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扭头就走,生怕再被讹上。
医药费五十块!这句话像道霹雳。
秦淮茹眼前发黑——先前给棒梗治伤就花了五十,如今雪上加霜。
她攥紧衣角暗恨:这老祸害怎么不干脆死了干净!
贾家的钱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攒的,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给了也是白给!
扔进河里还能听个响呢!
一大爷!
秦淮茹在后面追着喊,可一大爷早就铁了心要跟贾家划清界限。
这些白眼狼,特别是这个秦淮茹,平时装得可怜巴巴的,最会耍心眼。
他这次算是彻底看透了,以后什么都不会再上当!
只要溜得够快,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招!
看着一大爷扬长而去,秦淮茹和当都傻了眼。
三个人里头就数一大爷最有钱,这下医药费更没着落了。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这医药费可是逃不掉的,就算贾张氏现在咽气,该交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正发愁呢,傻柱突然一拍脑门:这不现成的嘛!贾张氏不是还有养老钱吗?救的可是她自己的命,总不会舍不得吧?
他现在手头也紧,要搁以前五十块钱不算什么,但现在连十块钱都拿不出。
再了,他巴不得贾张氏早点死,才不会掏这个钱!
秦淮茹眼睛一亮,没想到傻柱还能想出这主意。
她一直不知道贾张氏到底藏了多少私房钱,上次给棒梗看病的时候,老太太虽然骂骂咧咧的,但也没见真的为难。
想到这儿,秦淮茹就来气:这个老东西,哭穷,原来最有钱的就是她!
病房里,贾张氏整个脑袋缠得跟粽子似的,就剩两只眼睛冒着凶光。
看到两人进来,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个丧门星!自从进了我们贾家就没好事!克死我儿子又克我孙子,现在连我都让你克成这样!大夫我这脸算是毁了,你怎么办?!
要不是现在动弹不得,她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这个儿媳妇。
秦淮茹早习惯了她的咒骂,直接正事:妈,医药费要五十块钱,我们实在凑不出来,只能找您了。”
什么?!就治个脸要五十?棒梗那次浑身是伤也才五十!贾张氏一激动扯到伤口,疼得嗷嗷剑
摸了摸裹满纱布的脸,下面早就没有一块好皮了。
要钱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
傻柱气得脸色铁青:这可是救你自己的命!你不出钱谁出?
这老太婆也太不要脸了,连自己的医药费都不想出!
贾张氏干脆耍起无赖:我当时都晕过去了,又不是我让你们救的!要钱没有!
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贾张氏吓得往后缩了缩,她可知道傻柱的力气有多大。
秦淮茹拦下傻柱,冷冷地:妈,您可能不知道,要是交不上医药费,医院会报派出所的。
到时候警察来了直接找您,听劳改农场条件特别苦,还会饿死人...
看见贾张氏脸色变了,她又添了把火:里面关的可都是 ** 犯,您这岁数进去...
贾张氏一听要坐牢,顿时慌了神。
但嘴上还在逞强:好啊秦淮茹!我就知道你在打我养老钱的主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 ** !
信不信由您。”秦淮茹冷笑,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
(这老虔婆实在可恶,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要耍心眼,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竟连棺材本都舍不得掏,要钱不要命的老货!
见秦淮茹神色诚恳不似作伪,贾张氏这才慌了神,咬牙道:养老钱压在厨柜底下的砖头下面,你去拿吧!又不放心地补了句:只准拿五十,多一文都不行!
闻言秦淮茹与傻柱对视一眼,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秦淮茹转身就往四合院奔去,贾家的雕花门楣刚映入眼帘,里头就传来贾东旭的叱骂:狠心的毒妇!把我娘扔在医院等死是吧?她要有个三长两短......
医药费要五十,妈让来取她的体己钱。”秦淮茹强忍厌恶答道,余光扫过瘫在床上的丈夫,心中冷笑:没用的东西!除了吃喝拉撒还会什么?
当她揭开厨房地砖时,油纸包里的钞票惊得她倒吸凉气——整整一百六十元!想起婆婆平日装穷的嘴脸,又念及先前给棒梗治赡五十元,这老虔婆竟藏着二百多元巨款!手指在钞票上摩挲半晌,终究没敢多拿。
里屋的棒梗盯着母亲背影,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
贾东旭却漠然地翻了个身,对这个瘫痪之人来,金银不过废纸。
医院走廊里,贾张氏突然揪住儿媳胳膊:我亲自去交钱!她狐疑地盯着秦淮茹,溃烂的脸颊在纱布下蠕动。
缴费窗口前,确认真是五十元后,老太婆捶胸顿足地咒骂:杀的楚修害我破财!凄厉的嚎叫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傻柱站在三步外,望着这个缠满绷带的怪物,胃里阵阵翻腾。
当初怎会鬼迷心窍娶这母夜叉?正作呕时,贾张氏尖利的指甲已朝他面门抓来:吃软饭的窝囊废还敢嫌我?
滚开!男人狠狠推开那张可怖的脸,纱布下渗出腥黄的脓水。
离婚的念头从未如此强烈。
贾张氏被推倒在地,先是一愣,随即纱布下的脸瞬间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立刻躺在地上打滚哭嚎:大伙儿都来看看啊!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当初死乞白赖要娶我,现在我动不了了就开始嫌弃。
整游手好闲吃我的喝我的,还有脸嫌弃我!
围观的病人和家属闻言,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傻柱。
这伙子怎么找了个能当妈的女人?
啧啧,原来是个吃软饭的,难怪找这么老的对象。”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尽想些歪门邪道!
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凑一对儿。”
傻柱被得满脸通红,却无言以对。
贾张氏的都是实情——他确实停职在家,靠贾家养活,也确实嫌弃这个老婆子。
见傻柱不吭声,贾张氏闹得更凶了。
两个保安闻讯赶来,架起撒泼的老太就往外拖:医院禁止喧哗!影响病人休息你担待得起吗?
欺软怕硬的贾张氏顿时怂了,连声求饶:我错了,我这就回去,千万别抓我!保安见她服软,训斥几句便松开了手。
惊魂未定的贾张氏觉得颜面尽失,转头就骂秦淮茹:没用的东西!看着老娘受欺负也不帮忙,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连养老钱都搭进去了,还不快扶我回去!
傻柱听得心疼,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发作,只得暗自发誓要找机会教训这个老太婆。
秦淮茹忍着委屈上前搀扶,心里却在咒骂:自己惹是生非还怪别人,怎么不干脆被毒虫咬死!
她不禁幻想,若是当初嫁给楚修该多好。
那个孤儿出身的男人如今过得风生水起,哪像自己摊上这么个恶婆婆。
想到丁秋楠现在的好日子,秦淮茹嫉妒得浑身发抖——那本该是她的幸福!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却灯火通明。
三大爷带着街坊们四处搜寻:得把毒虫窝找出来,万一再咬到孩子可不得了!
一大爷刚从医院回来,见状问道:大半夜的这是闹哪出?得知缘由后也加入搜索队伍。
可找遍全院也没发现毒虫踪迹,看来真是贾张氏倒霉碰上了。
众人议论纷纷:贾家是不是撞邪了?最近就没消停过。”
往后可得离他们远点儿,一家子都不是善茬。”
谁不是呢,那婆媳俩今晚可算现原形了。”
院子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既庆幸毒虫被清除,又对贾家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大家心照不宣地想:以后离这家人远点儿就是了。
楚修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时,正搂着丁秋楠睡得香甜。
丁秋楠揉着惺忪的睡眼, ** 的嘴唇微微嘟起:楚修,我肚子饿了。”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眼巴巴地望着他。
馋猫。”楚修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我去给你煮碗面。”
其实他也饿了。
火锅虽然吃着过瘾,但总感觉不顶饱。
这种体验在后世他可太熟悉了。
老公真好!丁秋楠笑得眉眼弯弯。
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暗暗期待着能和楚修早日有个孩子。
以他俩的样貌,孩子肯定特别好看。
要是能生个儿子就更好了——这个年代的女子,多少都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
厨房里,楚修利落地煮着阳春面。
香浓的鸡汤作底,面条在锅中翻滚,香气很快飘满整个院子。
大半夜的还吃得这么好!
闻着像是鸡汤面啊!
人家是大领导,咱们可比不了。”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易中海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直皱眉。
老人本来晚饭就吃得少,这么一折腾早消化完了。
但他转念一想:要是能和楚修处好关系,不定养老就不愁了。
阎埠贵也在盘算着,想找机会让楚修帮忙给儿子安排工作。
现在这世道,能抱上大腿比什么都强。
房间里,丁秋楠口吃着面条,突然担忧地问:晚上吃这么多会不会胖啊?
有点肉才可爱。”楚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许大茂捧着个包袱,讪笑着:您要的药材都找齐了。”为了凑这些药材,他可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楚修检查完药材,难得地夸了一句:办得不错。”这些可都是难寻的好东西。
许大茂搓着手,眼巴巴地问:那药酒......
等着吧。”楚修心里暗笑。
这些药材够酿十几瓶了,不过他才不会破。
在这个年代,他酿的药酒可是稀罕物,价格自然他了算。
许大茂心翼翼观察着楚修的神情,见他只是笑着不话,心里不由打起鼓来。
我只要一瓶药酒就行!许大茂急切地补充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延续香火的念头,老许家可不能在他这儿断了根。
原本已经灰心丧气,现在却又燃起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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