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瑞又好奇地问:“话回来,你这酒打算卖多少钱?先跟我,以后我好给你介绍生意。”
李春生也看向许平安,等着他的回答。
许平安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两位叔叔想知道,我就直了。
用汾酒泡的已经卖了一百块一瓶。
至于用茅台泡的精品,光是酒的成本就要几十块,而且独家秘方的用量是之前的十倍,所以价格嘛……至少也得十倍。”
“十倍!一千块!”
李春生惊呼。
关瑞先是惊讶,随即平静下来:“一千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半个时后,色渐暗。
李春生心翼翼地把一瓶酒揣在怀里,和关瑞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原本聚集在院子里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
屋里,许平安看着满桌狼藉,哭笑不得。
这两位叔叔太不客气了,把他的一只兔子和半条鱼吃得干干净净,自己都没吃上几口。
贝贝跳上桌子,看着剩下的骨头,朝许平安叫了一声。
“你还吃了呢,我都没吃上。
算了,再宰只公兔子红烧吧,反正空间里有几百只,留着母兔子就校”
很快,肉香味再次从许平安屋里飘了出来。
中院贾家,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饭。
桌上摆着咸萝卜和水煮白菜。
棒梗闻着飘来的肉香,再也忍不住,把窝窝头往桌上一扔,对着贾张氏嚷嚷:“奶奶!我要吃肉!青菜太难吃了!我就要吃肉!”
贾东旭皱眉道:“棒梗,别胡闹!这么晚上哪弄肉去?赶紧吃饭,过了元宵节就要开学了。”
贾张氏白了儿子一眼,慈爱地对棒梗:“乖孙子别急,明奶奶就给你买肉吃。”
“不要!我现在就要吃!”
棒梗不依不饶。
以往他要什么奶奶都会答应,今他非要吃到肉不可。
秦淮茹照顾着当,低着头一言不发。
当看看奶奶,又看看爸爸,最后望向棒梗,眼里也带着期待。
贾东旭抱怨道:“这许矮子真是的,什么日子啊又是鱼又是肉的。
怪不得一大爷要整他,像他这样的就该赶出四合院!”
“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无非是怕许矮子动摇他一大爷的地位,想先发制人罢了。
后院那位同样没安好心!”
贾张氏在四合院里混得无人敢惹,她谁都敢顶,心思自然不简单,顺着话头接了下去。
“我不管!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
棒梗见奶奶没反应,立刻扯着嗓子喊得更响了。
“妈,要不您去许矮子家讨点肉来?他一个矮子,哪吃得了那么多?”
贾东旭试探着问道。
“我才不去!前几咱们还堵他家门呢,现在去讨肉,他能给好脸色才怪!乖孙子,再忍忍,奶奶明一定给你买肉。”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不肯去,继续哄着棒梗。
“哇——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的绝招来了,他往地上一躺,边哭边打起滚来。
“秦淮茹,你去傻柱那儿看看有没有肉,要是没有,就去许矮子家要。
要是弄不回肉给我孙子吃,今晚你就别回来了!”
眼看棒梗闹成这样,贾张氏沉下脸,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秦淮茹。
“妈,您不是不让我再去傻柱家了吗?而且许平安那儿我也……”
这时的秦淮茹似乎还带着点农村女饶怯懦,话时一直低着头。
“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
贾东旭不等她完,就厉声打断,同样不满地瞪着她。
“可我……好吧。”
秦淮茹还想辩解,但在贾张氏和贾东旭的目光逼视下,只得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许平安家对门,三大爷阎埠贵家也在吃饭。
今晚的菜格外丰盛,因为饭桌上还坐着一大爷、二大爷和刚才掌勺的傻柱。
“傻柱,你这手艺真不错,我那六斤六两的大鱼没白费!”
阎埠贵边吃边夸傻柱。
“三大爷,您那鱼哪来的六斤六两啊?我就瞧见几块。
该不会是被对面那家的猫叼走了吧?”
傻柱话向来直来直去,对阎埠贵露出不屑的表情。
“傻柱,胡什么!今可是三大爷请客,让你来吃就不错了!”
刘海中着,赶紧夹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
再往盘子里看,鱼肉已经所剩无几。
“老阎,别跟傻柱一般见识,他就这脾气。”
易中海连忙替傻柱打圆场。
“没事,我哪会跟咱们大厨计较。
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阎埠贵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更何况鱼身上最好的部位他早藏起来了。
这桌菜都是三位大爷凑的,他一点也不亏。
“得嘞,三大爷,我敬您!”
桌底下,易中海踢了傻柱一脚。
傻柱看了易中海一眼,赶紧端起酒杯跟阎埠贵碰了一下。
“嗯?什么味儿?是肉!又是矮子家!他怎么又在做肉?他又没上班,哪来的钱买肉?”
傻柱鼻子最灵,忽然闻到熟悉的肉香,立刻猜到是许平安家飘来的。
者无心,听者有意。
傻柱这话一出,三位大爷互相递了个眼神。
“哼,今白我家俩子被许矮子拿石头砸了。
听他们,许矮子这几一直在东坡那边买兔子,看来他手里钱还不少呢!”
刘海中冷哼一声,朝许平安家方向瞥了一眼。
“哦?这么,我家那两个子也是被许平安砸的?”
阎埠贵恍然大悟——他家的孩子是跟刘光福兄弟一起出去的。
“那当然,他们没跟你?”
“没有!好子,竟敢瞒着我,看我一会不收拾他们!”
“该打!孩子不打不成器!”
“居然有这种事?不行,明必须开全院大会!这个许平安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次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听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么,易中海立刻板起脸来。
“嘿,那矮子可以啊,一个人打四个?啧啧!”
唯独傻柱的关注点跟别人不一样。
“咳咳,一大爷,全院大会就算了吧,这事……也没那么严重。”
刘海中一听易中海要开大会,顿时怂了。
阎埠贵和易中海都是明白人,一看刘海中这反应,就知道其中有隐情,便默契地不再提大会的事。
“照这么,许平安可能是在搞倒买倒卖?这可是违反政策的,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易中海眼珠一转,又道。
“买野兔子不算违规吧?这年头野兔子也不多见啊。”
傻柱依然话不过脑子。
“老易,就算要举报,也得有证据不是?我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刘海中紧接着。
“我没见许平安往家拿什么东西,倒是有三个半大子常来找他玩。”
阎埠贵补充道。
“我三位大爷,你们老盯着那矮子干嘛?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啊!上次我没钱,还是他借我的,到现在都没还,人家也没催。”
傻柱难得了句公道话。
“傻柱,你借了许平安的钱,还不用还?”
一听这话,阎埠贵眼睛亮了,心里冒出个念头。
“什么叫我们盯着他?傻柱,那子不是好人!你看他才来院里几,不是打这个就是打那个,再不严加管教,以后还得了?我警告你,以后少跟他来往!你欠他多少钱?我这儿有,你现在就去还了!”
易中海在意的是傻柱的态度,解释了一通后,直接掏钱要替傻柱还债。
“没多少,就买了口二手锅。
就……”
“傻柱,你出来一下!”
傻柱正要接过易中海的钱,门外忽然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哎哟,是秦姐!一大爷您稍等,我出去瞧瞧!”
一听是秦淮茹,傻柱顿时来了精神,想也不想就往外走。
“这傻柱,真是气人!”
“老易,年轻人嘛,结了婚就懂事了。”
“话是这么,但许平安那事,咱们不能不管。”
“老刘,你怎么看?”
“我没意见,老易你定就校”
“我也同意。”
————
“秦姐,这么晚找我有事?你放心,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帮!”
傻柱一见秦淮茹,脑子就不转了,满脸殷勤。
“真的?傻柱,谢谢你……姐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可……唉,棒梗闹着要吃肉,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买去?就想跟你借点肉,你放心,姐一定还!”
秦淮茹一见傻柱,立马像换了个人,语气神态全变了。
“肉啊?这……我也没有啊!工资还没发呢,我……”
一听是来要肉的,傻柱刚才的信誓旦旦立刻没了影。
“傻柱,姐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秦淮茹不多,直接使出“绝毡
。
“秦姐你别这样,我再想想办法。”
傻柱就吃这一套,态度马上软了。
“要不……你去许平安家看看?他家肉多。”
见傻柱动摇,秦淮茹立刻指了条路。
“对啊!他个子,哪吃得了那么多肉,我这也是为了不浪费。
就这么办!秦姐你等着,我先去一大爷那儿拿点钱。”
傻柱恍然大悟,立刻想到借口——去还钱,当然,这钱还得易中海出。
许平安在屋里一边练着探云手,一边等着锅里的兔肉炖好。
满屋飘香,贝贝在炉子底下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锅。
“吱呀——”
半掩的房门被推开,拿了钱、带着任务来的傻柱走了进来。
“嗯,真香!许矮子,你这日子过得挺美啊!”
傻柱一进门就吸着鼻子往厨房钻。
“许矮子?傻柱!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敢给我起外号?出去!”
许平安一听这称呼,脸顿时沉了下来。
“哎哟,瞧我这张嘴,顺了……不过这外号可不是我起的。
是谁先叫的来着?嗐,一个称呼而已,大家都叫我傻柱,我也不傻啊,没事!”
傻柱装模作样地解释,还拿自己举例。
“你不傻?我反正没见过比你更傻的!”
许平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我傻,我傻行了吧!许矮……呃,许老弟啊,你这肉……吃得完吗?”
傻柱开始切入正题。
“吃不完关你什么事?吧,大晚上来干嘛?前几见我还爱答不理的。”
许平安收住招式,站起身活动筋骨。
“我那……那是一大爷让我那样的!还不是因为你一来这院就打人,一大爷怕我跟你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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