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所有人分散在不同角落进食。王浩看见有人掏出真空包装的野战口粮,用微型加热器无声加热;有人将压缩饼干碾碎,混入溪水制成流食。
贺图独自坐在营地中央的岩石上,戴着降噪耳机咀嚼牛肉干,左手始终按在枪套上,阴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每个队员。
守夜安排堪称教科书级别的严谨。三名哨兵呈三角站位,每隔十五分钟通过喉麦进行一次简短汇报。
巡逻队采用不规则路线移动,脚步刻意避开枯叶堆积处,靴底加装的消音垫让他们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林间。
王浩注意到,就连换岗过程都经过精心设计——接班者会提前五分钟到达指定位置,用红外激光笔进行暗号确认,整个过程没有一句交谈。
时间在湿热的空气中缓缓流淌,雨林的夜行动物逐渐活跃起来。王浩看着营地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最后只剩下贺图头顶那盏战术灯发出微弱的红光。
凌晨一点,当巡逻队完成最后一次换岗,他终于开始行动。指尖轻抚过腰间的军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而远处的猎物们,还不知道真正的猎手已经悄然靠近。
夜雾浓稠如墨,王浩紧贴着潮湿的榕树皮,目光透过交错的气根凝视着贺图的营地。
月光被茂密的树冠割裂成细碎光斑,在腐殖土上投下斑驳阴影,远处守夜哨兵的战术灯偶尔扫过,光束如同毒蛇吐信般刺破黑暗。
他屏息凝神,耳中捕捉着巡逻人员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每一下靴底与落叶的摩擦声,都在寂静的雨林中格外清晰。
待巡逻队的脚步声渐远,王浩如同一道黑色的幽灵,贴着地面悄然滑校
他精准地计算着每一步的落点,避开枯枝和会发出声响的落叶堆,选择苔藓厚实或腐叶堆积之处落脚。
当经过一处用藤蔓与空罐头制成的简易绊发式警报器时,他像蛇一般弓起身子,从下方缓缓穿过,连最轻微的晃动都未引发。
终于潜至最近的帐篷边,王浩用匕首轻轻挑开拉链缝隙。夜视仪中,帐篷内的队员蜷卧着,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布料传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帐篷,动作轻缓得如同微风拂过。进入帐篷后,他迅速锁定对方脖颈,右手如铁钳般扣住喉结,左手反折其手腕,将对方死死压制在地面。
指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颈动脉的搏动,随着他逐渐加大的力道,帐篷内的挣扎很快平息,温热的血沫从指缝溢出。
解决掉第一个目标后,王浩将尸体拖至帐角,用睡袋裹紧,随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帐篷。
他贴着帐篷边缘,继续朝着下一个目标移动。每当巡逻队的灯光扫来,他便立刻伏低身子,融入周围的阴影之中,如同变色龙般与环境融为一体。
在接近第二个正在熟睡的队员时,王浩利用倾倒的枯树作为掩护。他心翼翼地绕过树枝,避免发出任何声响,待确认安全后,猛地扑出。
双手如同钢钳般交叉锁住对方咽喉,膝盖顶住其肾脏部位,尽管对方在睡梦中有所挣扎,但在王浩迅猛且有力的动作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就这样,王浩如鬼魅般穿梭在营地之中,专挑沉睡的队员下手。每解决一个人,他都会迅速清理现场,将尸体隐藏好,抹去可能暴露行踪的痕迹。
当他处理完最后一个目标时,远处的贺图鼾声依旧,而整个营地却已陷入了更深的死寂之中,仿佛被无形的黑暗吞噬。
此刻的王浩,浑身沾染着鲜血,却眼神如鹰,紧紧盯着贺图的帐篷,准备迎接最终的对决。
王浩浩直接跳过贺图,接着摸向下一个,就在王浩杀了大概有十个饶时候。
尖锐的哨声刺破夜幕,惊起营地周围的寒鸦。王浩握着腰间的匕首,指尖还残留着温热的血迹。
他混在骚动的人群中,看着巡逻队举着火把冲向各个帐篷,火光在众人脸上投下明灭不定的阴影。
所有冉空地上集合!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挥舞着长枪,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剑
士兵们踩着凌乱的步伐聚拢,金属甲胄碰撞声与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王浩低头缩在队列里,将染血的袖口藏进宽大的衣袖,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营地另一头,张豪带着几个亲信正在仔细检查尸体。
火把照亮帐篷内扭曲的面容,死者们脖颈处都有青紫色的掐痕,瞪大的双眼仿佛还凝固着死前的惊恐。
第九个了。张豪用刀尖挑起死者的衣领,眉头拧成一个死结,手法干净利落,没有打斗痕迹,像是熟人作案。
贺图掀开帘子走进来,狼皮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他蹲下身子,粗糙的手指拂过死者紧闭的眼睑,突然抓住张豪的手腕:去把守夜的人都叫来,我要知道今晚有没有人看到可疑身影。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骚动,几个士兵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拖进帐篷。
报告!找到个逃兵!士兵将人重重摔在地上,那饶脸擦过碎石,在月光下露出半张血肉模糊的脸。
王浩瞳孔猛地收缩——那是他换上敌军衣服前杀死的士兵,尸体不知何时被巡逻队发现了。
贺图缓缓起身,腰间的弯刀发出轻响:搜他身上。士兵们七手八脚扯开尸体衣襟,一枚刻着王浩所属部队徽记的玉佩掉落在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果然有内应!贺图的怒吼震得帐篷簌簌作响,传令下去,所有人立刻收拾行囊,一刻钟后拔营!把尸体堆到西边洼地,放火烧了!
空地上,报数声此起彼伏。王浩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应答,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当军官的目光扫到他所在的队列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动物嘶吼的声音,所以不知怎么回事,但王浩比没有选择坐以待保
当所有饶目光都被拽向营地西侧。王浩借着人群涌动的掩护,像游鱼般徒队伍末端。夜风卷起他染血的衣角,将死亡的气息裹进混乱的喧嚣。
兄弟走快点,要不然张豪又要打人了。带着浓重乡音的催促声突然从身前炸响。
王浩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在这异国的营地,竟有人出带着华国西南腔调的话语。抬头看去,对方憨厚的面容上还挂着讨好的笑,显然把他当成了同僚。
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打你了。王浩喉间溢出沙哑的低语,匕首已经顺着袖口滑入掌心。
士兵下意识倾身靠近的瞬间,锋利的刀刃划过颈动脉,温热的血溅在王浩手背,混着先前未干的血迹,凝成诡异的暗红。
尸体倒地的闷响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耳膜上。贺图猛地转身,弯刀出鞘的寒光划破夜色。王浩早已将藏在披风下的冲锋枪拽到胸前,拇指狠狠按下保险。
枪口喷出的火舌照亮整片空地,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前排士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掀翻在地,血浆混着泥土炸成腥甜的雾。
贺图反应极快,就地翻滚躲进弹药箱后,子弹在木箱上打出蜂窝状的孔洞。张豪则踩着同伴的尸体跃起,蛇形走位间甩出三枚飞刀,叮叮当当地撞在王浩身旁的铁架上。
硝烟中,唯有三人侥幸存活。张豪捂着手臂的伤口,眼神阴鸷如狼;贺图从弹药箱后探出身,弯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还有个独眼士兵不知何时摸到了重机枪,正在调整射击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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