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栀子花的香气时,她开心地抹了一点在楚修脸上:大花脸!
看她心翼翼收好的模样,楚修心里暖暖的。
这年头送点礼物就能让人开心,要是搁后世......
啊!!!一声嚎叫打断他的思绪。
只见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脸,而贾家屋里,贾张氏正对着镜子发呆——现在他是秦淮如的婆婆了。
他刚适应新身体,院子里突然传来自己的惨叫声,便好奇地走出去。
见自己的身体正在院里打滚撒泼,傻柱忍不住上前查看。
贾张氏看见傻柱出现,发现对方占着自己身躯,顿时火冒三丈。
杀的畜生,不负责任还霸占我身子!
这话引起众人兴趣。
在这娱乐匮乏的年月,
看邻里打架就是最好的消遣。
大家围成一圈看得津津有味。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招惹贾家。
尤其一大爷躲在自家门后偷看,暗自发誓这次绝不再掏医药费。
邻居们还以为傻柱痴情不改,被甩了还纠缠贾张氏,
不禁为他这份执着动容。
这傻子真够死心塌地,被老虔婆甩了还不死心。”
哎,人家楚修遇着 ** ,他摊上这恶婆娘,白瞎这片真心了。”
占据贾张氏身体的傻柱有口难言。
为能和女神在一起,他咬牙忍住这个秘密。
另一边,贾张氏在傻柱身体里急得跳脚。
现在这副身子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哪比得上在贾家好歹能填饱肚子。
还我身子来!
她猛地扑向傻柱,
凭借年轻力壮的身板将对方按倒在地。
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喝彩。
情急之下,傻柱朝贾家喊道:
秦淮如!还不来帮你婆婆?
秦淮如虽不情愿,但怕落人口实,
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助阵。
她巴不得早点离开贾家,
再待下去怕是房子没等到拆迁,自己先要 ** 疯。
有了秦淮如帮手,局势立刻逆转。
傻柱虽有力气,却不适应这具老迈身躯,
动作显得笨拙怪异。
众人越看越奇:
傻柱该不会真变成太监了吧?
之前光声音像,现在连做派都跟宫里人似的。”
想起以前吃他做的饭就反胃...
院里大半人家都在轧钢厂上班,
想到曾吃过太监做的饭菜,个个面露恶心。
贾张氏有苦难言。
就算出 ** ,谁会相信她是被困在傻柱身体里?
棒梗见状也跑来助拳。
三人合力将傻柱推进狗窝,
惹得大黄狗护食狂吠。
哄笑声中,
聋老太太失望叹息。
她这傻孙子被开除后越来越离谱,
今日竟跟妇孺厮打,传出去让她老脸往哪搁?
傻柱扶着墙起身,恶狠狠瞪视秦淮如:
好你个 ** ,竟敢打我?
秦淮如心头一震,
莫非傻柱从前接济贾家,
为的都是她婆婆?
养不熟的白眼狼!
早该让东旭休了你!
在贾家吃白食的赔钱货!
这番话惊呆众人。
贾东旭在屋里气得浑身发抖:
这 ** 真当自己是他爹了?
这傻子莫不是饿昏了头?原本就不灵光的脑袋,如今更是不清醒了。
若在平日,断不会出这般糊涂话。
若非双腿不便,他简直想立刻冲出去给傻柱几个耳光。
棒梗,兔崽子,竟敢和你娘合伙欺负老太婆,活腻歪了吧?
傻柱叉着腰尖声叫嚷。
臭傻子也配当我奶奶?呸!
棒梗朝他吐了口唾沫。
秦淮如,最后给你个机会,打这人两巴掌我就原谅你。”
气得浑身发抖的秦淮如黑着脸走到傻柱跟前,扬手就是两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中,傻柱捂着脸难以置信:好啊秦淮如,瞧不起我是吧?等着,我这就把你赶出贾家!完就要往屋里冲。
疯了,真是疯了。”
可怜啊,被厂里开除,老婆跑了,连亲妹妹都不认他...
围观群众摇头叹息。
贾张氏拉着秦淮如和棒梗快步进屋,地关上门。
她反常地紧握儿媳的手,让秦淮如颇感诧异。
殊不知婆婆背过身时,正偷偷摩挲着方才触碰过儿媳的手指,老脸泛起诡异的笑容。
院里的傻柱盘腿坐地,朝四周怒骂:看什么看?没见过 ** 吗?都滚蛋!
众人面露不屑,往日看在他是大厨的份上才给几分薄面,如今这般模样,当真人人嫌恶。
楚家窗前,楚修冷眼旁观。
得罪他的人,迟早要付出代价。
楚修!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提着礼品进院,撞见蓬头垢面的傻柱不由愕然。
正准备询问,却听傻柱不屑道:关你们屁事?
见他要抢礼品,楚修突然飞起一脚将人踹倒。
两位没事吧?
无妨,只是这傻柱...
别理会,许是真疯了。”李副厂长暗想,日后绝不能让这疯汉再踏进工厂半步。
厂里的傻柱往日还算正常,如今这疯癫模样,谁晓得他何时又要发作。
院中的邻居们瞧着躺在地上的傻柱,个个心里痛快,仿佛积压许久的怨气终于吐了出来。
这傻柱仗着人高马大,从前在食堂掌勺时趾高气扬,院里谁没被他欺负过?
可碍于他那副身板,大伙儿都敢怒不敢言。
但瞧他今日这副德行,怕是再难踏进红星轧钢厂半步了。
两位老哥,外头寒,进屋话。”
楚修接过两位厂长手中的礼物,将人迎进屋内。
他一走,围观的人群便七嘴八舌散开了。
刚听见没?楚修管厂长叫老哥!
厂长还喊他老弟呢!
了不得,楚修现在都跟厂长称兄道弟了......
一大爷慢吞吞踱回屋里,想着方才楚修与厂长熟稔的模样,眼神复杂。
他在厂里干了半辈子,也不过能跟厂长搭上几句话——这还得亏他是八级钳工,为厂子奉献了大半生。
可楚修这般年轻,竟能与厂长平起平坐......
楚家屋里,丁秋楠见两位厂长突然到访,慌得站起身,暗暗掐了楚修一把:怎么不提前一声?
这位就是丁医生吧?楚修常在厂里夸你呢,真是郎才女貌。”杨厂长笑呵呵道。
见妻子手足无措,楚修轻声解释:别紧张,两位厂长私下都是自己人。”
是啊,该是我们当客饶拘束才对。”李副厂长接话时,忽然察觉屋内暖意融融,不禁诧异。
这年月就算门窗封得再严实,也不该这般暖和。
楚修,你这屋子......
装了自制暖气。”楚修指向墙边的金属片。
自制的?!杨厂长瞪圆了眼睛。
这东西连国营大厂都造不出来,眼前这个年轻人竟能徒手打造?
两位厂长落座时,又被屋内的家具震住了。
每件木器都雕刻精美,放到市面上绝对是抢手货。
李副厂长自诩见过世面,此刻却像个刚进城的乡巴溃
电...电视机?杨厂长声音发颤。
这年头电视机票比黄金还稀罕,多少达官显贵求而不得,此刻却静静摆在楚修家的柜子上。
早听你厨艺高超,今可得好好尝尝。”杨厂长从袋子里掏出鸡鸭鱼肉,按规矩,食材我们都备齐了。”
楚修嘴角微扬。
若他愿意收徒,拜师的人怕是要从四合院排到厂门口——那些所谓名厨,给他打下手都不配。
李副厂长神情迟疑地望着楚修。
那前来时,杨厂长购置完给楚修的礼物后,转身就扎进农贸市场,要在他家用餐,当时他就很犹豫——万一东西备齐了却被拒绝,自己脸上实在挂不住。
不过此刻看楚修神色,似乎并无不悦之意。
其实他对楚修了解不深,若知道对方的为人,就不会这般顾虑。
楚修向来热衷于结交朋友,深知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道理。
他交友谨慎,所选之人未来必有用处,即便世道变迁也能确保自身安稳。
正好我这儿有酒,今就酌两杯,权当庆贺杨老哥高升。”
那我先谢过楚老弟了。”杨厂长拍着楚修肩膀笑道。
楚修拎着食材往厨房走去。
要不是上次青蛙带来的国宴厨师是临时工,他真想请其掌勺。
不过现在他已非昔日可比,神级厨艺让他有了睥睨国宴大厨的底气。
哟,楚修,今儿招待贵客呢?这么丰盛。”三大爷瞧见满桌食材笑呵呵打招呼。
如今他已不计较得失,真心实意把楚修当朋友。
这种纯粹的情谊,反倒更得楚修看重。
两位厂长非要尝尝我的手艺,还自带了食材。
三大爷您若不嫌弃,今年除夕不妨一起来热闹?秋楠初来乍到,正好大家团聚。”
三大爷眼睛一亮,强压欣喜试探道:此话当真?得到肯定答复后,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宣布喜讯。
阎家顿时沸腾。
解睇欢呼雀跃,两个哥哥也激动不已。
三大爷再三叮嘱家人严守秘密,免得节外生枝。
经历这段时间相处,他逐渐领会到楚修的处世之道,心胸也开阔许多。
此时厨房里热火朝。
鱼香随着锅铲翻飞四溢,花椒在油锅中迸发麻香,鸡鸭鱼肉各色香气交织升腾,飘满整个院落。
贾家屋内,贾张氏不住吞咽口水。
一旁做饭的秦淮茹蹙起眉头,每次饭点准时飘来的香气今格外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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