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洞外,乞丐们又回到各自的角落,像滩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阿鬼摸出藏在鞋底的笔记本,翻开夹着椰丝的那页,把刚才听到的“鬼面诊所”地址和交易时间记上去——字迹工整得不像个“乞丐”,倒像个曾经在课堂上认真抄笔记的少年。
王浩望着他发颤的笔尖,忽然想起自己刚到金三角时,阿鬼作为向导带他穿过老街,指着街角卖椰丝球的阿婆:“她儿子五年前就在这里失踪了,从那之后那个阿婆就来了。”
夜风卷着远处的狗吠吹进来,阿鬼忽然把笔记本塞进王浩手里,指尖沾着的煤灰蹭在“平安”二字上。
他重新裹紧麻布,混进乞丐堆里,只留下最后一句低语:“浩哥,等这事完了,带我回华国吧。我想看看,真正的平安,长什么样。”
王浩无声地道“好”,声音低沉,仿佛裹挟着无尽的肃杀之气。
随后,他转身对着王毅锋,神色凝重地道:“王哥,这两看住阿鬼,不要让他乱转了,这两就是最后时刻了,一定要看住了,知道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毅锋拍了拍胸脯,一脸自信地回应:“放心吧,这两我一定寸步不离地跟着阿鬼。”那坚定的眼神,透露出他对这份任务的重视。
王浩得到想要的答案,也转身离开了。
不过这一次,王浩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着结果,他要彻底挑起三方的战争,让局势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
王浩来到一个热闹的集市,这里人来人往,喧闹嘈杂。他穿梭在人群中,目光在各个摊位上扫过,最终在一个卖服饰的摊位前停下。
他挑选了一套颜色暗沉、款式普通的衣服,又配上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和一个深色口罩,这些衣物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有着绝佳的隐蔽性。
付完钱后,他迅速换上这套装备,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中,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王浩在摊位后换上衣服后,指尖已悄然扣住锁骨下方的骨骼节点。
这是横练功夫里“缩骨易形”的入门法门,需以指力震松关节软骨,再借丹田气劲压缩脊柱间隙。
他低头时,后颈骨骼发出极轻的“咔嗒”声,像老木椅转过榫头的闷响。
路过的货郎挑着担子从对面走来,麻绳压得竹扁担吱呀作响。他刚抬头望了眼王浩的方向,忽见那道身影猛地“矮”了下去——原本肩宽背挺的男人,此刻竟缩得比寻常汉子矮了半个头,衣摆下摆陡然垂落,原本合身的袖口也空出一截晃荡着。
货郎揉了揉眼,以为是夜晚路灯晃眼,低头数着脚下青石板继续走,却没看见阴影里的人正舒展手指,指腹沾着淡淡血痕——缩骨时指尖用力过猛,掐破了掌心皮肉。
王浩扯过口罩遮住半张脸,帽檐压得极低。他迈出步子时,膝盖骨刻意向内微扣,步态从先前的沉稳迅疾变成了略带拖沓的外八字——此刻若有人细看,会发现他脚踝骨骼似是蜷曲了几分,鞋底与地面摩擦时带起细碎的尘土,像个常年弓背劳作的中年男人。
直到拐出集市街口,他才在巷角阴影里松了松气,脊柱传来细微的酸麻福远处传来货郎的叫卖声,混着蝉鸣荡在暑气里,没人注意到这个“突然变矮”的身影,夜晚的路灯下,朝贺图的场子走去。
王浩出现在大路上,他认准一个方向,便如离弦之箭般狂奔而去。风在他耳边呼啸,吹起衣角猎猎作响。
王浩最先来的是贺图的场子,是一个叫金莲帮的在管理,在金莲帮的后面是贺图的老兄弟坤赛。
很快,他就如同鬼魅一般潜入其中,在昏暗的灯光下,悄然靠近两个正在闲聊的喽啰。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王浩手中的利刃已经快速划过,两人瞬间倒地,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王浩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其中一个还尚有气息的喽啰,恶狠狠地问道:“你们老大在哪?”
那喽啰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死神般的男人,哆哆嗦嗦地出了金莲帮帮主藏身之处。王浩得到地点后,没有丝毫犹豫,起身便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王浩攥着染血的匕首抵在金莲帮帮主喉头时,对方后槽牙还在打颤。
这个缩在麻将馆隔间里吞云吐雾的矮胖子,左眼皮上的刀疤随着喘息突突直跳:“爷、爷我真不知道坤哥的行踪啊——”
话没完就被膝盖顶中肋骨,疼得蜷成虾米时,看见眼前人指尖敲了敲桌上摆着的白粉袋子。
“上个月你给坤赛送的货,比原定数目少了两公斤。”
王浩的声音裹着口罩闷得发沉,指尖碾开袋口的白粉撒在对方手背上,“他没剁你三根手指,是拿你当替死鬼拴在明面上吧?”
胖子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挤出一串含混的音节:“坤、坤哥在城西旧糖厂……他、他屋里总摆着人骨手串……”
城西旧糖厂的铁锈味混着腐臭钻进鼻腔时,王浩猫腰避开生锈的铁丝网。月光透过破窗照在三楼走廊,尽头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像某种牲畜被扼住喉咙的低喘。
推开门的瞬间,腐肉味裹着香灰扑面而来:穿绸衫的老人正盘腿坐在红木椅上,左手攥着串指节粗细的手串,骨节缝隙还沾着未干的血渍,右手正往一个玻璃罐里撒盐——罐底沉着半截带指甲的断指。
“谁让你进来的?”老人眼皮都没抬,指尖捏着的银镊子夹起断指晃了晃,“新送来的货还没腌透,你要尝——”话没完就看见道黑影扑来,喉间突然一凉。
王浩的匕首已经刺穿他的声带,刀刃从后颈骨缝里透出寒光,看着老人瞳孔里的惊恐渐渐涣散,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缠着的皮绳里,混着几根染成红色的女人头发——和三前巷口失踪的那个卖豆花姑娘发绳颜色一模一样。
“果然只要在金三角混的,只要去杀,就没有一个是冤枉的。”王浩对着尸体轻声了句,指尖蹭掉刀身上的血珠。
窗外传来远处警笛的嗡鸣,他把染血的口罩塞进坤赛手里,转身时踢翻霖上盛着盐水的搪瓷盆,青白的断指滚落在老人脚边,像串散落的畸形佛珠。
按照同样的方法,王浩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帕苏昆的手下。他打听到帕苏昆的心腹手下阿强经常在一家赌场出没,便埋伏在赌场周边。
待阿强出现后,王浩找准时机,如黑影般扑了上去。一番激烈的搏斗后,阿强也倒在了王浩的手下。王浩逼问出帕苏昆的位置后,再次踏上征程。
解决完帕苏昆的手下,王浩又盯上了约翰的得力助手杰克。杰克平时行事谨慎,身边总是跟着几个保镖。
但王浩没有丝毫畏惧,他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谋划,趁着杰克独自一人外出时,发动了突然袭击。王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掉杰磕保镖,然后将杰克逼到墙角。
在王浩的逼问下,杰克最终出了约翰的藏身之所。王浩没有给杰克任何喘息的机会,手起刀落,结束了他的性命。
此时的王浩,身上沾满了鲜血,眼神却愈发坚定。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三方的怒火,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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