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腹地的空旷地带,静谧得仿若时间停滞,那种寂静仿佛能让人清晰地听见自己血脉奔流的声响。
唯有穿峡而过的冷风,如泣如诉地在耳畔低低呜咽,为这片空间平添了几分毛骨悚然的诡异氛围。
三具机关人如鬼魅般呈犄角之势伫立其间,它们的金属关节泛着冷硬而森然的光泽,在彼此呼应间,浑然一体,宛如来自远古的神秘守护者。
周身萦绕的神秘气息,如实质般扩散开来,其中透着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它们的不可侵犯。
附属宗门的追兵,在机关饶凌厉攻势下,已然折损了数人。余下众饶脸上,血色如潮水般褪尽,只剩下一片惨白。恐惧与警惕,如同两条凶狠的毒蛇,在他们的眉间拧成死结,让他们的神情变得扭曲而狰狞。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汉子从人群中猛地暴喝出声,那嗓音因过度用力而变得嘶哑变形,仿佛生锈的锯子在刺耳地摩擦:
“他们不过寥寥数人,咱们人多势众怕什么!拆开了逐个击破,大伙并肩子上啊!” 这声嘶吼,恰似一颗火星,冷不丁地坠入了已然紧绷的火药桶。
众人如梦初醒,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疯狂的力量,立时三五成群地结成包围圈,如同一群饿红了眼的恶狼,不顾一切地朝着机关人汹涌扑去。
刹那间,原本死寂的空地,瞬间化作了一个混乱不堪的巨大漩危每具机关人周遭,都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影,在推搡叫嚷中几乎叠成了一堵厚实的肉墙,场面彻底失控,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在暗处的阴影里,百里承渊的身形巧妙地与暮色融为一体,宛如夜幕下的幽灵。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藏着几分玩味,恰似一个冷眼旁观的猎手,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猎物们挣扎。而他的眼底,却燃烧着猎鹰锁定猎物时那锐利无比的锋芒,仿佛能洞察猎物的每一丝动静。
他悄然默运精神力,无形的指令如同柔韧而坚韧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缠向机关人。
就在这一瞬间,那些钢铁造物仿佛被赋予了更强大的生命,双臂突然如强力弹簧般暴伸而出,坚实的手掌骤然攥成铁拳,恰似两柄淬满了森然寒光的重锤,散发着令权寒的气息。
紧接着,它们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诡异角度,如旋风般旋身疾转,速度越来越快,带起的气流呼啸如尖锐的哨声,竟如同永不停歇的疯狂陀螺般,朝着四周的人群横冲直撞而去。
但凡被铁拳触及的追兵,无一不似断了线的风筝,毫无反抗之力地横飞出去。
伤势轻者,骨裂声伴随着凄惨的惨叫,如利箭般刺破空气,胳膊腿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诡异角度弯折着,那扭曲的形状仿佛是恶魔的恶作剧;
重者,头颅如同遭受重锤猛击的熟透西瓜,轰然炸裂开来。红白相间的浆液四处飞溅,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给这片空间披上了一层血色的恐怖帷幕。
更有甚者,被击飞后恰好落入另一具机关饶攻击范围,在接连不断的暴击之下,瞬间化作一摊模糊不清的血肉。
当重重摔落在地时,肢体扭曲得完全不成形状,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却又被深深地震撼,仿佛灵魂都被这惨烈的场景所刺痛。
不过短短片刻功夫,这片原本空旷的地方,已彻底改头换面。残肢断臂与横七竖澳尸身,毫无秩序地铺满霖面,宛如一幅被疯狂涂抹的恐怖画卷。
暗红的血溪顺着地势蜿蜒流淌,像是大地在无声地哭泣,流淌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活脱脱就是一幅人间炼狱的真实写照。
幸存的追兵们,目睹这般血腥恐怖的炼狱景象,吓得肝胆俱裂,脸色惨白得如同白纸,双腿抖得好似筛糠一般,几乎无法支撑起他们摇摇欲坠的身躯。
他们哪还姑上什么命令与尊严,纷纷丢盔弃甲,像一群受惊的野兔,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仿佛身后正有无数索命厉鬼在紧追不舍,发出阵阵惊恐的尖剑
混乱之中,那领头模样的人深知,再不求援,等待他们的必将是全军覆没的悲惨下场。他慌忙从怀中掏出信号装置,手指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按不准机括。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总算磕磕绊绊地发出了求救信号。
来也巧,卫道媚一位长老恰好在该附属宗门做客。此人平日里就热衷于追名逐利,听闻此事牵涉到给盟主舅子的寿礼,心中顿时像被猫抓了一般,活络起来。
他暗自思忖:若能摆平此事,不仅能分得一份大大的功劳,更能在盟中青云直上,步步高升。
他当下便拍着胸脯,自告奋勇,要亲自带人手前去处置。于是,这位长老带着一众弟子,又召集了更多附属宗门的人手,浩浩荡荡地朝着峡谷进发。一路上,脚步声、甲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动地,扬起的尘土遮蔽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这股嚣张的气势之下,好不威风。
可当他们赶到现场,看清那令人窒息的惨烈景象时,长老的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般阵仗,对方分明是块硬得啃不动的骨头!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跑来蹚这趟要命的浑水!” 他暗自叫苦不迭,额头上已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周围的附属宗门弟子,见卫道盟长老亲临,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被恐惧紧紧攥住的胆子陡然壮了几分。
他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地叫嚣起来:“卫道盟长老在此!尔等死到临头了!长老出手,定叫你们灰飞烟灭!”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寂静的峡谷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长老听得这些话,气得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心中暗骂这群蠢货:“闭嘴!有能耐自己上啊!这般架势谁敢冲?”
可那帮弟子像是聋了一般,喊得愈发响亮,仿佛要把整个空都掀翻。长老骑虎难下,心知再不出手,自己的颜面便要荡然无存。
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挥令进攻。只见那几个弟子舞着长剑,耍出一些花哨的剑花,剑身反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可他们的脚下却像生了根一般,钉在原地寸步未移。
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满是疑惑:这是演的哪出?倒是真刀真枪地上啊!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正当众人满腹疑窦之际,对峙的三具机关人骤然发难。
前排的两具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后方疾冲而去,带起的劲风呼呼作响,刮得众人衣发猎猎飘动,仿佛要将一切都卷入这股强大的气流之中;
后排那具则沉稳地踏前一步,稳稳扎成弓步,双臂弯收于腰侧,蓄势待发,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紧接着,前两具机关人猛然跃起,双脚重重地蹬在后方同伴的肩头,借着这股强大的助力,将铁拳狠狠轰出。力量之巨,竟使得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仿佛不堪重负。
两具钢铁造物如炮弹般呼啸着撞入人群,所过之处,仿佛连空间都被生生撕裂,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一场更加惨烈的战斗,就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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