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阴着脸死盯楚修家,嫉妒得眼睛发红:要不是老子瘫在床上,轮得到他楚修抖威风?他把所有不甘都归咎于瘫痪,却不肯承认即便四肢健全,给楚修提鞋都不配。
想到自己像条癞皮狗似的苟活,而楚修过得神仙日子,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都怪你这扫把星!贾东旭突然暴吼,吓得众人一哆嗦。
他瞪着猩红的眼睛咒骂:要不是你克夫,老子现在早飞黄腾达了!
秦淮茹低头不语,心里冷笑:就你这废物,好手好脚时也不过是个窝囊废,拿什么跟楚修比?人家和厂长谈笑风生时,你还在车间偷懒耍滑呢!看着贾家人阴鸷的眼神,她浑身发冷——这就是她拼死要嫁的城里生活?
听着隔壁传来的欢笑声,闻着肉香酒气,再瞅瞅自家这乌烟瘴气的破屋,秦淮茹悔青了肠子。
要是当年......现在该在暖烘烘的屋里当太太的是她!可眼下呢?被贾家母子当牲口使唤,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我要喝酒!棒梗突然撒起泼来。
秦淮茹望着儿子贪婪的眼神,再想到正在享福的丁秋楠,嫉妒得心口发疼——那本该是她的位置啊!这种得而复失的懊悔啃噬着她,一个疯狂的念头不断闪现:只要攀上楚修,哪怕是当姘头......
做梦!贾张氏尖利的嗓音刺过来,瞧瞧你这黄脸婆德性!人家老婆是大学生医生,你拿什么比?你那个堂妹更是赔钱货,空有身傻力气......
每句话都像刀子剜在秦淮茹心尖上。
傻柱在旁边急得搓手,可他现在是身份,连句公道话都不敢,只能暗暗记恨贾张氏。
敢偷人就弄死你!贾东旭阴森森地威胁。
自从瘫痪后,他对这事格外敏感,生怕戴绿帽。
倒是棒梗眼珠乱转,突然觉得:要是妈真跟了楚叔叔......自己岂不是能吃肉?
好儿子!有志气!贾东旭欣慰地夸奖。
棒梗咧嘴假笑,心里却骂:老废物!当初妈要是跟了楚修,我早当上公子哥了!
秦淮茹看着连亲生儿子都仇视自己,整个人如堕冰窟。
她垂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楚修,你故意的!
每院子里都飘荡着浓烈的肉香,这份刻意的炫耀让秦淮如的心理彻底扭曲!整个人都变得阴郁起来。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回应毫不在意,只是用她那显眼的兔牙啃着鸡骨头,连一丝肉渣都不放过。
傻柱看得心里直发毛,这种老女人自己当初怎么会鬼迷心窍?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仿佛被下了蛊似的,突然就对她神魂颠倒。
如今清醒过来,越想越膈应,特别是想到自己居然成了秦淮茹的公公,简直恶心得要命。
正在嫉妒楚修的贾东旭扭头撞上傻柱厌恶的目光,顿时火冒三丈:看什么看?废物!
这声辱骂如同 ** ,傻柱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可是你爹,敢这么跟我话?这一巴掌把整个屋子都打安静了。
贾东旭摸着脸颊,眼睛瞪得通红,抄起盘子就朝傻柱砸去。”砰的一声闷响,傻柱额头渗出鲜血。
这下彻底激怒了他,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这么多年,她在这对母子手下受尽屈辱,现在看着贾东旭挨揍,心里不出的痛快。
何雨水惊讶地看着反常的哥哥,这还是那个处处维护贾家的傻柱吗?
棒梗吓得缩在角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揍。
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响彻院子:快来人啊!傻柱 ** 啦!
听到动静的四合院住户纷纷赶来,看到这一幕都啧啧称奇。
贾东旭也有今?
打得好!让他平时嘴那么毒!
众人看得津津有味,这可比看电影还热闹。
满脸是血的贾东旭还在嘴硬:等我好了要你好看!一大爷易中海见状,不得不出来主持局面。
这场荒唐的家庭闹剧,让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
傻柱刚被众人劝住没多久,这会儿又动起手来,易中海当场就火了:“你怎么又打人?不是才调解完吗?”
这子真是屡教不改,刚完就打,完全不把他这个一大爷当回事。
傻柱火气更大,冲着人群嚷嚷:“老子教训儿子,关你们屁事!”
转头又瞪着易中海:“你个绝户懂什么!”
这话戳中了易中海的痛处。
他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发颤。
这年头讲究棍棒教育,当爹的打儿子经地义,他还真没法反驳。
只能在心里记下这笔账:傻柱你给我等着!
哎哟!贾东旭挨了一拳,脑袋嗡嗡响,眼里冒着凶光。
二大爷刘海中缩在人群里直拍胸口——幸亏没出头,要不现在难堪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看易中海吃瘪倒是挺解气。
再了,贾东旭这子确实欠揍,仗着残疾连他这个二大爷都不放在眼里。
三大爷阎埠贵看不下去了:“打孩子算什么本事?这叫缺德!”
他是教书先生,最见不得这种事。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明摆着骂我吗?全院谁不知道我揍儿子?
许大茂趁机煽风 ** ,对着贾张氏阴阳怪气:“哟,会打老婆孩子的可不算男人啊!”
他还当傻柱惦记着贾张氏呢,就想挑事儿。
现在可不怕傻柱,敢动手就直接报警。
“你找死!”
傻柱火冒三丈。
虽然早不稀罕贾张氏了,可秦淮茹还在边上站着呢。
正要收拾许大茂,后背突然挨了记狠的——棒梗抡着板凳偷袭成功了。
“畜生!”
傻柱疼得直抽气,扭头看见棒梗阴森的眼神,活像条毒蛇。
这崽子还嘴硬:“你敢动我爸试试?”
贾东旭趁机一头撞向傻柱裤裆,父子俩配合得衣无缝。
傻柱冷汗唰就下来了,心里拔凉——这些年带饭喂狗了!秦淮茹立刻护住棒梗:“你想干嘛?”
她巴不得贾东旭挨揍,可宝贝儿子不能碰。
围观群众炸锅了:
“连孩子都打,还是人吗?”
“跟贾张氏真是生一对!”
“给脸不要脸,请吃饭还要份子钱!”
......
傻柱见势头不对,灰溜溜躲后院去了。
这帮白眼狼,算他瞎了眼!
傻柱一走,围观群众也骂咧咧地散了,都觉得今看了出好戏还教训了傻柱,痛快得很。
贾东旭鼻青脸肿地擦着鼻血,眼神狠厉地骂道:傻柱这怂货就敢欺负我瘫了,有本事去动楚修啊!我要不是瘫了,一拳就能把他撂趴下!他越越来气,仿佛自己要是没事,傻柱根本不够看。
转头他又埋怨棒梗:你怎么不早点动手?看我被打这么久,白养你了!
棒梗一听炸了:早知就让你被傻柱 ** 算了!吼完转身回屋,心里恨恨地想,一个瘫在床上的废人还敢骂我?要不是我帮忙,你早就被人揍趴下了!
贾东旭脸色铁青,冲着棒梗背影吼道:兔崽子你什么?有种再一遍!可棒梗根本不理他,直接关门睡觉。
贾东旭眼神阴了下来,心里发凉。
他残废后本就担心养老问题,现在连儿子都敢顶撞他,以后怎么办?想着想着,他怀疑是秦淮茹教唆的,恶狠狠地瞪向她:丧门星!是不是你教的?要不是你晦气,我能瘫?
秦淮茹委屈极了:我上班哪姑上教孩子?她后悔嫁到贾家,活得像牛马,还得受这窝囊气。
贾张氏罕见地没吭声,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孙子,她谁都不想得罪,只好把怨气撒在秦淮茹身上,狠狠剜了她一眼。
棒梗也不满地瞥向自己亲娘,觉得倒霉都是她害的。
后院,傻柱跑去找聋老太太诉苦:当初我娶贾张氏您怎么不拦着啊?
老太太气笑了:劝你你不听,现在怪谁?傻柱蔫了,想到要和丑老太婆同床,恶心得想吐。
再对比楚修的美女医生老婆,他更难受了,抽着自己耳光骂:我真蠢!真蠢!
老太太心疼,赶紧拦住,劝他先忍几,等贾张氏犯错再找机会离婚,否则刚结婚就离,名声彻底臭了。
傻柱咬牙点头。
一时后,傻柱饿得发晕,想去酒席上找剩菜,结果盘子比脸还干净——全让贾家打包走了。
他气得跺脚,只得去敲妹妹何雨水的门讨住处。
何雨水冷着脸开门:大半夜的干嘛?
傻柱硬着头皮:我想在你这住几。”
门直接摔上。
何雨水在屋里冷笑: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别来祸害我!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要不是他搅和,我早该是楚修的妻子了,都怨那个蠢货何雨柱!
何雨水眼中闪烁着寒光,对何雨柱充满怨恨。
她暗自祈祷,最好让何雨柱直接住进贾家,让人们以为他和那个老女人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一来,就算将来离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居然和老太婆有染,也绝不会嫁给他。
到时候,何雨柱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此刻的何雨水,心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
何雨柱望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只能转身回家。
在院子里,他看见心中的女神秦淮如正贤惠地打扫着院子,顿时对贾东旭更加嫉妒,恨不得他立刻消失。
秦淮如注意到何雨柱炽热的目光,知道他又把心思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想到他和自己婆婆那些不堪的画面,她就觉得反胃。
在她眼里,何雨柱从来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现在只想从他身上捞好处。
就算将来贾东旭不在了,要改嫁也该选楚修那样的男人,再不济也是许大茂那种。
至于何雨柱,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
听到隔壁楚修和丁秋楠甜蜜的笑声,秦淮如眼中闪过一丝妒恨。
这些本该都是她的!眼见楚修日子越过越红火,她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何雨柱见女神不理睬自己,心里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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