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浩三人这两,边走边玩,但在晚上的时候,也会和帕朗打一通电话。
现在的金三角只能,趁热赶紧喝,已经是一锅粥了,自从那上午帕苏昆和约翰两人联合起来,派出特种作战队前往金三角北部贺图的大本营,开始规模作战暗杀。
一开始贺图也没有当回事,以为是还是跟以前一样,打闹,但在晚上手下汇报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不对了,然后就开始组织人手开始反击。
原来金三角地区的势力划分是以,翡翠码头为中心,西部到缅甸边境是约翰·霍磕地盘,东部到老挝北部是帕苏昆的地盘,北部湄公河上游是贺图的地盘,然后就是一些零散的地盘被血罂粟霸占了。
现在就是依附在帕苏昆和约翰手下的那些帮派,都派人进攻贺图的地盘,约翰同时还提供大量的情报,而贺图一开始以为帕苏昆会和他有点默契,所以就失去了先机。
现在所有人都在金三角北部作战,贺图一直想把战火引到翡翠码头,这也是翡翠码头存在的意义,但是两支特种部队,破坏性实在太大了,他也没有办法,把战火拉出去。
同时王毅锋也接到了国内陈启山的通知,确定了要在一个礼拜后,要联合禁毒。在确定了这个消息,三人都十分高兴,因为这就表示着差不多一个礼拜后三人就可以回国了。
第二早晨
雕花柚木房门吱呀推开时,晨光正从湄南河对岸的郑王庙尖顶漫过来,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流淌成金箔般的河。
王浩捏着房卡转身,看见阿鬼正把脸贴在玻璃窗上,鼻尖蹭出个雾蒙蒙的圆印——楼下泳池边的棕榈叶正沾着露水晃悠,穿纱笼的侍者托着银盘走过,盘里的泰式奶茶晃出琥珀色的涟漪。
“这酒店一百多年了,”王浩敲了敲铜制门牌号,指尖划过雕花门板上的烫金花纹,“以前是曼谷的航运大亨建的,连房间钥匙都是纯银的。”
阿鬼回头时,恰好看见侍者推开隔壁房门,露出里面柚木家具与丝绸帷幔——墙上挂着的老照片里,戴礼帽的绅士正倚在阳台栏杆上,背景是1903年的湄南河落日。
早餐在河畔的露餐厅。藤编餐椅还带着晨露的凉意,阿鬼盯着眼前三层银制点心架发愣:最上层是裹着椰丝的芒果糯米饭,糯米染成淡紫色,缀着金箔般的烤椰片;
中间层码着翡翠色的香兰叶糕,透明椰浆冻里嵌着整颗荔枝;最下层的铁盘里,现烤的泰式薄饼正“滋滋”冒着泡,饼皮边缘鼓出金黄的焦泡,淋着的棕榈糖酱还在往下淌。
“试试这个。”王浩用银匙舀了勺椰浆西米露推过去,瓷碗边缘还凝着碎冰,“他们的西米是用香兰叶汁染过的,绿得像老街桥洞下的青苔。”
阿鬼刚接过,就见穿白制服的侍者推着车过来,车上铜锅里滚着的冬阴功汤正冒热气,虾头红得像火,香茅与柠檬叶的气味混着河风扑进鼻腔。
这次旅行,王毅锋显然是做足了功课的。出发前一晚,他就坐在酒店房间里,对着手机屏幕认真搜索着各个景点的特色,还不时在本子上记录,努力把这些内容都背下来,只为了能在旅途中给大家当一个合格的“导游”。
一进入景点,王毅锋就兴奋起来。
他手里紧紧握着手机,不停地拍照、拍视频,想要把每一处美景都记录下来。一边拍,他还一边招呼着王浩和阿鬼:“你们快来这边,这里的景色超棒!”
王浩和阿鬼笑着走过去,按照王毅锋的指示摆出各种姿势,配合他拍照。
拍完照,王毅锋开始滔滔不绝地给他们讲解景点的特色:“你们知道吗,这个景点最独特的地方就在于它保存了很多古老的建筑,这些建筑都是明清时期的风格,雕梁画栋,特别精美。
而且这里的传统手工艺品也很有名,像剪纸、刺绣之类的,都是当地的非遗项目,制作工艺特别复杂,每一件都堪称艺术品。”
王浩和阿鬼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提出几个问题,王毅锋都能对答如流,看来昨晚的功课确实没白做。
在参观一个古老的庙宇时,王毅锋又开始介绍:“这座庙宇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里面供奉着好几尊佛像,据都很灵验。而且每年特定的日子,这里还会举办盛大的庙会,周边的居民都会赶来参加,特别热闹。”
着,他又举起手机,对着庙宇的建筑和佛像一顿拍摄,仿佛要把这里的一切都装进手机里。
一路上,王毅锋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导游,不停地分享着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还时不时把拍好的照片和视频拿给王浩和阿鬼看,和他们讨论着哪个角度拍出来的效果最好。
在他的感染下,王浩和阿鬼也对这次旅行充满了期待,尽情享受着旅途中的每一个瞬间。
渡轮划过湄南河时,阿鬼攥着船票的指尖发颤——票面印着的郑王像穿着华国服饰,腰间佩刀的刀柄雕着莲花,像极了老街华人祠堂里供着的祖先牌位。
寺内的“拍攀”大佛塔裹着万千片中国瓷器碎片,在阳光下闪着青蓝紫的光,阿鬼摸着塔身的碎瓷片笑:“原来碎碗片还能这么用,比老街的破砖烂瓦好看多了。”
午后钻进乍都乍周末市场时,空气里飘着酸辣酱与香茅的气味。王毅锋被一家皮具摊勾住脚——摊位老板正用泰文在牛皮钱包上烫印“平安”二字,火钳接触皮革时发出“滋啦”响,焦香混着皮革味钻进鼻腔。
阿鬼却被隔壁的泰丝围巾摊吸引,指尖划过靛蓝色的布料,突然指着上头的椰树刺绣笑:“浩哥你看,跟你笔记本里画的一样。”
戴草帽的阿婆往铁锅里倒椰浆,混着红咖喱的辛辣味腾地窜起来。她往三人手里塞了团糯米饭,指着锅里咕嘟冒泡的鸡肉:“?????????(要辣吗)?”
阿鬼刚点头,就见阿婆往碗里舀了勺红亮的汤汁,辣油浮在表面像层晚霞。
王浩尝了口青木瓜沙拉,酸脆里混着鱼露的咸鲜,看阿鬼被辣得直吸气,却还固执地往嘴里塞炸罗非鱼——鱼皮脆得能听见响,蘸着加了米辣的喃撇酱,辣得额头冒汗却停不下筷子。
阿鬼在旋转木马上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铜铃随着木马起伏叮当作响,像老街巷口李阿婆的椰丝球车铃。
王毅锋拽着他去坐过山车,升到最高点时,曼谷的际线在眼前铺展开——玻璃幕墙的高楼映着落日,与远处佛塔的金顶交相辉映,阿鬼忽然指着地面上的湖泊:“浩哥你看,像不像老街桥洞下的月亮?”
铁皮屋顶被灯光染成暖橙色,卖烤鱿鱼的大叔把铁签举得老高,鱿鱼须在炭火上蜷成卷,刷着的蜂蜜酱滴进火里,腾起细的蓝焰;
穿花衬衫的老板娘站在木凳上,用长竹竿挑着刚做好的水灯——纸扎的莲花瓣上插着香烛,花瓣边缘缀着金箔,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光。
阿鬼蹲在卖手作饰品的摊位前,指着串椰壳雕成的手串:“这个给李阿婆吧,她总老街的月亮不够圆。”
木船摇摇晃晃靠近时,穿传统泰服的姑娘递来香兰叶包着的糯米饭,打开时清香扑鼻,里头裹着的椰丝混着斑兰叶的甜。
王浩点了份冬阴功汤,看阿鬼盯着汤里的虾菇发愣——虾菇蜷成弓形,虾壳红得像老街夜市的灯笼,触须还沾着椰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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