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先驶往周扬家,区里随处可见拜年的人影,脸上都带着笑意。按响门铃,门很快就被拉开,周扬的母亲探出头,见是王浩,瞬间笑开了花:“哎呀,浩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
周扬也从屋里迎了出来,穿着一身干净的休闲装,比去年看着愈发精神,伸手接过王浩手里的礼盒,笑着打趣:“浩哥,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太见外了。”
客厅里暖意融融,周扬的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王浩进来,连忙起身招呼:“浩来了,快坐,我去给你倒杯热茶。”
王浩刚坐下,就察觉到周扬家的变化——原本有些陈旧的沙发换了套新的,米白色的面料看着柔软舒适,茶几也换成了实木的,边缘雕刻着简单的花纹,客厅角落还摆了台崭新的立式空调,连墙上挂着的电视都换了更大的尺寸,整个屋子透着一股焕然一新的规整与暖意。
“叔、婶,家里换了不少新东西啊,看着真舒服。”王浩喝了口热茶,笑着开口。
周扬的母亲坐在一旁,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欢喜,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可不是嘛,多亏了扬这一年能干。年初‘暇意’开了分店,让他去当店长,收入比以前翻了不少,一年下来能有六十万左右,这不就想着把家里的旧家具都换了,住着也舒心。”
周扬挠了挠头,笑着补充:“我姐和姐夫那边,我也给添了些家电,他们家里的冰箱旧了,换了台新的,还买了台洗衣机,都是常用的东西,也花不了多少。”
王浩点点头,眼底满是认可:“挺好的,靠自己的本事挣了钱,改善家里的日子,踏实。”几人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着新年的吉祥话,又聊了些家常,气氛格外融洽。
告别周扬一家,王浩驱车带着周扬赶往张震家。
刚到区楼下,就看见张震站在楼下等他,身边还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车身锃亮,看着格外大气。
“浩哥,这儿呢!”张震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雀跃,见王浩注意到身边的车,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得意,“刚买的新车,过年正好开着走亲戚。”
走进张震家,客厅里同样热闹,张震的父母正忙着招待邻居,见王浩和周扬进来,连忙热情招呼。
王浩坐下后,果然听到张震的母亲在一旁念叨:“这孩子,挣零钱就飘了,非要买什么新车,六十万的年收入,不好好存着留着以后结婚买房子,买辆车多浪费钱。周你可不能学张震啊!”
嘴上着责怪的话,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看向新车的眼神里满是欢喜与骄傲。
张震的父亲在一旁帮腔:“话也不能这么,孩子自己挣的钱,想买点啥就买点啥,开着新车出门也方便,过年走亲戚也有面儿。”
张震凑到王浩身边,压低声音笑着:“我爸妈就是嘴上,心里高兴着呢。以前家里的车旧了,总出毛病,换辆新的也省心,房子的事我心里有数,慢慢攒着,以后肯定能买。”
王浩笑着点头,心里清楚,这份看似责怪的念叨里,藏的全是父母对孩子的欣慰与牵挂。
在张震家坐了许久,聊了聊这一年“暇意”的变化——两家店面如今运转得愈发顺畅,周扬和张震的内力也早已能完全承受住店面的消耗,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费力支撑,日子过得踏实又顺遂。
寒暄够了,王浩便起身告辞,周扬和张震送他到楼下,三人站在新车旁,又闲聊了几句,然后一起坐着张震的新车,找一家饭店。
拜完年,王浩驱车返回区,心里满是轻松。回到家,父母还在收拾东西,见他回来,便随口问了问两家的情况,王浩一一了,父母听着也满是欣慰:“都是好孩子,踏实肯干,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接下来的日子,王浩便彻底闲了下来,没了琐事叨扰,他索性重新闭关修炼,将所有心神都投入到五脏六腑的淬炼中,卧室的门再次紧闭,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喧嚣,只留专注与笃定,在修炼中稳步前校
而王浩的父母,却开启了忙碌的拜年模式,每一早便收拾妥当出门,去走亲访友,和许久未见的亲戚朋友闲聊家常,分享这一年的生活趣事,傍晚才带着满身的烟火气回来,偶尔还会带回些亲戚送的特产,客厅里时常能听到两人聊起拜年时的趣事,满是热闹的生活气息。
卧室里空调暖风恒定吹拂,却吹不散王浩周身凝聚的沉肃气场。
他盘膝坐于床榻中央,脊背挺得笔直,双目轻阖,指尖虚拢于腹前,心神尽数沉入丹田,引动那股早已与肉身相融的阴阳内力。
以往淬炼筋骨血肉,内力运转向来刚猛直接,以狂暴之势拆解重塑,可五脏六腑乃是肉身根本,肌理纤弱精密,容不得半分粗疏。
王浩凝神静气,先调出一缕凝练的阴阳内力,指尖微动间,内力便如溪流分岔,清晰拆分为纯粹的阴性内力与阳性内力,一缕冰寒彻骨,一缕温热醇厚,在他意念掌控下悬浮于身前,互不侵扰。
目光落向那缕阴性内力,王浩精神力尽数外放,如细密的网般将其包裹,一点点往细处拆解。
起初内力还如发丝般清晰可见,随着拆分不断深入,那缕内力愈发纤薄,渐渐细到肉眼难辨,唯有凭借精神力的极致感知方能捕捉。
他屏气凝神,不敢有丝毫松懈,将内力拆了又拆,直至细到头发丝的万分之一,化作无数缕近乎透明的微末气息,密密麻麻悬浮于半空,连他的精神力都已难以精准锁定每一缕的轨迹。
精神力的剧烈消耗早已显于体表,王浩脸色褪去所有血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角冷汗涔涔滚落,顺着下颌线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鸣作响,四肢也泛起淡淡的虚软,精神力已然耗去十之七八,每一次意念微动,都像是在透支心神,疼得他指尖微微发颤。
可他眼底藏着几分决绝,咬着牙强撑着眼前的昏沉,目光死死锁定其中一缕最细微的阴性内力,意念一动,便要将其引入心脏所在的位置。
那缕内力轻若鸿毛,却带着阴性力量特有的冰寒锐意,顺着他的意念,缓缓渗入胸腔,精准落在心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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