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修和车里的老人熟稔地寒暄,仿佛多年老友般自然,三大爷暗自吃惊。
这年头能坐汽车的都不是一般人,不过发现是楚修认识的人,他反倒松了口气——总比是其他邻居攀上关系强。
三大爷赶紧上前扶住虚弱的丁秋楠,她现在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听到院里的动静,各家各户都跑出来看热闹。
人们七嘴八舌地道贺:
楚修有福气啊,龙凤胎!
我家那没出息的要是有你一半本事就好了......
何家屋里,何雨水透过窗户死死盯着楚修怀中的婴儿。
她原以为体弱的丁秋楠生不出孩子,还盘算着将来替楚修生儿育女。
没想到如今人家不仅生了,还是儿女双全,她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想到这里,何雨水眼中充满怨恨,要不是她那傻哥哥坏事,现在站在楚修身边的应该是她。
贾家窗前,秦淮如同样震惊不已。
明明传闻丁秋楠流产了,怎么转眼就抱回来两个孩子?她原本还打算借着自己能生育的优势接近楚修,现在计划全落空了。
楚修谢过三大爷,抱着孩子径直回家。
丁秋楠靠在床头,望着两个宝宝露出幸福的笑容:儿子长得真像你,不过性格可别学你爹那么坏。”着嗔怪地瞥了眼楚修。
楚修望着妻儿,心里既满足又充满野心。
普通人求的不就是儿孙满堂?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现在家庭美满了,他要全力打拼事业,等改革开放的春风一到,就要让这个名字响彻国际。
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蛙鸣,他的旅行青蛙回家了。
青蛙看到两个新生儿并不惊讶,反而从背包里掏出四件礼物:奶粉、尿不湿、米粉和银镯。
楚修不禁莞尔,看来往后蛙崽带的礼物都要偏疼这两个家伙了。
看着蛙崽带回来的东西,楚修心里踏实多了。
他仔细端详着奶粉包装上的文字,这居然是后世知名品牌的奶粉。
要是没有蛙崽的这些馈赠,这个年代的婴幼儿用品,即便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么好的。
尿不湿、米粉一应俱全,让楚修不禁感叹这家伙比当爹的还周到。
令他意外的是,这次蛙崽竟破荒没讨酒喝,只是围着两个孩子转了几圈就往外跳。
楚修在后面呼唤,它只是挥挥爪子,仿佛在:等着瞧,我要给两个宝贝带更多好东西回来。”
楚修取出两对雕刻精美的纯银手镯,这样的工艺在这个年代实属罕见。
看着这些精心准备的礼物,他由衷感激蛙崽的用心。
你考虑得真周到。”丁秋楠惊喜地抚摸着这些婴儿用品,不过...她突然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会生龙凤胎呢?
楚修轻咳一声,巧妙地岔开话题:到这个,倒是该给孩子取名了。”
茗玥和逸轩,你觉得怎样?楚修解释道,茗是茶中佳品,玥是美玉,希望女儿温婉如玉;逸轩寓意儿子能潇洒大方。”
夫妻俩相视而笑时,摇篮里的两个孩子竟像听懂似的仰起脸,仿佛在表达对名字的喜爱。
与此同时,贾家正乱作一团。
贾张氏恍惚地环顾四周,想起在寒冷冬日刷碗打工的艰辛,不由得庆幸终于回到家郑
当她听到秦淮如不耐烦的话语时,顿时勃然大怒:东旭啊!快看你媳妇是怎么对待婆婆的!
棒梗突然浑身一颤,对当过家家的邀请嗤之以鼻:幼稚!谁要玩女孩的游戏!
贾张氏扯着嗓子哭嚎:老贾你快显灵看看啊!儿媳妇要 ** 啦!她拽着秦淮茹往院里冲,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让儿媳无从反抗。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摇头:楚处长家添丁进口其乐融融,贾家却整鸡飞狗跳...
一大爷刚上前劝解,就被贾张氏一把抱住诉苦。
人群中不知是谁嘀咕:前两不是还向人家表白?现在又闹这出...贾张氏立刻炸毛:胡袄!我贾张氏会做那种事?
院子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贾张氏会做出这等事来?
在这保守的年代,即便是夫妻也不该当众过分亲密。
可贾张氏竟在院中向秦淮如示爱,这番举动在街坊们眼里简直疯了。
此刻看她矢口否认的模样,众人更确信自己的判断。
老易,今儿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贾张氏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平日里好脾气的一大爷突然铁青着脸,甩开她就往屋里走。
贾家真是完了,连一大爷都不愿管了。”
可不是嘛,这一家子闹腾,谁受得了?
要我秦淮如真不容易,换我早 ** 疯了。”
见一大爷离开,众人正要散去,棒梗却鼻青脸肿地冲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贾张氏的火气蹭地上来,正愁没处发泄。
奶奶帮你出气去!
棒梗抹着泪,把贾张氏领到门口。
老太太刚要发作,却见那群孩子身后都站着横眉怒目的家长,顿时缩了脖子。
棒梗棒梗棒梗,最爱玩过家家——孩子们又开始起哄。
奶奶打他们啊!棒梗急得直跺脚。
贾张氏眼见形势不妙,撒腿就往家跑,棒梗也慌忙跟上。
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也是怂包。”
快走吧,贾家的人最难缠......
屋里,贾张氏扒着窗缝张望,确认没人追来才松了口气。
奶奶太胆了!棒梗抱怨道。
这叫智谋,懂不懂?老太太嘴硬。
这时秦淮如默默进屋,贾张氏立即哼道:你这没良心的,眼看棒梗挨打都不管!要不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
秦淮如低着头不搭话,这倒让贾张氏暗自得意,觉得重新立了威风。
另一头,傻柱茫然四顾。
这是哪儿?他分明记得自己还在贾家。
磨蹭什么!不想干就滚!老板的呵斥震得他耳膜发疼。
堂堂大厨竟在刷盘子?傻柱一把扯下围裙摔在老板脸上:爷不伺候了!
走在街上,傻柱越想越糊涂。
那些记忆如此真实——向秦淮如表白,当棒梗爷爷......可眼前的一切又告诉他,那或许只是个荒唐的梦。
眼下最要紧的是找份正经活计,可他的名声早就臭了。
傻柱挠着头,望着暮色四合的空发起了愁。
楚修这个 ** ,害得老子连舒坦日子都没法过了。
谁还没犯过错误?老爷凭什么这么偏心眼?
那些好事全让楚修占了,倒霉事儿却都砸在老子头上。
马华那子更不是东西,当初就是个跑腿的弟。
照理 ** 三年就该教他厨艺了——我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谁知道这 ** 居然敢背叛师门,转头拜了楚修当师父。
要搁在旧社会,这种欺师灭祖的孽徒非得砍头不可。
没一个好东西!
楚修、马华、贾张氏,统统该下地狱!
还是我的秦淮如最可人。”
想到这儿,傻柱不禁懊恼自己在梦里太胆。
别人做梦都是为所欲为,要是早知道是梦,他肯定把平时不敢干的事全干了,非得把秦淮如的身子看个够。
骂骂咧咧走路的傻柱突然站住了脚。
那是?
废弃工厂里堆着不少值钱的铁家伙。”捡去卖钱够快活好几了。”傻柱两眼放光,见四下无人就扑进铁堆,捡了几块直奔废品站。
废品站老板盯着他破旧的衣衫和手里的铁块,一边敷衍一边悄悄让人去喊保卫科。”伙子,这些铁哪来的?
你到底收不收?磨蹭什么!
五块钱怎么样?
傻柱惊呆了,这些破烂居然这么值钱?要是来捡,两个月都能吃香喝辣。
正当他伸手接钱时,突然被按倒在地。
老板笑眯眯地:年轻人,看看身后是谁?保卫科的人亮出证件:涉嫌 ** 生产物资,【许大茂听完只觉眼前一黑,他对这寡妇本就是想玩玩而已,各取所需罢了。
要真负起责任来,那是绝无可能的,更别提娶她进门。
要真把这寡妇娶回家,院里和厂里那些人还不得笑掉大牙?他心心念念的可是于海棠,要不是怕被套住,也不会找这寡妇解闷。
大茂哥,你最疼我了。
这是咱俩的骨肉啊,我一个寡妇无儿无女的,有个孩子该多好。”
许大茂沉默不语,心里翻江倒海。
若真娶了她,这辈子就别想打于海棠的主意了。
再这寡妇也就夜里凑合,白看着都膈应手。
要娶回家成对着,还不得闹心死?哪像于海棠,带出去有面子,看着也舒心。
许大茂!你想赖账是不是?
见他迟迟不吭声,寡妇顿时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吼起来。
真当老娘好欺负?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们厂里,拿大喇叭喊得人尽皆知:钢轧厂许大茂玩完寡妇不认账
钢轧厂许大茂玩完寡妇不认账!
这话一出,许大茂顿时蔫了。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他此刻慌得直冒冷汗。
以这寡妇的泼辣劲儿,她要真去闹,别追求于海棠了,怕是连饭碗都得砸。
咬咬牙,许大茂硬着头皮问:直吧,你想要啥?
我就要你这个人啊,咱俩是真心的。”寡妇着抛来媚眼。
许大茂此刻彻底清醒了。
原以为这村妇好糊弄,谁料阴沟里翻船。
果然是会咬饶狗不叫,猎手总以猎物姿态出现。
为保工作,眼下只能顺着她,否则身败名裂的下场,怕是要落得跟傻柱一样吃不上饭。
寡妇瞧着许大茂的怂样,心里暗笑:就这点能耐还想占便宜?老娘守寡这些年什么阵仗没见过。
我再一遍,就要跟你领证结婚!
许大茂如遭雷击,强压着火气道:那你看...啥时候办?他盘算着只要拖上几日,总能找到转机。
到时候反咬她个不守妇道,看她还嚣张。
今儿个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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