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人见楚修犹豫,一咬牙道:伙子,最低两块,不能再低了。”
楚修扫视摊位,缓缓开口:十块,全部包起来吧。”
十块?老人怔住,这可不是钱,即便是有钱人也不会如此阔绰。
可看着楚修坚定的眼神,他还是将东西一一打包。
接过那十块钱时,老人眼眶瞬间湿润。
这些所谓的古董究竟值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若非老伴病重需药费,他绝不会变卖祖传之物。
恩人,谢谢!老人颤声欲跪,被楚修一把扶起。
买卖而已,不必如此。”
待楚修骑车离去,老人攥着钱,心绪难平。
楚修此行本是带丁秋楠散心,却意外收获三枚金币。
其余多是赝品,但那十块钱对他不过是零花,对老人却可能挽救一个家庭。
他自认非善人,但力所能及时,从不吝施以援手。
回程路上,俊朗的楚修与出尘的丁秋楠成为街头风景,引来无数艳羡目光。
院内,一大妈望着楚修车上的年货惊叹。
傻柱暗骂,贾东旭则啐道:不就是靠拍马屁?要是我没瘫...
听到他辱及丁秋楠,楚修眸光骤冷:我会让你跪着求饶。”
森寒语气冻得贾东旭浑身僵直,直到楚修进屋才敢嘀咕:搁我年轻时...
屋内,楚修冷笑。
年关将至,他不急——待年后,定让这废人彻底闭嘴。
院角,饿极的傻柱凑近贾东旭讨食,反被怒斥:
我可是你的长辈,你竟敢这样顶撞我?不怕你爹从上下来教训你?傻柱这话彻底激怒了贾东旭。
放屁!你算哪门子的爹!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就算我瘫在床上,你也别想当我爹!我娘糊涂我可清楚得很,你娶她不就是盼着我死吗?好霸占我家房子,名正言顺接近我媳妇?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贾张氏有口难言。
被亲儿子这样辱骂,可如今这具身体是傻柱的,出去谁会信?难道要告诉大家自己和傻柱灵魂互换了?怕是要被当成疯子抓起来。
正当两人争执时,院外传来棒梗的哭声。
一群孩子追在后面起哄:
癞蛤蟆棒梗,哭包爱撒娇!
傻柱吼了一嗓子把那群孩子赶跑。
爹!他们欺负我!棒梗平贾东旭跟前抽泣,他们嫌我玩跳皮筋不像男子汉......我要跟妹妹们玩!
贾东旭瞠目结舌。
往日调皮的儿子今怎么像变了个人?话细声细气还要玩女孩的游戏?该不会是......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除夕。
这是楚修在四合院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团圆年。
想起初来时叔叔家被洗劫一空的场景,他至今心头火起。
那些禽兽不仅搬空了叔叔的遗物,还假惺惺地丧事是他们操办的。
秋楠,我去钓几条鱼加菜。”楚修拎起鱼竿往外走,目光扫过妻子时瞬间柔软下来。
这个温婉的女子总能抚平他心中戾气。
若有人敢动她——楚修眯起眼睛——他会让那人后悔来到这世上。
河边早已聚满围观者。”钓王来了!的呼声此起彼伏。
新来的伙疑惑张望,老伯笑而不语。
楚修娴熟地甩钩入水,鱼线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没过多久,我就被现实狠狠教育了。
这法子对常人确实不奏效,可楚修哪是什么普通人。
否则也不会让我这个钓鱼二十年的老手心服口服。
浮标突然颤动,楚修却不慌不忙。
直到幅度越来越大,他手腕猛地一抖。
起竿!
一条硕大的青鱼破水而出。
先前还半信半疑的年轻人,此刻盯着那条活蹦乱跳的青鱼目瞪口呆。
不愧是钓王。”
楚修平复心情,今他倒要看看能钓上多少大鱼。
围观者渐渐增多,隆冬时节本就难有收获,何况是大鱼。
这些老钓客本就是习惯使然,鱼获多少并不在意。
消息传开,有人专程赶来观摩。
人群自发围成圆圈,给楚修留出充足空间。
虽然越聚越多,却都屏息凝神——谁不知道垂钓最忌喧哗。
有人发现,看楚修钓鱼竟比自己动手还过瘾。
高手演绎本就是种享受,更何况是公认的。
转眼间,水桶里已多了几条硕大的黑鱼、草鱼和鲟鱼。
这等尺寸,莫寒冬腊月,就是旺季也难得一见。
这...这是入梦钓?忽然有人压低声音惊呼。
那种似醒非醒的玄妙状态,正是传中的垂钓至高境界。
在这种状态下,鱼儿会毫无戒心地咬钩。
但能进入此境者万中无一,多少钓客穷极一生都未能触及。
楚修如此年轻便达此境,当真纵奇才。
当楚修收竿时,人群立刻围了上来。
师傅收我为徒吧!
我赋比他强!
我最有可能练成梦钓!
楚修一头雾水。
几位老者见状连忙解围:没看见钓王累了?都散了吧!
待人群散去,老人笑道:子,你可真是生的钓手。
多少人一辈子摸不到的门槛,你坐半就悟透了。”
楚修腼腆地指向水桶:今年鱼获多了些,几位还要换吗?
换!当然换!老人们喜出望外。
很快,三斤雪花牛肉、四斤驴肉、整只猪头、两斤腊肠、半壶香油相继递来。
最后只剩一条青鱼,换来的却是满满当当的年货。
这些在寻常人家眼中金贵的东西,对老人们来不过寻常。
拎着年货回到四合院,一大妈盯着那些牛肉香油直咽口水。
楚修却只是点点头,径直进了屋。
楚修拎着大包包走进院子时,邻居们都瞪大了眼睛。
这回可真是大手笔啊!王大娘盯着那些崭新的物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少也得一百块钱呢!
看着楚修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王大娘暗自盘算:这可真是个讨好他的好机会。
现在他还只是个车间副主任,要是等他高升了,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瞧我们一眼。
此刻楚家屋里,丁秋楠正皱着眉头:上午不是刚买过东西吗?这一堆又得花多少钱啊?你赚钱不易,可不能这么挥霍。”
楚修笑了笑,他喜欢听丁秋楠唠叨。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时候父母在身边的日子。
自从父母走后,他就把自己的心关了起来,直到遇见这个能让他敞开心扉的姑娘。
我...是不是话重了?见他没作声,丁秋楠声音软了下来。
怎么会?楚修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我好久没听过有人这样关心我了。”
丁秋楠顿时羞红了脸,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就知道逗我。”
正话间,门外传来阎老师的声音:楚修在家吗?
开门一看,阎老师满脸堆笑地递过来个黑布袋:快过年了,一点心意...
等阎老师快步离开后,楚修打开袋子,居然是两只山鸡!这年头能吃上野味可不容易。
这一幕被对面窗户后的赵大妈看得清清楚楚,她急得直跺脚:老李!老李!你看看人家阎老师都会来事儿,你还在这抽你的旱烟!
李大爷从床上跳起来:什么?阎老三给楚修送礼了?
可不是嘛!赵大妈拍着大腿,咱们也得送,还得送更好的!
此时的阎家一片欢腾。
阎老师兴冲冲地:我看这事成了!等楚修家添丁的时候,咱们多走动走动...
哎呀老头子!阎婶子笑得合不拢嘴,我以前还觉得嫁错了人,没想到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大院。
刘大娘慌慌张张跑回家:老刘!你还在这抽烟呢?出大事了!阎老三都给楚修送礼了!再不行动,你这二大爷的位置怕是要换人坐了!
四合院里张灯结彩, ** 声此起彼伏。
楚修站在自家门前,望着满院喜庆的红灯笼,身旁站着温婉的丁秋楠。
一年前的除夕,他还是个为买不起肉发愁的穷子,如今却成了众人争相巴结的对象。
楚修,有人找!院里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推开门,只见马华领着十几个轧钢厂的工人站在院中,个个手里提着年货。
师父!马华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身后工人们也都神色激动。
这半年来,楚修不仅取消了不少无效加班,还经常带着他们改善伙食。
楚修连忙摆手:都带回去给家里人吧,过年就该多陪陪家人。”见众人还要坚持,他故意板起脸:怎么,我这个副主任话不管用了?
人潮散去时,马华突然跪倒在地:要不是您教我手艺和做人,我马华现在还是个端茶倒水的。”楚修扶起他刚想些什么,墙角突然传来窸窣声。
傻柱蜷缩在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盯着马华掉落的糕点。
就在马华弯腰去捡的瞬间,他猛地扑来,护食般把沾满泥雪的糕点塞进嘴里。
马华气得抬脚就踹:狗东西!这是我给师父买的!
楚修拉住暴怒的徒弟:算了,就当给乞丐施舍。”转头看了眼狼吞虎咽的傻柱,轻声道:教你的溜肉片还没学会?年后我教你做九转大肠。”
暮色渐浓,秦淮如挎着篮子从贾家出来,望着楚家亮着的窗户,咬了咬嘴唇。
贾张氏在身后叮嘱:多要些肥的,东旭爱吃五花肉。”
听到楚修许诺来年多教自己两道菜,马华眼睛一亮,当即恭敬地行礼道:徒弟先谢过师父。”临走时又拜了个早年,硬是将年礼塞进楚修手郑
待马华走远,楚修瞥见傻柱馋涎欲滴的模样,忽然勾起嘴角。
他将糕点抛向半空,看着傻柱像饿狗般扑食,甚至为抢最后一块与看门黄狗互相吠剑
庭院里的邻居们窃窃私语:楚师傅如今在厂里威望真高,连普通工人都惦记着给他送年礼。”
易中海站在窗前暗自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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