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貂皮大衣的贵妇,在混乱的人群中一个踉跄,被人从身后狠狠推了一把,狼狈地摔倒在地。她惊恐地抬头,眼中满是求救的神色,然而身后汹涌的人群如同失控的潮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名贵的貂皮大衣瞬间沾满泥水与血污,高跟鞋被踩得支离破碎,她凄厉的尖叫被淹没在嘈杂的脚步声与雨声之郑
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妇,此刻成了众人脚下的垫脚石,在无情的踩踏中,生命渐渐消逝,死状凄惨又荒诞,令人唏嘘不已。
而此时的王浩,早在那群枪手出现在后山的刹那,便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浓烈的杀气。
那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直窜头顶,多年在金三角摸爬滚打的直觉告诉他,这群人和贺图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刻往山下跑,无疑是自投罗网,将自己送入虎口。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拉住身旁同样惊魂未定的帕朗,转身朝着深山的方向狂奔而去。
泥泞的山路让他们举步维艰,雨水模糊了视线,可他们不敢有片刻停留,身后的枪声、喊杀声仿佛催命符,不断鞭策着他们加快脚步。
在这混乱的人群中,总不乏心思缜密的聪明人。有人在看到枪手出现的瞬间,脑海中迅速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异常。
当所有人都将赌注押在王浩身上时,贺图却一反常态,没有出现调整赔率,这不合常理的举动,再结合眼前血腥屠杀的场景,种种线索串联起来,让他们瞬间明白了其中的蹊跷。
这些聪明人没有盲目地跟着人群跑向赌场,而是当机立断,选择了另一个方向,试图在这危机四伏的夜色中寻找生机。
还有一部分人,纯粹是出于对强者的追随本能。在他们眼中,王浩无疑是这场赌局中的最强者。
当他们看到王浩都放弃了赌场,朝着深山跑去时,便下意识地认为王浩的选择必定有其道理。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跟上王浩的脚步,在泥泞的山路上跌跌撞撞地前行,心中抱着一丝希望,盼望着能在王浩的带领下,摆脱这场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
山林中,王浩带着众人在崎岖的道上穿梭。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划过的闪电,照亮前方布满荆棘的道路。
雨水浸透了他们的衣衫,寒意刺骨,可每个人都强忍着疲惫与恐惧,咬牙坚持着。
他们不知道前方等待着的是什么,是安全的避风港,还是另一场致命的危机,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在这如人间地狱般的金三角,奋力寻找那渺茫的生机 。
而此时的赌场,在血腥的屠杀过后,又将迎来怎样的风暴,无人知晓。暗处,贺图站在密室的监控屏幕前,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这场充满阴谋与杀戮的游戏,似乎才刚刚开始......
那些进入赌场的观众们,在身后的大门关上之后,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防弹玻璃上的雨水蜿蜒如泪痕,将赌场大厅切割成破碎的镜像。
幸存者们跌坐在真皮沙发上,沾着血污的貂皮大衣、歪斜的领结与扭曲的钻石项链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穿鳄鱼皮皮鞋的商人用颤抖的手扶正金丝眼镜,指尖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脑浆;涂着猩红甲油的名媛对着化妆镜补口红,却把唇膏歪歪扭扭抹到了唇线外。
等我保镖队到了,定要把那帮杂碎的皮扒下来做地毯!戴翡翠扳指的老者踹开脚边的空香槟瓶,瓷片在血泊里炸开细碎的星芒。
众人哄笑起来,笑声却像被掐住脖子的夜枭,戛然而止在金属锁扣转动的轻响郑
最先察觉异常的是那个戴珍珠项链的贵妇。
她惊恐地望着旋转门缝隙渗出的黑色油渍,顺着门缝往上,正对上夜视镜后幽绿的目光。
防爆玻璃应声而裂,头戴防毒面具的枪手如同死神降临,枪管喷射的火舌瞬间吞噬了最近的一名赌徒。
重机枪的轰鸣撕碎了水晶吊灯,璀璨的玻璃雨里,鲜血与脑浆飞溅在轮盘赌桌上。
穿貂皮大衣的男人抱着保险箱刚跑两步,后背就绽开成血色烟花,金链子混着碎肉缠在筹码堆里;试图躲进老虎机后的白领,被曳光弹拦腰扫断,半截身体撞碎屏幕,电子音效与惨叫声诡异交织。
他们封死了所有出口!有人绝望的嘶吼被消音手枪的闷响淹没。枪手们呈三角阵型推进,战术手电的光束在血泊里划出惨白的光带。
当某个贵妇举起镶钻手机想要报警时,子弹精准穿透她的掌心,手机屏幕碎裂的蓝光中,最后一条求救短信永远停留在发送界面。
VIp包厢里,三个赌徒用筹码箱抵住房门,却听头顶传来金属摩擦声。
防暴盾牌轰然坠地,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抓住其中一人脚踝,将他倒提起来重重砸向大理石吧台。
头骨碎裂的闷响中,枪手们鱼贯而入,消音器抵住幸存者太阳穴,在脑浆迸溅的瞬间,甚至能听见赌场中央空调轻微的嗡鸣。
血水顺着台阶漫进地下金库,将整面墙的筹码泡成殷红的废墟。
当最后一声枪响归于沉寂,只有通风管道传来隐约的滴答声——那是从吊灯残骸上滴落的,混着脑髓与玻璃碴的血水。
血腥味顺着旋转楼梯盘旋而上,与空调吹出的冷气凝结成诡异的白雾。
枪手们的作战靴碾碎满地玻璃碴,战术手电的光束在墙面扫过,将沿途尸体的狰狞面容投映成扭曲的剪影。
二楼的私人会所里,某个试图躲进酒柜的富商被曳光弹点燃,燃烧的威士忌如火龙般窜出,将整排顶级红酒炸成流淌的血色瀑布。
还有活口!对讲机传来沙哑嘶吼。三楼贵宾室的防弹玻璃后,两个赌徒疯狂拍打着玻璃求救,却只看见枪管缓缓举起。
穿作战服的枪手扯下夜视镜,露出嘴角狰狞的刀疤,对着玻璃后的绝望面容露出狞笑,扣动扳机的瞬间,飞溅的脑浆在防弹玻璃上晕开一朵妖异的花。
杀戮如潮水漫过每层赌厅,老虎机吐出的筹码被血水浸泡成暗红色,轮盘赌桌的数字转盘上凝固着斑驳血渍。
当重机枪的轰鸣终于逼近顶楼,贺图倚在落地窗前,手中的雪茄明明灭灭,烟灰落在陆仁的蜥蜴标本上,烫出焦黑的窟窿。
金属撞门声响起时,贺图甚至没有回头。十七个浑身浴血的枪手呈扇形散开,枪口却没有对准他——他们早已接到指令,这个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竖瞳泛着冷光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宰。
“助燃剂在门后。”贺图碾灭雪茄,猩红的烟头在波斯地毯上烙下焦痕,“汽油浇遍每个角落,记得把尸体堆在贵宾厅。”
他伸手擦拭玻璃上的血手印,远处警笛的嗡鸣隐约传来,“那些逃进山里的,三内清理干净。”
为首的枪手扯下染血的面罩,露出左耳后醒目的鹰形刺青:“明白,老板。”他对着对讲机低吼一声,立刻有两人扛着汽油桶走进房间,刺鼻的气味瞬间掩盖了血腥味。
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由远及近,贺图最后瞥了眼满地狼藉,西装下摆扫过微型录音机的残骸。
当他登上悬停在露台的直升机时,助燃剂已经泼洒完毕,枪手们点燃的火焰顺着地毯蔓延,将整个顶楼化作燃烧的炼狱。
机窗玻璃映出冲火光,贺图摘下眼镜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竖瞳与远处山火的光芒同样猩红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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