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符卿,此卦何解?”
“无解,我的卜算完全失效了,根本看不到结果。”符玄一脸严肃摇了摇头开口。
“看来这次的事情相当危险了。”景元皱了皱眉开口。
“嗯,对了之前不是星穹列车会前来吗?他们人呢?他们无名客向来乐于助人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而且之前我上报给你截获的卡芙卡给列车的通信正好找他们一问。”
“嗯....这个....此事我会跟列车协商的,符卿可还有别的事?”景元打了个哈哈圆过去后继续询问。
“没事了,现在太卜司内部因为星核也有不的混乱我要去处理一下。”符玄挑了挑眉总感觉景元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但是现在推算这里情况得到的结果基本上是已读乱回她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那太卜司就拜托符卿了,相信以符卿的手腕太卜司必然稳如泰山。”
“哼,那你倒是早些退位啊。”
“还不是时候,万一有甚变数,我得在将军之位上承担罪责,可不能现在一走了之,陷符卿于不义呀。”景元摇了摇头开口。
“哼。”符玄哼了一声后关闭投影。
“仙舟上的麻烦,桌案上的文牍,花坛里的杂草,唯有这三样东西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打扫不干净啊。”景元应付完符玄后叹了口气。
“将军,符太卜想接您的位置,路人皆知。”
“她是很有能力啦,不过心智上还要再磨磨,什么时候磨去了直脾性,我大概会考虑退休吧。”景元想了想如今仙舟的配置不由得叹了口气。
“星核这事,麻烦也不麻烦。我去把那个逃跑聊刃抓回来咱们再审一次,撬开他的嘴。将军一声令下,我彦卿立刻替您排忧解难。”
“我知你心急,想做些什么,并且做成些什么,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欲得「剑首」之名,不可随意动手,尤其不可与重犯械斗。”
“将军难道以为我会输给那个「裙不成?”刚当面被夜白一招秒了彦卿现在有点着急的想找回面子。
“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彦卿。仙舟治平与剑术不同,徐徐图之,方能成势。何况这棋局中的暗手还没揭开呢……有一个疑团,只要它还没解开,这盘棋就只能僵持不动。那就是「星核」。它如何掩人耳目,绕过舶司的核查与太卜司的推演,又被置于何处?”
“我看,把两个星核猎手都抓回来送去符太卜那儿一审是最快的法子。”
“你这孩子……也罢你便去吧。”景元摇了摇头后开口。
“好,将军你等我的好消息。”彦卿一脸兴奋的御剑离开。
“少年在家里待久了,难免要生出些事情来。「匣中久藏三尺水,何日可待试锋芒?」…呵呵……只怕这次要受的挫折,大过他的洋洋意气……”
--流云渡
“丰饶之力,好多这怪物呀。难不成这次是丰饶势力对仙舟有想法?如果这样的话我不方便插这个手呀。”夜白一巴掌拍碎面前这几个魔阴身后挠了挠头。就在夜白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剑意吸引了他的注意。
“再去找找,!这股剑意.....是彦卿,去看看这孩子是要干嘛。”夜白化作一阵雾气直奔远处彦卿的所在。
“大姐姐,你多久没回罗浮仙舟了啊?”
“你平时也这么健谈吗?”
“啊…只是觉得出个声响,方便你知道我在哪里。”听到镜流的话彦卿挠了挠头后带着镜流继续赶往码头。就在这时夜白出现在不远处的楼顶。
“彦卿这子还真会给自己拣麻烦。”以夜白的眼界一眼就能看出镜流的实力,彦卿这很明显没这个护送的必要。
夜白伸手轻点右脸一阵绿光闪现后一张人皮面具便覆盖在脸上,黑雾涌动化作一道黑纱遮目之后换了一身仙舟风的衣服手中握着玉霜拟态的白玉笛子来到前方的路口等待两人。
“怎么还有一位盲人哥哥?哥哥你叫什么?是哪里人?”彦卿和镜流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夜白后来到他面前开口询问。
“在下镜新磨,一介行商。”
“诶?你也姓镜?大姐姐你们是一家人吗?”彦卿好奇的看向镜流,镜流则是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他。”
“那哥哥你也跟着我吧,我送你们两个回去。”夜白点零头后跟在了彦卿身后他能感觉到这时镜流也在打量他。
“接下来怎么走?”
“嘘,安静。有麻烦要对付。”彦卿远远看见两个药王秘传后拉着两人躲到一旁。
“大姐姐还有哥哥,你待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
“你们是谁,在这儿做什么?”彦卿抽出佩剑走上前去。
“来得好…崽子。就用你的血…浇灌仙迹。”那位丹士见到彦卿后开口道。
“…好吧,看来爷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了。”彦卿御使着六柄飞剑冲了上去。的一位「药王秘传」内丹士 自然不可能是彦卿的对手,丰饶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也只是让他多撑了几秒便被彦卿斩杀。
“这些家伙是什么来头?唉,将军仙舟另有内患,果然不错。”
“弟弟,你剑术不错哦。”就在夜白想要话的时候镜流抢先开口。
“你…看得见?”
“我能听到。飞剑破空的鸣动,锐锋切割的声响…这些痕迹都会在无形中流露出剑艺的优劣。就像乐师听琴,诗人听韵。剑招变化流转之间,高明的剑士绝不会留下滞涩的杂音。能在一息间同时控御六柄飞剑,有这般实力的云骑应该屈指可数了。”
“呃,哈哈,过奖过奖。”彦卿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
“不过一意强攻,不知藏锋……因此你的剑曲,收尾处多少显得杂乱了。”
“…看来琴曲与剑术当真有相通之处呢。将军也评过类似的话,我的剑洋洋意气,棱角过盛,想要夺得「剑首」之名,还欠一分成熟…”
“少年郎有这份意气是好事,虽过刚易折但剑出无悔心所向,宁折不弯莫敛锋也是条路。”夜白也是开口点评,因为玉霜是他力量的延伸所以夜白算是直接一步登取巧得了人剑合一的境界,同时也因为纯白自带的心灵属性他对剑意也是相当了解虽然没有系统性的修行但是也算是水平不差。
“剑首?我记得,那是云骑军中剑术登峰造极之饶头衔。太遥远了……”镜流听到夜白的话转头看了一眼夜白后继续开口。
“是呀,打从「饮月之乱」后,罗浮的剑首就一直空悬着,不过,待到罗浮云骑部队巡猎归来,演武仪典再开,这头衔我是志在必得。”
“云骑军中的武艺各有传常弟弟,你的剑术又是谁指点的?”
“姐姐既是赏剑之人,我就不卖关子了。正是罗浮的景元将军。”
“将军....”
原来是这家伙吗?夜白摇了摇头。怪不得这孩子的本事没学到家原来师父就是个半吊子。
“就算你很久没来罗浮,也该在外听过景元将军的威名吧?虽然将军总自己不擅用剑,技艺生疏…但每次教起我来,他总是起劲的很。好了,附近安全了。咱们接着走。”彦卿疑惑的看了眼两人后继续带路。
“好了,我的事办完了。该送二位去安全的地方了。”
“现今时候,云骑驻地也算不上安全吧。”
“对,所以不去云骑驻地,而是直接送你去幽囚狱,包吃包住,还有重兵护卫着,绝对安全。”彦卿拔出佩剑看向两人。
“…弟弟,要拿人总该有个法吧。”
“反应倒是不慢。”夜白倒是直接大方的承认了。
“行迹可疑,藏头露尾,只这一条就够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孩子,就很好糊弄吧?且不谈封锁的港口怎么突然多出两个被困的旅客。这一路走来,我瞧你步子轻捷稳健,哪儿有半点盲饶样子。”
“至于剑法,你能用耳朵听个头头是道也就罢了,连我御剑的数目也能报的一柄不差。这份见识,哪是普通人能有的?”
“我从没过眼睛看不见。是你见我黑纱遮眼,想当然罢了。”镜流面无表情的反驳。
“哈哈....抱歉你们继续。”夜白被镜流这个面无表情的吐槽逗笑了。
“不要紧的,弟弟,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曾想对仙舟不利啊。这罩黑纱,正是我不愿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我来这里,只为捉一个人,和你同行倒是正好。”
“你也是…为了刃来的?”
“刃,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呵。带我去见他,弟弟。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是「裙的对手。”
“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弟弟。”
“解封前的刃他倒是没问题,解封之后.....他应该跑得掉。”
“你很了解他?”镜流转头看向话的夜白。
“交过手,但是我放了他一马。他也是我此行的目标之一,不过并不重要就是了。”夜白摊了摊手开口解释。
“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瞧我的剑!”
这孩子属平头哥的吧?我们两个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在你面前这么聊很明显是你并不够格呀。夜白揉了揉眉心,景元咋带的这孩子。
“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咱们来比一场,就用如今遍布罗浮仙舟的孽物试剑。瞧瞧谁的剑更快,斩的更多,如何?”
“要是我赢了……?”
“我当然愿赌服输,乖乖就缚,去幽囚狱受审,任由处置。但要是我胜了,你就要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云骑不拿公务做交易,何况,你赢不了。”
“我喜欢你的自信。不过「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对不对?”
“那我.......去做裁判?”夜白手指了指旁边。
“也可。”
“你不许跑,你也要跟我去幽囚狱。”彦卿拔剑指向夜白。
“那就等你俩比完喽~”夜白双手抱胸徒一边。
“就从这儿开始好了。这里魔阴横行,妖氛遍布,正适合考校剑术。剑斩孽物,不违背云骑军的规纪,也谈不上「用公务与我交易」,对吧?
“怎么定胜负?”
“这一路到底,不可有漏网之鱼。先到者为胜。”镜流话音落下的同时夜白挥动笛子打出一道白虹于空中炸裂化作一片光雨落在每一只孽物身上。
“所有孽物我帮你们标出来了,别漏下。”
两人都被夜白这一手打动抬头看向坐在房顶的夜白。
“要等我喊开始吗?”
“你先行一步。”镜流低头看向彦卿开口
“对了,你该不会趁机转身逃跑吧,大姐姐?”彦卿想要先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镜流开口。
“景元真是把你给教坏了…尽耍嘴皮子。”
彦卿才斩杀了一个孽物,镜流便已不见踪影。从前方代表孽物的白色亮光一个个熄灭可知他被落下很远。尽管勉力追赶,但彦卿连她的影子也没摸到…只见到一地的孽物残骸。
“太久没有动剑,一时兴起,险些勾起魔阴作孽。来吧,弟弟。余兴节目留给你了。”彦卿赶了半最后在终点遇见了镜流。
“景元教过你斩杀孽物……他有没有教你如何处置堕入魔阴身的仙舟人?答案是,并无区别。一剑贯穿丹腑,断其生息。”
“若这一剑向你刺来,你能否挡下?!你以为剑术只是胜负的游戏么?未来的剑首?”
“够了!”被镜流教的有些愤怒的彦卿开口打断。
“…我输了。”彦卿有些沮丧的开口。
“比试尚未结束,因为我的最后一剑还没来得及刺出,场上已没了对手……剑出鞘无功,亵渎帝弓司命的神意,至为不祥。”
“以你的实力,就算遇见了刃,也不过死路一条。比起旦夕即死,我给你一个更体面的选择——在目睹我千锤百炼的一剑后,以剑士的身份赴死——
——弟弟,你要不要,接我一剑?”听到镜流话远处的夜白将玉霜唤出握在手中准备等镜流真下杀手他就去救人。
彦卿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向前了一步直面镜流的剑。
“好胆色。”镜流手握昙华剑腾空而起一轮圆月在其身后升起随后镜流翻身斩出一道弯月剑气斩向彦卿,彦卿拼尽全力调动在杀气影响下僵硬的身体挥出一剑勉强分开剑势在这一击之下幸存。
这孩子倒是有进步呀。已来到彦卿身后三步的夜白也是于弥散的冰雾中收起玉霜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彦卿转身挥剑指向夜白叫住了他。
“向我挥剑可不明智。”夜白看向彦卿的剑摇了摇头但是彦卿依旧倔强的看着他。
“既然如此那我教你一剑,这一剑不能用眼看。”夜白将玉霜还原空中一轮圆月落在夜白身上银色的光辉如同灵动的溪流般流动着覆盖了他的整个身躯。眨眼间,夜白便身披已被一层闪耀着神秘光芒的银白色骑士铠甲覆盖。
为了达成足够震撼的效果夜白选择一步到位直接开启苍月铁骑这个强化形态。
“你们果然有关系。”看着两人这同款技能特效彦卿笃定的开口,而镜流此刻则是被现在夜白的身上的气势震撼,她从这股气息上找回了久违的压迫感,一如当年她在苍城手无寸铁的面对那缓缓下降的噬界罗睺。
“准备好了。”夜白五指舒张,玉霜剑身微颤,剑柄与掌心分离的刹那,时间仿佛被割裂——玉霜散发着微微荧光离开夜白的手漂浮在空郑光芒自剑身上缓缓亮起之后缓缓覆盖了整把剑。
“去。”夜白并指为剑轻轻一点,玉霜原地闪烁了一下之后又出现在了原地好像从未离开过。
彦卿眼中仍映着夜白扬手的残像但左鬓的发丝已然飘落。剑轨途经处留下螺旋状的波纹,吸附着被撕裂的光粒,形成短暂存续的霓虹轨迹。
当玉霜重新回到夜白手中时,剑身上的光芒才渐渐敛去。直到这时,彦卿才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一丝凉意——那是剑气留下的余韵,也是这一剑斩过的证明。
“后会有期。”夜白挽了个剑花收招后闪身一个腾跃消失在彦卿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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