们这才反应过来,七嘴八舌地嘀咕着:可不嘛!新娘子再漂亮也顶不了饭菜香啊......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楚修,等着看这位新郎官低头。
丁秋楠纤纤玉指绞着衣角,水汪汪的杏眼里满是心疼。
她太了解自家男人骨子里的傲气,正要上前劝,却见楚修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指尖:别担心。”
我的喜宴,还轮不到你来掌勺。”平静的话音像记耳光甩在何雨柱脸上。
何雨柱涨红了脸跳脚,往后想请我出手,得这个数!他竖起两根手指,活像只炸毛的公鸡。
楚修懒得纠缠,转身进屋时听见满院窃窃私语。
秦淮茹莫名心头发慌,总觉得要出什么幺蛾子。
日头西斜时分,院里早摆开八仙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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