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朗看色也不早了,便笑着对王浩提议:“浩哥,逛了这么久,肚子肯定饿啦,我带你去个超棒的地方吃午饭,保准让你难忘!”着,他便拉着王浩上了车。
车子沿着蜿蜒的路行驶,两旁的景色飞速掠过,最终停在了一处隐秘的山谷。眼前是一座极具东南亚风情的木质建筑,四周被茂密的热带植物环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建筑的外观充满了古朴的韵味,手工雕刻的木质花纹精美绝伦,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当地工匠的高超技艺。
走进建筑内部,更是别有一番洞。宽敞的大厅挑高极高,木质的横梁纵横交错,上面挂着造型独特的灯具,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线。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油画,描绘着金三角地区的风土人情和历史故事。
大厅中央摆放着几张巨大的实木餐桌,搭配着舒适的藤椅,让人一坐下就感到无比放松。
帕朗带着王浩来到一处靠窗的位置,这里可以俯瞰到山谷下的美景。不一会儿,服务员便端上了一道道特色美食。
首先上来的是一道“香茅烤竹鼠”,金黄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竹鼠肉,搭配上香茅独特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接着是“酸笋炖水獭”,浓郁的酸笋味渗透到鲜嫩的水獭肉中,酸辣可口,别有一番风味。
还有一道“竹筒糯米饭”,用新鲜的竹筒烤制而成,米饭中散发着竹子的清香,软糯香甜。
此外,还有各种用当地野菜和香料烹制的菜肴,每一道都充满了浓郁的地方特色。
帕朗热情地给王浩介绍着每一道菜:“浩哥,这可都是我们金三角特有的食材,别处可吃不到这么正宗的!尝尝这个香茅烤竹鼠,这竹鼠都是在山林里散养的,肉质可紧实了!”
王浩夹起一块烤竹鼠肉放入口中,外酥里嫩的口感和独特的香味瞬间在口中散开,他不禁点头称赞:“确实不错,这味道很特别!”
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欣赏着窗外的美景,欢声笑语回荡在这隐秘而又充满格调的地方。
饭后王浩提出散步消食,帕朗立马跟上,两人沿着碎石子路晃悠。
帕朗踢开脚边一颗草籽,指着路边丛丛簇簇的植物如数家珍:“浩哥你看这紫花——叫罂粟虞美人,花瓣薄得像纸,晒干能掺在烟叶里卖高价。”
他弯腰拨弄叶片带锯齿的深绿植株,“这是古柯,叶子嚼起来麻兮兮的,本地人犯困就塞两片。”
转过弯,忽见整片藤蔓攀着枯树疯长,鹅黄色花苞垂成帘子。“这是‘金三角绞杀藤’,”
帕朗扯下一朵花,露出里面细长的蕊,“看着漂亮吧?根能提炼致幻剂,去年有个村子全种这玩意,结果老老少少全疯了似的啃树皮。”
远处山脚下,几株高大乔木撑开伞状树冠,乳白汁液正顺着树皮裂缝往下淌。
“那是箭毒木,”帕朗踢飞脚边一枚带刺的蒺藜果,“
汁液涂箭头见血封喉,以前土司拿这玩意处决叛徒。现在嘛...”他忽然压低声音,“树芯挖空能藏白粉,边防军根本查不着。”
王浩盯着路边一丛开着腥红花朵的植物,花瓣上还凝着露珠。
帕朗立刻凑过来:“这疆血叶兰’,看着邪乎吧?根茎磨粉兑酒喝,能让人产生濒死幻觉——上个月有个毒贩为躲追捕,生生嚼了半公斤这玩意,结果脱光衣服往枪口上撞。”
微风掠过,路边成片的曼陀罗轻轻摇曳,喇叭状的白花里蜷着淡紫色纹路,像极了某种诡秘的图腾。
帕朗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揉碎,掌心立刻泛起青黄色汁液:“这玩意晒干磨粉,混在饭里能让人任人摆布。前年有个缅甸军阀,就是靠这招把对手全家做成了活人傀儡。”
走着走着,王浩忽然被石缝里一抹艳红勾住视线——那是株开着蝶形花瓣的植物,叶片边缘布满尖刺,根部缠着几圈已经发黑的铁链。
“这是‘断喉花’,”帕朗用鞋尖拨弄铁链,“听老一辈,以前毒枭会把叛徒绑在这花旁边,让尖刺扎破皮肤,花汁顺着伤口渗进去,人会慢慢哑掉,最后肺里灌满血水憋死。”
两人路过一片洼地,水面浮着大片莲叶,却开着碗口大的黑色荷花。
帕朗弯腰捡起块石头砸过去,荷叶下猛地窜出条鳄鱼,脊背鳞片在夕阳下泛着冷光。“黑睡莲,”他拍拍手,“看着圣洁吧?底下全是贩毒集团抛尸的烂泥坑,这花专吸人血长大。”
王浩望着远处山峦被晚霞染成暗红,忽然觉得眼前的花草都成了带血的利龋
帕朗的声音混着晚风飘过来,前面山坳里有片“忘忧草”,吃了能让人三三夜不睡觉——他当然没提,那草汁兑上鸦片膏,正是金三角最赚钱的“快乐粉”原料。
帕朗的声音像粘在腐肉上的苍蝇般嗡嗡不停,指尖划过曼陀罗叶片时,王浩看见他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淡金色粉末——不知是古柯碱还是鸦片渣。
这子每一句“本地特产”,他后槽牙就跟着发酸,那些艳丽花叶在暮色里渐渐扭曲成绞索形状,勒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株‘鬼面花’可有意思了……”帕朗的指尖戳向一丛开着紫黑斑点的藤蔓,王浩却盯着他袖口露出的刺青——三条交缠的毒蛇嘴里叼着罂粟果,和边境缉毒警卷宗里某个毒枭组织的标志一模一样。
他想起了,在来这里前,陈老将军给他看的那些资料、图片,一位英雄后背被毒贩用古柯叶擦满伤口,溃烂到能看见脊椎骨。
“浩哥你闻闻,这花香是不是特别冲?”
帕朗扯下朵血叶兰往他鼻前送,王浩猛地后退半步,鞋底碾到颗椭圆形种子——饱满油亮,像极了殡仪馆冰柜里那些被毒品害死的年轻人青白的瞳孔。
他喉咙发腥,想起省厅禁毒展柜里的标本:晒干的罂粟蒴果、压成薄片的古柯叶、混着玻璃渣的冰毒晶体,此刻正以鲜活的姿态在他脚边疯长。
路过那片黑睡莲池时,帕朗正绘声绘色讲着“活人肥料”的传,王浩却盯着池面倒影,王浩从来没有感到如茨心寒,也感到了丝丝的绝望,这里竟然几乎到处都是毒品。
“前面就是‘忘忧草’谷地了!”帕朗的欢呼惊飞几只停在箭毒木上的乌鸦,王浩看着漫山遍野的明黄色花穗。
帕朗还在指着远处的罂粟田,开春时花海能漫到边。王浩弯腰捡起块沾满泥土的碎瓷片,边缘锋利如刀——他忽然很想割开这些美丽植物的根茎,看看里面流淌的到底是汁液还是毒血。
远处中传来几声沉闷的枪响,不知是哪个村寨在处决“不守规矩”的瘾君子,帕朗甚至没回头,只是随手拍死只落在古柯叶上的萤火虫,那点微弱的光熄灭前,王浩看见他掌心爬满蛛网般的青筋——和注射海洛因过量的死者一模一样。
两人在慢慢的走着,帕朗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两人谁也没发现,在两饶身后,有一个人影如同毒蛇般,在盯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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