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连忙点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真好看!妞妞乖,下午奶奶来接你吃好吃的!”
王浩看着这一幕,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耳机里的还在继续,可他此刻却觉得,眼前这鲜活的烟火气,比任何故事都更动人。
直到幼儿园的铃声响起,孩子们排队往教室里走,老人们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王浩这才收回目光,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去老街找玉器店了。
他重新戴上耳机,脚步轻快地朝着老街的方向走去,心里竟比来时多了几分轻松。
王浩沿着街边快步往老街走,耳机里的修仙正讲到主角在秘境中寻得至宝,主播激昂的语调让他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清晨的阳光不燥,风里带着草木的清香,原本半个多时的路程,竟像饭后消食般轻松走完。
远远就看到老街熟悉的青石板路,他摘下耳机揣进兜里,目光扫过街边的店铺,很快就锁定了目标——之前买金饰的“老凤祥”斜对面,果然有家挂着“玉润阁”牌匾的玉器店。木质的店门敞开着,门口摆着两盆翠绿的绿萝,透着几分雅致。
刚迈进门,一阵淡淡的玉石清冷气息就扑面而来。
店里装修简洁,柜台里铺着深红色丝绒,整齐摆放着各式玉器,项链、吊坠、手镯错落有致,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个穿着浅蓝色旗袍的姑娘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清甜的笑:“先生您好,欢迎光临玉润阁,请问您想看看什么首饰?”
“有没有手镯?”王浩没绕弯子,直接看向柜台里的手镯区。
姑娘笑着点头,引着他走到中间的柜台前:“有的,我们家手镯款式和材质都很全。
您看这款,是青海料和田玉,质地通透,带着淡淡的青白色,日常戴很大气;
这边这款是缅甸翡翠,虽然是糯种,但飘着几缕阳绿,很显气色;还有这边的独山玉,颜色丰富,适合喜欢独特风格的客人……”她一边指着柜台里的手镯,一边耐心介绍,语速不快,每款玉的特点都讲得清晰。
王浩的目光在柜台里扫过,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柜面,等姑娘介绍完,才开口道:“这样,你先给我拿6个手镯吧,要不同种类的玉,我先看看。”
“好的先生。”姑娘应得爽快,转身从柜台内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铺着白色软布的托盘,又从陈列柜里心翼翼地取出手镯——取玉时,她特意戴上了白色棉手套,手指捏着手镯边缘,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般,“先生,跟您一下,玉器质地脆,怕磕碰也怕手上的油脂影响光泽,您看的时候最好先别用手拿,隔着玻璃或者用指腹轻触就校”
王浩点头表示理解:“我不拿起来,用手指摸可以吧?”
“当然可以!”姑娘连忙解释,“之前有客人没注意,用手直接拿的时候没拿稳,磕到了柜台边角,所以我们才会多提醒一句,您别介意。”
王浩没再多,俯身凑近柜台,指尖轻轻落在第一个和田玉手镯上。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镯身,他就凝神调动丹田内力,一缕极细的内力顺着指尖缓缓注入——内力刚进入镯内,就像被扎了孔的气球,开始缓慢向外逸散,速度比银镯快些,却比记忆中母亲的老玉镯慢了不少。
他依次用指腹触碰剩下的五个手镯,翡翠、独山玉、岫玉……不管是哪种材质,内力注入后都是同样的逸散节奏,没有明显差别。
等六个手镯都试完,他心里已有了数,抬头对姑娘:“我能带手上看看吗?”着,他抬起左手,手腕上还戴着之前的银镯,意思很明显,想让她帮忙把手镯戴上,再仔细感受。
姑娘见状,立刻从柜台里取出刚才他试的那款和田玉手镯,依旧戴着棉手套,心翼翼地托着手镯,帮他套在右手手腕上。
冰凉的镯身贴在皮肤上,王浩立刻凝神感知——镯内逸散的内力顺着手腕穴位渗入,带着温润的暖意,强度竟和昨晚感受周扬掌心的内力差不多,刚好能达到按摩所需的效果,不会太弱也不会过强。
他暗暗点头,抬眼看着姑娘:“就我手上的这款手镯,要多少钱?”
“您手上这款是普通品质的和田玉手镯。”姑娘笑着解释,“这款原本是批量加工的款式,但我们师傅在打磨时,镯身边缘有处细微的弧度没处理好,不算完美品,所以定价比较实在,3660元一个。”
“要是我要的多呢?能不能便毅?”王浩问道。店里新招了五位师傅,加上周扬和张震,至少得备十五个手镯轮换,多备点也能应对突发情况。
姑娘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要多:“您想要多少个?”
“十五个。”王浩报出数字,“都是这款和田玉的,要是能便宜,我现在就付款。”
姑娘连忙走到收银台旁,拿起计算器算了算,又对着对讲机跟里面了几句,回来时脸上带着歉意:“先生,我跟店长申请了,这款手镯本身利润就薄,最多能给您做到3000元一个,十五个总共元。”
“2800一个。”王浩直接砍价,“我要的量不少,而且这款有细微瑕疵,2800很合理,你再跟店长沟通下。”
姑娘又对着对讲机了几句,这次顿了更久,最后点头道:“店长同意了!2800一个,十五个总共元。您放心,我们会给您挑品相尽量一致的,保证没有明显磕碰。”
“行,就这么定。”王浩爽快答应,跟着姑娘到收银台付了款。
等店员把十五个和田玉手镯一一装进红色丝绒盒,再统一放进印着“玉润阁”logo的手提袋里,王浩拎着沉甸甸的袋子走出店门。
阳光正好,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和田玉手镯,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踏实——内力工具的问题终于彻底解决,店里的运转也能真正步入正轨了。
六月的龙城傍晚,暑气渐渐褪去,边的晚霞像被泼了一碗熔金,从西边的际线蔓延开来,把半边空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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