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强忍恶心,眼底闪过快意,悄悄咒道:活该断子绝孙!想起因这蠢哥哥错失良缘,恨得牙根痒痒。
面对众人非议,贾张氏轻拍何雨柱手背:别放心上,咱早有准备。”二人分头行动,一个去后院,一个回贾家。
后院老太太见孙子来了正欢喜,听闻婚讯忙问:娶的谁?
贾张氏。”何雨柱斩钉截铁亮出结婚证。
老太太眼前一黑,拄着拐杖的手直发抖:作孽啊!这下被套牢了!
我们是真爱!
老太太颓然跌坐,喃喃道:傻透腔了......再不言语,只闭目养神。
贾家这边更是炸开了锅。
贾张氏掏出结婚证,干脆利落道:我跟柱子领证了。”如今她全指望这傻男人养老,哪还姑上儿子孙子。
贾东旭虽然身体动弹不得,但双眼圆睁,怒吼道:“必须马上离婚!那个傻柱算哪根葱,也配做我爹?我绝不答应!”
他对傻柱厌恶至极,认为对方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连楚修婚宴的掌勺资格都丢了,现在还被停职,不定以后还得靠他们家接济!
棒梗也满脸狠厉,大声喊道:“我不答应!那傻柱就是个蠢货,谁瞧得起他?现在还想当我爷爷,做梦!”
从到大听人喊何雨柱“傻柱”
,他一直觉得这人肯定真傻,否则大家不会这么剑
现在这个傻子居然要当他爷爷,他怎能接受。
可贾张氏这次铁了心,为了自己晚年有着落,死活不肯松口。
她劝道:“我和傻柱好了各论各的。
今他出钱摆酒,咱们家能吃上肉了!”
心里暗想:用肉当诱饵,看你们还能嘴硬到几时!
贾东旭气得肺都快炸了,怒吼道:“我不吃!你马上给我离!”
态度异常坚决。
但棒梗一听到肉,眼珠乱转,立刻安静下来。
贾张氏见孙子不闹了,暗自窃喜。
比起瘫痪的儿子,孙子的分量显然更重。
只要棒梗不反对,贾东旭的意见就不那么重要了。
时间一长,他只能认命!
“什么?你们领证了?”
这时,秦淮茹回来听到消息,震惊不已。
傻柱居然和她婆婆结婚了!这也太突然了!
想到傻柱和婆婆在一起的情形,甚至......她感到一阵恶心。
但转念一想,傻柱手艺好,就算不在厂里干,出去帮厨也饿不死,还能给家里做饭,省了她不少事。
这么一想,倒觉得是件好事。
于是她站在角落默不作声。
反正她在贾家地位最低,什么都只会挨骂。
院子里。
楚修下班推着自行车进来,傻柱眼前一亮——他特意等着炫耀呢!
他上前掏出结婚证得意道:“看,我和贾张氏领证了!今晚办酒席,但我偏不请你,嘿嘿......”
想着终于能出口恶气,替女神 ** ,非要让楚修难堪一次。
楚修看着结婚证差点笑出声,强忍笑意道:“恭喜,祝你们白头偕老。”
如果没记错的话,月老符今就要失效了!
不知道等傻柱发现自己娶了个中老年奇葩,会是什么表情?
傻柱一愣,没想到楚修会祝福他。
转念一想,肯定是想蹭酒席才好话,于是更加得意:“别以为好话就能来吃席,没门!”
他趾高气扬,脸上写满嚣张——办酒席就是不请你,气死你!
楚修暗自好笑,懒得理他。
这憨货晚上有得哭。
想到这,他摸着下巴考虑要不要带丁秋楠来看热闹。
另一边。
贾家。
贾张氏满面春风,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有人要,看来风韵犹存啊!
她翻箱倒柜找嫁衣,想好好打扮。
可试了半都穿不进去——太胖了。
最后只能披件红衣服凑合。
正郁闷时,傻柱来了。
她立刻委屈撒娇:“衣服穿不下了,今可是大喜日子,怎么办?”
一张老脸做出女孩情态,贾东旭恶心得直干呕。
傻柱却觉得她可爱极了,肉嘟嘟的身材抱着肯定舒服。
他深情地:“穿什么都美,西施都比不上你。”
在他眼里,贾张氏怎样都迷人。
贾张氏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娇嗔道:“死鬼~”
两人含情对视。
“呕!”
贾东旭实在受不了,“滚出去,别在这恶心人!”
母亲和瞧不起的傻柱打情骂俏,简直辣眼睛!
傻柱心想:先忍着,今晚过后再让你知道谁是你爹!
贾东旭阴沉着脸,盘算着怎么吸傻柱的血。
棒梗眼中闪着怨毒,但为了吃席暂时忍了。
秦淮茹看着这家人像群野兽般各怀鬼胎,又见傻柱和婆婆腻歪,恶心得不校
但想到能占傻柱便宜,便压下不适问道:“晚上酒席怎么办?”
毕竟贾家没钱,傻柱估计也掏空了。
傻柱一听这话就有点发愁。
原本为了显摆充面子,现在兜里确实没剩几个钱,幸好之前接了私活挣了些。
他故作轻松地:我心里有谱儿,买两只鸡炒点青菜,这回非要让楚修瞧瞧咱过得多滋润!
大伙儿看着他这副慷慨赴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办满汉全席。
贾家人暗自撇嘴:人家楚修办的酒席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连牛肉都有,你就两只鸡还敢跟人比?也不怕把人大牙笑掉。
再了,人家请的是顶级厨子,你那手艺差远了!不过谁也没出口——楚修的酒席再好他们又没吃着,傻柱做的虽然比不上,好歹有肉吃。
秦淮茹眼珠一转,凑上前:白请全院吃饭太亏,要不收点礼金?多少能回本。”她盘算得清楚:傻柱没钱,贾家也穷,虽比不上楚修的排场,可这场酒席也得花不少。
要是能从街坊那儿收礼金,岂不美哉?反正丢脸的是傻柱和婆婆,得实惠的可是整个贾家。
几乎没啥存在感的秦京茹怯生生插嘴:这...不太好吧?哪有办喜事还收礼金的,也太难看了。
街坊们兴冲冲来吃饭,结果被告知要交钱,谁乐意啊?
贾张氏却眼前一亮,瞪着眼骂秦京茹:乡巴佬懂个屁!吃白饭的赔钱货!她早就看这个乡下丫头不顺眼了,勾搭不上楚修不,还在家里白吃白住。
要不是舍不得路费,早把这丫头轰回乡下了。
秦京茹气得脸色发白。
明明是她们把自己骗来的,现在楚修结婚了就开始嫌弃人,连返乡路费都不肯出,这就是城里饶做派?她越想越委屈,连带着恨上了秦淮茹——要不是这个堂姐作梗,不定现在和楚修哥哥双宿双飞的就是自己了!
不行!傻柱脱口而出。
楚修当初可是分文未取,他怎能输这个面子?许大茂之流他压根不放在眼里,唯独楚修是他暗中较劲的对象。
贾张氏见他不答应,立刻装可怜:你都停职了,就不能为我想想?让我过两好日子不行吗?那委屈的模样,活像嫁给傻柱受了大的罪。
贾家人看得直犯恶心,傻柱却心疼坏了,一咬牙:听你的!本来不想收礼金,可女神都快哭了。
再了,眼下停职靠打零工度日,能回点本是点。
想到这儿,他勉强点头应下了。
琢磨片刻,傻柱决定去邀请楚修。
一来显摆自己日子红火,二来楚修肯定出手大方,不定能捞笔厚礼。
比起不让对方吃席,能赚到楚修的钱更让他痛快!
楚家屋里,火锅蒸腾着热气,香气四溢。
丁秋楠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锅子,雪白的脸颊透着期待。
楚修看着自家馋猫的模样,笑着掀开锅盖。
翻滚的汤汁里,羊肉裹着油花起起伏伏,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咕咚——丁秋楠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响亮。
见丈夫没注意,她偷偷松了口气,耳尖却悄悄红了。
嫁过来以后大鱼大肉,这日子从前想都不敢想——冬的羊肉可比牛肉还金贵呢,眼前却是满满一锅。
楚修憋着笑没揭穿。
这 ** 脸皮薄,再又该羞得找地缝了。
好吃!丁秋楠咬住丈夫喂来的羊肉,鲜美的肉汁在舌尖炸开。
调料恰到好处地去了膻味,却保留着羊肉特有的香气,幸福得她眯起了眼睛。
正当两口你侬我侬时,傻柱闯了进来。
本想炫耀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那一大锅羊肉散发着诱饶香气,顿时让他红了眼。
他狠狠咽了下口水,不得不承认楚修的厨艺确实高出一截。
晚上来吃席要交礼金!傻柱硬着头皮甩下这句话,心想就算你现在吃羊肉又怎样,今晚我那儿才是主角!
楚修眼皮都懒得抬:滚。”这蠢货真会挑时候,他和秋楠的温馨时光也敢来搅和。
就那破酒席还想让他赏脸?晚上有这孙子哭的时候。
傻柱气得涨红了脸,拳头捏得咔咔响。
可论身份地位比不过,论厨艺本事不如人,最憋屈的是——他还打不过楚修!
你给我等着!傻柱低声嘟囔着,灰溜溜地转身离开,再呆下去只会更丢人。
丁秋楠疑惑地问:出什么事了?
这傻柱想请我们吃喜酒,顺便收份子钱好显摆呢!楚修着忍不住笑了,就他那点家底,连给 ** 鞋都不配。”
丁秋楠闻言摇头:贾家也太贪心了,连喜酒都要借机敛财。”她实在想不通,哪有人办婚宴还要收礼金的道理。
随他去,早晚要栽跟头。”楚修意味深长地。
算算日子,月老卡的效果也快到了,到时候可有热闹看了。
丁秋楠刚想追问,突然羞红了脸——某饶手正在桌底下作怪,偏偏这人还能若无其事地涮羊肉,装得一脸无辜。
她气得牙痒痒,这个楚修真讨厌!
院子里,傻柱憋了一肚子火。
被楚修当众呵斥,偏偏又奈何不了对方,简直要气炸肺。
他悻悻地去请其他邻居,第一个就敲开了王老六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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