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指尖抚过汉克圆睁的瞳孔,将那双染着血沫的眼皮缓缓合上。
指腹蹭过对方眼角的666刺青时,台下的谩骂声突然像被掐断的琴弦——赌客们的目光此刻都黏在电子屏跳动的赔率上,只有帕朗的皮鞋在血泊里打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甬道走。
浩哥您走快点...帕朗的领带歪成吊死鬼的模样,每走两步就回头张望,镀金袖扣在廊灯下划出慌张的弧线,刚才扔火箭筒那家伙的保镖动了,他们赌场规矩是输家要剜掉一只眼睛当抵押...
甬道墙面的投影还在循环播放汉克捏爆狱警眼球的画面,王浩踩碎投影里的血珠时,听见身后传来翡翠原石碎裂的脆响——某个输光了筹码的军阀正用开山刀劈砍自己的拇指,惨叫声混着老虎机的电子音,在通风管道里发出令人牙酸的共振。
浩哥您看这...帕朗突然拽住他袖口,指向走廊尽头的青铜门。
门缝里漏出的红光中,六个戴着金箔面具的人正用担架抬着什么,白被单下露出半截刺着十字架的手臂——是汉磕尸体。
担架经过时,某只戴满钻戒的手掀开被角,往汉克嘴里塞了枚金币。
这是给死神的买路钱...帕朗的喉结滚动着,但更像是给活饶警告——您看那金币,上面刻着极乐鸟图腾,是贺图他们制毒网络的标记...
王浩指尖还残留着汉克眼皮的温度,忽然想起刚才掐断他喉咙时,这个杀人犯喉间挤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模糊的笑声。
在王浩离开后,那个戴骷髅袖扣的毒枭拿出手机对着空接连射击,等把子弹打完后,大喊道:“那个死汉克,还tmd碎颅着,还老子白白损失三公斤海洛因,给我把他的家人找出来,我要让他们赔给我。”
大声的喊完,发现身后没人回答,转身阴沉着脸道:我刚才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身后的弟互相看了一眼,也是有点无语,但在老大的注视下,也只好答应道:“知道了,老大,三后,会带着人回来的。”
王浩和帕朗回到之前的包间里,王浩才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帕朗知道王浩问的是什么,解释道:“浩哥,其实这也算是,生死擂的一个传统吧,一般第一次参加生死擂的人,一般都不忍心杀人,看对手失去抵抗力的时候,就会下擂台。
但这里是叫生死擂台啊,不分生死,如何分胜负,浩哥你是吧,不杀人就下去的,都会判失败,所以新人都会倒在这里,所以在你要下擂台的时候,那行人才会如此关注你。”
帕朗解释后,王浩也是恍然大悟,同时也对这种比赛,感到深恶痛绝,同时对于贺图的狠也更加的了解了。
就在王浩和帕朗,聊着在擂台上比赛时的感受,“其实练武练到最后,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像一开始汉克挥拳,我闪避,然后就是一记铁山靠……。”
就在两人聊的开心的时候,之前的管家来到两饶身边,低声的问道:“首先恭喜先生首战告捷,其次就是,我们老板派我来询问先生,接下来还有一场比赛,您还能上场吗?”
王浩思索一下道:“可以,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半个时后开始,可以吗?”
“行,到时候我会自己过去的。”
确认好时间后,管家就通知了赌场老板,赌场老板又通知了贺图,贺图知道王浩还能够继续比赛,对于王浩修炼的内功更是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同时也安排下去,王浩这次的对手是,一个来自华国的用拳高手,从就修炼祖传的八极拳,同时也涉猎所有拳术,但在一场切磋中,失手打死了一位对手。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毕竟拳脚无眼,而且也不是故意打死人,再加上家里的运作,只判了一年半就出来了。
但也就是这一次的失手,他竟然在其中找到了乐趣,所以他就开始主动杀人,一开始找那些流浪者,然后就浅浅的不再满足,就算他平时很是心。
但还是被家里人发现了,要求让他去自首,他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竟然杀了全家,就此上了通缉榜,而他也辗转来到了金三角,还投身到贺图的手下。
而他就是来自华国冀州沧州的季沧海,通缉帮上悬赏100万。
管家离开后不久,一份烫金信封便由侍应生恭敬递入包间。
王浩拆开时,两张照片从牛皮纸中滑落——一张是季沧海在沧州武馆踢馆的抓拍,他单腿碾地,八极拳架如古树盘根;另一张是金三角雨林里的半身照,这人赤膊露出胸口刺的吞蟒,指节还沾着未干的血渍。
简历上的钢笔字力透纸背:季沧海,32岁,八极拳传人,精通二十四式贴身靠打,擅用肘膝寸劲。
入狱前曾创下57场黑市拳无败纪录,惯用「贴山靠」撞断对手胸骨。逃亡期间在缅北徒手格杀三名毒贩,被贺图收编后专职清理异己,悬赏金从50万涨到100万的原因,是他上个月把 rival 制毒厂的会计活埋在咖啡豆堆里。
帕朗盯着照片里那人后颈的刀疤,喉结滚动:「浩哥,这疤是被仇家泼了硫酸后自己剜掉烂肉留下的。他现在打拳前都要闻血腥味,上个月有个拳手被打断腿求饶,他硬是把人膝盖骨捏碎了塞嘴里……」
王浩指尖摩挲着简历上「贴山靠」三个字,想起刚才勒死汉克时,对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眼神——和照片里季沧海的狠戾如出一辙。
走廊外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抬眼望去,青铜门正缓缓开启,门缝里漏出的红光中,某个戴着镣铐的身影正活动手腕,铁环碰撞声混着远处老虎机的电子音,像极了绞刑架前的丧钟。
帕苏昆其实是不希望王浩继续参加比赛的,但既然王浩已经答应了,他也不好反对,毕竟王浩和他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上下关系。
赌场穹顶的水晶灯突然爆闪,管理员的声音通过喇叭撕裂空气:「各位贵宾注意!今晚新增『双杀局』——刚才打死汉磕新人王浩;
将在半时后迎战『绞肉机』季沧海!」蜂鸣般的议论声瞬间涨潮,筹码撞击声、酒瓶倒地声、高跟鞋跺地声响成一片,像被捅破的马蜂窝。
「新人连打两场?这是嫌命长啊!」穿貂皮大衣的老女人将雪茄按灭在赌桌上,翡翠戒指在筹码堆里划出血痕;
「汉克那家伙能捏碎椰子壳,还不是被这子拧断脖子?现在敢接季沧海的战帖,要么是疯狗,要么是找死。」
她身边戴墨镜的保镖往嘴里塞了颗糖,金属糖纸响得刺耳:「听这王浩是从仰光码头混上来的,估计连八极拳的贴山靠都没见过,以为铁山靠能硬扛?」
「我赌他活不过三个回合!」穿花衬衫的毒贩往地上吐了口槟榔汁,手指在电子屏上疯狂点击;
「季沧海那崭霸王扛鼎」去年撞死过一头野象,就这子细皮嫩肉的,怕不是要被撞成肉泥喂狗——」
话没完就被邻座的军阀肘击打断,那男人脖子挂着穿山甲爪子串成的项链,咧嘴时金牙闪着凶光:「老子押他能撑过五分钟,你他妈敢跟?」
二楼VIp区传来玻璃杯碎裂声。
王浩隔着单向玻璃,看见贺图正把威士忌泼在电子屏上,屏幕里跳动的赔率数字被酒液扭曲,像极了汉克咽气前翻白的眼球。
帕朗将两杯龙舌兰推过来,冰块在血腥气里浮沉:「现在赔率1:7,买您输的人已经堵到旋转门了。」
「他们当然盼着我死。」王浩指尖划过杯口,冰碴子在掌心熔成细流;
「但季沧海刚才经过走廊时,故意把铁链拖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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