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图却还在继续,语调越发癫狂:“后来我让人给他看了张照片,照片上他老婆正牵着孩子逛街……你没看见那子的表情,哈哈哈,比死了亲爹还精彩!”
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脸上的血迹随着扭曲的表情晕染开来,“杀了他之后,我还想把他老婆骗到金三角来,可惜那女人警惕得很,不然……”
“够了!”王浩猛地转身,眼神如淬了冰的刀龋贺图却露出得逞的笑,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嗤笑。
“你是想激怒我吧,然后把你杀了,这样你就不会受罪了是吧?”王浩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王浩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扣住贺图的肩膀,指尖在他背部游走:“你既然对传武感兴趣,应该知道点穴吧?很不巧,我恰好会。”
他的手指重重按在贺图背部第七胸椎下的膈俞穴,内力如细针般透入肌理:“传中的笑穴、痒穴,就在这里。”
贺图先是浑身一僵,紧接着不受控地剧烈抽搐,喉间爆发出憋闷的狂笑。不等他喘息,王浩的指尖又点向他的腋下极泉穴,内力再次注入。
贺图疯狂扭动身体,却被绳索捆得动弹不得,泪水、涎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肆意流淌。
“这滋味好受吗?”王浩面无表情地看着贺图扭曲的脸,在对方即将力竭时,突然一记手刀劈向他的下颌。
“咔嗒”声响中,贺图的下巴再次脱臼,痛苦的呜咽戛然而止。林间恢复寂静,唯有贺图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这场单方面的“审讯”仍在继续。
王浩的指尖如鹰爪般扣在贺图的穴位上,内力如附骨之蛆般钻入肌理。起初,贺图只是浑身一颤,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
他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在树干上撞出沉闷的声响,喉间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狂笑,涎水混着血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沾满泥污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污渍。
半时的点穴折磨,让贺图彻底没了人样。他的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原本阴鸷的双眼此刻布满血丝,瞳孔因极致的痛苦与屈辱而涣散。
脸颊上的血痕被反复蹭抹,与泥土、涎水混合成一片模糊的秽物,下巴脱臼的剧痛让他半边脸扭曲变形,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珠,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声响。
王浩松开手时,贺图如滩烂泥般瘫软下去,胸膛剧烈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王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伸手卡住他的后颈,指腹精准地按在寰枢关节处,“咔嗒”一声轻响,脱臼的下巴再次复位。
贺图疼得浑身一激灵,浑浊的眼珠艰难地转动,看向王浩时,眼神里竟透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他大口喘着粗气,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血沫随着呼吸从齿间溢出:“王浩……你果然是个特别的人……”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怎么样?现在放了我,以后我们联手……在金三角,不,在整个东南亚,闯出一番惊动地的事业!”
王浩蹲下身,目光如刀般刮过他狼狈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事业?你的事业就是贩毒、开赌场、逼良为娼?”
贺图剧烈咳嗽了几声,咳出的血沫溅在王浩的战术靴上:“这些东西不好吗?”
他的眼神狂热起来,“王浩,你得承认,这都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只要你还是个人,就摆脱不了这些!而且,还有什么比操控人性的弱点更赚钱的呢?”
“是吗?”王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正因为这些欲望难以摒弃,那些能克制它们的人,才更值得被铭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能看到上面沾染的不是泥污,而是某种更沉重的东西,“何况,我已经找到了比这些更有意思的事。”
他蹲回贺图面前,指尖挑起对方沾满血污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冰:“所以,别白费力气劝我了。想好了吗?那些藏在境外的账本,还有和跨国集团的交易记录,到底在哪儿?”
贺图尽可能的让自己多吸入一些空气,然后才道:“王浩你也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这回栽了,那么你一定是要把我交给华国的吧?那么这些东西就是我保命的东西啊,现在要是交出来,我都不一定能活到国内。”
王浩立时眉头一皱“看来这些东西能够保你的命!那么以你如此罪孽深重的人,都能够保住性命,那么你的东西是关系到一些人,在根据你的那些生意,是跟上面的人有关?
不对,哦!你还有一门生意,原来如此……,算了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把你带回去,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不怪你,但是相应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王浩着,把手再次点在了贺图的极泉穴,这次王浩没有在卸下贺图的下巴。
王浩的指尖在极泉穴上精准游走,内力如细密的银针穿透肌理。贺图扭曲着身体,喉间发出压抑的嘶吼,脖颈青筋暴起如盘虬的蛇。
十分钟后,王浩骤然收手,贺图如断线风筝般瘫软在地,浑身湿透的衣物紧贴着剧烈起伏的胸膛。
林间陷入死寂。王浩背靠枯树缓缓闭眼,腕间的战术手表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他在等王毅锋的接应队,耳际却传来贺图粗重的喘息声,混着泥土被碾磨的细碎响动。
在我16岁的时候......沙哑的嗓音突兀响起。王浩睫毛颤动了下,却仍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姿势。
贺图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喉结滚动着继续道:老街的雨夜,我被五个混混追着砍。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头突然从巷口钻出来,拐杖点地就震飞了为首那饶砍刀。
他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亢奋,你知道吗?他徒手拧断钢棍时,那声音就像掰断树枝!
王浩终于睁开眼,深褐色的瞳孔映着贺图扭曲的脸。
对方蓬乱的头发下,一道新鲜的抓痕正渗着血珠,在苍白的皮肤上蜿蜒如蚯蚓:后来我翻遍了整个东南亚黑市,花大价钱买《易筋经》残卷,甚至绑架过武当山的道士......
贺图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喷在掌心又被他狠狠抹在裤腿上,直到那你走进我的酒吧。
月光从云层缝隙漏下,在贺图沾满泥污的军靴旁投下斑驳光影。王浩屈指弹怜袖口的灰尘,金属袖扣撞出清响:看,你怎么看出我会内功的?
伤口。贺图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突然亮得瘆人,那个拳手的铁链划破你颈动脉时,我都以为你死定了。
可血珠还没落地,皮肉就像活过来的虫子般蠕动着愈合。他突然笑出声,笑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从那刻起我就知道,你和老街的老头是一类人。
王浩摩挲着腰间的战术匕首,金属柄上防滑纹硌得掌心生疼。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在王浩的身前的路边停下,从车上跑下来王毅锋和阿鬼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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