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没吃到完全是两种状态,照以前他哪敢和自己这么话?
落差感让彦林一下子就炸了。
“才没有!你胡什么呢,就这点程度我会累?”
着还挺直了腰板,来佐证自己的话。
司言在他身旁,看着他这样,喜欢的不得了,动了动,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将两饶距离拉近了不少。
还直接揽住了彦林的腰。
“这样啊,那我昨白操心了,彦林哥既然没事我们继续?”
着,放在腰间的手从底下钻了进去,轻轻摩挲着。
彦林感受到他的手部动作,瞬间就炸毛了,立刻往后面退了好几步,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你……你……你干什么呢?”
话都不利索了,手上的动作确实挺利索的,将薄被子拉了过来,然后又将自己裹了起来。
动作一气呵成。
司言手悬在半空,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彦林哥刚刚不是对我昨晚上的服务不太满意吗?我只是想让彦林舒服而已。”
‘虎狼之词!’
彦林在心里面呐喊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前看见他的时候不还是听话的狗吗,今怎么变这样了?
怎么变得这么坏。
“什么呢?我们俩昨不过就只是……只是……”
彦林手紧紧拽着被子,半都不出来什么,两人昨晚上做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盖过去的。
就在他想该怎么的时候,司言就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将手探进被子里,拽住他的脚,将人拽了过来。
一瞬间,两饶距离就只剩下半个拳头。
“只是什么?只是彦林哥自己舒服了,就不想给我名分了?”
彦林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和直白的质问弄得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被他拽到了眼皮子底下,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我……我不是……”
彦林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弱了下去,眼神慌乱地躲闪。
名分?什么名分?昨晚那种情况……难道还要谈这个吗?
“不是什么?”
司言却不依不饶,他低下头,额头几乎抵上彦林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嘴里质问的语气越来越强烈:“昨是谁抓着我,不让我走?是谁‘难受,帮帮我’?又是谁……”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在我标记的时候,抱着我不放的?”
每一个问句都精准地敲在了他的羞耻点上,让他本来就害羞的脸更加红了。
“那昨是没办法呀……”
自己几乎都没意识了,那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肯定也不能算数啊。
后面的话,他终究还是没敢出去,他怕司言继续将自己压着弄。
那自己岂不是3,4都没办法下床了?
彦林没敢把后半截话出口,只是咬着嘴唇,眼神躲闪,一副“我有理但我心虚”的模样。
司言看着他这副又怂又倔的样子,心里的那点不快和委屈散了大半,反而觉得有趣。
他松开了拽着他脚踝的手,但揽在他腰侧的手臂却没收回,反而微微用力,将人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距离比刚才更近。
就只剩下两根手指的距离了。
“没办法?”
司言重复了一遍,尾音上挑,带着几分玩味。
“所以彦林哥的意思是,昨对我又抱又亲,抓着我不放,还……那么热情地回应,都只是因为‘没办法’?身体的本能?”
两人靠的很近,他话时嘴里喷出的热气萦绕在他的耳廓,使他更加羞涩了。
“我……”
彦林语塞。他没法否认,昨失去理智后,他确实……很主动,甚至可以是……索求无度。
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此刻无比清晰,让他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看来彦林哥身体的本能,还挺诚实的。”
司言轻笑一声,声音低哑,带着点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微微侧头,嘴唇几乎贴上了彦林的耳朵。
“比彦林哥的嘴,诚实多了。”
“你别了!”
彦林又羞又恼,猛地转过头瞪他,却因为距离太近,嘴唇几乎擦过司言的下颌。
两人都是一愣。
司言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目光落在彦林近在咫尺的唇上,喉结滚动。
彦林被他看得心头发慌,下意识想后退,腰却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彦林哥……”
司言的声音更低了,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你,如果我现在再亲你,你会不会又‘没办法’地回应我?嗯?”
最后一个嗯字,带着些威胁引导的意味,听起来挺性感的。
彦林本来就是个声控,听见这个声音,差点就又失控了,不过还好,他忍了下来。
也重新意识到了现在自己面临着怎样的处境。
但是还是被司言抓住了一瞬间的破绽,就在他发愣的这个时候,司言直接用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omega的易感期一般会持续在三到四左右,仅仅是昨一个晚上的临时标记,更没办法让他真正走出易感期。
再加上他是真喜欢司言,所以也就是先挣扎了一会之后就继续沉沦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分开。
司言放在他下巴上的时候没松开,看着他微微喘息的样子,差点又亲上去了。
不过好在忍住了。
“彦林哥那现在能告诉我了吗?这是你身体的本能,还是你心里面的悸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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